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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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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鄙。”程子奉明显没料到这一出,此时有些狼狈地躲开,骂道:“混账,你也就会这些小花招!”

    他说得没错,如今的形势虽然看起来是程子奉处于下风,可叶帘堂却已经快要图穷匕见。真一对一比拼刀法剑式她定然比不过程子奉,更何况如今她的轻剑走势已被程子奉看透,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

    她趁机拉开与程子奉的距离,一边同他兜圈,一边想着破局办法。

    程子奉看出她的躲避,跨步上前用刀封住她的路线,嗤笑道:“没别得招了,叶侍读?”

    “闭上嘴。”剑尖荡开,叶帘堂阻止他继续向前的步子,后撤两步,谨慎地盯着他的动作。

    “负隅顽抗。”程子奉摇摇头,长刀猛地刺出,戳进观音的莲座中,石屑横飞,离叶帘堂只差分毫。

    “声东击西、恫疑虚吓、诱敌深入……你脑子里的计策不是多得很嘛,叶侍读?”程子奉从石头座中拔出刀,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发难,“你不是很有能耐么,还要和张氏争夺天下,嗯?”

    叶帘堂被他逼得连连后退。他们打得越久,他便对她的手段愈加清楚了解,她制胜的机会也越来越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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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二公子,”程子奉挺刀突刺,“逼迫阆京与岭原翻脸,点燃战火……呵呵,从前有幸听过叶大人在先帝跟前提出爱民新政,还以为是个多有仁爱之心的人物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你们逼我的。”叶帘堂勉力抵挡着他的攻势,大气都没喘一口,“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们逼的?”程子奉笑了两声,“所以朱州那场大火也是我们逼你放的?逼你活生生烧死了那么多人?”

    叶帘堂手掌发酸,她不动声色地松了松剑柄,只是冷着声重复:“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们逼的?真是一个推诿责任的好借口。”程子奉嗤之以鼻,“叶侍读,鸟叼虫蚁,狼食羔羊。说白了,弱肉强食便是天地规则。”

    语罢,他长刀猛地前刺,叶帘堂只得咬牙抵挡。

    然而武器每次的相撞都会带起她身上的旧伤一阵刺痛,而痛楚带来滞缓,她的左手已经不够起初那样敏捷,希望正从她眼前一点一点消散,而她对此心知肚明。

    “叶侍读,三年前你糟了暗算,心有不甘,这我能理解。可如今教唆反叛,点燃战火,却还是要败在我的刀下。”程子奉笑着,手上的攻势却不停,“不如面对现实,你纵然本事滔天,可要同张氏抢,就势必得输。”

    “张氏?”叶帘堂明知不该,却还是被激怒了,她毫无章法地发起反攻,“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们?你们手上沾的人命数的清么?不过是一群靠着阆京腐尸堆为食养肥自己的蝇虫败类!”

    她手上又刺出几剑,旧伤更痛了。

    程子奉却挥刀荡开她的攻势,剑身震颤着传至伤痕累累的身体,叶帘堂痛得一个激灵,再也握不住轻剑,崩玉脱手而出,被上前的程子奉一脚踢开。

    她身上实在太痛,抖个不行。叶帘堂用伤手捂住左臂,喘着粗气看向程子奉。

    “叶大人,您所行之策,多么冠冕堂皇,可说白了,不过是用一场战争取代了另一场战争,用一种死亡换取了另一场死亡。”程子奉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和发抖的手臂,惋惜地叹了一声,“实话说,我很欣赏你,不过……闹剧也该结束了。”

    她颊边的乌发被冷汗打湿,忽而笑了。

    程子奉看清他的笑容,登时汗毛直立,有什么锐器擦着他的肩膀飞过,狠狠钉入观音相之中,带落无数碎屑。

    叶帘堂侧身避开,程子奉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她了,只是猛地回身,看向身后,“谁?!”

    殿阁外一片漆黑,混战还在继续,他心中发慌,吼道:“是谁?!”话音未落,便又听弓弦拨动。

    “铮”。

    他猛地侧开身去,羽箭再次扎入观音莲座之中,力道极大,扬起大片粉尘。几番之后,弓弦渐息,程子奉吐出一口气,转向叶帘堂,笑道:“呵呵,看来你的同伴准头不怎么样啊。”

    叶帘堂只是紧紧盯着他,嘴角的笑意却未曾收起。

    “你笑什么?”程子奉被她这番笑意牵动了怒火,一把掐住她的颈脖  ,吼道:“你就要死了,被你最瞧不上的的张氏门生杀死。”

    有细小的碎裂声在空气中传播,但程子奉已然顾不上那些,只是狠狠掐着叶帘堂的脖子,问:“你甘心吗?”

