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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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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失禁一般哭个不停。

    湿咸的泪落在本就发潮的地面上,同殷红的血液搅和在一起,叫他头晕目眩。

    李策怎么如此难过?

    只是因为断指么?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他合上眼时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与屋外的暴雨声。

    ***

    “哟,醒啦?”

    戚檐睁眼时瞥见一张不算熟悉的面孔,他同那人打过照面,自然清楚那是来给文侪治病的医生俞均,只不过文侪治病那会儿他偷摸着上收藏室里去了,也没同那俞医生说上话。

    他忽然想起自个被砍断的手指,于是将左手抬至面前——五指齐全。

    于是,他试着弯了弯指头——除了那俩指头以外的三根指头都蜷了起来,唯独那俩依旧直挺挺地竖着。

    他倒没太激动,只还凑近去仔细瞧,见那两根指头的根部都有明显的缝合痕迹,大红线的缝补痕迹醒目得叫他反胃。

    “靠……”戚檐骂了一嘴,又问,“四婆呢?她砍我指头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您又说胡话了。”俞均温和地耸肩一笑,“您这发的不过是低烧,怎么脑袋却糊涂成这般?和人四婆什么关系?您这手指头可是给钢琴夹断的。——我说您也真是,怎么不知道小心点儿?”

    “什么?”

    戚檐盯着那被接回去的手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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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他眼下多少缺点儿血色,因而连手都惨白,以至于叫他看不出那五指是否相同。

    这真的是我的指头吗?

    戚檐默默想。

    眼朝旁一瞥,竟瞧见了门边老媪一双笑着的眼睛。

    她在笑呢。

    这皆是文侪醒来前发生的事了。

    ***

    文侪勉强稳住心神,却还是禁不住惨笑出声:“好大夫,药给我吃空了,您再给我一罐呗?否则我不当心在宅子里胡乱咬人,那不是成了丧尸么……”

    “你又犯糊涂了?”俞均曲了两手食指的指节,分别摁上他两侧的太阳穴,“你吃的药,哪里是拿来治这病的?”

    “不是?”文侪讪讪笑笑,“我还真是命途多舛……那是治啥的?我看您还挺熟悉……”

    “因果颠倒喽!你喝血是用那药的后遗症。”俞均把手拍在他肩头,摇了又摇,“后遗症治不好的,没有药!”

    “喔!——我是杀人魔?”

    俞均忍俊不禁:“哪能呢?您犯病犯得很有规律,皆在暑期。所以,往常您犯病时不都回这山宅子里关着,由下人送些鸡鸭鹅给您啃的嘛!怎么您自个儿的主意还要我来给您介绍?过去还好说,倒是今儿,您怎么把这么多人给带上山来了?”

    俞均嗫喏一阵才继续说:“不过也无妨,您每年也就犯那么一次,今早您已犯过病了,接下来就放宽心该玩玩,该吃吃该喝喝,都没事儿!”

    文侪哈哈笑起来。

    要他相信阴梦里的大夫?做梦。

    这病铁定要再犯一回,绝无可能仅仅恶心他一回便爽快收手。

    “您先留步哈。”文侪一面说,一面从衣柜顶翻出条干净毛巾,先拧作一条麻花,再看准中间位置,一口咬下去,咕哝说,“麻烦您帮我绑去脑后。”

    “哎呦!”俞均笑着瞅他,“不信我?”

    “不信我自个儿。”文侪含糊回答,“麻利点儿,我赶时间。”

    “你个小孩儿赶什么时间?”俞均环臂觑他。

    文侪见那人干事很不利落,火气渐渐上来了些:“快点儿!你不绑我就赶着去见阎王爷!!!”

    “真是凶……”俞均嘀嘀咕咕着帮他绑上死结,“莫不是那大学给人孩子教坏了……”

    “绑紧没?”

    “再紧,少爷您脑袋就要爆开了。”

    “那成……”文侪毫不犹豫地把俞均推开,“我出去一趟,你别跟来!!”

    ***

    文侪步履匆匆要去找戚檐,却见那人门前聚了好些人。

    他赶忙拥上前去,险些叫拖鞋给拌倒,只扶稳了墙叠声问:“怎么都聚在这儿?”

