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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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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将苏家的东西传给自己的子孙,所以才将苏家的祖业交给了你。”

    说完他又淡声补了一句:“不过你曾祖父已去,此事死无对证,你也可不信。”

    苏吟默然不语。

    近日发生的事太多,苏吟已两日没睡好。宁知澈命祁澜将谢瑾呈带下去,再让人把这两张医方交给太医院的人查看,便带着她去内室小憩。

    苏吟往宁知澈怀里靠了靠,忽道:“阿兄可否另赐苏家一座宅院,让我养父养母他们搬离祖宅?至于苏家的祖业,既然曾祖父交给我处置,我想归还官家。”

    宁知澈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也信了谢瑾呈的话?”

    苏吟一默:“我从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真正的苏氏已经绝后了,祖业充公总好过送给一个毫无苏家血脉的人。

    她不愿再想这些事,深深埋进宁知澈怀里。

    “你父亲的尸骨半月后便能迎回京城安葬,你母亲霍夫人也会扶棺而归。”宁知澈吻了吻她的额头,“下月是朕登基后第一次秋狝,朕想带你同去,围场风光秀丽,你可在那儿缓一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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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至于婚仪,你才刚与家人相认,你我成婚的日子可推至明年开春,礼部也能筹备得更好些。”

    苏吟一哽:“可你时日无多,晚一日和我成婚,便要与我少做一日夫妻。”

    “婚仪归婚仪,后日申时是吉日良辰,封后圣旨朕仍是要在那时给你,凤印也会一并交到你手里。”宁知澈眸光一暗,“接了旨你便是朕的妻了。”

    苏吟不再开口,只紧紧拥住眼前之人。

    *

    苏吟父亲入葬谢氏祖坟时已是九月初了。

    那日宁知澈换了一身常服,陪着苏吟从定北侯府走到谢氏祖坟所在的明华山。

    苏吟左看了眼宁知澈,右瞥了眼谢骥。

    两个男人今日难得君贤臣恭,一左一右陪了她一路。

    因祖母和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她放心不下,便在定北侯府住了半月。

    宁知澈没有说什么,只吩咐李院首为苏吟的母亲调理身子,然后默默禁足谢骥。

    苏吟在定北侯府的身份从主母变为大小姐,这半月府里下人的脸上神情个个都复杂万分。

    从前小侯爷因为痴情于苏吟而屡屡受罚,他们也不是没有在私底下抱怨过,如今才知当初怨怼的竟是老侯爷唯一的亲孙女,一时间简直愧疚羞惭到无地自容。

    霍夫人得知苏吟与谢骥过去曾是夫妻,忍不住在最后一晚与女儿同睡时多嘴问了句:“昭昭,外头都说你从前与骥儿感情极好,娘想问问你,你心里……到底是喜欢骥儿还是陛下?”

    骥儿乖乖巧巧的,将她视作亲娘孝顺,京中那群贵公子里比谢骥好看的不如他身强体健,比谢骥身强体健的不如他年轻痴情,是个不可多得的好郎婿。

    当皇后是风光荣耀,但若哪日皇帝厌弃了女儿,昭昭在宫里如何还能好过?

    若不是封后圣旨已下,她倒情愿女儿与谢骥重修旧好,至少府里绝不会有哪个人给女儿气受,她们母女俩也可日日相见,对外只称谢骥是老侯爷为昭昭挑的童养夫,外头若还有闲话便由他们说去,终归也不敢跑到她们面前阴阳怪气。

    “母亲,”苏吟有些无奈,“我与陛下自小一同长大,是真心想嫁他为妻。”

    霍夫人也知女儿嫁进宫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问那句话只不过是因实在舍不得女儿,听罢轻叹一声,换了话头:“那你当真明日便要回宫?”

    苏吟不便告诉母亲宁知澈只剩四年不到的寿数,闻言只道华曜还在宫里,她心中惦念。

    霍夫人便又忍不住多念叨了几句:“骥儿说他不打算再娶,过几年收养一个嗣子继承家业。要是你与骥儿成婚那三年有个孩子该有多好……”

    “母亲慎言!”苏吟当即脸色大变,“我连凤印都已接了,与陛下明年开春便要完婚,这种话切莫再说。”

    “我知晓我知晓,我也只敢在你面前说说。”见女儿被自己惹急了,霍夫人忙解释道,“娘只是觉着你与骥儿当年要是生下个一儿半女,这偌大的侯府便可交到外孙手里,便不必将你祖父留下的家业送给外人了。”

