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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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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的错,不是早就想清楚了么,他只要人,不要心,人到中年,他竟也开始贪心了。

    瞧,结果便是,他稍有放松,不仅心没有得到,人也差点跟野男人跑了。顾衍眸中一片阴沉,就该把人牢牢关在房里,她琉璃般的眼珠只能看他一个人,关到死!

    什么爱不爱的,他顾衍需要那种东西吗?笑话。

    顾衍心中震怒,那一刻,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统统烟消云散,他甚至想过不在乎什么朝廷、儿女,母亲,直接叫长乐公主“暴毙”,她便彻底属于他了。

    他真的认真考虑过此事,直到宫中探子传来消息,她病了。

    浓烈的怒火仿佛忽然被浇了一口水,远远不至于浇灭,至少拉回了顾衍的理智。

    纵然她再不懂事,顾衍想,她得长命百岁,长长久久陪着他。

    颜雪蕊不知其中内情,但她敏锐地察觉出顾衍不对劲儿,她不再挣扎,轻声问道:“侯爷……受伤了么,身上一股血腥味儿。”

    “长乐殿下不知吗?”

    顾衍皮笑肉不笑,反问道:“今日来,长乐殿外忽然多了许多侍卫,我还以为,是长乐殿下特意来防我。”

    颜雪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咬了咬唇,轻声道:“侯爷怎会这么想,误会、误会了。”

    显然没有防住,顾衍嗤笑一声,懒得听她的解释。他解下腰间的水囊,打开塞子,递到颜雪蕊唇边。

    “喝。”

    颜雪蕊秀鼻轻皱两下,浓郁的血腥儿从囊间飘逸出来,颜雪蕊终于知道方才那股味道从哪儿来的了。

    顾衍没有受伤,是那药,平阳公主!

    颜雪蕊瞬时脸色苍白,脱离而出,“我不要。”

    第65章 第65章顾衍俯身,吻了下去……

    顾衍要气笑了,他屈指挑起颜雪蕊苍白小巧的下颌,“由得了你?”

    他给她的,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那股血腥气味直冲鼻尖,颜雪蕊捂着心口,眼尾泛着一片红晕。

    她接受不了自己生饮人血,当初顾衍以他的血入药,她只觉得疯狂,如今换成别人的血,除了心里抗拒,腹中更如惊涛骇浪般翻滚,叫她几欲作呕。

    她不要,不要!

    她自出生起就带着这寒症,三十多年了,不治也罢。

    颜雪蕊深深呼出一口气,腰身被他勒的生疼,她忍着痛,悄悄伸出小指,蹭了蹭男人的手背。

    “侯爷。”

    她颤动着眼睫,琉璃似的乌眸在烛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是他多年来最钟爱的模样。

    颜雪蕊放柔了语气,道:“我知侯爷情深义重,妾身不是不识好歹。我身上的寒症自生来便有,妾身早习惯了。”

    “如若治这点小毛病,害一条无辜的性命,造下恶业,不值当的。”

    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的细节,她的自称从“本宫”变成了“妾身”,顾衍眸光微闪,声音依旧冷冽。

    “就算下十八层地狱,我认,与你无关。”

    他手上沾了多少人命,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他不怕来世业障,只要今生痛快。

    明灭的烛光照在他冷玉般的侧脸上,刀削似的眉骨越发锋锐。没来由地,颜雪蕊心中一震,喃喃道:“你这是何苦。”

    就算不为虚无缥缈的业障,她明明提醒过他,皇帝对顾家十分不满。

    平阳不是一般人,她是在“长乐公主”回宫之前,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一个弱女子,经得住几次取血?

    一个贤王,一个平阳,他还嫌和皇帝结仇不够深吗!