    任怀和袁景都没理他,唯有柳未回过身来,说:“戚檐的手指给钢琴卡住了,听是把两根指头给夹断了,全仰仗大夫接的快……现在没啥事了,只是还有些烧。”

    “你咬着个毛巾干嘛……”柳未问。

    文侪没回答,心脏怦怦直跳,却还是吊儿郎当地挥手:“既然没事,你们还聚在这儿干嘛?走走走——”

    他将柳未往旁边轻轻推了推,后来柳未叹一口气,把任怀和袁景也给带走了。

    门缝里往外窜出几丝凉风,有如停尸间那叫人难忘的冷意。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恰那病患正掀被子下床,可瞧见文侪打扮却顿了顿,随即扑哧笑出声来。

    “大哥,新日新装扮啊!”

    文侪把门阖紧,见那气色极差的人儿要过来,于是呵斥一声:“待那儿,坐下来,看看自个儿病成什么鬼样了,还有心思同我说笑!”

    “你气色就很好么?”戚檐皮笑肉不笑,意识到自个儿语气不大好,便装着头晕要往床上倒。

    这么一下,果真把文侪给招到跟前来。

    那人满心满眼全都装着自个儿的滋味,还真是好。

    可是戚檐为了对话的可持续性,不欲装得太过,只抓着文侪的手靠上床头,说:“可能是大脑一时供血不足,现在没事儿了。”

    说罢,抬手指了指文侪绑在面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文侪深吸了一口气,说:“周宣他病了,渴得人快疯了,犯病时把带血的人或其他动物都当水管……今早我就吃了条蛇,回过神来,吐得晕了……”

    戚檐问:“一般的液体不能喝?”

    文侪答:“犯病时喝了会想吐。”

    “我明白了。”戚檐点头。

    “明白了就少离我太近,咱们保持好距离。”

    “真的会把人也当水管?”

    “大夫是这么说的。”

    “你信他?说不准又是为了混淆视听,亦或者解题关键便在此处……”戚檐一笑,“咱们试它一试?——我会好好咬紧牙关的。”

    “试个鬼的试……”

    文侪忘了戚檐是个解死结的好手,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毛巾已倏地向下垂落。

    一霎间,他的瞳子骤缩,再下一刻他的唇齿舌已贴去了戚檐的左肩。

    文侪什么都忘了,他只知道——

    渴。

    齿牙生生咬开戚檐肩上的皮肉,叫鲜血从牙印之中上漫。

    文侪疯狂地贴着他吮吸,叫那些鲜红的东西染浊了他的白齿。

    “大哥。”

    “文侪。”

    “阿侪。”

    “哎呦,真会喝人血啊……”戚檐还是无所谓地笑,“喝够了就得起来啦!”

    他一把揪住文侪后脑勺的头发,将他一整个人往外扯,哪怕那样有可能撕裂自个儿的肉,他也浑不在意。

    他又蓦地抽来被子,把文侪摁了进去。而后,他把枕头压上他的脸儿,任那人如何敲打也不收手,只在那期间不停呼唤文侪的名字,直到那人说出一声——

    “戚檐,撒手!”

    他给文侪递去一杯水,又端来盆供他漱口,旋即帮忙把毛巾绑了回去。

    他并不处理肩头血淋淋的伤口,只把衣服往上拉,遮了遮,便将那来不及思考一切的文侪领去了外头,笑道:

    “走啦走啦,咱们赶时间去!”

    ***

    戚檐有意不去使用不大灵便的左手,单用右手握了门把,推开了文侪房间对面那间杂物室。

    他开了门却不急着往里去,只将手朝内一伸,嬉皮笑脸说:“请进吧,我亲爱的的小吸血鬼。”

    文侪白了他一眼,匆忙撞开他的肩膀便入了屋。

    他这般赶,为了提高效率是一回事,确实不想跟在戚檐身后是另一回事——他总能瞧见戚檐白花花的颈子在他跟前晃,刚刚一个没忍住便在他肩头咬了个血洞,倘若他再不当心些咬上了戚檐的脖颈,戚檐怕不是要如那条巨蟒一般惨死。

    “不喜欢吸血鬼啊?那就我亲爱的小蝙蝠——又怎么了嘛,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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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我,不可爱么?这可是我们之间的专属爱称。”

    戚檐坦荡接受着那凶恶的目光,却露出个颇灿烂的笑,他快步迈到文侪面前,随即将脑袋伸过去:“文哥,小弟错了,您打吧。小弟不该冒犯您,乱喊昵称实属冒犯,您管教管教就好了。”

    然而见状文侪却一怔,随即摁住心口猛然往后退了几步:“靠!我都和你说了别挨我那么近!”

