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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43(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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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回报我的事情。”

    “所有的关系都是这样,亲情,友情,又或者是我们和元宝之间,你买那些罐头和玩具,也不会要求元宝为你做些什么。”

    “如果我需要你来完全对等的回报我的付出,那样才算是一种负担,一种我强加在你身上的负担,我不想把你束缚在任何一段你觉得不开心的感情里。”

    “你的开心和快乐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他嗓音哑了几分:“如果不是季铭泽告诉你,我可能永远都不想叫你知道。”

    思念是一种愁苦深重的东西,像大雪封住青山,海面卷起暗涌,有些事情他一个人扛着就好了。

    时瑜视线模糊地看他:“那你要一直瞒着我吗?”

    “我选择那条路是因为我想走。”

    许怀洲琢吻去女孩睫羽处挂着的泪珠,与她额间相抵,眸光愈发缱绻温柔,仿佛湖面上凌凌的波光,轻声道:“是我的主观意识和自主选择。”

    “而且,”他挑眉笑道,“那些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叫我现在想起来我可能都不太记得。”

    “你对我也足够好,小鱼,在我一无所有的那段时间里,明知道我只能回报你情绪上的价值,明明有那么多比我还要优秀甚至能回报你更多的人,却还要选择我,还要处处向下兼容考虑我的情绪。”

    他低头轻轻吻住她,嗓音温柔地好像能溢出水来:“所以本质上来说,我们的付出和回报也都是对等的。”

    他话语一转,许怀洲搭在那截腰线的指骨收了几分力将人按进怀里,压得低且轻哑的语气暧昧稍黏,又字字清晰,笑意藏在里面显得愈发性感勾人:“连续几次都是晚上还说爱我,第二天又偷偷离开,我还以为是自己不行。”

    灼热的吐息喷薄在她耳侧,那处跟火烧过似的,一些画面在脑子里仿佛电影一般一帧帧闪过,时瑜耳根一热,绯色从脖颈处一路蔓延到脸颊,烫得不行,捂着他的嘴不叫他说了。

    轻笑声被闷在她蜷缩起来的掌心。

    沐浴液的香气在这片氛围里扩散开,随着逐渐升高的温度在空气里愈发活跃,酿出更加甜腻的质感,像扰人的丝线,若有若无地缠绕在许怀洲的鼻息间,在他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许怀洲垂落的眸光看着乖乖坐在他怀里的女孩,才吹干的黑发柔软顺滑,有一小缕滑在他的脖颈一侧,那处皮肤仿佛被细小的羽毛反复划过,带着一种缓慢又折磨人的力道。

    藏在发丝里的耳朵薄而软,面容被暖色调的灯光镀了一层金边似的,上面漫上一层很漂亮的粉。

    她把玩着他的手指摩挲过上面骨骼清晰骨感的指节,又翻来覆去的对着他的掌心比了比大小,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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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起长睫很认真的说:“那我以后对你再好一点。”

    许怀洲心窝软到很想亲她。

    他眸光深了下来,低垂下的睫羽敛去眸底翻涌而过的光影,面容依旧端得柔和,贴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很温柔地触碰着:“你已经对我很好了,小鱼。”

    像是想到什么,他的嗓音一点一点温柔下来:“我应该还要向你说一句谢谢。”

    时瑜被他吻得一句话说得都不太连串,有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要说谢谢?”

