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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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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夜染衣犹湿,国色朝酣酒未苏。

    娇欲语,巧相扶,不妨老斡自扶疏。恰如翠幕高堂上,来看红衫百子图①”

    国色般的牡丹,它的美丽独占鳌头。到夜间,香气浓得几乎扑湿人的衣服;在白日里,仿佛醉酒未醒的美人。枝干颇有年头也不妨碍它的美丽,富贵热闹如同一幅红衫百子图。

    一首赞美牡丹的词。

    什么意思?

    莲心挠挠头,和范如玉对视。

    词颇为华丽,但他想说什么?

    “我最喜欢的不是牡丹花,所以他并非要将词赠我啊。”这是范如玉纳闷。

    “爹爹从前拿我比作梅花,所以这词也不是夸我的啊。”这是莲心的愤愤。

    两个人商讨一番,都没领会到辛弃疾寄来这首词究竟是什么用意。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正好有人送来尚书左仆射夫人举办的“品春宴”帖子,范如玉看了两眼帖子,都并未如何细看,便大手一挥,招呼着莲心出门去赴宴:“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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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心的脚在地面上搓了几下,站住了:“阿娘,这时候你真有心思赴宴呀。”

    “越是这时候,越要去赴宴。”

    莲心不说,范如玉也晓得她想说什么,回转过头上下检查一遍莲心的衣着,伸出手拍打了几下灰尘,便兴冲冲扯着她向外走去,“出去能见到多少人,得到多少消息?总比闷在后宅里好多啦。”

    “闷在后宅,总比出去丢人现眼的好!”

    也不知是后宅中的贵妇可聊的话题实在匮乏,还是难得找到个攻击了也不影响所有人利益的人,一去赴宴,席上所有人没有不在谈论朱淑真的。

    如果说南宋也有热搜的话,想必朱淑真就是眼下的当红明星吧!被人们所议论的才女明星,和李清照也没什么本质区别嘛。

    在沉默着坐立不安的间隙,莲心只能拿这种说法安慰自己。

    但人们的声音只是继续着,在他们嗡嗡的声音里,话题的主角朱淑真也在席上。

    她在宴席的一角正自斟自饮。

    “若非她是好些夫人贵女的好友,她早没资格进来咱们的宴席了。”

    “是啊,听说她夫君恼得了不得,要将她赶出家门”

    “她爹爹阿娘也发愁,有个这样的女孩儿,真个家门不幸。”

    “唉,就是她真爱舞文弄墨些,何必非要写那么露骨呢?写些花花草草的伤春词,一样能展露才华,也不至于到如今被人人追着骂的地步啊。”

    一位长脸贵妇和一位圆脸盘娘子轻声议论,声线顺着逐日变暖的春风送到莲心耳边。

    “创作的真谛,就是能自由表达所想,可不是沽名钓誉。你们还点评上靠自己才华吃饭的人了呢”

    莲心实在听不过耳,压低了声音,不满地自言自语。

    话没说一半,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老实点!”

    范如玉一边和今日宴上遇见的第不知多少个娘子笑着客气完,一边耳听八方,截住了莲心后续可能口出的狂言,“要背后说别人坏话,就要背得足够后,要不然还不如当面骂呢,懂不懂?”

    她嫌弃地捏捏莲心的脸蛋:“以你的嗓门,方才那句话,估计连走远的蔡娘子都听到了!”

    莲心被范如玉扯着脸,连讲话都含糊了:“不冗”

    “不懂!我只懂一件事,就是你方才认识了不少人,都快将宴上所有人都聊过一遍啦。”

    摆脱了范如玉的手,莲心跳出一臂开外的安全距离,才有些期盼地推推范如玉的手臂,“阿娘,战果如何?”

    ——有关于官家态度的新进展吗?

    但范如玉的表情还是令她失望了。

    范如玉摇了摇头,叹口气:“哪有那么容易。这种宴会上,单是能接触到宫人的贵夫人就少,更遑论她们能否与我说实话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喃喃完半晌,回过神,她拍拍莲心脑瓜:“你去玩,一切有阿娘呢。就是情况再坏,总归也不过是咱们在临安府多留一两个月的事,也算不得什么”

    范如玉与她在临安府多留两个月,自然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若加上还有爹爹和三哥在上饶等待的事呢?

