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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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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被遣送回苏州了么?她此后便再未让人探听他的消息。

    “路上山匪盗贼多,难免难免碰到什么事,所以裴清,裴清他”三郎吞吞吐吐地,不知该不该将心里的话说全。

    永嘉的心一沉,捏紧了袖沿:“他被劫道了?”

    可他明明身无分文,走的时候只有一辆车马,劫他做什么?

    难不成她的心意生出一种不好的猜想。

    乔若云立马吩咐了一旁的侍女去请个郎中来,再急切地向幺弟道:“话说得利索点。”

    三郎一口气道:“他们也没说为什么被劫了,总之裴清就是在路过淮安府时被劫了,据说护送他的官兵都死了,但是淮安官府竟没找着他的,呃”

    他本想说“尸首”,但纠结了一下后还是道:“没找着他的人。”

    永嘉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屋内一阵嘈杂,待众人将公主挪到床上歇好,请来的郎中诊了脉说是公主寻常的病症时,乔若云方才松了一口气,捏了她幺弟的领子就提到了外屋,压着声怒骂道:“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说,你没长脑子?”

    “长了啊。”三郎委屈地扁了嘴,“那我没想到永嘉公主和阿姐你在一块儿啊,那我还不是说请郎中了吗。反正公主早晚都要知道这个消息的,早晕晚晕不都一样?”

    乔若云气得扬掌就要打,三郎灵活地躲开了,挪到一侧去低眉顺眼道:“还不如在这儿说呢,我们也好照顾公主。公主府里冷冷清清的,阿姐会更担心的。”

    乔若云不语,沉思半晌后道:“裴清这是死了?”

    裴清如何虽同他们无关,但永嘉表面上视裴清如过眼烟云,但乔若云知道她仍然一颗心都放在那处。且不说她做女红时望着戏水鸳鸯偶尔掉的眼泪,便是看着那张聘礼单子都会出神。

    本来以为永嘉和裴清的事总算了了,如今怎么会

    三郎摇头道:“虽然没找着人,但是护送的官兵都死了,他还能活啊?”

    乔若云蹙眉道:“当真是山匪盗贼?是寻仇吧。”

    “当然是寻仇,朝廷里哪个官被遣送回原籍的时候不遭一两回祸的,裴清从前结的仇不少,想取他性命的多的是。如今他成了这样无权无势的人,想杀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第84章 真相(1)“裴清他用过易容术。”……

    乔若云揉上了眉心:“我以为皇上都开了恩,没想到还有人敢”

    三郎耸了耸肩:“皇上开恩是皇上的事儿,出了京城,天高皇帝远的,下面做什么事只要有个借口,皇上还能奈何?”

    乔若云道:“不成,不成。那淮安官府当真没寻着人?别人死了尸首都在,裴清呢?那些人收钱办事总不能还要将尸首给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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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郎故作老成地拍了拍姐姐的臂膀:“三爷我已经派人赶去淮安了,那些官差能查出什么来?定个被劫道的案子就完事了呗,还能真的细查?这可是京城里不知哪个大官的差事。”

    乔若云虽然想揍他,但听了这话终是松了口气:“也好,好歹要将事情弄清楚。是死是活好歹知道怎么死的,不然她又要多一个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了。”

    三郎双手环抱在胸前,撇了撇嘴:“永嘉公主怎么不学学永宁公主呢,纳十个面首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乔若云看着尚未开情窍的幺弟,叹了一口气。

    屋子里散出一阵浓重的药味,月若正捧了煎好的汤药进去喂药。乔若云正欲进了屋去看永嘉,却闻得屋外一阵急急的高呼声:“二小姐可在?有二小姐的急信!”

    声音太高了,三郎替拧着眉的阿姐开了屋门,见着屋外跪着的人时,姐弟二人均是一愣。

    这是他们大哥身边得力的将士陈五,一直伴在大哥身边做事,他如今该是跟着大哥在军营里的。

    三郎急急上前扶起了陈五,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大哥呢?这送的什么信?”

    陈五道:“将军派俺快快将这封信送到二小姐手上,但他娘的每一个关隘都查得严,所以耽搁俺才赶了这么久的路,这封信是一月前就写了的,将军说务必送到二小姐这儿,再由二小姐转呈永嘉公主。”

    姐弟二人同时愣了,都道:“永嘉公主?”