    还有一句她不敢说,若昭昭当年与骥儿生了个孩子,皇帝大抵就不会再要昭昭入宫,昭昭便可留在谢府。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又不打算卖女求荣,嫁进宫有什么好?连在皇帝面前说句话都得捋上三遍才敢张口说出来。

    苏吟出声艰涩:“母亲在西疆住了多年,如今才刚回京,您有所不知,我过去……十分对不住陛下,如今只想好好与他过日子。您若真心为我好,便别再叫我为难了。”

    霍夫人听这话似是不太对劲,顿时一愣:“什么叫对不住陛下?陛下是国君,你是臣女,还能做出什么对不住陛下的事?”

    “我……”苏吟犹豫须臾,拣了最严重的那桩事说,“我毒杀过陛下,险些害死他。”

    霍夫人被这话惊得一下子坐起来,吓得连说话都不大利索:“昭昭,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见女儿静默不语,神色不似作假,霍夫人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儿啊,你怎敢做出这种掉脑袋的事来!”

    她急急追问,“那陛下为何没有抓你进牢狱?陛下当真愿放过你?真愿娶你?”

    苏吟愈发难以启齿。

    她的确进过诏狱,也被软禁过,但都不是因为这桩事。

    听闻被宁知澈幽禁的太上皇过得连冷宫妃嫔还不如,但她即便那时在诏狱也是被人好吃好喝地供着。

    “陛下是个极好的人,体谅我当年的难处,娶我为后也是真心。”苏吟低下头,“当年下毒一事被他压了下来,没几个人知晓,但我做的其它事却是紫宸殿人人皆知,母亲明日可问一问女官,便知陛下如今能待我如初究竟有多难得了。”

    霍夫人半辈子贤惠本分,没想到自己竟生了个胆敢在皇帝头上动土的女儿,呆呆出了会儿神,半晌才道:“若真如此,娘今后再也不说那些话了,只一心盼愿你与陛下帝后和睦,鸾凤和鸣。”

    苏吟心下一叹,将母亲搂紧怀里:“我每月都会回娘家一次,母亲若想我了也可随时进宫。”

    霍夫人霎时泪如泉涌:“宫规森严,女子入宫后一辈子能回娘家两三次都算是圣眷优渥。陛下若真能破例允你月月都回,娘便可放心了。”

    苏吟轻轻为母亲拭泪:“母亲若还不困,可愿听女儿说说我与陛下的过去?”

    霍夫人怔然点头:“好。”

    苏吟其实不太敢回忆从前宁知澈对她的好,记起来的往事越多,就越发衬得她当年薄情寡义、见异思迁。

    “从哪里讲起呢?”苏吟声音飘渺,“不若从三岁那年开始说罢。”

    *

    翌日上午巳时一到,王忠便带着人来接苏吟回宫。

    霍夫人听苏吟说了一晚上的话,直到现在仍未缓过神来。

    她年少时身边全是姑娘家,及笄后才与丈夫相识,在昨夜之前从不知男女之间青梅竹马的情谊竟能这般美好长久。

    通过女儿的言语,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个金尊玉贵的太子十余年如一日地守着她女儿长大的模样。

    此刻看见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说话时一直赔着笑,对她和女儿恭恭敬敬,霍夫人心里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挽着女儿的手送她出府,亲自扶苏吟上了马车。

    苏吟温声朝霍夫人道别:“母亲万万保重,今日风大,快进去罢。”

    霍夫人站在侧窗外拍了拍她的手背:“请娘娘代臣妇问陛下和公主安。”

    女儿已接了封后圣旨和凤印,人后她可唤女儿名字,人前只能尊称一声娘娘。

    苏吟应了下来,移眸看向谢骥。

    今日她回宫,谢骥便也在今日解了禁足。

    她顿了顿,脸上漾开一个客气得体的笑:“阿弟也要保重身子,祖母和母亲便拜托你了。”

    谢骥凝望她许久,点了点头。

    苏吟低头放下帘布,隔绝那道令人不敢回视的目光。

    马车驶离定北侯府,向皇宫方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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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忠今日亲自当车夫,知道主子这半月想苏吟想得睡不着,当下不敢耽搁,一路甩着马鞭,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紫宸殿门外。

    苏吟一进去便看见宁知澈正抱着女儿批奏折,心里的沉闷顿时一扫而空,忍不住笑道:“天底下哪有皇帝抱着孩子忙国务的?”

