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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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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淲还是个青年的样子,但明显和莲心这种小孩子的模样已有了很大差别。

    莲心好奇地看着韩淲自上了车之后就兀自沉思的侧脸,一心一意盯起他来。

    马车遇到一个沟堑,趔趄了一下。

    车中连垫子带人都跟着颠了一下。

    托腮凝视韩淲的莲心也跟着栽了个措手不及,咬了舌头:“哎哟!”

    韩淲回神,“小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在猜涧泉哥哥你多大了呀。你比我和三哥看起来要大好多呀。”莲心夸张地拿手比划,“有这——么多!”

    韩淲笑,“有那么多吗?我可不是爬藤呀。”

    借这两句对话,他才从沉思状态中缓过来,撩起帘子看看外头,伸个懒腰,一边思索着:“我应该是比三郎大七岁?”他回头打量莲心,微笑,“比你么,大概得大上个十来岁吧。”

    莲心捧场地“哇”一声:“好大啊!涧泉哥哥是个大人了!”她羡慕地,“二十二岁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真想快些长到二十二。”

    就算是前世,她也没有长到二十多岁过呀。

    韩淲却没有笑话她天真的童言童语,而是认真地回答:“变成大人,好处有很多,烦恼也有很多。”

    莲心狡黠一笑:“变成大人的烦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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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括今日来找爹爹他们帮忙的事么?”

    韩淲显然很是意外,意外于莲心小孩子式的敏锐。

    尽管如此,他也并没有将碰壁的苦恼与她多说,只笑着敲敲她的脑袋,便缄口不语了

    说是曲水流觞,但若冒着雨曲水流觞,显然只会得到旁人“蠢”的评价,而非“风雅”。

    故而到了之后,莲心见到的是一群在廊下或坐或立的少年郎君们,以及零星几个小娘子。

    一人正在讲话:“抚州旱灾四起,百姓生活困苦。今日我们不谈风雅之事,只谈‘民’。不若每人各作一首田园风光之诗,以示激励民生之意。”

    莲心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听错。

    她实在是太疑惑了,所以抬头向韩淲求证:“他说的是‘作诗激励民生’对吧?可百姓大多不识字吧?”

    而且拿什么激励不好,拿诗激励?他们在开玩笑吧?前世连反诈宣传都发鸡蛋呢!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曾为了鸡蛋乖乖听完了反诈教育的!

    韩淲拉着她站在不远不近的树下,笑比了个“嘘”:“别吵。让我们先听听,他们要作什么激励的好诗。”

    提议的人自己先道声“献丑”,吟道:“卖鱼得酒又得钱,归来醉倒地上眠。小儿啾啾问煮米,白鸥飞去芦花烟。①”

    人群中已有人在响应方才人的提议,略想片刻便道:“农家不厌一冬晴,岁事春来渐有形。昨夜新雷催好雨,蔬畦麦垅最先青。②”

    一位笑眼儿郎君似乎没怎么想,顺口接道:“了了晴山见,纷纷宿雾空。樵归妇腰斧,渔罢叟收筒。③”

    一位沉吟片刻,道:“一天秋色冷晴湾,无数峰峦远近间。闲上山来看野水,忽于水底见青山。④”

    众人不禁都喝道:“好!虽不够引经据典,却天然可爱,这首一出,我们的竟都成了废纸了。”“当为魁首,当为魁首。”

    “怎么你们都是作关于‘水’啊‘雨’啊的?”互相追捧之声不断,有人此时提出疑问,“作些别的吧!”

    这时,韩淲才出声笑道:“那我可算来着了。”

    韩淲在众人中约莫有些名气,他携莲心到了之后,众人纷纷停止了作诗,笑着上前见礼。

    见了礼,又纷纷叫韩淲也作来。

    韩淲也不推脱,想了片刻,便道:“收息卧晓枕,鸦声报天明。一檐隔市尘,便有嘈杂声”

    周围人点头道:“这是市井中声。嘈杂扰人,但也是百姓生活之苦啊。”

    韩淲笑了下,继续吟:“今晨雪如何,云何蝗不生。且顾蝗不生,明年榖价平⑤。”

    他道:“百姓生活有什么好风雅吟诗的?连谷价都计较不完,还能有闲趣呢。”说着也不看众人脸色,自顾自往廊下走去了。

    众人被说得面面相觑,有些不知答什么似的。

    还是一位站于最后方的泪痣郎君笑道:“韩大哥从辛公府上来么?你们都不许淘气,韩大哥从辛公处回来,必定领了辛公给陆公的书信,咱们先叫韩大哥去忙。旱灾可不等人。”

    他在郎君里也有些威望。闻言,一众人也纷纷点头,预备着给韩淲让出路。

    韩淲摇摇头,没再往里头走,择了个位置坐下来:“没成。”

    周围一片寂静。

    泪痣郎君:“没成?韩大哥指的是?”

