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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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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这般薄情之人吗?说两清就能马上抽身?”

    王静姝懂得了他的意思,他是一边责她无情,又一边为他的行为做解释,他不像她薄情,所以他还不能立马从如相恋一般的相交中抽身,所以才会出现她房中,所以才会过问她去处……

    他的俊美,乃至这种不经意显露出来的挽留,王静姝不禁又为他心生波澜,年少时便一眼喜爱的郎君,虽总有不合意的地方,可也相对的,总会再次对她产生吸引。

    她微微垂下眼,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此时,她又听得郎君语带悲戚的指责:“王静姝你说我不想娶你,可你呢?”

    “你又当真想过嫁于我吗?”

    “你轻易就舍弃了我,你甚至不愿再多看看我,选择我。”

    暮色越发西沉,没有点灯的屋中,只有年轻男女的声响极为清晰入耳。

    王静姝倏地抬了眼,心间被指责得越发清明,她确实在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嫁给沈遐洲,她贪慕他的颜色,可这并轮不到沈遐洲次次来提醒强调,她不够爱他,在她想更喜爱他的时候,长公主就给了她当头的一棒。

    而且,他不信沈遐洲不知长公主是何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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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否则他也不会当日夜里就寻来。

    所以,他至今没有解决完问题,反先来同她索爱吗?他是想她等等他吗?

    人生苦短,她从不等任何人,即便是让她喜爱的郎君,也没有资格框住她让她为他去停留,去付出。

    她是习惯被追慕的女郎,她想象不出自己会喜爱一人到付出所有的模样。

    显然的,比起选择沈遐洲要面对的困难,她更愿意放弃。

    她目色比暮霞还要绚烂,说出的话却比最寒凉的夜都要冷:“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愿选择你,沈遐洲,你能为我带来什么?长公主那般的威慑?还是对付宋娘子那般的为我好?”

    沈遐洲受伤后退一步,自小就相识的女郎,果然最懂如何伤他,如何提醒两人的不同,清清楚楚地展现着她的无情。

    “你既认清了我,就早日真的做到与我形同陌路。”

    女郎背过了身,大有送客的意味。

    他们都是出身好,骨子里骄傲极了的人,话说到这份上,谁也不可能再退后一步了。

    沈遐洲面色有些苍白,他安静注视女郎露出一点颊靥的侧颜,潜伏在心底的晦暗、愤恨、不甘、暴虐,如疯狂的藤蔓,汹涌地向上攀,一瞬覆上了他的心房,又蔓到了他的双眼。

    乌黑瞳仁映着泛红的眼底,呈现一种浓郁的病态,“王静姝,你一再招惹又弃我,我不会让你如意的,你来洛京所愿,皆不会如意。”

    他是在说狠话吧?

    怎声调一点威慑也没有?

    王静姝偏脸去看他,只见郎君面容雪白,瞳仁也幽暗冷黑无比,声虽轻,可配上这样一副容颜,便如黑夜里盯上猎物的俊美恶鬼。

    惊心动魄又阴魂不散。

    王静姝心都跳漏了一拍,但她非是怕他的威胁,她觉得她的喜好,好似被沈遐洲带累出了问题,她为这样的郎君生出轻微的激荡和隐晦的新奇。

    甚至还被激起了好胜心,她知道的,对付这样的郎君,你比他更大胆,更不要脸就行了。

    方才她便试验成功过。

    她慢慢转眼去望他,唇角勾着无畏的笑:“你要怎么让我不如意?”

    “我等着。”

    沈遐洲掐死女郎的心都有了,她可真是油盐不进,水火不惧啊,可她又笑得这般好看,昏室中也熠熠生光,肌肤莹白温软,身量纤浓有致,脖颈间许是方才在相拥中扭身的缘故,襟口处,微微敞开。

    他高她许多的视线下撩时,能瞧见女郎锁骨下方一点红痣,他不禁想,原来她这儿真有一颗小痣啊,微微的

    一点儿,像是隐藏在肌肤下破裂的一点血痕,艳丽又可爱。

    眯眼,再往下便是起伏的弧度,他只在两人相贴的时候,隐约感触过,甚至从不曾瞧清过。

    而他们就要这样分开了。

    她不给我瞧,以后会给谁瞧?

