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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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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会再多透露点信息呢……”

    戚檐摸了摸那行小字,说:“就是因为用了问号收尾才更耐人寻味。目前我们不知写下这两句话的人是谁,可是很明显,能进到这屋子里的只有吴家四口人,最有可能的自然是吴家两兄弟。你说,假如吴琛写下蚂蚁该死,他弟同他睡一张床的,会不知道他所说的是谁吗?还是说这就暗示着这两人的关系不如你我所设想的那般好?”

    戚檐说到此处,忽而看向文侪,说:“对了,上局我睡前看到你在书桌前翻到了什么,神情不大好……”

    文侪闻言一顿,只说:“关于书桌的内容我似乎一点儿也记不清了。”

    “怪吧。”戚檐说,“咱俩一块儿翻,这回总不会忘。”

    书桌的抽屉因为发潮膨胀变了形,不大容易拉开。戚檐与文侪蹲身又推又扯地捣鼓了半晌,才总算拉开。

    里边只有一张纸,一张如墙面一般爬上霉点的纸。纸上有字,拿红墨水写的字。

    【村里有两个杀人犯、两个帮凶和五个死人。杀人犯杀了死人,死人也杀了死人。】

    “乖乖们!”翠妈忽而探进颗脑袋,“快快睡了!待会儿你爸回来,见你俩还亮着灯,要动拳头哩!”

    ***

    一整夜,戚檐和文侪都有意依靠闲谈,强撑着不睡去。阴梦中这样的场景时常出现,可在过去,文侪对这样的场景并不熟悉。

    他升上高三以前没有什么能彻夜对谈的朋友,纵使后来在高三那般繁忙的时候碰上了,却也没什么机会再惬意地过日子了。

    但实话说,死后他整理自个短暂的一辈子时,文侪也仅仅觉着他这一生就从未有过能悠哉游哉过日子的时候。

    夜里凉,戚檐仔仔细细给文侪盖好被子,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

    文侪侧身枕着自个儿一只手臂,盯住那瞧着天花板发怔的戚檐,轻车熟路地张口:“你对视频信有什么想法吗?”

    “有倒是有。”戚檐笑着将枕头朝文侪那侧拉近。

    “哦,变回来了……”文侪平静地说。

    “什么变回来?”戚檐反应过来后将嘴一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贴过去,他想顺势抱住文侪,文侪却用凶狠的眼神拒绝了他的无礼请求。

    文侪将大致的阴梦设置同戚檐解释了一遍,戚檐更是闷闷不乐,文侪于是揪了他的耳朵问他又胡闹什么。

    戚檐只把脑袋往文侪的胸膛一埋,用撒娇口吻说:“哥,你就别对【那人】像对我一般好不好?如果可以,最好是对【那人】坏些,对我好些!”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唯心主义者?”文侪抓起他的一把头发,“起不起开?”

    “哥,你总是抓我头发,秃了你又不喜欢……”戚檐默默离文侪远了些,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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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时,眼睫毛恰能扫着文侪的下巴,“当初翠妈不是说邵笔头他不敲钟么?我觉着专门把邵笔头和其他男人给划开,应是有点什么不寻常的意思。”

    “你说邵笔头真是这村里人么?”文侪想了想,“今早不也是他替二麻子收尸的?村里人迷信,都觉着那二麻子碰不得来着。”

    “有道理,但邵笔头毕竟是老师,大概还是有点信科学而反迷信观念在身吧?至于他究竟是不是这村子里的人,咱还得再找找线索验证。”

    “都说邵笔头和翠妈关系匪浅,可至今没有明确线索指向他俩有点什么不正当关系,倘若邵笔头真是异乡人,那么就得看看他和翠妈是老乡见老乡,还是异乡逢知己了。”

    戚檐赞同地咧嘴冲文侪笑,眉目间一点狡黠被文侪捉了去。文侪猜到大事不好,却还没来得及反应,戚檐已又冲他怀里钻了去。

    “……”

    文侪沉默地瞅着那试图把自己蜷作一团却依旧巨大的大高小子,戚檐却是熟练地回避了他的目光。

    ***

    昨夜他们睡去时,时间已不早了,因而听到翠妈打开卧房门、走至堂中生竈的声响时,他们睡了还没两小时。

    外头雨势仍未减弱,俩人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将耳朵粘贴房门,小心翼翼地听外头动静。大约两三分钟过去,卧房门又吱呀呀一响,吴大跟着走了出来。

    “我和你说过【杀了他】也没关系的吧?”