    见韩淲自顾自斟茶不答,那郎君便心里有了猜想:“辛公不愿为民张目?”

    这话可就说严重了。

    不用韩淲说什么,一旁的郎君已纷纷笑着替他描补:“辛公曾平定茶寇,倒不能说是着意为之。”

    韩淲本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奈何莲心到底是来了,总不能不介绍。

    眼看着话题走向尴尬,他便停了停,指着莲心,道:“这位是辛公的义女,莲心小娘子。”

    那泪痣郎君顿了一下。

    他自知失言,颔首认错,认同方才说“茶寇”的人:“说得是。”又向着莲心道:“莲心小娘子,辛公一家忠勇,还请受我一拜。”

    说着向她一揖,是个道歉的意思。

    韩淲便又指那泪痣郎君,介绍,“这位是朱在你在庐山应当也拜访过晦庵先生吧?”他向莲心示意,“朱在是晦庵先生的第三子,你也可叫他朱三郎。”

    原来是朱熹的儿子啊。

    但朱熹不论对莲心如何,对辛弃疾都是礼貌尊重的。在庐山上,莲心也曾听到过朱熹私下叮嘱辛弃疾“以往祸乱多出于言,日后言行谨慎”的劝谏——结合辛弃疾本人的脾气,朱熹能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劝到这份上,实在不能说用心不良苦。

    但到了他儿子这里,就如此

    莲心气呼呼地想。

    就这样的人,也配让她叫“三郎”?

    三郎君是从险境中救出她的人,他这种背地里讥嘲别人险境的才不配同享此名!

    她不满地悄悄瞪泪痣郎君一眼,嘟嘟囔囔:“我爹爹愿不愿意为民张目不晓得,但你的双目,我看想张也张不成。”

    到底攻击别人外貌不是什么磊落事,到最后几个字时,莲心还是有些心虚,所以声音渐低下去,近乎嗫嚅着了。

    泪痣郎君明显一顿。

    他直起腰,拿奇异的眼神看了眼莲心。

    那眼神里面写满了“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我怎样?”。

    大人的事,大人之间解决。

    泪痣郎君没有因此向莲心撒气,但人却静了静,随即冷淡一笑,明显那面上的神情是在酝酿更大的风暴。

    果然没多久,待众人都朝屋内走去时,他找了空隙停在莲心身边,笑道:“辛公是为自己中秋赏月的雅兴便能在城中每户赁瓦二十片来建楼的人。我狭小的双眼,确实看不见这其中的爱民之心啊。”

    他上下打量莲心一番,微笑着添上最后一击:“小娘子不愧乃父之女。确实颇像辛公。”

    莲心心里一突。

    她不晓得这郎君所说的什么“二十片瓦”是何事,但她晓得吵架的秘诀就是理不直气也壮!

    他在同时骂她父女二人,她绝不能在此时落下气势来!

    于是她一下子像充满斗志的公鸡似的,“嘎”一下挺起了胸膛。

    “你的痣也跟你爹爹的一样多!”

    朱熹眼角就有七颗黑痣,有人私下议论,拥趸自然说他那是“北斗七星”,有孔圣人之姿;也有促狭的说他“面若寒瓜”(长得像西瓜)——意思是痣是瓜瓤里的黑籽。

    总之不论说好还是说坏,因外貌被议论至此,本身已经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了。不想他的儿子也把痣给遗传了下来,长在了眼角边。

    要么说古代是继承制呢,原来这也要继承呀!

    莲心盯着他的泪痣,以牙还牙,大声宣布:“你也像你爹!多痣!近妖!”

    周围一静。

    泪痣郎君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捂住了自己有泪痣的那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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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

    第27章 赵蕃,家族企业和拳头的道理。

    他脸色哐当一下没绷住,左右瞧瞧,小声怒道:“不许点评我的痣!也不许点评我爹爹!”

