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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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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愿他平安,到头来梁嗣音觉得裴璟不平安才得她心,什么清涯寺求来符,通通不做数,一并毁了才好。

    既然说好再无瓜葛,那就一点有关两人的物件都不能留,势必要干干净净。

    裴璟强撑着身体,挪向桌前,无比珍贵捧起梁嗣音失忆时为他缝制的香囊,深吸一口气:“殿下,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梁嗣音环着手臂,上下打量一番,气笑了:“裴璟,你没资格同本宫说这些。”

    裴璟想张口说句什么,可到了嘴边却是如鲠在喉,无能为力低下了头:“是,臣知道没有资格。”

    在梁嗣音面前什么也不是。

    他现下连站在梁嗣音身边的资格都没有,每每看她和谢淮之并肩而立,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窒息涌向喉间,遏制得人喘不过气来。

    距离炉子不过几步,他犹豫不决握紧了香囊,终归咬牙站到火光前,身上传来的疼痛感令男人摇摇欲坠。

    小太医没耽搁,再次搀住了裴璟。

    与此同时,梁嗣音坐了下来,注视着男人下一步举动,眼底清澈无波,含着疏离。

    看裴璟迟迟不动,梁嗣音握着火钳随意拨动了几下,她抬眼漫不经心道:“本宫不是在同你商议,而且是在命令你。”

    四目相对——

    她在裴璟眼中看到了犹豫不舍,而后者在梁嗣音眸底望到的是,果断和淡漠。

    感觉天差地别。

    “臣遵命。”

    裴璟展开粗糙的手掌,动作有些发颤,手背停留在火舌上方任由灼烧感遍布,也没舍得将香囊抛下。

    香囊于他,是梁嗣音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异常珍惜,怎么舍得就这么烧了。

    猝不及防的,火钳从裴璟手掌闪过,毫无征兆将香囊坠入炉中,瞬时间化作灰烬,不见踪影。

    梁嗣音不愠不火的声线随之在他身侧响起:“裴璟,与本宫作对下场只会比这香囊更惨烈,你就当此物在那场火里一同葬了吧。”

    后半句是她靠近裴璟耳畔压低声音说的,小太医自是听不到分毫,反而被吓得哆哆嗦嗦,不敢轻举妄动。

    说完,她一同将火钳丢下,继而满意的向帐外走去。

    裴璟呆杵在原地,这回他与梁嗣音果真是没有一点瓜葛了,小小的念想都不曾留下,唯一的信物也消失不见。

    绝情又雷厉风行。

    回神,裴璟不顾身上疼痛,不听小太医劝阻,他拼了命地掀开帐帘往外追去。

    不成想,迎面碰上了谢淮之,他行礼:“陛下看将军伤势未愈,特让谢某给裴将军说一声,伤痛未好前就不要随意走动了。”

    话音一落,帐子前多了些侍卫守着,而裴璟在帐内望而却步,眼睁睁看着那抹身影渐行渐远,直至不见。

    最后的最后,谢淮之轻拍着裴璟肩膀,笑得人畜无害,他道:“陛下已经准了谢某与长公主的婚事,怎么没听裴将军祝贺一声?”

    第35章 启程回宫 埋十四下

    回宫路上, 梁嗣音在马车里轻阖双眸小憩,身侧绿桃和红杏静静候着,一言不发。

    一阵颠簸, 她缓缓睁开了眼, 下意识往窗边靠去,用指尖小心将帘子拨出个小缝,打量着外面场景。

    马车周遭都是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那架势似是……不肯把蚊蝇放进来一般。

    红杏见状, 捧着糕点盒子道:“殿下启程时便没吃东西,这会儿应是饿了,吃点垫垫肚子也是好的。”

    梁嗣音拾起一小块, 咬了口咽下:“难为你一直抱着, 都吃点吧,回宫的路程还得大半天。”

    二人喜笑颜开, 异口同声道:“是,奴婢遵命。”

    说完,梁嗣音又扭头看向窗外, 地面是被车轱辘碾过的痕迹, 和马蹄扬起的黄土,还有跟在马车旁的谢淮之。

    谢淮之一袭红袍坐在马上, 面容冷白,他腰微微弓着, 动作僵硬,显然是对骑马不太熟练。

    似是察觉到梁嗣音视线,他转过头来,强装镇定道:“让殿下见笑了。”

