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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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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困在自家宅院里困了三个多月,这笔账朕还没有和他算。你告诉他,这是朕给他将功折罪的机会。”

    ——

    自那日从城郊回府后,谢随便病倒了。病来如山倒。他这一病就病了两个多月,一天从早咳嗽到晚,太医来看了,只说是寻常风寒。可吃了药就是不见好,大抵是心病的缘故。转眼便到了秋天,好不容易能下床能照常上朝了,这人却一出衙门就不见了踪影。不在衙门里,长公主府里也没人。夏宵沿路找了足有半个时辰,总算在平康坊的一处小酒楼里找见他。

    这才散衙半个时辰,那人就已经喝醉了迷迷糊糊趴倒在靠近门边桌上,一提到他,店小二一甩手巾很是嫌弃,“你认识他是他的朋友不能喝就不要来外边喝酒!这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一天不落地跑我们店里喝酒,喝两杯就醉倒在那里,睡到打烊才走,多难看,又不好赶走他,你说这不是故意妨碍我们做生意么!”

    “是是是,我代他赔不是,”夏宵好脾气应道,扭头正好撞见后面有个小子偷偷摸摸冲谢随腰间的荷包伸手,他吼道:“喂!你手往哪里伸!”

    那小贼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收手朝外跑开了。

    酒气,又混合着寺庙里檀香的味道,怪异的组合。这人最近酗酒就算了,难道还在庙里宿下了?不然哪来这么大味。夏宵皱着眉抬手在鼻子底下呼呼猛扇,动静不小,谢随总算清醒几分。他抬了一下眼皮,挥手,赶苍蝇似的,含糊不清道:“怎么……是你。你,你来做什么?”

    那嫌弃的语气,好像他眼前站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夏宵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你该说还好是我!不然你早就被方才那个小毛贼给偷光了。”夏宵拽了椅子过来重重地坐在谢随旁边,抬手又叫店小二上了两碗清茶和一大碟卤菜还有一大只卤猪肘子。

    他方才问过那店小二,谢随在这里提前放了二三十两银子,反正是计在他账上,今日但凡少吃一口都对不起自己为找这厮费的这许多劲儿!夏宵在心里恨恨地想。

    “没了就没了呗。反正都是身外物。”谢随笑道。

    正埋头啃猪肘子的夏宵抹了抹嘴角的油花儿。

    “安之,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知道现在盛京都成什么样子了,那些人背后都怎么说你?”

    堂堂一国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其位却不谋其事,整日做甩手掌柜把事情全丢给下面人,自己个儿在这醉生梦死,浑浑度日,实在不像话。

    “不关心。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说什么与我何干随他们去。我只要有我的酒喝就好。今日愁有今日酒,明日愁有明日酒。”谢随说。

    “你振作一点好不好!”

    夏宵猛地揪住谢随衣领摇晃起来,摇一摇,摇匀了好像这醉鬼就会清醒过来似的——

    酒楼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砰的一声,原本热热闹闹喝酒吃菜的人全都停下了筷子,下意识扭头朝门口望去。在柜台后头摆弄算盘的老板也是一惊,但他这可是开门做生意的,搓了下手,连忙笑着迎上去。

    “官爷,您今个这是来喝酒还是……”

    为首的是个穿衙役衣裳的小吏,一把搡开笑眯眯的店老板,“官差办事,容得你多嘴人就在这里面,搜!”

    一群衙役乌泱泱冲进来,很快就从二楼雅座押了个人下来,胖乎乎的,有张温和的脸。谢随眯了眯眼睛,那个被押下来的人他有点印象,好像是礼部司员外郎,不是姓柳就是姓夏。

    那人扭着胳膊挣扎了一路。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柳大人,我们奉命要抓的就是你。”

    为首那小吏说,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往柳员外郎肚子上来了一拳,柳员外郎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背弓的像个虾米。若不是身后还有两个衙役架着,只怕他当即就要跪倒在地上了。

    酒楼里鸦雀无声。

    “可我,可我什么都没做——”

    “贵人多忘,柳大人,那本差提点你两句好了。今日朝会上,宋大人提议泰山封禅的时候,你是不是扯动了两下嘴角?你对朝廷,对陛下心怀不满!”

    “那是微臣昨晚用膳时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生了口疮有些难受,并不是对宋大人,更不是对陛下心存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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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你留着在狱里再说吧,这个带走!”