    莲心无法将这个疑问说出口。

    因为她看见范如玉满面的风尘仆仆,难掩的疲倦,以及手背上的一串燎泡——一旦人上火着急,就容易起这些。

    而万事不进心里的莲心能知道这一点,还是因为临行前看见的三哥手腕。

    那时候只是燎泡。但如果她和阿娘没能及时达到临行做的保证,三哥又会变得怎么样呢?

    莲心没法再将这后果继续想下去,只能双手用力交握着,勉强笑笑,看着范如玉振作起精神,拉下衣袖,继续投入到下一场寒暄客气中。

    在上饶研制火药期间,莲心大大小小也受伤了不少次。每次受伤时,医师都会叮嘱莲心,伤到其它处尚可,却绝不要再伤到旧伤处新生长出的皮肤。

    莲心猜,大概是因为失去新生长出的骨肉,会比失去原有的骨肉更痛吧。

    一样的,她不能失去三哥。

    失去手足的痛苦,哪怕一点点,她也不想承受。

    “小娘子,你敢不敢喝酒呀。”

    快乐和悲伤在一具身体里都可以对冲,更别提在不同的身体里。一旁的人群正嬉闹着,有权贵家的小娘子不忍看莲心落单,笑着将她揽到身边,逗着她喝酒,“李娘子带来的黄封美酒,我们常叫它‘黄縢酒’,你不尝尝可是来得不值啦。”

    莲心赶紧甩甩脑袋,摇掉脸上的沮丧神情。

    “‘红酥手,黄縢酒’,原来是这种酒呀。”

    莲心接过与她说话的黄衫娘子递来的酒盏,小抿了一口,随即五官都紧皱在了一起,“嘶——好辣呀!”

    周围几个小娘子都捂嘴笑起来。

    仗着自己年纪尚小还能装可爱,莲心索性往黄衫小娘子怀里一扎,抱了她的胳膊,带着醉意撒娇道:“哎呀,姐姐。错、错、错!我是不能喝酒的”

    “小小年纪,《钗头凤》倒是背得清楚嘛。”

    周围一圈小娘子都笑得东倒西歪的,黄衫娘子还刮了刮莲心的鼻尖,“听说令尊与陆务观颇为熟识,不想你也喜爱陆务观的词。”

    莲心笑道:“陆伯父作诗,那才叫个‘信手拈来’呢。”

    “陆公确实文采斐然。”

    “每每读到此词,我都潸然泪下呢。”

    大家纷纷赞同,七嘴八舌和莲心交谈起来。

    没有说话的只有一个人。

    是个熟面孔。

    “李娘子,你说呢?”有人问她。

    莲心随着众人眼光看向那唯一未出言赞同的娘子,一双眼睛眨了眨。

    这不发一言的人,正是上次宴席上出言建议直接一把火烧掉朱淑真的《断肠集》的娘子。

    莲心上下打量她一番,挪开目光,专心致志去喝手里捧着的瓷盏中的冰雪冷元子,只可惜喝了两口就被自觉肩负起莲心长辈角色的黄衫姐姐拿了走:“多喝坏肚子,别喝啦!”

    你自己还在喝荔枝膏水呢!

    莲心十分不服,“哎呀哎呀”地抱着黄衫小娘子胳膊,和她歪缠起来。

    与此同时,李娘子答:“陆游?作诗自然忧国忧民、感人至深,但我却不喜欢那词。”

    她双手虚拢杯盏,指尖仿若无意识轻摩挲其上花纹:“全词尽是情爱别离词自李后主起才眼界渐大,写‘愁’如‘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写‘恨’如‘流水落花春去也’,皆为词中佳句,陆游却又将眼光只放在情爱小节上,实在逊色许多。”

    这位李娘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思想保守。

    提到情爱就退避三舍,这就是古代女人的标准模板吗?