    吻从她的唇角移到那饱满漂亮的唇珠,许怀洲再次吻住她的唇。

    他贴在那处柔软很细致地吻了会,眸底随着清浅的光影漾起细微的波纹,整张脸的弧度也跟着柔和:“谢谢你这几年那么辛苦,还那么努力的坚持等我重新找到你。”

    第42章 柔软“我最亲爱的,最可爱的小鱼小姐……

    这句话落在耳廓时,时瑜心跳怦然,好像她生命里的某个时段完成了一个闭环。

    心底的涩意在翻涌,在悸动,缠绕在心尖又向上汇集,她在那种无措又有点手忙脚乱的情绪中憋了好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如果眼泪有次数就好了。”

    时瑜抿了下唇,睫羽低垂下来小声道:“这样就能看见下次掉眼泪是在什么时候,也可以知道还剩下多少眼泪。”

    她也不用因为生命里的一百个因为敏感想掉眼泪的瞬间而觉得手足无措。

    她思绪乱飘,一道温和又柔软的男声打断她:“那我就负责把小鱼的眼泪变成幸福的眼泪。”

    女孩慢了半拍,还没完全从乱麻似的情绪里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为什么叫幸福的眼泪?”

    “比如说……”

    许怀洲拖长语调,眉眼间不动声色浮上温柔的笑意来,他报了个餐厅的名字:“今天晚上选择把晚餐订在那里的话,或许可以变成幸福的眼泪。”

    时瑜眸底的光影快速晃了下,一瞬间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去那家餐厅?”

    男人唇角边笑意更甚:“桌子上翻开的杂志里夹着一张菜单,上面还有黑色签字笔标画了的印记。”

    “我来的时候正好有人在附近发传单,和杂志里那张一模一样,酒店送来的甜品也没动过,那就代表某个小姐晚上似乎没有吃晚餐。”

    而某个晚上忙完工作后闲得无聊翻了翻杂志,凑巧看见回来时随手放在桌子上的传单,又凑巧是她之前一直都想吃的泰国菜,于是随手拿起笔画了几道的小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万一我在外面吃过了呢……?”

    “因为刚刚亲你的时候尝到了牛奶糖的味道,你忘了,小鱼,”

    许怀洲的吻落在她的鼻尖,眸底压着点笑开口:“你以前怕长胖,每次晚上吃完晚饭后就不再吃糖了。”

    “天哪!”时瑜双手捧住她男朋友那张帅脸,眼睛亮晶晶的蕴着光似的,“许怀洲,你是不是侦探?”

    “那时小姐打多少分呢?”

    “120分,”时瑜低头亲了他一下,笑得脸颊都泛起红晕来,“二十分的奖励。”

    *

    时瑜和她那个可以考虑从律师转型为侦探的男朋友从餐厅走出来时,天空飘起了小雪。

    不得不说这家餐厅的味道确实很正宗,好到她都要忘记了她上一个想要掉眼泪的理由了。

    江城地理位置偏南,初雪比京城的雪要晚几天,一些柔软的白落在时瑜扬起的指尖又化开水渍,那里的皮肤蔓延开一点细微的凉意。

    这场雪似乎来得突然,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又发出惊讶亦或者惊喜的感慨,一时间话语声热闹起来,好像在他们眼里下雪天在江城比较少见似得。

    时瑜也抬头和路人一起看向纷纷扬扬的雪花,决定和许怀洲一起散步走回去。

    她喜欢散步,在伦敦的时候,她常常拉着许怀洲一起,有时候沿着泰晤士河岸的小路,踩在格子石板追着树叶摇曳在地面的影子。

    有时候又走在亮起灯的塔桥,看将落未落的太阳倒映在河面上,像她男朋友早上给她煎得那颗格外圆润漂亮的煎蛋,看河对岸肃穆庄重的教堂,和坐落在西侧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的大本钟。

    大多数时候又是她和许怀

    洲一起从超市走回来,提着装满零食和生活用品的购物袋,一路上她永远都有许多话要说。

    比如讨厌的小组作业里那个找各种理由假装消失的同学,比如她色彩课的教授今天换了一对红色的宝石耳环,又比如她最喜欢的设计师又上了哪个杂志,她们班前几天组织看得那场展览,明天伦敦会不会下雨,以及元宝好像不喜欢她新买的玩具等等,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偶尔碰见同样散步回来,从意大利搬到伦敦一个人住的邻居奶奶,又笑着打了个招呼,还被老人家塞了一盒刚烤出来的曲奇饼干。