    “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门外,声音戛然而止。那位柳员外郎不知是被堵上了嘴,还是被打晕了。

    渐渐的又有人开始说话交谈,但方才的那股热闹劲儿却是没了。心有余悸。

    “假公济私。”夏宵轻轻说,这位柳员外郎和宋罂不对盘不是什么秘密。

    谢随点了点头。

    夏宵放开了谢随的衣领。烦躁地挠了挠头。

    “我今天来找你是来道别的。我打算离开盛京,随便找个乡下地方去养老了。如今又是窝里斗,又要打仗的,这一天天的,说实话,我倒开始怀念起公主掌权的那段时间了。虽说封了城日子也苦,但是公主掌权的时候至少不会过得提心吊胆。你看看这屋里的人,哪个是没在发抖的?这样下去,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头上了。”夏宵说。

    如果她能听到这话,大概会高兴吧。谢随想,可惜,她听不到了。

    谢随望着外边的街道,突然说:“我昨日又去法云寺敬香了。这个月里去了几次不记得了,只是那里的住持已经记下我了。她又劝我该放下过去,好生向前看。”

    “你是该放下了。”夏宵顿了顿,“就是为了她,你也不能这样由着宋罂胡闹下去了。”

    谢随苦笑两声。

    是啊,她这么在意盛京这个地方,若是泉下有知,肯定不愿看到这番景象。

    她已经死了,除了替她守好她生前所钟爱的这座城和这里的万家灯火,他还能为她做什么呢。

    ——

    深夜。

    孤叶城西小院里却是灯火通明。

    稳婆郎中奶娘都是一入秋就提前备好的,除了冯妙瑜自己找的,还有几个是荣夫人推荐过来的。虽说是亲姐弟,周明到底是个男子在里面不方便,早早就被撵到隔壁邻居家里了。

    冯妙瑜也是头回知道这女子生产从发动到生出来竟然要这么长时间。

    早上刚刚发动时还只是轻微的阵痛,连往常来月事都不如。那时她还有精神和周明打趣儿说说笑笑,按郎中的建议吃东西补充体力,等到了晚上,痛得越来越厉害,疼痛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看那几个稳婆越来越严肃的脸,都说女子生产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她忽然就紧张起来。

    太痛了。

    痛到简直想死。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若是没熬住该怎么办?想她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新身份新生活,难道就这样轻易的死掉?

    眼前浮现出自己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的场景,乳白的帷幔,底下的人像个漏水的水囊,血淅淅淋淋地流着,漫长到好像永无止境,于是那疼痛也是永无止境的。

    人们说话的声音远远飘来。

    “小娘子真可怜……还这么年轻呢,就

    这样死了……”

    “谁说不是呢……”

    “可惜了,人生才开始呢……”

    ……

    想象中的场景过于逼真,她哆嗦了一下,知道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不可能说不生就不生了,但她就是怕的不行。

    冯妙瑜忽然就崩溃了,叫道:“我不想生了。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谢随眼下在做什么。也许忙着花天酒地,也许正在呼呼大睡……早知道这么遭罪,就该在十个月前谢随拉她做那事时一枕头捂死他,也省的有后面这一摊子烂事了!

    几个稳婆都忙着准备接生,她这一嗓子把一旁的榴红和守在她榻边的福婆都吓了一跳。

    榴红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下子就乱了方寸,那帮着冯妙瑜按摩手脚的福婆却温柔地笑了笑。

    “可是这会儿疼得厉害娘子莫怕,吸气。这就是快生了。娘子这胎一定会顺顺利利的。我出门前替娘子拜过送子娘娘,送子娘娘和我说娘子这胎母子平安,送子娘娘金口玉言,绝不会有假。娘子这胎是足月,何况方才稳婆不也说了娘子这胎胎位正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娘子只管放松心情,一会稳婆让娘子用力娘子就用力,让娘子缓着娘子就缓着,一定没事的。”

    这位福婆是荣夫人特地安排的,福婆不会接生,却都是顺利生育过的妇人。一来能让初产妇沾沾她们的福气,二来这时候稳婆忙碌,难免有不周到估计不上的地方,有个经验丰富的人在身边也是好的。

    荣夫人找来的这位福婆生的面容白净祥和,说起话来也温温柔柔的,听她讲话有种儿时听母亲唱摇篮曲哄孩子睡觉的柔和感,冯妙瑜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安抚下来了,甚至还有点想哭,但这个时候她哭不出来,只能吸吸鼻子。