    “谨慎一些。”叶帘堂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谨慎……哈哈,是啊,确实要谨慎,”程子奉提起长刀,“这便是你的遗言了么?”

    叶帘堂嘴角的笑容却愈来愈大,她轻声道:“不,程将军,我是说你。”

    “什……”

    “谨慎一些吧。”叶帘堂忽地挣开,用尽力气将他向后狠狠一踹。

    程子奉没料到这出,毫无防备地狠狠跌靠在石像下,粉尘眯眼,他吼道:“你敢——”

    一声巨响,经年的石像观音莲座终于不堪重负,从顶部的莲瓣处断裂开来,巨大的慈悲人像迅速向前栽倒。

    程子奉猛地回头,只见端庄而慈悲神像从他头顶压下,如同天神下凡,手持净瓶,净瓶中的甘露便是那纷纷扬扬的尘石碎屑。

    甘露落于尘寰,救苦救难,普渡众生。

    巨大的石像砸在程子奉身上。不过两道刀伤,六根羽箭,就绝了他的后路。

    叶帘堂身上的旧伤火烧般痛,她跌坐在地,喘着粗气,不慎被不断坍塌乱飞的石片擦痛。

    石像轰塌,砸断殿阁的木柱,殿阁也摇摇欲坠。

    程子奉的吸气声如同水中游鱼吐出泡沫,是被沉重的石像紧紧压在殿阁之内,露出的一条腿抽搐了片刻,便不再动了。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她实在太累,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夜风裹拥来,在巨石压下之前,鼻尖刮过一阵清冽又沉静的烟水气息。

    在这个人心飘摇,山河沮丧的时局下,难得有人愿意将她从倾倒的颓势下救出。

    难得。

    第123章 铁链英雄还是叛徒,只取决于你站在哪……

    石像四分五裂,掀起大团大团的白色烟云,只剩下莲花座的底部还保留在原位。

    这尊姿容端丽,慈悲满怀的观音像倒塌下去时并未粉碎,她眉眼纤细,仍慈爱地俯视着被净瓶压在身下的程子奉。

    团云散去,道观内外悄无声息。

    “真是走运,死在慈航真人身下……啧啧,是意外么?”王秦岳探头去看,又瞟见一旁的李意卿,撇嘴道:“看来不是。”

    将领既殁,大局已定。

    有士兵躲在观内庭院的假山后,向往出偷偷溜走,没走两步,看见堵在门口的长谷时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暝王挥刀将那人砍翻,一声嘶嚎,四下静了下去。

    暝王轻微地皱了眉,看着满院尸体,呼出一口气,轻声道:“……赢了?”

    闻声,跟了他多年的土匪回过身,向他露出一个笑来,声音微微颤抖,“瞑君,我们打赢了!打赢了阆京正规军,赢了!”

    “……结束了,我们守住了朱州。”

    暝王将砍刀收回身侧,尽管内里已经一片狼藉,可身前古老的道观殿阁依然巍然矗立,只是高台上的莲座时不时落下碎石,那是之前李意卿长弓射穿的伤痕。

    他转身,看向叶帘堂。她看起来已经站不太住了,此时稍稍靠着清也先生,身上的青袍上有血迹渗出,左手伤得很重,因此李意卿替她将崩玉握在手中。

    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眉,说:“我承认,你是个很有决心的女人——至少在这场战役里是这样。从前我总觉得你咄咄逼人,眼高于顶,从不把我,把岭原放在眼里。自然,想必我怎么看你,对你而言也并不重要,这场是战争你赢了……我只是……”

    叶帘堂眼皮很沉重,她用力眨了眨,抬眼去看暝王。

    “我现下同你说这些,并非期望我们从此便能谈笑风生,”暝王咽了咽口水,语气似乎有些紧张,“你那时说得对,我是个只敢躲在城郭固中作威作福的懦夫,但眼下,我不想再这样了,也许我该踏出一步。”

    暝王的身侧的匕首忽地被握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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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手轻巧地从他身后伸出,并不是他自己的。

    李意卿瞳孔皱缩。

    “若是可以,我想同聚宝台继续……”

    “——躲开!”

