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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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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你的自我认同感是?

    拳头大的鲷鱼烧脑袋和三指长的鲷鱼烧尾巴,怎么看都是好不平衡的分配。五条怜懊恼着自己的垃圾手艺。

    要是能够掰得再平均一点,哪还用得着苦恼谁吃哪一半这种烦心事呀!

    可惜没有“要是”,而且她也没有精准切分鲷鱼烧的自信。再来一次,说不定反而会分得更加不平衡呢,她想。

    现状无法改变,还是想想怎么处置才比较合适吧。

    五条怜已经开始权衡起这两块鲷鱼烧的优缺点了。

    鱼头部分的鲷鱼烧最大块,裹着一大团红豆馅,是毋庸置疑的最佳选择,但红豆馅里还藏着滚烫的热意,要是不小心,保不齐会被烫到。谁都不会喜欢舌头隐隐作痛的感觉吧。

    至于鱼尾部分嘛,尽管只有小小的一点,却被烤得很脆,一口下去肯定咔咔作响,绝对是整个鲷鱼烧中最为精华的部分。就是体积实在太小了,就算吃的精光,也还是会觉得好不满足。

    所以,该选哪个才好呢……

    纠纠结结的心思还没得到一个着落,很快就被打破了——甚尔伸手过来,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拿走了最大块的鱼头部分,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大口,被烫到差点喷火。

    “烫死了!”他嚷嚷着。

    五条怜盯着一脸狰狞的甚尔,心情复杂。

    该怎么说呢……她还以为自己能先选呢,毕竟她才是那个付钱买下鲷鱼烧的人嘛(虽然仔细想想她的钱也全都是甚尔给的),却被甚尔抢走了先机,还被拿走了最大块的部分(虽然要她先选的话八成也会因为不好意思而把大块鲷鱼烧拱手让人),怎么想都有点不甘心。

    在看到他被烫得呲牙咧嘴之后,她又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点窃喜的坏心思,明明知道这样很不好,可她的嘴角还是不受控地开始抽搐起来了。

    不行不行,真的不能笑出来呀,这太不礼貌了!

    甚尔瞥了一眼她刻意板起的面孔,真是好奇怪的表情。

    “看我吃瘪有这么高兴吗?”他好无奈,嘴角都垮下去了。

    “没有没有!”

    “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总让别人去猜你在想什么。很烦的。反正我是没有闲心去猜你的心思。”

    她抿了抿唇,不自在地低下头:“……嗯。”

    可你明明总能猜到我心里的事。她想。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闷,手里的鲷鱼烧也被风吹得失去了温度。甚尔又咬下一大口,酥脆的面衣裹着绵软的红豆馅,有点太甜了。

    “哎,我说。”

    他停住脚步,回过头。不知不觉间,五条怜已经被落下好远了。

    “今天夏梨的那些话,说得是很难听没错,但能靠自尊心换来点什么,已经是很不错的交易了。”甚尔说,看来这就是他认定的价值观,“总比丢了面子还一无所获好多了吧?”

    那些尖酸刻薄的咒骂,他果然全都听到了呀。为什么那时候不说点什么呢?

    没有任何感动的或是尴尬的念头,最先跳出来的想法居然是这个。真是罪过。

    但五条怜确实没料想到他会主动提及夏梨的事情。坦白说,如果这话算是安慰的话,那一定不是什么满分的宽慰。

    “唔……您说的没错。”她尽力点点头,依然觉得内心沉重。

    非要跟“丢了面子的同时一无所获”这么极端的情况进行比较,确实是前者更好一点。但要是能有更多选择的余地,她可不想丢掉宝贵的尊严。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五条怜决定说一点违心的谎话。

    只要重复上一百遍,即便是虚假的谎言,也是能够成真的。而她要说的谎言是——

    “她骂的那个人是‘禅院怜’,不是我。”她低下头,小声嘀咕,“我是……是五条家的‘怜’。”

    沉默,短暂的沉默。

    “事到如今,你的自我认同感还是‘五条’吗?”