    席对面的朱淑真轻轻“嘁”了一声。

    她又饮了杯酒,兀自轻轻道:“若人活成你这样的死水一潭,那才真是没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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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离得不远,朱淑真能听见这边的议论,莲心这边的人自然也能听见朱淑真的话。

    一时大家面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莲心也心下好笑,但到底有所顾忌,仍保持着沉默,没有出言。

    黄衫小娘子则专心和莲心进行着冰雪冷元子的拉锯战,更没心神分给朱淑真和李娘子火药味十足的对话上。

    直到席上几人搭讪着聊了几句,话题渐渐转到了新的人身上。

    “月仙说得对,”看来‘月仙’就是那位李娘子的小字,“那唐娘子也是的,一个女孩子家,明明改嫁了,还要和别人眉来眼去、寄词传情的,算怎么回事嘛”

    莲心没忍住,探出半截身子,怀疑:“那首词真的是唐娘子所作?”

    就是在后世,唐琬给陆游相和的那首“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也未定论究竟是为她所作,还是后人牵强附会。而在眼下的南宋,她们就能如此笃定那首词就是唐琬所作?

    被问到的人也不太确定:“应该吧?反正像是。”

    莲心目瞪口呆:“你连那首词是否为唐娘子所作都不确定,又如何能晓得唐娘子再嫁后的所作所为呢?”

    这回的问题就好回答多了。

    被莲心问的娘子大手一挥,“嗨”了一声:“她能引得陆公写出《钗头凤》来,之后又陆陆续续给她写许多诗,谁猜不出来嘛。她必是在再嫁后还不懂避嫌,整日写这写那,所以才”

    “不,我觉得”

    “未必。”

    “还不住口!”

    话讲到一半,却竟被三道声音前后截住。

    莲心的“我觉得”说了一半,若有所感,抬头看向朱淑真的方向。

    朱淑真果然正抱着胳膊,看着这边。

    方才说“未必”的,正是她。

    而如果说朱淑真会为同为才女的唐琬挺身而出还算在莲心的预料之内的话,另一个人则完全出乎了莲心的想象。

    李娘子站起身来,看着方才出声的娘子,叱道:“你与她素未谋面,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如此揣测她?”

    她同伴完全呆了,结结巴巴:“我、我那也是听说”俨然已被李娘子的突然发作弄晕了。

    莲心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喃喃:“太阳打西边出了,李娘子原来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呀”

    “噗嗤。”

    随着这忍俊不禁的笑声一起,莲心闻到身旁刮来一阵隐约香风。

    朱淑真在一旁落座,手指伸来,轻点了下莲心的额头。

    “不是‘心在汉’,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朱淑真抱着胳膊,看着李娘子和同伴对峙的样子,似笑非笑的,“你不晓得李月仙是唐琬的外甥女吗?”

    莲心轻“啊”一声,随即意识到关键问题:“可她是唐娘子的外甥女,都知道唐娘子当时的事了,为什么还要对你”

    李娘子既然知道唐琬死时因“才女”身份蒙受了许多不该有的世人指责,为什么还要用同样的话来责备朱淑真呢?

    朱淑真又轻轻笑了。

    这一次,她点点莲心的鼻尖。

    “好个聪明的小娘子呀。”她眨眨眼,道。

    第93章 情窍,暗示和哥哥。

    在来到临安府的短短不到半月内,莲心对朱淑真的全部认识就只是远远看见朱淑真、远远听朱淑真讲话,或者远远听见别人对朱淑真的评价,却没仔细打量过她。

    今次终于有机会近距离看她,莲心才发现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来。

    和多数力求妆扮淡雅的大宋少女不一样,朱淑真嘴唇饱满榴红,颊上粉光致致,就连衣裳领口都向下开着,直到纤纤锁骨之下一掌宽处才收束。

    若真要类比,她的服饰放在现代的晚宴上倒是合适,因为它有个更恰当的名字:改良汉服之露肩裙。

    或者再退一步,放到武皇执政期间的大唐也不算太过突兀。

    但朱淑真这番装束放在了对女子约束颇多的南宋,显然与周围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论如何,莲心晓得不能乱点评别人衣着的道理,便将下意识的目光从朱淑真肩颈处拔回来。

    她朝朱淑真笑道:“那是,我爹爹阿娘没有一个不说我聪明的呢。”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家中打小儿聪慧的三哥,也是这么夸过我的。”

    朱淑真眼看着面前这小娘子将眼神从她身上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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