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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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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清的身子巨大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眼中满是错愕。

    “起来!”

    他起了身,抿紧了唇,上来便来拉她的腕。永嘉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向着陆平道:“怎么?你也想让本宫腹中的孩儿没有爹爹?皇兄不知道本宫有了身孕,若知道了,照皇兄那样的慈悲心肠,还能允了他这般蠢笨的死罪之请?”

    胡大人顺势步到永嘉身前,高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公主既有了身孕,那驸马爷不论千错万错总该留一命,权当是为公主的孩儿留的!父母心啊,谁想自己的孩儿一出生就没了爹呢!”

    说着,竟老泪纵横着呜呜哭了起来。

    “老臣的爹去得早,老臣自小就没了爹,见着旁人一声一声爹唤着,老臣的心痛啊!一个小小的孩子费了千难万难才到了这世上,却连自己的爹爹都见不着,这何等残忍啊!”

    人群之中不少人都动了情,拿起衣角拭着泪。

    “放了裴清!留裴清一条命!”

    “圣上大慈大悲,定会开恩的!”

    人群嘈杂起来,连官兵一时都挡不住这阵势。胡大人向陆平道:“那陆公公怎么看?我觉得,该向皇上奏明了才是,毕竟昨日皇上不知道殿下有了身孕呢。”

    陆平咬牙道:“回宫!”

    说着,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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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礼监的一群人走了。

    永嘉望向胡朋兴,见着胡大人皱成黄瓜的脸上仍有着泪痕,眼里却划过一丝笑意。她轻声到了一句“多谢”,转头看向裴清,他面沉如水,紧紧地盯着她。

    她轻笑了一声,语气却冰冷:“我不会让你死的。”

    “永嘉!”

    她没再看他,径直走了-

    偏殿里传出一连串器皿碎裂的声音,侍候在殿外的宦官们一颤

    又一颤,掌事太监李福全叹了一声又一声的气。

    “这就是你说的有身孕!身孕!抗旨!欺君!”隆顺帝指着跪坐在地上的妹妹,气得指尖都在抖,“有身孕?五个月之后你生出来个孩子看看!”

    永嘉咬了唇,半是做戏半是真情实意地梨花带雨,样子见着煞是惹人怜爱,口中的话却是大逆不道:“生不出,那可以抱个来。”

    谁让刚刚万分情急,她还能想到什么法子?既要打发走司礼监,又要让裴清这个铁了心想死的木头回心转意,她只好出此下策。

    隆顺帝气得又砸了桌上的一只碗:“你公然抗旨,家国不分,朕能拿着这个罪名将你幽禁几年,你都说不出话来!”

    永嘉眼中的泪水断线珠子一样的落:“臣妹不是有意要抗旨,可若裴清死了,臣妹的心也碎了,也不想再活了。”说着,又呜咽着哭了起来。

    隆顺帝“你你你”了半晌,望着那张和母后相似的面庞,最后终究还是硬不起心,将妹妹扶到一旁的软榻上坐着,软了声大:“别哭了。我把你送出京,不就是想让你少伤心吗?长痛不如短痛,你看你一回来,就闹成这样!”

    永嘉止了泪,但仍抽抽搭搭着道:“我和他做了夫妻,心连着心,就算是出了京也没用。出了京,我哭死在哪儿了哥哥都不知道!”

    隆顺帝揉了揉眉心:“你想将他遣送原籍,这辈子再也不见,那他死了不是一样?”

    “哪里狠得下心再也不见。”永嘉扑到了隆顺帝的怀里,再一次开始呜咽,“哥哥当年离京的时候,我不是也哭着恼着说你若真走了,我这辈子就再也不见你了吗?可是后来还不是欢欢喜喜地迎你回京了吗?”

    隆顺帝无奈地抚着妹妹散乱的云鬟,道:“我们亲人,他是外人,能一样?天下男子多了去了,你就是再想要十个百个又有何难?非得吊死在这一棵树上?”