    梁嗣音摇头, 隔着帘子客套道:“哪有人生来就会骑马的,倒是你小心些,莫要摔了。”

    闻言,谢淮之脸色浮现点点红晕:“谢殿下关心。”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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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嗣音一噎,她道:“在场是谁摔了都会多少耽搁路程,毕竟此处地势隐蔽,不宜久留。”

    尤其是朝廷官员出了意外,那势必得耽搁些时辰。

    说完,正当梁嗣音收回放在车帘处的手指时,谢淮之问道:“殿下,可是心悦会骑马打仗的勇士?”

    梁嗣音眼神中不由带了些许审视意味,她反问:“何出此言?”

    谢淮之垂眸:“臣惭愧,以为自己身子骨弱了些,才不得殿下喜欢,故冒出了此等念头。”

    “你清楚本宫对你没什么意思。”梁嗣音抬手抚平衣襟,也不看他,“那为何还要答应这门婚事?”

    谢淮之回:“臣只是想为陛下分忧,更不愿让殿下再次与北幽和亲,自然而然也存了私心,望长公主能垂怜谢某一回。”

    他话语诚恳,继续说道:“婚约已定,自是不能随意更改,殿下若是恼怒,就拿鞭子抽臣出出气,直到开心为止。”

    “先斩后奏。”梁嗣音笑又不像是笑,“以为本宫奈何不了你吗?”

    梁嗣音是对谢淮之心软,但在她底线边缘不断试探,次数多了也会遭到应有的惩罚。

    “臣不敢。”谢淮之欲言又止,听到前方原地休息的命令,再转眼,长公主已然没了踪影。

    梁嗣音被绿桃搀扶着下了马车,她好不容易能远离谢淮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就连绿桃和红杏都看明白了,那探花郎活脱脱就像外头卖的糖人,吃了粘牙,实在黏得慌。

    她们主子先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人愣是装傻充愣看不到,昨个儿皇上准了这门婚事,谢淮之倒是举止愈发胆大,明目张胆的就来了。

    想到这位很有可能是未来驸马,姐妹俩就一个头两个大,烦躁得很。

    梁嗣音本想去找皇帝,半路太监站在马车前,见是长公主来忙不迭迈着小碎步,弯腰行礼:“奴才见过殿下,皇上正与大臣商议太后的事情,恐推脱不开。”

    梁嗣音眉头紧蹙:“太后怎么了?”

    小太监如实说道:“宫中有消息传来,太后身子骨越来越差,怕是熬不过几月了。”

    “本宫知道了。”梁嗣音若有所思望了马车一眼,嘱咐道,“莫要告诉陛下,本宫来过。”

    “是,奴才遵命。”

    走远了,梁嗣音才开始问红杏:“你经常去太医院,可知道太后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觉得奇怪,起初听梁安如说太后最多活两个月,但至今明显不止,难不成是有人钻了空子……

    红杏一愣,低声回答:“奴婢略有耳闻,太后病是不假,但奇就奇在快死时,又马上能活过来。如此反反复复折磨……曾远远见过没有半点人样,奴婢说不清,倒像是中毒了。”

    说中毒,但又毫无根据。

    就像自家主子明明没什么毛病,身子骨却是在慢慢变弱,饶是红杏拿了千百种珍贵药材也补不回来。

    长期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罢了,等回宫去看看。”

    正好去了解一番生母之死的真相,再不问就永远不知道了。

    梁嗣音往前走,抬眼之间正好看到了裴璟,他靠在马车一侧借力撑着,薄唇毫无血色,即便如此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气也丝毫不减弱,平添了几分沧桑。

    男人身边站着位小太医为其包扎伤口,看样子是疤痕裂开了。

    许是注意到梁嗣音的出现,裴璟漆黑眸中有片刻闪动,想起谢淮之所说的话,他心里挣扎了一会儿,终归还是走过来,行礼:“臣见过殿下。”

    梁嗣音挑眉:“找本宫何事?”

    见对方回应,他小心翼翼抬起头,努力扯出个笑容:“听闻殿下婚约在即,还未曾恭贺……”

    说着,裴璟声线显而易见变哑,他盯着梁嗣音清澈无波的眼,企图探寻真相,婚约是否属实的真相。

    接下来是梁嗣音意料之中的回答:“消息实在灵通,可本宫怎么觉得你不是真心祝贺?”

