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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第31章他想问问自己的心

    姜诺缓缓闭眸,抬手扯了那系带,飞速将斗篷取下来。

    封闭的马车里,斗篷裹着曾经熟悉的苦竹味,在车厢里经久不散。

    那时北苑遍植芦苇苦竹。

    这味道,总让她回忆起和李檄那段青涩的相守,还有北苑那漫长的夏天和冬天……

    姜诺打开车窗,待到味道淡去,才终于缓缓呼出一口气。

    马车在一所田庄前缓缓停下,田庄中服侍的仆役瞧见姜诺从马车里下来,都吃了一惊。

    六时上前解释道:“姑娘去京郊寺里走累了,姜府路程波折,想就近在此种歇息一夜。”

    这庄子冷僻,谢氏也未曾多留意过,不少仆从还是姜诺母亲从家中陪嫁过来的,仆从们心中虽奇,却也忙忙的去准备,仆役们看了看送姜诺而来的男子,高大挺拔,剑眉黑眸,虽动作轻缓随意,却有让人不敢近身的气场。

    “这位……”那仆从看着李檄道:“这位公子是何人,如何安置?”

    姜诺道:“这位是贵客,不在庄子里下榻,你先下去奉茶吧。”

    那仆从忙急急下去,姜诺撑起精神,向李檄行礼道:“今日多谢陛下将臣女送于此地,臣女已无碍,陛下还请回吧。”

    姜诺语气中温和的疏离让李檄一滞,他说出最无力的一句:“你我之间,不需言谢。”

    姜诺侧脸浸在窗户洒下的岑白日光之中,清冷如玉,言简意赅:“宫中不可一日无君,请陛下速归。”

    “你……”

    “从小你心里不安时就会捏衣角。”李檄掠过姜诺捏着衣角的指尖,低声道:“出何事了?”

    “陛下……臣女无事……”姜诺松开衣角道:“就算有事,臣女也自会料理,陛下有诸多要事,若为臣女耽搁了时辰精力,臣女更是惶恐难安。”

    李檄心头泛出无力的苦涩,一时沉默着不晓得说何话。

    姜诺从前对他诸多依赖,如今竟轻描淡写,连一句实情也不诉于他面前。

    “陛下,臣女想休憩片刻。”姜诺身心疲惫,抽不出多余的心力应付李檄:“还望陛下见谅。”

    李檄本也不想扰她:“这是你家,不必在意朕,自便吧。”

    姜诺深深福了一礼,转身进了里屋,吉祥和六时掩上了门。

    李檄缓缓退出来,走下阶,她乍然丢魂落魄,定然有了不小的心事,眼前的这扇门紧紧关着,她在门内的思绪,煎熬,皆不打算和他同享。

    她向来在他面前藏不住事。

    可如今如同镀了一层寒玉做的冷光,情绪皆深藏,让他无法探知分毫。

    可就算如此,李檄也未打算离去。

    姜诺这般情形,他自是不放心的。

    “朕今日就在这庄子里歇下,”李檄吩咐王公公:“不必惊扰众人,让她们在这院子里收拾一张床便可。”

    王公公左右为难,可看李檄心意已决,脸色又染着阴霾,忙点点头道:“老奴去说说……”

    庄子里的仆役听了,匆匆赶来。

    李檄站在阶下,夜色渐暗灯火相映,他冷峻的五官笼罩朦胧的光晕。

    那仆役目光落在他身上,心里不由一惊,赔笑道:“您……今晚要留宿吗?”

    她们姑娘说了一声要送这人走,可此人的车马衣饰,通身气度显然不似常人,如今姑娘已歇下,她们也不能做主硬把人送走。

    “劳烦安置。”李檄负手而立,盯着那紧闭的门扉道:“我不会惊扰到她。”

    “那……”仆从犹豫片刻:“公子随我去另一个院子吧。”

    李檄不愿离姜诺太远:“就在此院吧。”

    那仆从赔笑道:“这是为难老奴了,我们姑娘未嫁之身,更何况许的还是……在同一院子是断然不可的。”

    “你去搬两把椅来。”李檄示意门扉前道:“就搁置在此处,我们在院里赏月,不歇息。”

    那仆从犹豫道:“这虽可以,却只怕委屈了公子……”

