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待的过程真的很难熬啊。]
[贺知章他可是整整熬了二十年才熬出一锅鸡汤。]
[好香好香,鸡汤炫我嘴里,吨吨吨。]
天幕的语调平缓,背景音乐不是那么激昂。
用娓娓道来的语气,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讲述贺知章的一生。
但这娓娓道来的语气在百官耳中,怎么听都是振奋人心的味道。
这是彻彻底底的逆袭啊!
尤其是那些在官场上被边缘化的透明人,听到天幕的讲述简直老泪纵横。
后人管这种年老升迁叫什么?叫喝鸡汤是吧?
鸡汤好啊,听起来就很熨帖,暖胃还有滋味。
他们也想喝,他们也抱起大碗吨吨吨。
若真能如贺公一般,仕途的小路转个弯便变成康庄大路,他们就是再多等十年又何妨呢?
一些在官场上不能被叫出姓名的,在大殿上坐在最后排的一些陌生面孔把炽热的目光给到了贺知章。
此时的贺知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众人眼中已经变成了一碗香喷喷的鸡汤。
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升迁这件事也已经过去一些时日了,兴奋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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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那样激烈了。
更令他在意的是他的诗在千年后仍旧被人传诵这件事。
贺知章难掩内心开怀。
不开心应当喝酒,开心更应当喝酒。
贺知章酒量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
【贺知章六十岁的时候,也是张说牵头建设丽正书院的时候。我们之前不是说,贺知章在考中状元之后,就去和书籍打交道了吗?而这丽正书院主要工作是什么呢,就是编撰书籍。这下贺知章迎来了自己专业对口的工作了。书院更像是他的一个跳板,他在这里没有干太久,就升到了太常少卿,正四品的官位。】
【但太常少卿并不是他仕途的终点,他的官路远远不止于此。】
[哇,还得往上升吧?]
[我好像在看爽文。]
[那会是不是也有看不起贺知章的人啊,他们要是知道后来的贺知章官途这么顺利不得把腮帮咬烂啊?]
[正四品再往上就是三品了吧?]
此时大殿之中的正主贺知章不是那么兴奋。
但大殿后排的那群透明人一个个的脸都激动成了猪肝色。
“不是他仕途的重点。”
“他的官路远远不止于此。”
他们像是在听天幕讲故事,并把自己代入了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状元郎去坐冷板凳怎么会没有人嘲讽呢?本以为亨通的官路一下就断掉了,那些人有多眼红贺公考了一个状元,在看到他不过才是个国子门博士后,说的话就会有多讽刺。
什么新科状元啊,不过如此吧?
那么老才考中状元,我就知道是没什么大用的。
就在混了个芝麻官,这辈子算完了。
胸无大志,一手牌打的稀烂。
这种话一定少不了。
而被这些话包围的贺公能坚持本心,岿然不动,这等定力实在让他们佩服。
而贺公等到了他的机遇!
天幕所说的贺公升迁到正四品官位他们作为和贺公同在一朝的同僚,已经亲眼目睹了这场逆袭。
但是现在天幕说什么?
天幕告诉所有人,贺公的辉煌远远不止于此!
谁能懂他们这种自我代入的兴奋啊?
救命。
他们激动地快晕倒了。
谁能来帮他们掐一掐人中。
透明人们握着虎口,一副因为供氧不足而快要晕厥的模样。
【没有多久,贺知章又升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同时兼任集贤院学士,集贤院就是我们刚刚说的丽正书院。这两个官位可以怎么理解呢,礼部侍郎也就只在礼部尚书之下,是手握实权的官儿,集贤院学士是文官,算是用来涨面子的文化头衔。而贺知章身居两职,坐了二十年冷板凳而没有得到的东西,现在一次性补全给他了。】
【贺知章的官途到这里就结束了吗?没有,到这里,离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差的还是很远。】
[贺知章是真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谁能想到他能走到这个地步呢?]
[他是为数不多能得到好结局的文人。]
[可以说他这一生除了冷板凳坐的有点多,其他时候都挺顺遂。]
[感觉跟他的大智慧是分不开的。]
众人捂着胸口,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天幕说什么?
官途还没有结束,离他的高光时刻差很远。
开玩笑的吧,真的一辈子都没有坎坷啊?
还要往上升啊?
还有这个天幕说的很远究竟是多远?
天幕一句简简单单的很远,却是他们拍马都赶不上的距离啊。
【在这之后,贺知章官升正三品,给太子当老师,加授银章青绶,称银青光禄大夫。后来加授秘书监,对标我们现代,就是国家图书馆的馆长。在这个时候,他满身的荣誉,再也不是那个刚考中状元就坐冷板凳的他了。他有的仅仅是一身的荣誉吗?不,他有的还有皇帝的恩宠。】
【我们之前说过,李隆基在725年,也就是开元十三年冯禅泰山。而贺知章也在同行的行列。在关于冯禅泰山的商议中,贺知章的一番话深得李隆基的心。】
这下轮到李隆基激动地涨红了脸了。
冯禅泰山,那是盛世顶峰之时该做的事情啊。
现在天幕直白将冯禅泰山的时间告诉他了,就在两年之后。
看来两年之后天下即将迎来大治,他李隆基冯禅泰山这举动也会被记到历史上,后人一定能看到,天幕会说吗?天幕一定会说吧!