    被眼前人戳破心事,裴璟喉结轻滚:“臣……嘴笨说不出好话,听了只会惹殿下生气。”

    梁嗣音别过脸:“明知会惹本宫生气,但你裴璟还是来了。”

    “不怕殿下笑话。”他语气停顿一会儿,“等回宫就再难见了,仅见一面也觉得奢侈。”

    宫墙那么高,是裴璟永远无法越过的距离,等回去长公主与谢淮之也该告知天下,那他才是真正失去了梁嗣音,再也追不回来。

    见梁嗣音不搭话,转身就要走,他压着嗓音提醒道:“殿下,谢淮之他实非良配……”

    最起码在裴璟看来,谢淮之对长公主的眼神并不纯粹,隐隐约约掺杂了些利益,不是真正的爱慕。

    梁嗣音停住脚步,没回头:“是不是良配又如何,他能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就足够了。”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

    压在裴璟胸口喘不过气,无一不是讽刺着他曾经的种种行为。

    梁嗣音在他偌大的将军府里是上不得台面,为人唾弃不知来路的外室,亦是裴璟困在四角院落的小宠,桩桩件件事不由己,受尽冷眼。

    眼看着梁嗣音被宫女搀扶进了马车,直至不见,也没有一点勇气迫使裴璟追上去。

    小太医提醒:“裴将军,该上车了。”

    “知道了。”

    裴璟目光有些不舍,然后眼睁睁看着谢淮之翻身上马,笑盈盈冲他行了一礼,随即勒起缰绳调转马头,往梁嗣音马车靠近。

    裴璟身影略显落寞,他苦笑对小太医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长公主与谢淮之很般配?”

    小太医挠头:“陛下准了的,自是般配。”

    “陛下……”裴璟攥紧了袍子,“是啊,谁又敢违抗天子之令。”

    他早该认清的……

    *

    回到玉堂殿,梁嗣音足足休整了一晚上才恢复好精神,她喝着红杏端来的补药,饶有兴致看向不远处宫女们为高洪医治,不由弯起了唇。

    绿桃呈着书卷,说道:“请殿下放心,高公公的医治她们一日没停过,有人看着纸上都有记录。”

    梁嗣音接过随意扫了几眼,撂在一旁:“也该随本宫去瞧瞧太后了。”

    她提前告知过梁易萧要看望太后一事,他并不反对,只是反复嘱托了几句离远点,莫要伤着自己。

    想来,太后应是疯癫了不少。

    不过有绿桃和红杏陪伴,制服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还是不在话下。

    轿撵在长长的宫道里走着,两侧的太监宫女见了不约而同埋头下跪,大概过了两刻钟来到太后宫殿前。

    梁嗣音仰头看去,牌匾上已然落了灰,旁边缠着蛛丝没人打理。

    守在宫殿大门前的太监见了来人,跪地行礼,用尖细刺耳的嗓音说道:“奴才见过长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梁嗣音稍稍抬手:“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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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收到眼神示意,极为识趣的从腰间抽出一把钥匙,转身“咔嚓”开了锁着的铁链。

    向里一推,门“吱呀”开了——

    从外面看,宫殿之内野草遍布,腌臜物随处可见,丝毫不见往日光彩。又有谁会想到此处是后宫最繁华的地方,真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殿下请吧。”

    绿桃红杏陪伴在她一左一右,穿过淹没小腿的野草,确认没什么危险后,三人踏上石阶。

    站在了屋子门前。

    太监好不容易推开门,下意识要跟着梁嗣音身后进去,被绿桃一手拦下:“殿下不喜外人,你们去外面守着。”

    太监为难道:“屋里这位……怕伤到殿下。”

    梁嗣音回头:“无妨,本宫出了事不会牵连到你们。”

    再者说,她要问的是皇家丑事,太多人知道属实不妥当,况且绿桃是暗卫,护着自己绰绰有余。

    太监耳闻,果然不再阻拦,快步退了出去守在大门边上,一动不动。

    绿桃率先进了屋子探查情况,梁嗣音走在后面,不过踏进了半步,鼻尖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儿。

    像是熬药剩下的渣子混着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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