    顾衍不怕,他不觉得苦,他生来尊贵,平生唯一在颜雪蕊身上栽过跟头。

    他甘之如饴。

    顾衍不再和她啰嗦,他面无表情地掐开她的下颌,水囊的软皮抵在她柔软的唇舌间,强硬往里灌。

    指腹的薄茧擦过细嫩的肌肤,颜雪蕊被迫仰起头,乌发凌乱,轻薄的绸缎寝衣襟扣被扯开,露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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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白皙的脖颈。

    素白的脖颈崩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如同一只引颈就戮的鹤。

    “呜——呜哇——”

    浓郁的苦味夹杂着血腥气,颜雪蕊琉璃般的眸子蒙上了层层水雾,她徒劳地挣扎着,呛得眼眶通红,突然,纤细的手腕被顾衍另一只手按在床头,顾衍俯身,吻了下去。

    ……

    一炷香后,颜雪蕊如风中的残蝶,纤细的身躯颤颤巍巍瘫软在顾衍怀中。顾衍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

    拨开轻薄的寝衣,在颜雪蕊肩头下方约三寸地方,有一片月牙形的痕迹,极小,极淡,但在她光洁如美玉的肌肤上,也格外显眼。

    顾衍垂下眼皮,反复摩挲着这片痕迹。她皮肤娇嫩,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年,他寻了不下百种药方,也未曾将这片疤痕完全散去。

    要说心疼,她受苦时他恨不得以身代之,没人比他更心疼她。

    但要说后悔,顾衍想,他不后悔。

    她胆大包天,不仅暗害他,还敢引诱阿渊,这一鞭子,该她受着。

    正如他教训太子一样,痛了,就知道乖了。

    颜雪蕊的胸口微微起伏,正小口小口平复着气息,听顾衍沉声道:“蕊儿,这里,给你遮一遮罢。”

    和颜雪蕊做了多年相敬如宾的夫妻,顾衍的脾气也不再像年轻时那般暴烈,他不舍得伤害她。

    但她一二再,再而三,违逆他说的话,挑衅他的底线。顾衍从不是个好脾气的男人。

    颜雪蕊恍恍惚惚,此时还没有听出他的意思,顾衍继续道:“刺上我的字好不好?别怕,我给你找最好的纹师,不痛。”

    颜雪蕊身躯一颤,哑声道:“顾衍,你不能——”

    “我能。”

    顾衍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塌陷的腰窝上,语气云淡风轻,“你是我的女人,我有什么不能?”

    他终归心软,看她此时可怜兮兮的模样,解释道:“放心,这不是黥面。刺青在我大周凋落,在西戎十分盛行。许多爱美的女子以身为宣纸,用彩色染料在肌肤上绘制图案,男人在身上绘制图腾,时人将之露出,并不为辱。”

    “我西征时见过,很漂亮。”

    倏而,他轻笑一声,改口道:“她们都没你漂亮。”

    大周以“礼”治国,无论男女,尤其是女人,即使在炎夏也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有刺面能被看到。刺面是一种刑罚,耻辱的象征。一时说用彩纹纹身,许多人接受不了。

    顾衍见多识广,怕她多想,特意解释一番。正好,此处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他在她身上烙上他的名字,她是不是就会乖乖呆在他身边?

    也不知道平阳的心头血有没有用。在颜雪蕊看不见的地方,顾衍幽深的瞳仁越发稠黑。

    生我者、我生者,兄弟手足……即使除却老皇帝、贤王、和太子,取心头血的人选,他当时有很多。

    她那么多兄弟姐妹,为何单单选平阳?那姓高的老叟说过,心头血,乃人身精血汇聚心尖儿所凝的至纯之血,承载着此人的精魄,取之须慎重再慎重,稍有不慎,则心神溃散而亡。

    当时高先生是为提醒顾衍取血的风险,顾衍本对那些神神叨叨的精魄不敢兴趣,但在那一刻,他又忍不住想,倘若真有所谓的“精魄”呢?

    他鄙夷平阳放浪形骸,即使已为人妇还多次引诱他,她如若用了平阳的心头血,生出平阳待他之心……

    平阳是受宠的公主,且她行事张扬,不好下手。顾衍还是冒险行事。

    如今想来,那姓高的可信,不可全信,诓他罢了。

    再次喝下心头血入药的颜雪蕊不知其中的内情,温热的大掌贴着薄薄寝衣在她身上游移,她的牙齿打着颤,浑身僵硬。

    她害怕。

    “怎么,冷?”