李隆基已经开始激动地搓搓手了。
他好期待这次的天幕能延伸讲一些关于冯禅泰山的事情。
但他更希望能有一个单独的天幕,来讲他的丰功伟绩。
【在唐高宗时期也有过泰山祭天,当时的唐高宗带着武皇后,韦氏一同在泰山脚下祭天。但我们知道,李隆基一向讨厌女性干政,这点在他和太平公主斗法的时候就能看出来。】
【张说也是一心忠于李唐皇室,他虽然为奉太平公主的命令给上官婉儿编撰诗集,但从政治角度出发,他是和李隆基站在一边的。他也不喜欢女性干政,所以他说:“高宗带妇人参加泰山祭天,陛下祭天可千万不能学,不能按照高宗的祭祀流程来。”】
【这话李隆基认同吗,他认同,但是不按照旧时流程按部就班祭祀,总要有个公之于众的理由吧?张说的说法太直白了,没格局,显得他没有肚量,太小家子气了,所以他虽然那不想按照高宗时期的祭祀流程,却也不想用这个借口。】
[我说李隆基你不要太离谱了,你把婉儿墓给毁了的时候可没想过面子不面子的。]
[好不要脸啊?他还知道得要面子呢?]
[李隆基才最没格局和肚量了。]
[难道他觉得弃城而逃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最离谱的难道不是他们君臣都以为武则天能走到皇帝的位置上,是因为沾了老李家的光去祭天了吗?]
[承认女性也不输男性那么困难吗?承认武则天她确实有能力那么困难吗?]
[祭天要真有用,大家都泰山底下拜拜好了,轮班儿当皇帝。]
李隆基手也不搓了。
什么天幕讲讲泰山封禅,什么单独出个天幕讲丰功伟绩。
去他的单独一个天幕!
快住嘴吧!
他的脸彻底成了猪肝色。
这回是气的。
轮班儿当皇帝,快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愚民!这群愚民!
对泰山没有敬畏之心,对皇帝也没有一点敬畏之心!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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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李隆基:我又要挨骂了
【李隆基想在泰山封禅, 但是又不愿意按照高宗时期的礼制来。既然张说给出的理由不能让他满意,总会出现一个人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借口。这个人就是贺知章。】
【根据《旧唐书》的记载,贺知章说:“陛下享君位于山, 群臣祭祀位于山下,诚足以垂范来叶,为变礼之大者也。”他认为君臣祭祀的对象不同, 所以君王应该站在山上, 群臣应该站在山下。这个理由就比张说给的那个要合理多了, 传出去也不会落一个没度量的名声。】
[他在那个时候有没有这个名声我不知道, 反正现在我是知道他没啥肚量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
[讲道理,藏着掖着的事肯定会被发现。]
[我要是李隆基, 我肯定不……不不不, 我不当李隆基,会被骂的,我心理素质不行,不知道李隆基心理素质好不好。]
李隆基的心情实在是算不上美妙。
后人对泰山难道没有敬畏之心?此前那么多功绩满身的帝王在那里封禅祭祀, 后人难道没有皇帝吗?
他们的皇帝会允许他们发表这样的言论吗?
贺知章正打算拿笔把天幕所说的全都记下来。
若天幕所说皆为属实,那两年之后陛下就会有到泰山封禅的念头, 那个时候他需要说出这番话来。
哦, 不对。
贺知章又停下了笔杆子。
或许被天幕这样背刺, 陛下再找这样的借口应当欲盖弥彰了吧?毕竟现在整个长安, 甚至是各地方都知道了这件事。
知道了未来的陛下或许是想藏着掖着的这件事。
想象一下若是自己站在陛下的位置上, 死死隐瞒的小心思被那么多人知道, 贺知章觉得老脸丢尽。
贺知章抬眸看了看高位上的李隆基。
沉稳、踏实、面无表情。
真稳重啊……
贺知章最后摇摇头。
天幕还说他是有大心思大智慧的人, 真正有大智慧的当属陛下啊。
瞧瞧这临危不乱, 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 他被天幕背刺后是做不到的。
看来他还需修炼。
贺知章不知道的是,在他往李隆基那个方向看去的前一分钟,李隆基尚且还不是这番表情。
在被天幕背刺多次之后,李隆基制作了一个稳重的面具。
在下意识的恼怒之后,他有意识把这个面具给搬了出来。
假装不在意的模样,大家就会以为他真的不在意。
在被天幕背刺多次之后,李隆基的心理调节能力也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
【现在贺知章什么都有了,权力、名声还有皇帝的宠幸。或许有人认为,跟随皇帝到泰山封禅,为皇子之师就是文人荣耀加身的顶点了。不,不止。贺知章用亲身经历告诉众人,这里还不是他仕途的高光时刻。】
【纵观历史我们可以发现,每个为官的文人武将,他们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仕途顶峰。在登上这个仕途顶峰之后,他们在官场上的道路就在往下走了。就像张嘉贞,他的顶点就是登上宰相之位,此后深陷他弟弟贪污的泥淖之中,再没有登上宰相的位置,也再也没有获得皇帝的恩宠。】
张嘉贞恍恍惚惚抬头。
天幕已经有一些时候没有提到他了,现在一说起他就是要给他剧透整个人生吗?
这尚且还是陛下因他重回长安而给他举办的宴会啊?
在他的宴会上,天幕告诉他,他再也不能做一个重新登上宰相之位的美梦,也再也没有办法获得皇帝的恩宠。
天幕用平淡的语气把血淋淋的现实剖开给他看,这真的合理吗?
没有人来为他发声吗?
这是他张嘉贞的宴会啊?
张嘉贞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困惑。
【不仅仅是张嘉贞,几乎所有的为官者都是这样,他们有了权力便很难坚守本心,金钱和享受在诱惑着他们。又比如那个宇文融,经他手的钱财那么多,这双手又拥有这么大的权力,理所应当的,他一旦走上贪污的道路,贪污的就是巨额财产。】
而这话宇文融是听不到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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