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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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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朝不在他熟悉的历史上,用后世的话来说,应该是架空时代,风气开放,女子亦能登基。纪淮舟口中的长姐便是“大长公主”,能力不亚于先帝,只是当年夺嫡时棋差一招。

    “……大长公主新寡,被先帝许婚给南诏国主,十月启程,如今已然完婚。”

    说到这里时,季肃有些尴尬,先帝刻薄寡恩,报复一个人的手段就是不停折辱,比如纪淮舟,比如大长公主。

    再者,有“预知梦”的存在,他知道大长公主会统一南诏,归顺盛朝,而后出海,听说要走遍诸个海域,不一定愿意接霍皇位。

    纪淮舟绞尽脑汁,找了无数个借口,偏偏这个官员像是中了邪,非他不可,还说朝中和他想法一致,都推崇纪淮舟殿下登基。

    纪淮舟信他个鬼。

    最后,他装出疲惫的神情,主动中断了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房间里只留下他一个人。

    确定门外没有脚步声后,纪淮舟冲到窗边,探出头,敲了敲,一楼的店小二很快冒出头,压着声音:“纪淮舟,什么事?”

    西北边镇房间大多低矮,客栈是最高的建筑,但也只有两层。

    他只见一群大人物簇拥着纪淮舟进入客栈,还以为对方受到了威胁——这里的人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纪淮舟的来历。

    在这里混了十年,纪淮舟的人脉可不是盖的,他没出声,指了指一个方向,店小二立刻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帮他摇帮手去了。

    没过一刻钟,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梯子爬上来,翻进纪淮舟的房间,落地轻盈:“纪淮舟,什么事?”

    他从店小二那边了解了一点,生怕纪淮舟出事,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肖晓,完蛋了!”纪淮舟紧张地说了一遍来龙去脉。

    在熟悉的人面前,他终于放下方才滴水不漏的伪装,露出真实的心情。

    肖晓原本的担忧心情渐渐平缓,甚至听完还挺乐意,开玩笑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纪淮舟、陛下,您要是发达了,可别忘了父老乡亲。”

    西北民风彪悍,又远离燕都,提起皇位更替只觉得平常,并不像别处那样诚惶诚恐。

    纪淮舟:……

    纪淮舟:“滚蛋!我要是进宫,第一个叫你陪我!”

    这个进宫当然不是正常方式,肖晓浑身一凉,不逗他了:“那殿下,你想怎么样?想当亲王?还是留在这,做你的生意?”

    这还用问?当然是当亲王!随便给个封地,比燕都自由多了!

    话到嘴边,纪淮舟拧了拧眉:“我怎么想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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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们的样子,我只能跟着回去。”

    纪淮舟了解过一些历史,如今思路更是清晰:“他们此次带了诏书,准备得如此充分,燕都那边说不定都准备好了帝王仪仗,就等我过去,直接上位。眼下的重点是……先帝遗腹子。”

    肖晓一点就透,顺着他的思路:“等那孩子长大,你再传位过去,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专门找你填补中间这个时间差!你看,你又不是长在宫里,心思没那么多弯弯道道,还是个文盲——”

    前面说得还挺有道理,最后一句简直扯淡,纪淮舟狂揍肖晓几拳:“谁是文盲?谁是文盲!总比你一道三位数加减算半天好!”

    肖晓出身军户,从小打熬筋骨,纪淮舟这种的他能一手举起来,别说几拳,就连几十拳都不怕。

    两人打闹了一会,纪淮舟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片刻,不得不承认去燕都是目前的唯一解。

    “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轮到我头上。”他还是愤愤。

    形式比人强,肖晓耐着性子给他顺毛:“当皇帝,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别的不说,钱财总够你挥霍的。再说,最多十五年,等那孩子长大,你再把雷丢出去。”

    他知道纪淮舟的性子,在外人面前能伪装得天衣无缝,不说别的,整个镇子,有谁说他不好?

    只在面对亲近之人时,才会伸爪子乱挠一气。

    纪淮舟低着头,不言不语。

    肖晓眼睛一转,故意问:“你该不会想着临西王府那个世子吧?我看你好像找回了那个药盒?依我看,你当了皇帝,就能强行纳他当妃子啊。”

    纪淮舟耳朵登时发红,大怒道:“你找死!”