    “不一样,他救过我的性命。”永嘉倚在隆顺帝身上,抓着兄长的龙袍,这会儿是露了真情,说话的声音低了许多,“裴清只有一个。”

    “若不是你,换做别人我早就”隆顺帝说到此处哑然,终究还是不忍再伤妹妹的心,“他所犯的那些罪,我就是诛他九族也可,我已开了恩只杀他一人,如今你又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永嘉的泪止住了,拿起明黄色的龙袍在自己泪痕斑驳的脸上抹了抹,乖巧道:“因着他要当爹爹了,哥哥大仁大德,这才饶了他一命。再过半个月妹妹就小产了,到时候遣他回苏州就是了。若哥哥还生气,妹妹去佛寺里烧个三年五载的香就是了。”

    “当真是胡闹。”隆顺帝的面色绷紧了,良久后叹息一声,“罢了,就按着你说的办吧。”

    永嘉仰头看着皇兄笑了,撒娇似的拉了手:“哥哥待永嘉最好了。”

    隆顺帝拧了眉,不轻不重给她敲了个栗子:“母后真是给我添了个冤家。”-

    启程回公主府,天又落了雨。

    已是四月芳菲时节,今年京城的雨却是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连带着整片的天都笼在一层晦明难分里。

    永嘉的车驾在公主府正门口过了,她们本是要径直转入后门处的,但听得车舆外小德子的一声惊呼:“殿下,这儿有人。”

    永嘉的心晃了晃,极快地打起轿帘一角,见着裴清立在公主府门口,穿着一身素袍,背影清瘦。雨下得久,他却似浑然不觉,身边也没有人侍奉,只孤零零一人站在雨中淋雨。

    永嘉皱了皱眉,又听小德子询问:“殿下,咱们要停吗?”

    “停吧。”

    还要留他半个月在京中,有些话该是说尽的好,否则日后又拖欠着说不清楚。

    永嘉一人下了车驾,让月若和小德子只在车上等着,撑开了伞向裴清走去。她走得很缓,几步路的距离却恍若隔世,公主府偏僻,门口没有行人,天地间,只有雨水滴答落在伞上的声音。

    她走到他身侧,他的雨停了。

    裴清猛然看向她,伴着身子一震,仍显苍白的薄唇轻启,是她魂牵梦萦的声音。

    “永嘉。”

    第83章 死生别离(4)他怎会不清楚她是否有……

    永嘉的长睫颤了颤,终究还是敛了眸。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地再见他,可是真的见了,心绪仍然翻涌。

    二人默了一会儿,只听着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良久之后他缓缓地伸出手,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在触到她的衣袖前,他问:“可以么?”

    永嘉无言,只将手腕伸了出去,白皙的腕上挂着一只剔透的玉镯,掩住了嫩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紫的细脉。

    他一手托住她的腕,一手搭上了脉,永嘉见他有些颤,便抿紧了唇。

    半晌后,他将她略卷上去的衣袖整理好,松了手,向她端端正正地作了礼:“微庶民失礼了。”

    她没有错过他话语中似松了一口气的语态,可也听出那一分难言的失落。他们二人都清楚,在杭州时的每一夜里最后都不会落下一碗汤药,当时是为着她的身子,如今却是误打误撞免了二人的牵绊。

    “若真有了,你会怎么办?”

    裴清的脸上露出愕然,他甚少露出这样无措的表情。见着她如此淡然,心中自知是自作多情,只道:“一切全凭殿下心意,毕竟庶民不配做殿下腹中孩儿的父亲。”

    永嘉微微蹙了蹙眉:“我要听实话。”

    裴清愣了愣,敛了眸,道:“我会高兴。”

    “高兴你有了孩子,还是高兴孩子的生母是我?”

    裴清没看她,长睫挡住了他眼中复杂的神色:“何必再纠结我的心意,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即便我说了,你就会信么?我们已经不相欠了。”

    永嘉怔了怔,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事到如今她还在纠结这个,还在纠结他到底待她有几分真心。可他说得很对,再纠结也没有用了。半个月之后他回苏州,从其再也不见,再也不相欠。

    她定下心神,平静道:“半个月后本宫会放出消息小产,届时会有人遣送你会苏州。”

    他道:“庶民多谢殿下。”

    永嘉静了一瞬,移了视线,抬了步子走了。

    她走了,他的天地间再一次落了雨。

    马车向后门行去,转过街角的时候小德子回望了一眼,道:“殿下,裴大裴清还站着呢。”

    车舆内许久没有动静,最后传来一句,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把伞去送给他吧。”-

    过了小半个月,京城坊间流传起永嘉公主惊惧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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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产了的消息,那位峰回路转本该死却当了爹的驸马爷被遣送回了苏州,一时间人人皆叹造化弄人,又人人叹可怜可恨。