    顾衍察觉出她颤抖的身体,他怜爱地抚过她雪白脸颊上湿润的发丝,屈膝上榻,抱紧她的身体。

    他常年习武,身上硬邦邦,但暖。颜雪蕊被他圈在怀里,明明心里害怕顾衍,此时只能从他身上汲取一丝温暖。

    许是刚喝了药的缘故,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看着顾衍,道:“侯爷,我不想。”

    她不想在身上刺上顾衍的名字,不是她怕疼,而是这种感觉,叫她想起了案板上上任人宰割的牛羊,也是盖了一个戳,显示主人的名字。

    可她是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他已经霸占了她所有,她的身体,她的年华,连她最爱的孩子们,身上也流着一半顾衍的血脉。

    他不能这么过分。

    顾衍抬手放下纱帐,沉声道,“又说胡话了。”

    他早就告诉过她,她是他的,他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外头取药的碧荷迟迟未归,颜雪蕊阖上眼眸,紧紧抿唇不语。顾衍心中仍有余怒,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却都未发一言。

    ***

    翌日早。纱帐中漏进几缕晨光,将床榻边的鹤嘴香炉染成淡金色,颜雪蕊缓缓睁开眼眸。她坐起身,刹那间,昨日的记忆迅速涌上心头。

    “碧荷、碧荷——”

    她近乎惊慌地大喊,碧荷急忙推开殿门进来,道:“殿下,奴婢在。”

    “怎么了这是?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颜雪蕊叫住她,“别走——”

    “你看、你快看我的后背。”

    颜雪蕊拉下寝衣,如绸缎般发亮的乌发垂在雪白的肩头,晨光照射进来,为凝脂似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

    纵然碧荷伺候她这么多年,此情此景,也略微羞涩的垂下头,道:“殿下,您叫奴婢看什么呀?”

    “上面有东西。”

    颜雪蕊语气急促,“你把铜镜取来,快。”

    碧荷瞪大眼睛瞧了又瞧,疑惑道:“殿下,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

    颜雪蕊忽然一怔,她头痛似地揉了揉眉心,她想起来了,她做了噩梦。

    顾衍当真来过。

    他说要在自己后背刺字。

    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见自己被按住手脚,粗长的针一下下刺在身上,好疼。

    ……

    颜雪蕊怔愣片刻,喃喃道:“没事,我做噩梦了。”

    还好是梦。

    可……真的只是梦吗?

    颜雪蕊想起顾衍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冷颤。碧荷关切地看着她,道:“殿下,您还难受吗?昨夜的药还没喝,奴婢给您送来。”

    昨晚邪风阵阵,炉子刚点起来,倏地就灭了,一盅药熬了两个时辰,等熬好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蹑手蹑脚走进来,见颜雪蕊睡得香甜,就没有打扰主子安睡。

    颜雪蕊伸手抚向小腹,昨日的疼痛全然不见,今日神清气爽,身上恢复了些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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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昨夜那药的功效。

    颜雪蕊一时心里五味杂陈,她低声道:“不用,以后……都不用熬了,我已经大好。”

    她掀起软被,起身下榻。

    碧荷亦步亦趋跟着她,见她脚步沉稳,面色如常,甚至泛着红润,便没有再劝。她侍奉颜雪蕊洗漱更衣,原以为今天颜雪蕊身子虚弱,不会再去勤政殿见皇帝。

    颜雪蕊把一支鎏金点翠凤羽衔珠钗插在鬓角,垂下眼眸,“长乐宫昨夜闹得太大,叫父皇他老人家担心了,是我的不是。”

    “该去走一遭。”

    碧荷懵懵懂懂,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正要出门时,颜雪蕊随手招来一个宫女,吩咐道:“去花鸟房,给我寻一只金丝雀来。”

    碧荷更疑惑了,“殿下怎么忽然要养鸟?”

    颜雪蕊眠浅,平时在侯府时侍弄花花草草,却从不养猫儿啊狗的,平白惹人头疼。

    “鸟雀更吵,唧唧喳喳的,越是漂亮的鸟儿越吵的凶,殿下慎重啊。”

    颜雪蕊轻扯唇角,面上却无一丝笑意,“那是我养的鸟儿,我不想叫它叫,自有办法。”

    物伤其类,权当给她做个警示罢。

    颜雪蕊路上慢悠悠,上回跪的膝盖发青,她后来每次掐着时间,到勤政殿的时候,皇帝下了早朝,正在批奏折。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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