    宁知澈猛地抬起头来,见苏吟身着一袭月白罗裙站在珠帘后巧笑嫣然,当即抿了抿唇,带着华曜起身走过去:“回来了?”

    苏吟“嗯”了一声,从他怀里接过孩子,听着女儿在臂弯里咿咿呀呀地同她说话,心里愈发柔软,不禁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轻轻道:“乖孩子,好想你。”

    话音刚落,身前忽然伸来一双手将孩子抱走,继而上方传来男人微沉的嗓音:“抱了两刻钟了,你才刚回来,歇一歇罢。”

    华曜如今已出世两个半月,比刚生下来时沉了不少,苏吟确实有些手酸,闻言没有多想,任由宁知澈吩咐乳母将孩子抱走,直至王忠和女官领着宫人退下,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歇一歇”是什么意思。

    炙热粗暴的吻落在苏吟唇上,男人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一路吻着走向床榻。

    “渴……”苏吟倒在锦褥上,被男人滚烫的身躯和灼热的呼吸烫得口干舌燥,艰难伸手推他,“我在马车上滴水未进……”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半句便被男人卷入唇舌中,清甜的气息渡进来,一点点抚平她的渴意。

    “十五日未见,你就只想女儿不想朕吗?”换气的间隙,宁知澈贴在她耳边哑声问道,“朕给你写的书信不曾回过一封,回来之后也只看了朕一眼,天下哪有你这样做妻子的?”

    苏吟细细瞧宁知澈的脸,见他气色好了些,便知谢瑾呈的方子确实能减轻他余毒发作时的痛楚,眼神顿时柔和下来:“母亲二十一年未见我,这些日子从早到晚寸步不离,我不好当着母亲的面回信给你。”

    宁知澈低眸看着眼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明日启程去冀州围场秋狝,那里一眼望去全是草原,景致极美,朕正好同你散散心。”

    苏吟忽地想到一事:“此番随行的大臣有哪些?”

    宁知澈瞬间就明白了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唇角的笑意散去一些:“谢骥是定北侯府的主君,谢煜将军的嗣孙,如今又成了皇后的亲弟,论理是要随朕秋狝的。”

    苏吟眉头紧锁。

    “论理”,那就是可以将谢骥从随行大臣中剔除。

    但秋狝一年一回,日后还有她与宁知澈的婚仪和每年大大小小的宫宴,总不能次次都避着谢骥。

    何况谢家在京城的那几位已及冠的公子应该都会去冀州围猎,若独独撂下谢家如今身份最为贵重的谢骥,朝臣还不知要如何猜测。

    苏吟不再纠结这桩事,抬手抚上他的玉冠:“阿骥于你只是臣子,一切照规矩来便好。”

    宁知澈静了片刻,蓦地开口:“岳母很喜欢谢骥。”

    苏吟指尖一顿。

    宁知澈垂眸与苏吟对视,一句“待朕驾崩,若岳母要你嫁回定北侯府,你可会答应”已至唇边,但到底没有说出口,静了片刻,从她身上起来:“你歇一会儿。明日便要动身去冀州,朕今日要将折子看完。”

    苏吟怔怔看着宁知澈的背影,忽而追上去抱住他的腰:“我更喜欢你。”

    宁知澈浑身一颤。

    “母亲的确希望我与谢骥再续前缘,但我昨夜已告诉她,我是真心想嫁你为妻。”苏吟细细解释,“我与母亲说了你我的旧事,母亲祝我与你鸾凤和鸣,送我离府时还让我问你安好。”

    “阿兄,好阿兄。”苏吟搂着他柔声细语,“别再难过了可好?”

    宁知澈握住她的手,半晌,低低“嗯”了一声。

    苏吟才刚松一口气,就又被宁知澈抱回床榻。

    男人将她覆在身下继续亲吻,声线哑得厉害:“再说一遍。”

    “……”苏吟忍着羞意重复,“我……更喜欢阿兄。”

    宁知澈宛若被这句话定住身形,一双墨眸怔怔看着眼前这个人。

    除了去年苏吟骗他的那几回,他便再未听苏吟明明白白对他说过一次喜欢。

    “记住你这句话,谢明昭。”宁知澈喉咙一窒,“纵是今后朕死了,你也只能更喜欢朕。”

    *

    秋风尽染皇家猎苑,万物披金。

    随御驾抵达围场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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