    “时候差不多了,先扶娘子起来吃药吧。”

    稳婆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催产药进了屋。

    第85章 85何处不相逢。

    也不知是那福婆真有些门道,还是那位送子娘娘神力无边,催产药喝下去,还不到一个时辰,冯妙瑜便生下了一个五斤多重的女孩。

    哭声细弱。

    “娘子,是个女孩。”稳婆把孩子包在小被里,喜滋滋抱过来让冯妙瑜看,又说:“这孩子长的可真俊,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刚出生的孩子小小的一团,红彤彤皱巴巴的,像个猴儿。这哪里就能看出来以后俊不俊了。大概是套话吧,冯妙瑜心想。孩子很快被稳婆抱给隔间的乳娘照顾,孩子的哭声远了,外面传来众人欢快的道喜声,还有人点燃了爆竹庆贺,母女平安,这毕竟是一桩喜事。

    这样就结束了?冯妙瑜有些茫然地想,这时有人走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已经没事了,娘子可以安心歇息了。”

    冯妙瑜的确也累的不轻,蜻蜓点水似的点了头,依言闭上了眼睛睡过去了。闭眼,睁眼,再闭眼……这日子就在人的眼睛一睁一闭间轻飘飘过去了。转眼,已是五年后了。

    又是草长莺飞好时节。

    五年的时光足以包容许多事情发生,变化。比如大梁与巫阳残部共同举兵击溃了青跶部,再如这些年有位年轻的谢相以贤良而名满天下。但也有些事情似乎一点也没有随着时间的脚步发生改变,比如说,孤叶城西的那座小院。

    似乎是时光格外眷顾此地而放慢了脚步,依旧是小小门扉,门框上边隐隐有爆竹留下的焦黑烟痕,一进门仍是那块菜地,菜地正对着的正屋,正屋门口突然冒出来一个便小姑娘。柳青色小衫,头发绑了双鬟髻,一副好生细致的眉眼,不笑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笑起来时又带着几分狡黠——一看便是那种小小年纪就可游刃有余地拿捏住各式大人的机灵孩子。她手脚并用地翻过对她来说仍有些高的门槛,轻轻掀起东厢房门口的棉帘往里探头瞅了会儿,都了都嘴巴,再一次手脚并用地翻回了正房。

    “你小舅那边可收拾停当了?我这很快就好。”冯妙瑜正忙着和鬓边那缕怎么都不听话的碎发斗争,头也不回地道。

    “娘亲不要着急,小舅正在屋里臭美着呢,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我看小舅没半个时辰是不可能出门的。”小姑娘说,“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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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咱们要去吃的喜酒是我未来小舅母的姐姐的,每次要见未来小舅母前,小舅就变得很臭屁。”

    五年过去,如今周明也是订了亲的人了,和他定亲的姑娘是县令袁大人家的三女儿。冯妙瑜乍闻此事时大吃一惊,连忙回家找周明——街头巷尾都道周明这小子好福气,一个穷书生竟高攀到了袁大人家的金枝玉叶云云。只有冯妙瑜知道,要真论起身份地位来,一个县令的女儿配周明着实是有些不够的。姐弟两聊了半个下午,见周明坚持,冯妙瑜便由他去了。反正还有什么能比他喜欢更重要的呢。

    眼角余光瞥见小姑娘扭着胳膊模仿周明照镜子的模样,冯妙瑜想笑,还是压住了笑意板着脸训道:“闹闹,不许打趣你小舅,他是你长辈。要尊重长辈。”

    那缕碎发总算服服帖帖梳到了脑后,她这才得空去看那小姑娘,小姑娘不高兴撇了撇嘴,还是点了点头。小姑娘出生时比寻常婴孩小一圈,身子骨自然也弱些,入冬后大病一场,可吓坏了冯妙瑜,于是小姑娘就有了闹闹这个乳名。取这个乳名本意是希望她身体康健,无病无灾,但如今看来,这孩子似乎又有些健康地过了头……四处惹是生非,闹腾的让人头疼。

    “娘亲今天好好看啊。”闹闹趴在冯妙瑜膝头,小手玩她长长垂下的披帛,“也不知道我未来的小舅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等今日见了不就知道了?”冯妙瑜笑笑,对着镜子开始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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