    夜间门外,候着的都是仆役小厮和小丫鬟们,可这二位……

    可既然这二位愿意,这几个仆从立刻轻手轻脚,搬了小桌和椅子安置在庭院中。

    李檄安之若素的坐在椅上,抬眸望着天际月色。

    春夏之交,月色清辉遍地,细看地面若有点点银光。

    在北苑,他曾和姜诺看过如此月光。

    他那时闷闷不乐,心神焦灼不安。

    他不晓得姜诺身为他的小未婚妻,在外头过得是什么日子,但每次来北苑,她都是极活泼明朗的。

    有一次呆得晚了,也如今晚这般,他催促她赶紧出宫。

    她却道月色甚好,和他在一起饮茶聊天,夜里喝茶也如喝酒,不知何时姜诺凑近他,宛若孩子般淘气又胆怯的亲了下他的脸颊。

    他如今还记得那唇角的触感,他怔住,久久未曾缓过劲。

    再回过神,姜诺已经蹦蹦跳跳着离开了,出了苑门,偏还一转身躲在树后头,在月光下对他眨了下眼睛。

    李檄想起那时的景象,不由得轻轻扯唇。

    那一夜的每一幕,都如同画般刻凿在了他脑海中。

    她穿的乳白色襦裙,背后有长长的蓝色披帛飘带,宛如月宫中的玉兔,她亲他时的那瞬,苦竹随风沙沙作响,她的睫毛胆怯的轻颤了几下。

    哪怕在最低处,她也跟着他。

    李檄渐渐便察觉到,权势,帝位……皆可能会因他不慎失去,可姜诺却永不会责怪自己的大意和疏忽……

    她早已是自己的。

    太过肯定就会有轻屑和不耐。

    原是他,配不上她饱满真挚的爱意……

    王公公苦着一张脸,看四下无人,忙劝道:“陛下,您明儿早起还有事呢,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要不咱回去吧……”

    “朕无事。”李檄斜他一眼:“怎么?你困了?”

    “老奴是心疼陛下……”王公公道:“而且姑娘也瞧不见,如此行事,恐怕也于事无补……”

    李檄望着那门扉,忽然低声道:“朕只是为了自己的心。”

    算来,他未曾有姜诺的勇敢,也未曾有姜诺的澄澈。

    他愈发冷静自持,知晓该做什么,该将心思用在何处才是正途。

    可他从未问过自己的心。

    今日,他想来寺里,便亲自来了,这滋味真让人陌生,可当自己看到姜诺的一瞬间,他便知道,这一趟未曾来错。

    今夜,他想在此地伴着姜诺,他没想着要见面,或说几句话。

    隔着一扇门,知晓她在房里安睡,他的心也渐渐平稳宁静。

    月色透出来,吉祥未曾推门,对外面低声道:“安静些,姑娘已就寝了。”

    李檄轻轻一笑,安静的坐在庭院中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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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果真不再有任何声音。

    王公公也没曾想,陛下竟然能如此无声的隔着一扇门,陪了姑娘一整夜。

    第32章 第32章陛下故地重游

    一大早,庄子里已响起虫鸣声,姜诺昨夜并未睡好,原本明润的眸下一片乌青,她叹口气,梳妆好走出房舍,看到阶下未曾来得及收拾的矮桌和两个藤椅,倒是怔了一瞬:“昨夜此地有人?”

    那仆役忙上前道:“就是送姑娘前来的公子,非要在此地歇息,奴婢见姑娘已歇下,就未敢惊扰了姑娘,一大早,他们已动身离去了……”

    姜诺指尖攥紧帕子,昨夜,李檄竟是歇在了此处?

    姜诺看向那仆役:“这虽是庄子,可又怎能随意让外男留宿?”

    仆役苦着脸道:“他们执意如此,奴婢一直守在外头,他们甚是规矩的候在此处,连早膳都没有就告辞回去了……”

    六时也甚是惊讶:“这么说,陛下昨夜歇在此处,今早方离去。”

    吉祥倒吸冷气道:“姑娘,我昨夜听到外头杂乱,以为是值夜的小厮,还训斥了一声……”

    姜诺摇摇头,让她宽心:“若陛下和你计较,你早就不在我身侧了。”

    吉祥却笑道:“陛下也还算有诚意的,竟不眠不休的守了一夜。”

    姜诺听罢,淡淡一笑:“陛下的诚意深情,倒是皆远比旁人容易。”

    因为是上位者,一低眉,一俯首,皆是旁人眼里求之不得的深情。

    若是有人无视了帝王这份好意,那就是不识抬举。

    因了他的身份,在情上,天生就占尽优势。

    和李檄在一处,她永是受委屈,要忍耐的一方。

    可她并不图那后宫名分,更无踞于人上,扬眉吐气的企图。

    为何又要投身于那是非漩涡中,消磨委屈自个儿呢?

