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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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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侪摆手说:“家啥时候不能回,我们先去问候问候父老乡亲!”

    “叔们现在应都在外头干活吧?”戚檐问。

    湛三爷叉着腰,眼珠子滚着想了想,说:“邵笔头在破庙给孩子们上课呢!他若是知道你们回来了,一定很高兴!”

    文侪和戚檐面面相觑,他这口吻就好像刚刚那抬尸人不是邵笔头似的。

    “这样啊,”文侪低下脑袋,“多谢三爷,我俩这就去找老师他。”

    “唉唉唉,甭急,听我把话说完!”湛三爷猝然攥住文侪的手,说,“你们悠着点,见了邵笔头的事,可千万别同你们爸说啊!”

    “这怎么了?”戚檐直言直语,“难不成他还要骂我们是去见亲爹吗?”

    “嗨呀,你这孩子,说话也不懂得拐个弯!都跟嫂子、笔头他俩学到哪儿去了!”

    怎么把人翠妈和她情夫摆去一块了?

    他俩有什么共同点吗?

    “您也忒唠叨了!”戚檐将手臂抬起又落下,掌心恰抚着文侪的肩峰,“我们去跟村里孩子一块上课去!”

    “哎呦,你偶尔也同你弟学学,安静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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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成成!”

    ***

    雨难得歇了,天却依旧阴沉昏晦,那二人想到当初浑身给雨浇了的狼狈样,几句话便将湛三爷手中伞骗了来,快步朝那破庙方向走。

    许是因着雨又要来了,一路上虫鸣不息,落在二人身后的枯草垛中还总有窸窸窣窣的响动。他们知道后头铁定有东西随行,可他二人死不上鈎,连一瞥都没送过去。

    “这小路坑太多,真难走。”文侪方抱怨一嘴,便回头问戚檐,“你眼睛怎么样,看得清路吗?”

    “这会儿天还不算太暗,不碍事。”戚檐应得很快,片刻后又“哎呦”一声,趔趄着撞去文侪背上,说,“哥你搀搀我吧,感觉还是要摔。”

    文侪没多想,只把手臂往后伸,说:“牵住。”

    “唉!”戚檐欢天喜地。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文侪皱眉看他。

    “哇,庙里边当真有孩子呢!”戚檐踮起脚来。

    ***

    那破庙内约有七八个孩子,皆全神贯注地盯着被钉在庙墙上的一小块黑板。

    瞅见两高个儿走进来,那些个孩子也没太大反应,邵笔头亦专注于讲课,眼睛落在书本上,抬也不抬。

    “啪——”

    邵笔头将枯瘦的手掌压上黑板,说:“咱们今天讲养鸟。”

    邵笔头攥着那仅有一小截指头长的白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行简易流程。

    【挑鸟—锁鸟—驯鸟】

    “首先鸟要怎么挑?”邵笔头抛出个疑问,停顿几秒,才继续,“得当心挑!好好瞧瞧花色漂不漂亮啦,看看眼鼻嘴有没有毛病啦,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得看性子如何,看看精神好否!”

    有个男孩儿眼睛滴溜圆,盯着邵笔头看了又看,说:“那买来的鸟还有性子呢?多驯驯打打不就听话了?”

    邵笔头忙正色,将戒尺往那小孩桌上一敲,厉声道:“那怎么行?!要是那鸟性子太烈,铁链子可是锁不住的,买来没几日便死喽!”

    听到此处,一女孩问说:“那不能小心伺候着吗?说不准养着养着就给养乖了呢?”

    “那不行。”邵笔头说,“养鸟为的是逗自己乐,哪能费心力去伺候那些个小畜生!”

    言罢,邵笔头走过去将戒尺往女孩儿桌上一点:“接着讲锁鸟!”

    “拿绳子拴!”

    “装进笼子里!”

    小孩儿们都很兴奋,话音里外尽是天真的残忍。

    “唔、都没错。”邵笔头提起戒尺拍在自个儿掌心,“但是么,首当其冲的应是剪了它飞羽,别叫它学飞,要让它一辈子都老老实实待在地上!”

    “不飞还叫鸟么?这样的话,为何不干脆养鸡?”一小孩又问。

    戚檐盯着邵笔头,原以为那人会说些防病、防撞击之类的正经理由,哪知邵笔头恶狠狠瞪了那发问的小孩一眼,说:“鸟多漂亮啊,鸡能比么?!飞羽不剪,那小畜生若是跑没了影子可怎么办?!岂不是叫我倒贴钱了!”

