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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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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拿起欢喜面,将它系在脑后,轻笑道:“但结果如你所见。池倾她……替我瞒下来了,不论在朗山,还是来炆面前,她什么都没提。因此我如今才能好好地,自由自在地站在你面前。”

    “不可能。”谢衡玉死死盯着他,心脏失控地撞击着胸膛——凭他对池倾的了解,她并不是个会在如此大事上隐瞒一切的人,家国大义与个人私情,她向来是分得清的。

    可眼前的人……是藏瑾啊。

    在这个人面前,他唯一能说的,好像也只有这无足轻重的三个字了。

    果然,藏瑾望着谢衡玉,如同望着一只在水潭里垂死挣扎的蚂蚁,哪怕隔着面具,他都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嘲弄:“不可能么……好吧,如果你还是不死心,就去妖域看看咯。你尽可以回去,亲眼看看她到底站在哪一边。看看我……究竟有没有骗你。”

    一片寂静之中,藏瑾脸上的那张欢喜面似在有恃无恐地玩味着谢衡玉此刻的模样。良久以后,他像是欣赏够了眼前之人的样子,后退一步,抬手指向魔潭上空逆行的水流。

    他不再掩饰血脉中庞杂的魔息,而是将其完全扩大至整个石洞。少顷,只听一声巨大的闷响自地底传出,仿佛远古巨人走来的脚步,于是,在缓慢但连续的几记之后,水潭之下仿佛又有一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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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轰然打开。

    谢衡玉循声朝潭中望去,果见一个三丈余宽的巨大漩涡旋动着下陷的水流愈发扩大。平静的潭面因此波澜顿现,挣扎着的拍岸水浪也无可奈何地缓缓下降。

    藏瑾朝谢衡玉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要找的通道。”

    谢衡玉合上眼,强行压下朝藏瑾挥剑的欲望,在心底一遍遍地同自己说:这是池倾在意的人,在没有问清一切之前,不能动手。

    他知道了她不喜欢他,那也不能再给她……更讨厌他的机会了。

    只是眼前这人,此刻竟能显露这样这样一副无所忌惮的样子,也无非仗着他是藏瑾,也无非是仗着他是池倾最在意的人而已。

    何其无齿。

    谢衡玉抬眸冷冷看了藏瑾一眼,他想起藏瑾欢喜面后那张不太轻易示人的脸,那张长了一双和他有相似眼睛的脸,胃里一阵绞痛般的痉挛。

    说来难堪,但他确实也曾觉得藏池倾的爱意托付给藏瑾是值得的,而如今却觉得……为什么不能给他呢?

    他也可以为池倾去死,而且能死得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哪怕池倾种不出长命花给他,他也……也不会因此埋怨池倾毫分。

    若她愿意爱他,他怎会忍心看着她等他那么多年。若他同藏瑾如今这般活着,哪怕是用爬的,他也会爬回她身边。

    可是,没有如果了。

    他的存在,只不过是藏瑾与池倾之间的一个插曲,微不足道,无人在意。

    谢衡玉转头望向潭中几近见底的漩涡——那通道是漆黑的,前路未卜,看上去像是个陷阱。

    可他恍恍惚惚地,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思考什么,径直跃身而下。

    潭边,一切重归寂静。

    藏瑾面具后的笑意渐渐散去,整个人宛如一柄被夜色映照着的锋锐的刀,冰冷到一点儿鲜活的情绪都叫人难以察觉。

    他的视线也落在潭底洞口,看了许久,转身走了。

    潮湿的洞穴内,人的脚步声再轻也显得清晰。身为杀手,藏瑾习惯了隐藏自己的脚步声,因此在察觉到鞋底踩在湿滑地面的声响时,他的内心陡然生出了一种滔天的怒意。

    铮然一声,是刀尖出鞘之响。

    藏瑾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寒光凌凌的长刀,抬手一挥,已见嗜血之色。阵阵刀光之中,灰袍猎猎纷飞,却丝毫未曾影响他的身手——事实上,他许久没有用刀了,可一旦将其握在掌心,那仿佛存于血脉中的本能便又一次决心。

    他垂髫便摸刀,天生就是用刀的好手。

    而若这把刀对上谢衡玉的剑,胜算几成?