    想起这种可能,他便扭曲地紧盯不放。

    王静姝终于察觉到了他视线所落,震惊无比,她第一次发现沈遐洲竟是个面皮薄的色胚。

    他上一刻还在威胁她呢,他难不成忘了?

    沈遐洲也发觉了自己的行为确实挺让人瞧不上,或许还会更助长了女郎的无状和大胆,他微尬地别过视线,用眼风飘过一眼女郎的形状:“也不怎么样。”

    王静姝没有在郎君的威胁中败下阵,但直到沈遐洲走了,她脑中还回荡着那句“也不怎么样”。

    沈遐洲竟有脸嫌弃她?不怎么样他还看?

    当竹苓终于得以入得房中点灯时,瞧见的就是自家娘子不断对着铜镜变动姿势,她美眸望来,问:“竹苓,我是丑了吗?”

    丑这个词从来都是与王家六娘子不相干的,竹苓都被问得一怔,她叹气,“娘子,我听得长公主的千秋宴,怕是南地也会有人来。”

    竹苓虽是近身照顾娘子的,可娘子是个散漫的,对听不进去的话,从来不听,甚至在与沈郎君交好时不带她,以至于,她如今也不清楚娘子到底与沈三郎到底是何情况,娘子有时为沈三郎伤神,有时又为沈三郎欢愉。

    这是过往没有过的,也是极危险的,她怕娘子陷得太深,还怕娘子伤了心,更怕娘子洛京之行惨淡收场。

    她不得不将方才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娘子,也好有个准备。

    王静姝果然肃了脸,问:“都会有谁来?”

    竹苓摇头不知,又有些迟疑地开口:“娘子与沈三郎——”

    话未尽,王静姝便打断了她:“我与他绝无可能。”

    “他若是还要脸,今日后也不会再来寻我了。”

    “这样的事往后再不会有了,夜里将我门窗都栓紧一点。”

    竹苓便知,沈三郎与自家娘子怕是又谈崩了,心底也生了怨,既不娶,又何必总来招惹娘子,她日后一定将院子中的各道门窗看好了,实在不行便去同袁夫人与沈二郎借些人手来。

    王静姝晚膳后去了一趟沈风眠院中,王闻礼正咿咿呀呀地念着书,瞧见她,如获救一般喊:“母亲,六姐姐来了。”

    沈风眠瞪他一眼,眼神压制得王闻礼重坐了回去,又起身同王静姝笑:“我便知你要来寻我。”

    第33章 第33章她怎能如此厚此薄彼!

    王静姝不好意思笑了笑,唤了一声小叔母。

    自来洛阳后,她融入得极快,叔母这边来的并不怎么勤。

    沈风眠也自来知她的性子,故而也并不约束她,此刻也是拉着她道:“是来问家中可会有人来的是吧?”

    王静姝点头。

    沈风眠柔柔笑道:“大伯兄自是不会来洛京,你父亲也不能走,来的是我夫君,如此可放心了?”

    王静姝不由松了一口气,入洛京献礼一般都是有严格官品要求的,很多地方官员大致分两种,不愿来的和特别想来钻营一二的,王瑞作为王家的家主,身任地方长官,没有必要亲身来,但定然也是不肯她阿父来的。

    她阿父来了,他们父女两可能就两都不归家了,那只能在余的叔伯中选。

    要体面又有官身,最好还能说得上话的,那也只有小叔父了。

    小叔父或许会为了家里劝上她一二,可总归不会偏颇得太厉害,也不会强压她回去。

    沈风眠见她松了一口气,又提点到:“这是家中传来的情况,单是王家一家的,旁的人我暂不知。”

    “你也在洛阳京一段时日了,可有看中了的世家郎君?”

    王静姝一瞬懂得了沈风眠的意思,家里这边可以拖,可若是丹阳王那边也来了人,又还不放过她,怕是会有麻烦。

    她才松快几分的笑靥又跨了下去,含糊应道心中有数了。

    洛京的世家郎君她如今也识得不少了,其中不乏慕她的,像郑七郎,祝五郎……都透出想娶她的意思。

    除此外,对她有好感,但还欠缺一点火候的也不少,如吕三郎——

    思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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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一瞬,将惠王也算入。