    文侪锁着眉,听那邵笔头一惊一乍地讲课。

    念完前俩步骤,他着重在“驯鸟”二字上画了个大圈。

    “这步才是重中之重啊!”邵笔头说,“锁它,是强迫它留下;驯它,是为了叫它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您就直说呗,这般拖着干嘛?”戚檐笑问。

    邵笔头的双眉有些稀疏,拧眉时唯能看见隆起来的两堆皮。他哼了一声,才说:“要双管齐下!这就要看你是想拿‘情’,还是拿‘理’说事了!”

    邵笔头说罢开始收拾教具,戚檐见那人好似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举了手说:“老师,能讲些例子吗?”

    邵笔头将那一小截粉笔搁下,拍了拍手上粉笔灰,说:“这还不简单么?”

    “血脉是‘情’,神佛是‘理’!”

    戚檐瞧着他,一面点头装出副受教模样,一面同文侪低声说:“净瞎扯淡。”

    那瘦弱先生说完,便拿薄得仅剩骨皮的手背侧边将板书胡乱抹了抹,清晰的粉笔字一霎变作了模糊不清的一堆白屑。

    他说:“下课!”

    ***

    从破庙出来后,外边已下了雨。戚檐撑开伞,搂着文侪便沿着来时路往回走。

    那疯子阿九站路中心,正仰头张嘴接水玩。他咿咿呀呀地笑,口中水咕噜噜地响,可当他把水吐出去时,却愣是呕出满地红。

    戚檐同疯子擦肩过去时,调笑一句:“哟,阿九,今儿不杀人啦?”

    阿九闻言看向他,破烂衣裳的裂缝里露出斑驳的淤青,他胡乱合掌将喉底呕出的血擦了满脸,又弯了眼睛好似很天真一般笑起来:“像,好像!”

    “那是当然,我们俩是双生子嘛。”戚檐将先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这才不死心地问,“阿九,咱们不是朋友嘛,同我说仔细了呗!你究竟想杀了谁呢?”

    文侪闻言也凑过去,也就是他在戚檐身后停下脚步的刹那,他见那疯子动了动唇,说——

    “笔、笔头!捅死、捅死他!!!”

    阿九兴奋时,两道细眉毛会高高挑起,远离那一双几乎鼓出来的双眼。

    他身上衣裳是胡乱拿破布破袋凑出来的,乍看去,叫戚檐想起棚户区巷口的臭水沟——那儿集聚了附近居户以及过路人的旁徨产物,比如不成对的廉价情侣戒、大脚趾处破洞的厚棉袜、叠加数层却还是从里到外都漏了口的劣质塑料袋……

    所以,他想,眼前这疯子大约也很迷茫。

    戚檐还想再问,那阿九却忽然撒开腿,跑没了影,站在他身侧的文侪只默默说:“你信么?”

    “信疯子的话?我不敢信啊。”戚檐笑着耸了耸肩,“我看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弄清这阴梦的运行机制……不知道亲爱的眼下有想法没有?”

    文侪说:“恐怕不能太直白地向其他的【你】提问,就如当初的委托二一般,否则【你】便会像我当初那样直接死亡。所以咱们得找出不暴露机制却又能够成功套话的话术——我倒是有个想法。”

    文侪那样说了,戚檐便也再不追问了。

    见他不问,文侪又说:“你不问问看靠不靠谱?”

    “我们哥办事向来靠谱,小弟相信你呢。”戚檐身上血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直染红了文侪的布鞋。

    刺鼻的血腥味一股股地涌来,文侪叹出一口气,这才回首看向那满身血红的人。戚檐借雨水洗手,那姿态从容得就好若刚杀完人回来的惯犯。

    戚檐在勾唇笑,目光斜过来时还带着几许犯罪后的戾气,文侪并不对此感到惊怪,只平静地开口问:“你对那视频信有什么想法吗?”

    “视频信?”戚檐笑着用手背抹开脸颊上的浓血,“累着了?这渔村哪里有那种新鲜玩意?”