    纪淮舟瞥他一眼,眸中含笑,不动声色地低声逗他:“原来小将军也会心疼在下?”

    “我只当小将军的一颗真心,全都捧与舍弟了呢。”

    霍少闻闻言一怔,霎时冷了脸,忙想要将手抽回,却被纪淮舟一把捉到摁住了。

    纪淮舟声音微哑,轻声细语地哄着霍少闻:“借我暖暖。”

    这声音含着沙哑的暧昧,像是冬日晨起时分窗边的冰雾,若即若离地缭绕在霍少闻耳边。

    可纪淮舟面上依旧笑得漫不经心,他料定了霍少闻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来,因而十分自然地用另一手举着酒盏,朝席上诸位朗声道:“流觞曲水,佳人在侧,实乃人生幸事。有幸得遇,自当尽兴而归。”

    纪淮舟祝词间,工部尚书王开济无意蹭落了腰间玉牌,只好弯腰俯身去捡。

    ——他悚然睁大了眼。

    琉璃昏光之中,桌下两只修长有力的手纠缠在一起,一方想要挣脱,立刻被另一方压制回去。

    羊脂玉一样的几分皮肉扣住了另一人青筋突起的腕骨,这皮肉主人清润含笑的说话声由斜上方传来,在王开济耳边轰然炸开一道闷雷。

    “我想诸位大人,亦不能免俗。”

    霍少闻深深望了一眼纪淮舟,转身离开。高大威猛的身影渐渐远去,金甲上罩着的赤色披风扬起最后一抹红韵,倏而消散。

    霍少闻不在身边,纪淮舟心口瞬时缺了一大块,冷风呼呼往里灌,空荡荡的心府一片冰凉。他失魂落魄地跌在椅子里,那颗丢失的心飘飘荡荡跟霍少闻去了远方。

    “陛下,你要去哪儿?”看守马厩的仆从连忙迎上前。

    纪淮舟拨开他,翻身上马,撂下一句“易州”,便扬鞭策马而去。

    纪淮舟双腿紧紧夹着马腹,攥着缰绳,用力挥鞭。骏马吃痛,在暗夜中一路疾行,朝着易州飞奔。

    耳畔是呼啸的朔风,恍若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凛冽风刃一刀刀割在纪淮舟脸上,泛起阵阵刺骨疼痛。纪淮舟扬鞭攥绳的双手被冻得一片乌青,落到眉眼间的呼吸凝出寒霜,他目视前方,牙关紧咬。

    ……霍少闻,你不能有事。

    我承受不起再次失去你的痛苦了。

    第 84 章   第 84 章

    纪淮舟沿着官道策马疾行,行至云蔚二州交界处,迎面撞上一人骑马奔来。他定睛一看,那人竟是大乾士兵。

    纪淮舟叫住小兵,喝问:“你是去云州找皇上?”

    小兵看他一眼,谨慎摇头。

    纪淮舟自怀中掏出腰牌,厉声道:“告诉朕,易州如何了?定远侯有没有遇险?”

    小兵见牌色变,连忙翻身下马朝纪淮舟行礼:“陛下,侯爷他被埋在山里了!”

    刹那间,纪淮舟眼前变得模糊而扭曲。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块绑着巨石的铁链缚着,直直坠向深渊。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将他吞没,脑中传来一阵尖锐剧痛,他身子晃了晃,几乎从马上跌落。

    纪淮舟压下颤抖的声音,勉强开口:“什么叫被埋了?他是死是活?”

    纪淮舟啊了一声,颇为遗憾地说:“公公对我的脸,全然没有一点兴趣吗?”