    思及此,藏瑾手中的动作更快,一把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浑然忘我,简直到了人刀合一的境地。

    洞中黑冷孤清,唯一一点光源是谢衡玉留下的明光石。细细看来,这灵石的光线比烛火要稍浅些,更柔和一点,仿佛宫灯中映出来的烛光。

    藏瑾纵情舞了许久,忽然侧眸回望,长刀一转,反手挑飞明光石,直直将其摔入潭底洞中。

    由此,最后一点光源消散。

    藏瑾终于停下动作,有些烦躁地甩了甩手。

    视线重新恢复了黑暗,可明光石最后的那一点光却依旧莫名其妙地在藏瑾脑海中挥之不去。

    周遭有些相似的环境,

    确实是令他想起了池倾从前的样子。

    想起她站在无光的冷夜中,提着花月楼的宫灯,站在卵石小道上看他练刀的样子。

    “这是风花雪月的地方,不是舞刀弄剑的地方。”

    当年的池倾总爱在他面前说这种话,显然言语是不赞成的意思,但少女的语气却兴致盎然地,好像并不希望他停下。

    藏瑾记得,每当他听池倾讲起这种话时,他便总会略停下动作,在短暂的间隙里观察一下她的神情。

    黑漆漆的冷夜,她手中的灯是近处唯一柔和的光源,那零星的光映出她的脸庞,第一眼便叫人瞧见那双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睛,它认真地注视着他时,总会给人一种微妙的错觉。

    错觉自己被她深切地在意着。

    藏瑾收刀的动作重了几分,入鞘时虎口竟有几许麻意。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想。

    曾经池倾的生命中只有他一个人,而如今,她遇见了太多人,万花丛中过,早已与从前不同了。

    ……甚至,在他褪去伪装,于她面前现出真容的瞬间,她竟然……好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谷主,我已经出了七苦幻境,不必再这样捉弄我了吧。”

    彼时手中护着七伤花的池倾,在面对他时,竟然半点错愕激动都没有显露。

    她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七伤花郑重地递到他手中:“我要问的那些问题,你尽管告诉朗山和来炆,我这儿有些急事得先去处理一下,谷主,你既已立誓,但愿你切勿食言。”

    池倾对着藏瑾的这张脸,却只平静说了那么几句话,便转身往山下走去。

    她跑得那么急切,衣袂纷飞,像是一只倏忽消失的蝶,谁都知道她要去找谢衡玉——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个秘密。

    第83章 第83章感情此消彼长,她觉得池倾更……

    修仙界的上空,一匹飞马扇动双翼,如白日闪过的一道电光,倏忽消失于蔚蓝的天际。这是由妖域芳草州圣主亲自养大的灵驹,放眼天下也未必再有第二匹飞马的速度能望其项背。

    从修仙界到妖族,遥远的路程在这白马的羽翼下,也不过是日升日落之间的光阴。可是任谁也想不明白,这匹飞马为何进入妖族的领域之后,竟然反而旁若无人地缓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寻常马驹都瞧不上的速度,慢悠悠地在妖域上空,朝戈壁州的方向兜着圈儿地驶去。

    白马突然间减速,自然不是出于它自己的本意,下达命令的是马车内的池倾。

    而此刻,她正蜷在车厢内,怔怔地望着帘外苍茫的云海。

    人族总爱说“近乡情怯”这种在妖族听来略显矫情的词,但直到今日,池倾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体会到了这种情绪。

    飞马小小的车厢仿佛一个安稳的罩子,在车里,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可一旦离开这方寸之地,她便不得不去面对外界难以预测的风雨——面对得知了替身真相的谢衡玉,甚至还要面对……

    池倾的目光颤抖了一下,缓缓从窗外收回,落到车厢角落放着的一块留影石上。

    “圣主,在银叶谷中,我只与你立了誓。”

    记忆回到火山脚下,那个穿着灰袍的男子步履无声地再次追至她身后,行如鬼魅,声音幽幽。

    池倾回过头,不得已地又一次对上了那张与藏瑾一般无二的脸,她无法说清彼时自己看着那张脸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视线下意识地闪躲,语气也强行地冷淡起来:“我如今没有时间听你的答案,你将一切告知来炆,与告诉我是一样的。”