    文侪跟着笑起来。

    ——成功了。

    你好啊,过去的【戚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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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吴】EP14 杀人犯杀了死人,死人也杀了死人。

    戚檐像是在雨中洗羽的海鸥一般仰头冲刷面上污血,文侪瞧他那副模样竟无端生出好些微妙感。

    他当然是没兴趣去思考诸如“过去的他与未来的他是不是同一个人”此类哲学问题的,但他知道戚檐那小子在这问题上坚定站在了唯心主义的立场上——所以他得尽可能以相同的态度去对待不同的戚檐,省得阴梦结束后,那小子又喋喋不休地纠缠。

    眼前的戚檐确乎是【过去】的戚檐,恰同他们当初的第二种猜想相符合,即他穿梭于前三局与后三局之间。

    要得出这一结论很简单,当初他们得到的视频信是当初【第三局结束】时的戚檐录给记忆清空的他们,即【第四局】的他们。

    而眼前这个戚檐并不知道视频信的存在,那就说明他没有来到第四局,而是属于前三局。且戚檐目前这浑身血的模样同视频信中也很相似。

    只不过这【戚檐】究竟映射的是前三局中的哪一局尚不能确定。

    此外,文侪还有了个极意外的发现,即前三局的环境同后三局有不小的差别,主要体现在两方面:其一,海存在与否;其二,戚檐满身的血。

    文侪相信这前三轮的阴梦中一定存在着什么固定机制,也是那机制似的戚檐总能沾染满身血,譬如有杀人犯、疯子亦或者凶残的村民在追杀他们。只是谨慎起见,文侪并未试图直接通过对话套出戚檐嘴中话。

    他想了想,又瞅戚檐一眼,却赫然见戚檐正直勾勾地笑着看他,文侪于是问:“做什么?”

    “我都表白了,总不至于再偷偷看你吧?我要光明正大地看!”脸比墙厚的戚檐言罢又黏到了文侪身侧,文侪一不注意他便要蹭一蹭、揉一揉。

    文侪觉着要应付两个戚檐实在太累,这会儿倦于同他拌嘴,只像是雏鸟扑翅一般将他的手给甩了去。

    二人还欲往别处走一走,翠妈却忽而从小路尽头走出来,她把手挥了一挥,说:“乖乖,天色晚了,快些回家休息吧!”

    ***

    今儿的天暗得尤其早,戚檐临近屋门时,先仰头看了看,方笑着揽住文侪走进吴家。

    文侪问戚檐笑什么,他说:“在阴梦里想看星星都是奢侈。”

    文侪诧异地皱眉:“这有什么好笑的?”

    戚檐的手还搭在文侪肩上,他笑着带文侪往里走,说:“段礼他不很喜欢星空么?高三那会儿他觉着压力大时,不总要拉着咱俩爬顶楼去望星空放松么?好笑的是,段礼观星时的傻样我一点儿也记不得了,也忘了当时夜空看着如何,星看着又如何,我单记得你仰头望天的样子——忒漂亮。”

    “……你还是夸我帅吧。我从前还以为是你看我不顺眼,觉得我碍事,才总看我呢。”文侪摸了摸耳垂,“闲话就说到这儿,咱们快进屋翻翻,这回太多事件都发生了变化,说不准连咱们屋里头东西也变了。”

    言罢他便快步入了卧房,卧房内摆设单凭一眼看不出什么差别,墙上贴的仍旧是功夫电影明星海报与笑面年画娃娃。

    “这墙上贴的玩意仅仅是为了复原旧景,还是别有寓意?”文侪摸着海报起皱的边儿。

    “年画海报不好说,倒是喜欢功夫明星这事,不知是否意味着吴琛对于拳脚力量有欲望……还有如果他当真拥有一身好功夫的话,那他会怎么使用呢?也会像那杀人犯一样杀人?还是说会救人,或是拿来自卫呢?”

    “呲啦——”

    文侪抓着海报翘起的那一角,将海报一整个揭下,只见海报后头的墙面一片狼藉,中间应是写了什么的,但由于墙面遭到锋利物的多次碾磨,底头字已被盖了去,裸|露出内里的石砖。

    海报背面只留下了八个字:【那只蚂蚁死不足惜】

    “蚂蚁啊……谜题四中也有出现蚂蚁……”

    戚檐将那张贴得严实的年画也撕了下来,只是那东西粘得紧,撕到最后那年画已经破烂不堪,他说:“这面墙上也有话。”

    “写了什么?”文侪将海报卷起来,走过去。

    戚檐近乎把眼睛粘贴去 ,仔细辨认说:“写了……【蚂蚁是谁?】……”

    “啥玩意?”文侪把脑袋贴去他旁边,“是以问号收尾的啊……我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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