    甚尔的声音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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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一起吹来,隐隐之中,似乎带上了一点戏谑感,大抵是在嘲笑她吧。这并不奇怪。

    任何一个人听到她说出了这么不争气的发言,肯定都会想要予讽刺的。

    他的话让五条怜觉得好不甘心。她知道自己应该反驳的,可话语却好像梗在了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她只苍白地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手里的鲷鱼烧尾巴一点一点失去了温度,得快点吃掉才行了。

    塞进嘴里,费劲咀嚼。

    当真是耽误了太久,本该酥脆的面衣已经吸饱了空气中的水分,变得软趴趴的了。内里的红豆馅黏糊糊,口感好粗糙,似乎还掺杂着一丁点苦味,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味。即便如此,五条怜还是吃完了它。

    一个问题解决了,还有一个问题在等待着答案——就是甚尔所说的那句“你的自我认同感还是‘五条’吗”。

    真不想承认,这个问题她似乎(大概率是一定)答不上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自我认同到底是什么,也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有自我。

    毕竟,从名字到活着的意义,“五条怜”从来都不是独立存在的。五条怜很清楚这一点。

    她垂低眼眸,用手一下一下抚平鲷鱼烧的包装纸,试图用温热的掌心将油纸上的褶皱熨平。这显然不是什么轻易就能达成的工作,于是她轻而易举地放弃了这份执念,转而把油纸叠起,仿佛只要把褶皱藏起,褶皱本身就不存在了。

    听到甚尔轻哼了一声,显然是对她这份沉默的不满。她也意识到自己确实应该说点什么了。

    “那么……禅院甚尔。”

    油纸的一角抵在指尖上,五条怜的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自己将要说出很不得了的话。

    “你的自我认同,也还是‘禅院’吗?”

    沉默,此刻也是沉默。

    不敢抬头去看,所以五条怜也不知道甚尔摆出了怎样的表情。但她觉得现在还是不知道更好一点。

    好像过了很久——其实并不太久。甚尔停住脚步,伸手去掰她的肩膀,迫使她面向自己,如此便能看到彼此的表情。五条怜看到了一张阴沉到近乎漆黑的脸,而甚尔眼前的则是一副带着一点点怯懦与很多无所谓的面孔。

    他看得想笑。

    “哈?”短促的笑声听起来很像是威胁。

    五条怜把油纸捏在手心里,让尖锐的角戳着皮肉。她的声音很轻:“您生气了吗?”

    “这已经不是生气或是不生气的问题了。”他忍不住咋舌,“你在报复我吗?”

    “我没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故意把我说过的话重新丢给我了。”

    她躲开甚尔的视线:“也不是故意……”

    但仔细想想,她确实是处于某些目的才问出那句话的,而不是纯粹的无心之失。如此想来,称之为“故意”好像也没有问题?

    看来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才行了。

    “您放心,我没有想要惹您生气的意思。”

    这有什么好放心的?五条怜感觉自己说了句傻话。但没办法,她只能接着说下去了。

    “您说过我们很像,对吧?所以我想知道,您的认同感是什么样的,如此一来,我就能跟在您的身后学习了。”

    就像是冬日里踩着首领的脚步行走在雪地里的小狼崽那样,五条怜想要知道甚尔究竟是怎么想的。

    也许她该失望了,因为甚尔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自我认同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还和“禅院”挂钩,因为一想到那个家,他就来气;但也应该已经不再相关了,毕竟他早就离开了那个家,发生在那里的一切他都不再关心,而那个家也无视了自己的存在或是离去。这样的现状,谈何认同?