    “啊……是我错了……”

    戚檐开玩笑时常扬起的音调被遽然降低,他隔着好些距离冲文侪道歉,又在文侪锐利的目光中乖乖寻了个角落开始翻找东西。

    文侪扫视这间积灰的杂物室,里边堆积的显然都是些上了年头的旧物。

    紧挨着文侪双脚的那黄纸箱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儿童玩具,他打量几秒,蹲下身将玩具一个个往外拿,那些东西倒还都挺新,只不过玩具上头皆留有或深或浅的划痕。

    ——是刀割的。

    他下意识想。

    他不往箱中看,东西都是拿出来了放在面前才知道究竟长什么样。他在握住个冰凉且柔软的东西时遽然一愣,可手太快,那玩意儿已经被摆在面前了。

    死婴!

    当初那个站在门前被血色襁褓裹着的死婴!!!

    文侪轻喊了一声坐倒在地,可那玩意虽是瞪着大眼,却一动不动,他遏住打颤的手伸过去试了试鼻息与心跳,可两者均显示他确实不具备生命体征。

    “哥,你刚喊什么?”

    戚檐从箱子堆中探出个脑袋,他的目光从文侪的面上移至那死婴身上,也不待文侪说明便走过去把那玩意拾起而后卸下了他的襁褓。出现在面前的是背后空空如也的电池盒。

    “嘁,就这鬼东西挠了咱们一晚上门啊?”戚檐掐着那玩意的粗短颈子,径直走到窗边,将窗户往上一提,便使劲将那东西往外抛了出去。狂风暴雨活似饿疯的巨兽不过眨眼间便把那东西吞得瞧不见了。

    冷雨拍面,戚檐却不紧不慢地将脑袋收回去。

    “这高空抛物的习惯是真不好,得改改。”文侪拍了拍手上的灰,将身子挪到了另一个大箱子面前。

    那纸箱的灰尘要比前一个厚得多,当他拆开圈圈缠绕的封条时,最先露出的是一条大红色的缎子,缎子上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墨字——

    【我们的神明】

    第113章 【李】EP12 真漂亮,像咱俩的孩子

    “嗅、使劲嗅!那半吊子郎中的大白褂子上尽是铜臭味哩!”

    ***

    千禧年,一挂假牌的私人医生跪在这宅子大门前,磕头如捣蒜,直撞得额前血肉模糊。

    他身后破破烂烂的大编织袋被风吹开,里头软塌塌、血淋淋的东西于是顺着雨水哗啦啦往外流。

    据说,那医生偷剖了宅中人的器官拿去倒卖。

    还挣了不少钱。

    庭中一片腥臊,可那医生拒不认罪。

    他颤悠悠捧起手边那些新鲜粘腻的心肝脾脏,蓦地痛哭流涕。

    直哭到瞎了眼。

    ***

    “‘我们的神明’?这宅中人都信教啊?”文侪将那大红缎子小心往外拿,没成想摆在底下的却是一张大合照,长满黄斑的老照片由于保管不当,已氧化得很脆,叫他只消轻轻往下一折,那照片便会碎作粉。

    那般多人的合照本该是温馨的,可文侪定睛看去,那里头不多不少恰是目前宅中九人,不单没半分温情,还尤其诡异。每个人的神色都透露出局促与不安,多数人的眼睛瞥向了相机的右侧。

    “看什么呢……”文侪嘀嘀咕咕。

    “哥,你说啥?”

    “往右边瞧瞧有啥东西。”

    “右边?”戚檐诧异,“什么都没有啊……总不能那死婴还能爬墙上来吧……”

    虽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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