    如今姜诺想得通透,对李檄的种种作态,皆视如裙上落花,她自顾自走她的路,终有一日,落花会顺其自然的飘逝,不再眷于她裙摆之上。

    那仆役离得远,未曾听清几人低语,只道:“那人皆是骑马走的,送姑娘来的马车还在外头候着。”

    姜诺摇摇头,客客气气的让御车回了宫,转身坐上了庄子里出的马车。

    马车内,六时沉吟:“姑娘,咱们先是去了寺庙里,又一夜未归,别再惹来旁人猜忌,这次回家,您有什么打算?”

    经了昨一夜,姜诺心中已大约有了想法。

    这塔定然是姜家人立的,也许是一人,也许全家都牵连了进去。

    此事已过多年,立塔之人自然不会露出马脚。

    可此人定然是怕她发觉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伪装得天衣无缝,让她丝毫也没察觉到异样。

    那若是她有意无意的旧事重提,此人心虚慌乱之下,定然会有遮掩的动作。

    只要有动作,就有破绽可循。

    “我不怕惹来猜忌,就说去寺庙后不舒服,歇在庄子里。”姜诺低声道:“这两日你就多去诺园那边转转,若谁问起,你就

    说是我连夜梦见母亲,甚是思念即可。”

    *

    李檄一早匆匆离去,自是因了要上朝。

    他继位后勤于政事,未曾有一日懈怠,今日虽有几分困倦,坐在朝堂上,却仍不失丝毫威仪。

    李檄在朝上提出一事道:“七月将至,可景云太子墓当时建得匆忙,朕想在景云太子祀日之前,给大哥重修墓道,重建墓碑。”

    一出言,朝下大哗。

    李琚是先帝嫡长子,一出生就立为太子,景云太子就是他的谥号,今上母亲愉妃却是商户外室,因姐姐嫁給朝廷勋贵,才和去民间私访的先帝相识,她虽宠妃,地位却卑微,再说李檄排行第四,皇位本传不到他头上,可二皇子早夭,随着太子和三皇子也接连薨了,皇位才到了他头上。

    陛下身为庶子,怎么还想给自己死去多年的嫡出哥哥抬抬死后哀荣?

    “陛下,臣以为此事多有不妥。”章怀站出来朗声道:“太子已亡故多年,如此折腾,岂不是惊扰亡魂?再说,如今朝廷财政告急,陛下,国库无钱啊!要不然陛下也不会一登基就把荔枝使都裁撤了,这一个墓碑,能换来多少荔枝使啊?!而且陇地还有难民呢,陛下,臣劝你,还是先顾着活人吧!”

    说到最后,已经是阴阳怪气了。

    章怀如此说,众臣皆是一片赞同。

    李檄坐在龙椅上双拳握紧,他眸光如寒箭,直直射向在朝廷之上大谈特谈的章怀,语气却温和矜贵:“丞相说的是,是朕思虑不周了,还是改日再议吧……”

    一下朝,众大臣便环绕着章怀退下了。

    李檄冷冷的望着这些人的背影。

    他提此事,只不过是试探罢了,看看朝臣,是否对太子还有几分眷恋,或是想查明死因事由的。

    可显然没有。

    李檄也曾有过最快乐的时光,那时,他是父皇最宠爱的幼子,大哥出生便被封为太子,和他也是兄友弟恭。

    可大哥竟莫名薨了,大哥出事没多久,三哥也忽然跌下马背,竟没救回来。

    那时的李檄才十四五岁,又痛又急,他听到了坊间的流言,立刻去寻父皇,让他彻查章家,彻查两个哥哥的死因。

    谁知竟触怒父皇,被囚在了北苑中。

    一夜之间,他的日子天翻地覆。

    他当时只觉得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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