    敌方的怒火,我方的兴奋剂。

    莲心开始像斗胜了的公鸡一样,绕着泪痣郎君周围跑,一边“略略略”吐舌头,一边快乐大喊:“多痣近妖生气了!多痣近妖生气了!”一直跑到了远处。

    别说自穿来后,智商和情绪都随身体的软硬件而无法自控地变成了小孩子,就是前世,莲心整日待在医院里,也实在很难成为一个多成熟的人。

    只不过那时候身体不好,心里想调皮,身子也没力气,这才罢了。林黛玉身娇体弱未必是性格所致,纯粹是病的。莲心作为一个病了十多年的人可太懂了。

    现下穿来,有了健康的身体,那还怕什么!

    有心参加诗会一展才华的大多是青年,故而今日来小聚的人也多为二十上下,整个庭院中只有莲心和朱在看起来十二三的样子,还是个小孩。

    没人会计较一个小孩子的话。

    方才被莲心一起悄悄瞪了的几个人也没放在心上,反笑着三三两两闲谈,一边有的给朱在加油,有的给莲心助威:“好,再追快些!”“快躲,躲到树后头!打他头!”

    有人甚至摇头感慨:“不愧是辛公之女。有武学渊源啊。”

    莲心“哈哈哈”地像接受颁奖一样穿过看着两个小孩子打闹的人群,一边又逗朱在:“你来打我呀,不来就是默认了哦?”

    朱在哪见过这种不按常理的套路!

    愤怒之下,他想跟她对着“略略略”吧,难免太有失身份;但要按照平日里唾沫横飞那样论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伸头傻瓜,缩头傻瓜。

    他终于下定决心,大喝一声:“你别跑!我们好好讲一讲道理!”加力追了上去。

    韩淲在一旁啧啧,撩开衣摆坐下,一边品茶一边摇头。

    一旁长了双笑眼的韩淲好友笑道:“朱在这小子,读书是有些读迂了啊?你说他跟辛帅的义女计较什么,真闹急了,吃亏的可不是武人之后。”

    韩淲也笑了:“赵蕃,你就留些口德吧。他也就是个小孩子,脾气摆在那里,焉能遮掩住的。”

    他悄悄拿茶碗盖挡着嘴,和友人道,“辛家小娘子说得有道理,他是像朱晦庵。”

    赵蕃:“你要死了!敢对朱先生这么背地里不敬,看你爹不骂你。”

    韩淲才道:“别叫我爹知道背地里的事不就得了?”

    说完这句,两人相视一笑。韩淲又懒洋洋倚在了庭柱边。

    莲心这时也遛了半天的朱在,遛没趣儿了。

    她“哐哐哐”跑回朱在身边,好奇地看着他已追得半蹲下、气喘吁吁的样子,故意歪头:“这样短的路,跑上三倍也不费什么力气,你一个郎君喘成这样干嘛,总不会是累的。想来应是气的喽?”

    朱在已经认识到方才和莲心这种人拼体力的深刻错误——不能以己之短,攻敌所长啊!

    他赶紧调整道路,也不追了,抓紧时机开喷:“没错,是被你对灾民冷血的态度气的!只为了自身一点名声,就置身事外!”

    首先,那是辛爹爹的决定,她也是现下才了解,干嘛把这事怪到她脑袋上?

    其次么

    莲心毫不客气地说:“帮灾民的法子多的是,你们非要上书求官家做什么呢?官家是君,又不是靠你们人多就能压服的,折子就算递到了临安,若官家不允,那你们待如何呢?真的什么也不做了?”

    还不是也不愿担“妄动”的名头吗?帮忙打击囤粮商户、修建难民屋舍,件件都是可做的,他们做哪样了?她在小村子里吃生米的时候,可从没收到过任何文人的救济。

    莲心想说出这句话,但忍下了没说,只道:“我看你们现在也只写了诗,百姓受了激励又能怎样呢?激励又不能顶饭吃。”

    韩淲在微笑,一旁的赵蕃等人也愣神了。

    朱在神情也有一瞬间的凝滞,但他到底不如周围郎君年岁大些,一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一边还有些不服地抗辩:“上行下效,自然才是根治的好法子。”

    莲心点点头:“好,有理。”一边起身,朝朱在走过去。

    朱在疑惑,下意识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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