    “哎唷……甭、甭现在提,孩子还在家呢!”翠妈的声音有些发抖,“可我瞅了那张字条,实在是心底发怵……”

    文侪想了想,那张字条指的应该是翠妈在村口老井边发现的、那用红墨写的威胁信。

    “反正你当时也没阻拦,老子要是被人抓了,你也甭想逃!”吴大恶声恶气地回答。

    “我、我没有……我当时不知道……”

    “杀就杀了,少同老子废话!老子前几天还看见【他】的鬼魂在村里飘呢!真他妈晦气!”

    第164章 【吴】EP15 她好似被话里的阴风刮着了。

    戚檐家里有许多人信佛,说不上有多虔诚,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碰着些小灾大病才要毕恭毕敬求佛祖保佑的程度。但他姥爷是真正的鬼神论者,原先单是在嘴里嚼“因果报应”四字,后来开始自诩生了对阴阳眼。

    他小升初那年,头回见姥爷神志不清地指了黑黢黢的巷尾说——“哪儿站着个鬼姑娘哩!”

    戚檐对那玩意儿不感冒,有鬼没鬼都没丁点分别,遑论姥爷眼睛不好,是越来越糊涂,他从没当真。现如今又听那吴大一本正经说他瞧见鬼魂了,差些笑出声来。

    俩人将眼睛怼在门缝上瞅人,只见那竈边站着的翠妈闻言搓了搓手臂,好似被话里的阴风刮着了。

    “嗳!也忒瘆人了,在哪儿瞧见的呢?”翠妈比吴大矮了一个头,这会儿却还要将脑袋又往下压好些。

    “枯井边呗!那傻蛋阿九常在那地儿睡,估摸着身子也不大干净,你少拿饭喂他。”吴大咕咚喝下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莫名其妙又将桌子一拍,“反正你少同旁人乱嚼这事!真是……也不嫌晦气!”

    “嗳……嗳……”翠妈怯生生应了,那吴大腾地起身往外走,翠妈送他到大门口这才耷拉着脑袋回屋。

    她在长凳上坐下,手心里摩挲着那张威胁信,哀叹连连。

    “那翠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怎这般在意那捡来的字条?”戚檐将脑袋叠在文侪的脑袋上,说话时下腭的震动经由头皮传到文侪身上。

    “刚刚吴大不还声称他俩一起干了亏心事吗?虽说他说的是杀人吧,但眼下咱们也不是计较陈年老案的时候,甭管他们先前杀没杀人,我们要确认的都不过是最后的杀人犯与受害者而已。”文侪顶了顶戚檐,警告他收着点力气,“上局委托你最后不是因为给人捅了,没能还原死况么?恐怕找出谁是杀人犯是必须的,不管是为了终止循环还是为了还原死况。”

    戚檐点点头:“我都走到海里了,那杀人魔还能悄无声息地把我杀了,倒像是阴梦的固定机制……只不过刚刚那线索抛出来定然不是没理由的,我还是在意到底是什么人死了。更何况当初他们既然能一块犯事,日后也不是不行吧?目前这‘共犯’的可能性可不一定为零。”

    “那翠妈背后墙上是什么东西?怎么黑乎乎的……”文侪不自觉眯眼瞧。

    戚檐移开脑袋,斜眼瞧他那模样实在可爱,又怕说出口叫人跑了,便也没说,直勾勾盯着他,直至文侪倏地直起身子。

    “看清了?”戚檐看足了,笑眯眯地问。

    “乌鸦。”

    “哦,报丧鸟。”

    “报丧吗……暗示翠妈的死么?啧……”

    见文侪说罢若有所思,戚檐又笑着补一句:“你也觉得那不单单是暗示翠妈的死吧?上回那儿可啥玩意都没有,墙上脏但既没刻字也没画图,想来吴家俩兄弟还挺克制,寻常人家的白墙铁定要被顽童乱画一通。”

    “乌鸦说到底也是鸟,这一轮我们不才刚听邵笔头讲课讲的挑鸟、锁鸟、训鸟么……若是翠妈也是‘鸟’又想指什么……感觉不单单是被婚姻束缚的女性这么简单。”文侪思索起来,只说,“我再想想。”

    然而他想了还不足五分钟,翠妈又同上局那般催促二人用早饭,这回同上局还不大一样,那翠妈烧菜做饭时一直在抽抽嗒嗒地哭,他俩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就是不停地掉眼泪。

    文侪瞥见她手上的银戒指已取了下来。

    翠妈起先只是哭,后来嘴里开始胡乱念些疯话。她说得很起劲,可是戚檐和文侪却一点儿也听不懂,只当她在宣泄情绪。

    戚檐讨厌吵闹,好容易囫囵把稀粥灌完,便吊儿郎当地要将文侪往外扯。

    文侪并不随他去,只拉着戚檐往房间里头走,说:“咱先别出门,咱们昨夜被翠妈催着睡,都没来得及解书桌里那张纸。”