    鸿宝赔着笑道:“少侠的确是生了副好皮囊,只可惜这脸破了相——不愿示人,便不见吧。”

    他说着,连连摆手,一点点朝后避去。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纪淮舟将鸿宝的手攥住了,冰冷指尖紧紧贴在鸿宝因饮酒而发烫的皮肉上,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他俯身逼近鸿宝,在其耳侧温声回话道:“我不过中人之姿,公公抬爱。”

    可他手上越发紧的力气也使这温煦愈发吊诡,鸿宝心底快速升起愈大的不安来。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想要将手抽离出来,却被纪淮舟猝不及防地一拧,将半只胳膊反剪至背后。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他被这句话噎到,更迫不及待地开口:“殿下一路走来,舟车劳顿,应先休息。读书一事不急,自有翰林的侍讲、侍读。”

    东门亭做恍然大悟状:“是臣心切,想尽快告知殿下,路上刺杀的歹人已然伏诛。”

    “没关系。”纪淮舟浑然不知身边的人正在暗暗较劲,只简单回了一句。

    话音刚落,礼部尚书周身的气压越发低了,恨不得怒骂东门亭是奸佞小人。

    而东门亭也没得意多久。

    一路跟在殿下身后的那个灰扑扑的小子,蓦地伸手拽了拽殿下的袖子,而殿下顺着力道看他一眼,似乎心有所感:“天色不早,辛苦诸位大人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东门亭忍不住眯了眯眼,目光如鹰枭,却很快收敛。

    偌大王府中,官员们很快离开,只留下纪淮舟和满府中的仆人。

    “殿下,可要叫膳?”一个小宦官壮着胆子,上前来问。

    纪淮舟点头:“行。”

    小宦官又问:“殿下可有忌口?”

    纪淮舟想了想:“应该没有吧,我都能吃。”

    “鬼扯。”肖晓立刻把他按下去,说了一连串忌口,才歇了,对小宦官道,“他脾气好,吃到不喜欢的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不吃,连带着正餐都少吃一点,麻烦费心。”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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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官立时应了一声,便前往膳房,自有别人接了他的活,引着二人去往前院。

    他们带来的行李,也有下人帮忙收拾至卧房。

    “刚才你拽我,是有什么事?”纪淮舟问他。

    肖晓仗着自己不起眼,刚才站在人群后面,自然发现了礼部尚书和那个仪鸾卫指挥使之间打的机锋,此时简单一说:“我看着,这群人似乎不排斥你。”

    纪淮舟听完肖晓的观察,只觉得他想多了:“我知道,他们肯定是想讨好新老板!”

    姗姗来迟的社畜经验在此时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纪淮舟回想起前世在老板手下打工的日子,道:“以后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肯定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脾气,顺便混个脸熟啦。”

    肖晓听完,没有全信,只半信半疑:“是吗?”

    “那不然?”纪淮舟倒是很理直气壮,“今天是我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之前根本不认识,怎么会有渊源?”

    这么一说,仿佛也是……

    肖晓也不再多言,他自小脑子就没纪淮舟灵活,一切都是听纪淮舟安排,便点了点头,就当这事过去了。

    膳房的菜都是早早准备好的,两人刚到前院,没等多久,几道素食便一一呈了上来。

    先帝驾崩不满一年,又是纪淮舟的兄长,按理说还在守孝期,膳食虽花样繁多,但没用荤食惹眼。

    小宦官简单介绍了几道餐点,又预备给纪淮舟布菜,被他婉拒:“我自己来就行。”

    房间内人不少,但没有一人出声说话,全都静静的,仿佛他是什么珍惜物种,连吃饭都要看着。

    这也、太尴尬了……

    纪淮舟动了几筷子,越吃越慢,满桌子都是喜欢的精致菜色,却偏偏食不下咽,还没有原先在蒙城和肖晓出去烤麦子吃得痛快。

    不仅如此,这些人的热情还挺过头。

    见纪淮舟胃口不好,小宦官立刻紧张兮兮开口:“殿下,是今日膳食不合口味?”

    大有立刻让人将餐食撤下,重新换一桌的意思。

    “没。”纪淮舟顺势放下了碗筷,拿起一杯茶,慢慢地喝了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阚英。”小宦官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露出一张圆而憨厚的脸,“殿下,奴婢幼时得过敏后的照顾。”

    纪淮舟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母亲在死后被追封为皇后,生前封号为敏,为了和先皇后做区分,又称为敏后。

    原是母妃曾照顾的故人。

    纪淮舟的目光瞬时软了下来:“不必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

    小宦官轻轻应了一声,站起来,立在一边,地上有一滴不纪显的水印,很快就消失了。

    他从那个预知梦中苏醒,终于见到了殿下。

    前些日子,阚英做了一场梦,梦中也有先帝驾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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