    乔若云急急接过了信,上面的字迹却是大哥的无疑,眼下永嘉正昏着,也看不了信。她不禁困惑,细问道:“大哥给公主写信?”

    陈五扫视了一圈四周,低了声道:“当然不是将军写的,是那个萧家的谁谁来着写的,但说是必须让将军代送,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姐弟再次异口同声道:“萧承远?”

    陈五一拍掌:“哎,对!就是那小子。这小子在服刑呢,却和将军关系打得老好了。”

    陈五退下了,三郎疑惑道:“萧承远给公主写信干嘛?写就算了,还叫我大哥

    送?送就算了,还是让陈五急送?”

    乔若云飞快地思忖着,定然是有什么要紧事一月前写的信,一月前有什么事?永嘉与裴清和离,裴清在刑部大牢等候定罪。乔若云皱了眉。

    她没顾着一脸疑惑的弟弟,径直进了里屋疾步走到榻边。

    月若刚给公主喂完了药,永嘉刚刚苍白的神色红润了些。乔若云纠结了半晌,最后道:“她一昏也不知多久才能醒,三郎!再叫郎中过来,试试有没有什么叫她快些醒的法子。”-

    几根针扎入穴位,永嘉陡然醒了。

    还未等她清醒,她就被扶起靠在软枕上,手里被塞进了一封信。乔若云飞快地讲了一番这信的来历,永嘉顾不得仍有些昏的脑袋,径直将信拆了。

    信封上的字是乔若云大哥的,信中的字却是萧承远的,无疑。

    信中一改往日规整的风格,字句皆是白话,甚至见得出下笔十分匆忙。信中言:

    此信书于隆顺三年三月十五,不知送到你手上时是何日,但愿还能来得及。

    边关得消息不如京城顺畅,我虽早已知晓京城流言及晋王府行述之事,但未放在心上,因为我觉得皇上定会护着裴清。今日我却惊闻裴清与你已经和离,他尚在狱中,便知皇上此次是动了真格。

    他的刑罚未定,可按行述及流言所言,他定是死罪无疑。我听闻是你向刑部递送裴府一应书信,我不知你为何这么做,也不知你与裴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焦急万分,便借此信望你能回心转意,至少保他一命。

    你从前问我为何会信任裴清,从前我不能告诉你,但如今为了裴清的命我必须告诉你。他的确弹劾过不少如我萧家一般的忠良之臣,可并非他的本意,只是他身后之人借他之手而已。

    此人是谁,我无法言说,但我相信你能明白。从前不敢和你说,是怕你伤心,但是如今,若因你不知情而让裴清丢了性命,二者相较之下我宁愿你是知情而伤心,至少能保住他一命。

    裴清当年并未回乡养病,而是留在了京城中为此人效力。此人身边聚集不少江湖术士,其中有一人善易容术,集天下之大成,而裴清就借此术效力。

    祁隐入宫任职,裴清返乡养病;祁隐辞职离京,裴清返京上职。

    我相信你曾有几刻会觉得裴清酷似从前的祁太医,但因你不知天下有此易容之术,所以不敢认定。我善辨人身形,所以才敢断定裴清就是祁隐,所以才敢在那时相信他。

    如今情势逼迫,我才敢将此事告知与你。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希望你和裴清来得及。

    信纸脱了她的手,轻飘飘地落在了被褥上。

    永嘉愣愣地看着乔若云,没有哭,只是愣怔着,像一个丢了魂的木偶娃娃。

    乔若云不知萧承远信中写了什么,但是刚刚见了永嘉陡然睁大的眼睛,还有蹙紧的秀眉,便知是一桩要紧的大事。见着永嘉如今的神态,赶忙坐到床沿上揽着她,焦急道:“怎么了?”

    永嘉没有动作,眼神滞着,嘴唇微微地动了动:“祁隐”

    乔若云不解道:“什么?”

    永嘉紧紧攥住乔若云的手,只是攥着,好半晌没有说话。她的水眸一动不动地,像是陷入了一潭深不见底的墨色湖水。良久之后,她问:“世上有易容术吗?”