    文侪匆匆进屋,将抽屉里那张纸压去桌上,复述道:“村里有2个杀人犯,2个帮凶,5个死人,杀人犯杀了死人,死人也杀了死人。”

    “首先,由于题目中准确区分了杀人犯和帮凶,所以【2个杀人犯】至少各自杀死一人。我们又知其中有个【死人】是被另一个【死人】杀死的,杀人的当然也是【杀人犯】,而这【杀人犯】等同于【死人】,即有个【杀人犯】也被杀死了。所以……”

    文侪抓笔写道——

    【杀人犯一号——杀人犯(死人)二号——死人】

    “从左到右为杀与被杀的关系。”

    “现在已经有2个死人找到了死因,还剩下3个死人没细说死因,我们再减去吴琛这个死于自杀的,就只剩了2人……”

    戚檐点头说:“目前难办的是,不知道杀人犯一号,会不会也已死于自杀或意外事故中,由于这两类情况不会增加杀人犯数量,所以目前无法确定杀人犯一号的死活。不过至少眼下我们可以确定涉及杀人和被杀的人数应为5或6人。如果再将2个帮凶考虑进去,他们也有可能被包含于【死人】中,所以这案子涉及的人数应为5-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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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侪说:“访问名单上的人,再加上你,总共有10人,涉案者至多可以排掉5人,最少也能排除2人。”

    “我们这两局,不是分别得到了前三日给出的线索么。”戚檐想了想,“第一回的信息,我们得出俩思路,即案件与吴大和邵笔头皆无关,或案件凶手和受害者为吴大与邵笔头的组合,当初我们分析时,倾向于案件与邵笔头和吴大皆无关,可是现在又见吴大口边挂着杀人案,还是先保留意见为妙。”

    “至于这局前三日给出的线索……咱们还没分析吧?”戚檐歪头一笑,“你没和那个【我】聊吧?”

    文侪不知他为何咬重“我”字,只说:“那是第一轮的你,我怎么可能和他聊!”

    “真好。”戚檐满意地点头说,“老规矩,二真二假:一与阿九有关,二与姚姨无关,三汪婆子她什么都知道,四湛三爷他什么都知道——根据目前姚姨的态度来看,她的恐惧心理很强,多次提到她被人抛下的惶恐心理,我倾向于把她看作杀人犯或帮凶,所以我认为二与姚姨无关是假。那么目前还剩2真1假,这将产生3种组合。”

    文侪将笔递去戚檐手边让他写。

    【①:一假三四真,案件与阿九无关,但汪婆子和湛三爷都为知情人。】

    【②:三假一四真,案件与阿九有关,汪婆子非知情人,湛三爷为知情人。】

    【③:四假一三真,案件与阿九有关,汪婆子为知情人,湛三爷非知情人。】

    文侪瞅着,说:“由于汪婆子屋里不是有很多办案物件么,她应当被列入知情人行列才是……所以组合②可以排除了。”

    戚檐闻言利落地在组合②上画了条线,说:“那么案件与阿九有关及湛三爷为知情人之间就是矛盾的存在,咱们得费些心思琢磨琢磨他俩。”

    文侪将本子从戚檐手里拿来,说:“还得留心留心那5个死人。目前由于我们无法阻止二麻子和翠妈的死亡,所以他们发生死亡这事应当为固定事件,且他们极有可能是在现实中也死去了。照这个思路推演,再去掉吴琛,还有2个死人是我们尚未确定的。”

    “找找吧。”戚檐看向窗外的山海,说,“出门去?”

    “走吧。”

    ***

    起雾了,这会儿雨是泪珠那般的,偶尔才落下一滴,白蒙蒙的雾气却是罩着山也藏了海。

    俩人踩着弯弯绕绕的石阶向上,戚檐说怕摔,便顺理成章牵了文侪的手。可瞧文侪一副无知无觉模样,他又觉着文侪并不把牵手当回事,于是说:“牵手很浪漫吧?”

    “……哪儿浪漫了?”文侪轻车熟路地往汪婆子家去,上一轮他们没能打开汪婆子家通往内屋的门,单在外屋晃了,他心底总惦记着。

    “哪儿不浪漫了?指尖也能表达爱意的好吧。”戚檐将文侪的手握得更紧,只是他脑回路向来清奇,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和文侪说不通,不知怎么忽然截了话,转而乐呵呵说,“我的每根头发丝都能说话,你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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