    甚尔不打算让五条怜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依旧阴沉着脸,迈步往前走。

    “我们很像,但并不一样吧?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所以你没必要把我当作妈妈鸟,跟在我身边叽叽喳喳不停,更用不着将我当成道德模范——啊,不对,我可没什么‘道德’可言。”他轻哼了一声,可能是在嘲弄她,也像是自嘲,“五条家的怜,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是了,直到现在,她还一直不曾说起过与自己有关的、更深入的事情。难道他很介意这一点吗?可是……

    五条怜僵在原地,无法迈步。

    直到几乎要被彻底落下,她才不得不开口:“我是五条家的六眼的妹妹。”

    甚尔没有停留:“这件事,我已经听你说起过了。”

    “嗯,是的……您是听过了。”

    但她还有未曾告诉他的事情。

    “在家主认定我失去了价值之前,我一直作为五条悟的——呃,该怎么描述呢……”

    她有着和六眼相似的名字,曾经他们拥有几乎相同的面容。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手足,但不仅仅只是如此。她到底是什么呢?

    是六眼的替身?劣等的备用品?或者确切一点说,是用来分散一切会为六眼带来危险的存在?

    无法给出定义。

    五条怜是一个没有定义的存在。

    第46章 是一个没有定义的存在

    “前代的六眼在襁褓中遇袭,未满周岁便被诅咒师杀死,五条家的人恐惧到相同的惨剧再度发生,甚至连前代六眼的存在都不敢放入家族的记录中。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在阿悟——崭新的六眼出生的那天,本该和母亲一起死去的我诞生了。”

    那个新生的孩子叫做被取名为怜(storu)。

    她存在的意义并不复杂,就是为了分散六眼在长大成人之前可能遭遇的一切危机。实现计划的方式也并不复杂,这孩子长得和六眼很像,只要削短她的头发、再套上和六眼一样的服饰,他们看起来将会像是完全一致。

    再然后,在任何有需要的时候,只要带着这个孩子出去,就足够勾走一些脑子不灵光的诅咒师。他们会像饥饿的鱼那样钻进渔网,然后拼命挣扎。

    鱼死网破的时候总是有的。五条怜曾无数次遭遇濒死的境地,环绕在身旁的人都死了,自己倒是侥幸活了下来。更多的时候是见证了他人的死亡,但那些失去不足挂齿。

    ……

    在那个家里,大家总说着storu的事情。

    ——知道吗,storu少爷继承了无下限术式!

    ——storu少爷又学会了新的本领!

    ——啊啊,storu少爷太聪慧了!

    他们诉说着她的名字,却不在她的眼前说起这些事情。而且,她也没有做出这些事情呀?

    她拥有咒力,但没能继承术式。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五条家没有让任何术师前来教导她任何有关咒力实操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成为咒术师。

    再说了,她也不是“少爷”呀。

    真奇怪。什么都很奇怪。

    一切的困惑,在见到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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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oru”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真正的六眼,真正的storu。与她空洞的深蓝眼眸不同,当他的眼眸注视着自己时,五条怜甚至想要捂住大脑。

    不然的话,一定会被他看穿一切她脑海中的想法吧。

    那时,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嫌弃的表情——确切的说,其实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像一幅能面面具。他只动了动唇,说,确实,长得和他很像。

    必须承认,这不算是很愉快的初次见面。后来究竟是怎么成为关系还不错的兄妹的?也有点想不起来了。

    回过神来,她已经变成了跟在五条悟身后的小小跟屁虫。

    虽然这个家的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虽然大家都当她是棺材子而厌恶她,虽然她渐渐地长得不再像是阿悟,但只要和阿悟走在一起,一定什么都不用害怕吧。

    “从此以后。”

    颤颤巍巍地站在家主的面前,五条怜知道计划失败了。她彻底不像五条悟了,从空洞的双眼中就能看出贫乏无能的本质。谁也不会再轻易上钩。

    而且,五条怜已经成长为了很了不起的六眼。

    她没用了。

    所以家主说:“从此以后,你就做回五条怜吧。”

    从此开始,她才真正地成为了“五条怜”。

    从那之后,她的老鼠被踩死,她捡到了戒指,但家主看她就像是在看被踩死的老鼠。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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