    她恍然记起自己在苏州听评弹的时候,见着一个伶人男扮女扮得好,旁人还以为那是什么易容术。王娘娘曾经提过易容术,但她说易容术粗制滥造的,一眼就能辩得出来。

    乔若云听她如此无端发问,一时惊疑,却也暂时不敢细问,只道:“我曾经听人说起过,但不知有没有。我去问问我幺弟,他定是比我知道些。”

    永嘉未拦她,乔若云出去了。

    永嘉将膝屈起,头伏在膝上掩着面。脑中满是浆糊,什么也看不清看不透。

    裴清,怎么会是祁隐呢?如若他真的是祁隐,为何他一点儿也没在她跟前露了馅呢?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分外疏离、客气,全然不像从前在宫中和她朝夕相处近一年的样子。他在长明宫里捧着那些医书问她,殿下也曾学过医么?他和她去钱塘江边看祁隐的碑文

    祁隐那样温润、低调、质朴,裴清呢?裴清他手掌重权、运筹帷幄、步步为营。

    还有那桩案子呢?那是三法司书了明文盖了印的卷宗,是裴清杀了祁隐。

    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可是,可是她承认裴清的确和祁隐相像。

    她第一次见到他,便觉得他整个人都同祁隐神似,声音、字迹也像,连同从前学过医、身上那股子药香也像。有几次他戴着那支玉簪的时候,她恍然觉得是祁隐在她身边。

    若裴清真是祁隐,那他为什么要瞒她,又为什么要瞒得如此滴水不漏?

    甚至他临死了都不愿让她知道真相。

    茫然间,乔若云带着信从外屋回来了,道:“有的。我幺弟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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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精巧玩意,他说京城里有好几处买卖场,惯卖些寻常见不得的东西。他说四五年前忽地来了两个善易容的,开口要价就是一千两一张皮子。”

    “皮子?”

    “是用什么东西按着原主的模样做成一张皮子,贴到脸上就换了一个人。”乔若云皱了皱眉,“我幺弟说那二人曾在台上亲自演示过,的确活脱脱就像换了一个人。”

    永嘉的心紧了紧。

    乔若云再道:“那二人还说了,他们的手艺还不精巧,得尚且还差了些火候,这世上最善易容术的是他们师父,做出来的皮子薄如蝉翼,没人能发觉得了。”

    “这徒弟的要价就一千两一张,便有人问了那师父的要价,那二人说他们师父的手艺千金不换,不轻易出手。我幺弟说他们是想钱想疯了。”

    永嘉道:“当真发觉不了?”

    “我幺弟说,只要不把眼睛贴到人家脸上去看。大抵是发觉不了的。”

    永嘉皱眉道:“这等术法,怎么可以流于世?岂不是坏了法度?”

    乔若云耸了耸肩:“对啊,所以我幺弟说没几个月那二人就不见踪影了,之后他也是听来的,说有人看见那二人暴毙在京郊了,官府那会儿就下了明文,禁用易容术。”

    “但这世上谁会用易容术呢?一千两银子买这个玩意?钱也不是天上掉的,所以没多少人注意那条律法。”

    “官府?”永嘉蹙了眉,“这不是私下的行当吗?官府也知道?”

    乔若云摸了摸鼻子,她幺弟厮混的那些场所游离在官府之外,每逢入了夜才开场。于是道:“我幺弟说那二人是太放肆了,易容术这东西本就不该公开了讲,不然定会招惹杀身之祸。”

    “为什么?”

    “你想想,若你是个做大官做巨商的,你还敢不敢用身边人了?若他是旁人派来使了易容术的奸细呢?这一下子人心惶惶,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个道理,永嘉现在倒是比谁都明白。

    乔若云见她缄默着,奇怪道:“为什么问易容术?萧承远说什么了?”

    永嘉抬眸看向乔若云,眸中神情复杂:“裴清他曾经用过易容术。”

    第85章 真相(2)可裴清死了。

    乔若云愣怔道:“什么意思?你是说别人易容成了裴清,还是裴清易容成了别人?”

    “他易容成别人。”永嘉的嗓音怪异地平静,听不出其中涌动的情绪,“你有没有觉得他和一个人很像?”

    乔若云与祁隐和裴清皆见得少,但听了永嘉这些话,加之脑海中对二人浅薄的印象,还是在二人之间牵扯出了一条线,惊愕道:“该不会是那么他没死?”

    永嘉的长睫颤了颤。

    辞职离京、投江自尽是假的,裴清杀了祁隐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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