    外面风言风语,永嘉却恍若未闻,如今她已练得一身好本事,旁人说什么都与她无关。

    裴清回苏州的时候,她没去送他。

    这会儿,她坐在乔若云的闺房里,百无聊赖地拨动着一只鸳鸯纹案的荷包的穗子。

    乔若云要出嫁了。

    乔若云的绣工实在是太差,永嘉看不过,正好这几日也怕自个儿闲着多想,便日日来乔府中寻她,顺便替她将该做的女红都做了。

    永嘉拨弄着垂了小小一枚玉饰的红穗子,懒声道:“其实你就是将鸳鸯绣成两只水鸭也无妨,王与文就是见了两只水鸭也会乐呵。”

    乔若云难得地红了脸,支吾道:“那怎么成。”

    “那怎么不成?只要能娶你,他就万事大吉了。”永嘉将荷包在手中抛着玩,嬉笑道。

    王与文就是从前乔家祖母给乔若云安排的那位郎君,出身武将世家却是个细胳膊细腿的文官,当年乔若云还躲他来着。

    那王家春风得意的时候,她看不上人家,结果王与文他爹王侍郎一去闽地督战落了罪,王家跟着遭罪,她反倒开始关心人家。

    永嘉感慨着不愧是造化弄人,她从前从来没有设想过乔若云居然会嫁给一个不会武的小子,当日她揪着乔若云问到底为什么肯了,乔若云左顾右盼了半天,最后闷闷道:“这种事说不出个道理。”

    的确说不出个道理。

    就跟裴清走之后她还接二连三地梦到他一样,这也说不出道理。

    永嘉于是没再多问,只热心地帮忙操持着乔若云的婚事。乔家祖母和乔若云她娘虽都在,但乔家的女人家个个都沾了武气,在这些女儿家的事上头倒显得笨拙,免不得要请宫里的人来帮忙,

    永嘉正好来搭把手。

    侍女递上了王家送来的聘礼单子,永嘉放下荷包,接过单子细细读了,最后总结道:“王家的家底子还不错嘛,可见王与文对你的珍重。”

    乔若云又红了脸,正要教训她时,外屋的门被一把推开了,转而一个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乔若云她幺弟自小就是这个习性,侍女们也对他见怪不怪了,只高声向里屋道:“二小姐,三爷来了!”

    乔家三郎径直打了里屋的帘,见得永嘉时一个愣怔,本送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恭谨做了个礼。永嘉忙道:“你还和我见什么外?”

    三郎平日里都嬉皮笑脸的,这会儿不知怎的,见罢了礼倒吞吞吐吐地不敢说话,瞟了乔若云好几眼。乔若云会了弟弟的意,却道:“都说了不见外了,你要放什么屁快放。”

    她这个幺弟平日里不大正经,嘴上挂的没几件正事,乔若云便没当回事。三郎这会儿是吃了这个哑巴亏,眼神示意得眼睛都快抽筋了,却还只是得了姐姐的这么一句回话,只好似霜打了的茄子那样蔫了。

    他斟酌道:“要不要先请个郎中过来盯着呢?”

    乔若云疑惑道:“你吃错药吃得不清醒了?”

    三郎委屈道:“我是怕你们听了这个消息受不住呢。”

    他刚在别处吃酒,那府里的消息灵通,一听了这个消息他便顾不上吃酒了,急急地就回来要和自家姐姐说。他平常不顾着府里如何,没想到永嘉公主也在他姐姐这儿。

    乔若云惊讶道:“不会是王与文出了什么事吧?他总不能打那儿摔下来把人摔残了吧?”

    永嘉默默地替王与文望了一会儿天。

    三郎道:“当真不请个郎中?你们?”

    永嘉道:“快说吧,我和你姐姐有什么受不得的?”近来除了乔若云这桩婚事,旁的也没有什么大事。王家还能悔婚不成?

    “那我可说了啊。”三郎迟疑了一下,然后话语极快道,“那什么呢,我也不知道真不真,刚刚才听来的。呃,裴清他好像出事了。”

    “什么?”坐着的二人异口同声道。

    见着二人一人大惊失色一人脸色发白,三郎想哭了:“我就说先请个郎中过来再说”

    乔若云急忙走到永嘉身边扶住她,永嘉定住心神,靠在桌案边支撑着身子,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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