    李意卿因一手揽着叶帘堂,不能抽身,只得将崩玉猛地挥起,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怎……”

    匕首迅速从暝王的身侧出鞘,架在暝王的脖子上,宽阔的身形从他身后显现。那人用右臂勒住暝王的胸口,身子迅速贴向他的后背。

    “你想同聚宝台做什么?”他笑着问他,顷刻间,刀尖扎破颈脖,红色溪流奔涌而出。

    “我是个只敢躲在城郭固中作威作福的懦夫,”那人重复着暝王的话,语气甚至算得上愉悦,“但眼下,我不想再这样了。”

    暝王张开嘴,却说不出话,喉中发出破碎的呼吸声,热血不断从他体内流出。

    “也许我该踏出一步。”那人手上用力,几乎要将暝王提起来,手腕反转,浓稠的鲜血洒向殿阁的墙壁,划出一长道弧线。

    变故发生得太快,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时候,暝王便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摇晃着倒下,而黑红的溪流继续从他身侧喷溅。

    “但你没机会了。”那人笑着说。

    李意卿撤步退后,将叶帘堂紧紧护在身后。

    而那人却不紧不慢地抽回匕首,将刃尖搁在鼻下深深嗅了一口气,长呼出来,接着看向李意卿,咧开了嘴角。

    “终于找到了,真是累死我。”他眸光发亮,“一个叶侍读,再加一个承平道的清也先生……啊,意外收获。”

    李意卿眸光沉沉,冷声问:“你怎么上来的?”

    “啊,是了。您在城里部署了大量兵力,我差点就被拖在山下了呢。”他了然地点了点头,“不怪您惊讶,那样的情况怕是只有我出的来,毕竟我是兔羊。”

    暝王跪倒的身形下血迹不断扩散,一直浸住了他柔软无声的皂鞋,他却浑不在意,只是紧紧盯着眼前两人,舔掉唇边深红的血渍,笑道:“岭原真是卧虎藏龙,看来今晚是有的忙了。”

    话音刚落,道观门外涌进新一批士兵。兔羊将匕首扔开,嗤笑着甩出铁链夹棍,道:“幸好我没听这个蠢货的话……好了,现下一边死一个首领,公平了。”

    *

    兔羊不是大周人,他生在南沙以外,是大周人嘴里的南夷。但他所在的部落很早便被张枫一锅端,但张枫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他留了下来,带在身边,叫他兔羊,希望他温顺。

    但事与愿违,他心性凶恶,旁人都说他是张枫养在身边的猎犬。

    明昭二年,张枫所率的镇南军大败南夷,南夷族长输的灰头土脸,不得不丢下再无作战能力的伤病妇老,带着青年们继续向西迁移。

    而张枫要他率军去处理这些剩下的问题

    兔羊这辈子没提过什么要求,但那天他问张枫,能否放过那些无辜的部落民众。

    张枫嘴角挂着莫测的笑,问他:“仁慈?”

    “仁慈。”兔羊点头,将宽阔的身子深深伏下去,说:“求您。”

    张枫哈哈大笑,说:“你自行决断便可。”

    于是行兵的那日清晨,他久违地踏上大漠,看着沙砾飞扬,沙丘绵延,似蛟龙静卧。他行于黄沙之中,见其中生出少见的绿意长势喜人,心中腾起愉悦。

    可镇南军凭什么听他的,他不过是张枫养在身边的宠物。那日他无助地看着骑兵踏进手无寸铁的南夷族群之中,无人幸免。

    鹫鸟低空盘旋,蝇虫蜂拥而至。血迹斑斑的部族里,只剩一只皮包骨头的狗一瘸一拐地跟着他的马。兔羊垂眸看它,像是看见了他自己。

    “这并非你的错。”那日张枫拍着他的肩膀,说:“时局就是如此,兔羊,我们不得不做。”

    不得不做。

    张枫的安慰痛秃鹫的嘶哑的啼鸣混杂在一

    处,兔羊分不清楚。

    在镇南军里,士兵不允许哭,不允许失落,甚至不允许发怒,他心底涌上无力。

    “你做得很好。”张喆笑,“我会为你准备庆功宴。”

    没多少时日,流言便传开。说是他,这个从前的南夷安排了那场屠杀,是他率领镇南军踏入大漠部族。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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