    灰衣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的视线锐利,仿佛毒蛇死死锁定着自己的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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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在狩猎开始前,便已经用目光一寸寸将她撕扯了开来。

    “所以……是装的吗?”灰衣人在片刻后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致的笑,那是一个藏瑾从前不太会显露的表情,过于阴郁,至少他从不曾在池倾面前展露过半分。

    池倾看着他的脸怔了一瞬,心头像是被钝刀子磨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眼前藏瑾的脸有点过于年轻,仿佛还停留在他们在妖域逃亡的那段日子。其实认真算来,藏瑾与谢衡玉年龄相仿,若他还好好活着,此刻的五官轮廓应该早已褪去了少年气,完全长开为棱角分明的样子了。

    但是,正因为眼前的这张脸没有任何被岁月侵蚀的痕迹,落在池倾眼中,便多少显得有些不太真切。

    她之前刚在七苦幻境中重温了一遍过去的事,面对藏瑾的这张脸,显然不会有从前那么强烈的反应,何况眼前的这位银叶谷主向来狡猾多谋,行事莫测——她并不愿意在他面前失态,又被抓住什么把柄。

    池倾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才强做坦然回望过去,笑了笑:“谷主有话不妨直说,还有,斯人已逝,往后请不要再幻化这张脸了。”

    灰衣人弯了弯眼睛,那双桃花眸中的神色突然柔和下来,池倾乍然一眼望见,脑海中“嗡”地一声,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同谢衡玉对视。

    见她微蹙了眉头,那灰衣人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你有没有想过,这张脸,就是我原本的样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她,衣袍曳过火山脚下灰蒙蒙的地面,那散漫的姿态,却如同一只极具倾略性的兽。

    “倾倾……你如果想要分辨这张脸究竟是不是幻术,其实并不难,对吗?”青年略显苍白的手指从宽大的衣袖中探出,冰冷的指尖握住池倾的手腕,一点点收紧,施力将带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脸庞。

    池倾身体一僵,接着仿佛终于理解了青年话中隐藏的意思,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她的指尖离那张脸越近,就越发像是要捅破一个阴阳相隔的梦境——可是离开梦境之后,她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呢?

    池倾没有想好,一点都没有。

    她只知道自己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才终于接受了藏瑾离开的事实,并且花了更久的时间,去接受自己对藏瑾难以忘怀的亏欠。甚至,为了能从那天人永隔的一瞬间里走出来,她有意无意地招惹了很多的人,也确实有一度,妄图用那种半真半假的虚伪感情,短暂地填补自己空虚的内心……

    比如谢衡玉……他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池倾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在藏瑾死后,她不仅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塌糊涂,也将许多人的生活也搅得天翻地覆。

    若说亏欠,她对谢衡玉,对玄鹫,对曾经那些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吗?

    不,不是没有,只是她曾经觉得无所谓而已——可这份无所谓,正是建立在藏瑾已死的事实上,才能存在的。

    如果他并没有死,她根本不会去招惹他们,触动与谢衡玉这样……令她现在想来都有些无措的因果。

    而现在,若藏瑾的死亡都成了谎言……这又算是什么呢?

    池倾猛地甩开灰衣人的手,像是回避着洪水猛兽般急急退开了一大步:“不要再拿他开玩笑了。”

    “啊……果然是装的。”青年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脸上的神情十分微妙,却也并没有太过清晰的指向。

    他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后重新若无其事地再去拉她的手,池倾低着头还在往后退,而对方的动作却带上了几分强硬——只不过这次,他只是将一块不大的圆形石头塞入了池倾的掌心。

    “留影石。”灰衣人松开她,将身后挂着的欢喜面端端正正地戴回脸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面,不过……还是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看吧。”

    他低头隔着面具看了看她,在离开时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时间,确实会改变很多东西。”

    ……

    时间会改变很多。但池倾从未听说过,时间能令一个死得彻底的人重新活过来。

    在藏瑾死后,池倾并非没有试图寻找过类似的方法挣扎,就连烁炎为了宽慰妹妹,也纵容地陪着她胡闹了许久。可是除了那些一听就知道是歪门邪道的方法之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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