    打开那扇有着小花园的双层小别墅的大门,元宝永远第一个跳出来。

    那段日子美好的像童话故事里的花絮,可惜后来又被截成两段,将痛苦和幸福分割得那么鲜明。

    从餐厅到他们住得酒店大概不到十分钟的距离,她的手还被许怀洲拢在手心里放进他的大衣口袋,那里温度灼热,像覆在她手背上那修长骨感的指骨间传递来的温度一样。

    一路上很安静,时瑜好像不像以前那般有许多话想说,但待在许怀洲身边,有一种仿佛全身都被柔软的棉花包裹住的安全感。

    那种感觉平和而稳定。

    她盯着不远处落在树梢上的雪花,路灯摇曳的暖色调的灯光将行人的影子拉得长而模糊,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一起结伴走下去。

    脑子里陡然想起大本钟敲响钟鸣声的日子,时瑜突然开口:“我觉得我好像做不到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和一个合格的母亲。”

    每当这个时候,许怀洲就知道他那个思维活跃又细腻柔软的女朋友想起了什么,他捏了捏手心里没骨头似的小手,应了声表示自己在听。

    女孩的表情有些空濛:“我很爱妈妈,她几乎把她的人生都压在了我身上,我不想那么自私,一个人走在她用她最美好的年华和岁月铺成的那段路上。”

    妈妈把自己活成了被打湿翅膀的蝴蝶,可偏偏打湿她的又是糟糕的婚姻化成的雨水,她被困在妻子和母亲的身份里挣脱不出,被驯化被束缚,连自己都要丢掉了。

    母亲这个身份永远都那么无私吗?无论是谁都可以吗?时瑜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所有痛苦的根源好像都源于那个男人。

    一个总是擅长于自我感动,却从来没有真正付出过什么的她生理上的父亲,时瑜宁愿妈妈自私一点,不要再把人生缝缝补补切割成婚姻的模样困在那儿。

    她知道妈妈是因为爱她,就像她也爱妈妈一样,只是爱和痛连着血肉纠缠不清,撕开时总会留下鲜血淋漓的疤。

    她不怪妈妈,但她还是没办法那么有勇气的像妈妈那样把这个宛如枷锁般沉重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困在一个身份里好像太痛苦了。

    时瑜轻轻垂落下长睫,低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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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的尾音听起来兴致不太高,声音又轻又细:“成为一个大人好奇怪,好像这个社会上对大人总是很苛刻,要事业有成,要家庭顺利,还要完美,不允许他们哭泣和抱怨,却给了他们感知痛苦的能力。”

    许怀洲看向那个低垂着发顶的女孩,轻声问道:“为什么要成为大人。”

    “可是大家都在成为大人。”

    他低声笑了:“如果要成为大人,那谁来成为因为吃到了喜欢的食物而感到开心的小鱼。”

    时瑜踩在碎雪上的脚步忽得顿了半拍,她愣愣抬眼,对上那双漆眸。

    许怀洲抬起指尖轻携去女孩额角碎发上的雪花,眸里柔软的笑意还未完全散去,衬得舒展开的眉眼更加温柔,看向她时眸光也格外专注:“小鱼,没有任何人规定你一定要成为一个大人,亦或者是成为一个怎么样的大人。”

    “而且,”他温声开口,“什么是合格,什么是不合格,那些都是别人站在他们认知的观点里,强加下来的标签和框架。”

    “就像你也不能说一分比十分要差,一个怕猫的人去摸小猫,那一分就已经比十分都要勇敢。”

    看着那张有些茫然的小脸,上面被裹着雪花的冬日冷风吹得微微泛起一点绯色,男人的语调低了下来,指骨向下轻碰她脸颊一侧软肉,气音低到柔软:“我和你在一起,是我想把你放在我生命里的每一天,而不是我需要一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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