    其实所有的郎君都很好,不管他们是喜欢她的家世,还是喜欢她的皮相,于她而言都无所谓,毕竟她也是如此看待他们的。

    但若非要筛选的话,吕三郎神采湛然,与她脾性甚合,惠王温雅丰秀,为人良善可交,也与她颇为适合。

    甚至,她还曾考虑过沈二郎。

    可所有人好似都差了些心动,她与这些郎君相处,心澜甚静,只是理智和需求催使着她与他们相交罢了。

    此刻也是如此地,必须从中做出抉择。

    她想起沈遐洲无意间提及的吕三郎要离京了,辞了沈风眠后,便嘱咐竹苓使了得力的家仆去打听是否有此事,又在歇下前让竹沥将要借出的字画再筛一遍。

    长公主的千秋宴就在紧邻大势至菩萨佛诞的后五日,算来也就二月不到的时日,这时日可以说得上是短了。

    也由不得她再慢慢拖了,是该广撒网了。

    她睡梦中都在想着该往哪里撒饵料,又磨牙不已,她梦见她撒下饵料都被一面白的恶鬼给食了,那俊美恶鬼还同沈遐洲生着同一副面孔。

    *

    夜色黑魆。

    在王静姝梦魇之时,有人非但未寝,还又入了宫。

    零星燃着几盏灯烛的荒殿,四面透风,本就少的烛火摇曳如鬼火,一抹白在这鬼火正中更显可怖,可若细看过去,这郎君又苍白俊美无比。

    沈遐洲仰靠黑木椅,手搭在膝上,沉静幽冷而坐。

    他静静的,又郁郁的,晃动的烛光摇落在他身上,时而将他面容照得暖融融一片,时而又将他映衬得阴冷高贵。

    当他面前被按跪下一老一少两内监时,年轻郎君也半分没有施舍眼色予他们。

    老内监被一抹白惊吓不已,却在昏烛中辨出了郎君容颜,他像是抱得浮木的溺水之人,尖细的嗓子连声喊:“三郎君,你可救救老奴啊——”

    郎君微不可察地皱了眉,冷淡无比地吐字:“吵。”

    立刻有卫士会意地直接卸了老内监的下巴,小内监惊吓得**洇出一遍深色,手却死死捂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会令俊美郎君不悦的声音。

    老内监目中惊恐,像是不认识郎君一般晃动着合不上的下巴。

    他随侍先帝又倒戈长公主多年,对这位隽逸无比的郎君说句看着大也不为过,这是个极疏冷但又懂礼的标准世家郎君,甚至有时还可用听话来形容,这郎君的疏冷令他眼中从无位卑之人,可这郎君的出身也令他常常只有听从长公主等人的份。

    这样的郎君,老内监过往面上虽多有敬畏,可心底却是不屑的,不过又是个身份重的木偶人罢了。

    然而,郎君今日的表现,全然颠覆了他过往的认知,望着郎君的眼神,冰冷不断在往他的骨头缝里钻。

    沈遐洲懒懒掀了眼,眼中是情绪都难寻的幽暗,他是连做戏都不愿了,原原本本地显露着他本该的模样,可他的语气又是一贯的舒缓悦耳,割裂十分。

    他声道:“公公,我寻你来是有话问你。”

    “我母亲寻王娘子说了什么?”

    “你当是能想起的吧  ?”

    他略垂下的面容投下一片阴影,此刻的郎君,陡地又冷寒诡谲了起来。

    老内监目中胆俱得积满了泪,另一旁的小内监不断蜷着身躯,害怕被这样的郎君盯上。

    “瞧我,倒忘了公公的弟子也在。”

    “这样如何,谁能先给我想要的,便活哪一个?”

    听得能活,小内监偷偷打量郎君一瞬,也不管老内监现是何状态,争抢着展现着自己的价值:“郎君,奴不知长公主说了什么,但我知道旁的,公公他与惠王私下有往来,数次私下道惠王心善体恤位卑之人,若是当初惠王能登得大统,我们或许会有更好的造化。”

    “公公常给惠王传信。”

    小内监明显是急了,“奴还知是惠王主动为公主分忧,指使宫侍给沈二郎下药。”

    老内监绝望瞪着小内监,若是可以的话他甚至想去生啖了这小畜生。

    沈遐洲目中并无波澜,微颔首后,重坐回黑椅,瘦长手指招一下,卫士将老内监的下巴安了回去。

    黑岑岑的眼抬一下道:“公公,到你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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