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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暴雪夜(二更)

    ◎“和他撇清一切关系。”◎

    京北剧院宣布将在伦敦开启全球巡演第二站,网上立即响起不小的波澜。官网的票依旧一抢而空,粉丝们在底下哀嚎说没有假期,要不就是感慨手速跟不上别人,大部分粉丝还是为舒怀瑾感到高兴。

    毕竟剧院的演出场所有限,加上需要考虑乐器的效果,很难真的做到同演唱会一样大众。

    [呜呜呜瑾宝又要演出啦!感觉瑾宝暑假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么小的年纪努力工作,瑾宝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看舒舒签经济公司了,补药啊啊啊,好担心舒舒被公司压榨(哭泣.jpg)]

    [不用担心啦,我前段时间查过,公司股权所属有变动,目前的实际控股法人是舒氏企业,自家人肯定会把妹宝保护得很好]

    除此之外,还是有一些充满恶意的讨论。

    [大小姐勇闯娱乐圈,割的就是你们这群韭菜,被人花钱精准投流了还不知道]

    [小提琴赛道确实挺小众的哈,不知道现在音乐名媛这么吃香吗?]

    ……

    舒怀瑾从未立过励志勤奋的人设,更没有彰显过大小姐的身份特权,只是一昧地精心挑选各种礼物,以抽奖的形式赠给粉丝。用真诚换来的真心,大家自然能够感受到。

    她在社交账号上的活跃程度不高,偶尔会发一些九宫格生活碎片,练习的视频,其余时间用来专注提升技能。

    日子在枯燥与平静中过得飞快,开学后,舒怀瑾还要兼顾学业。有粉丝提议让她抓住红利期,先休学一年,等名气和流量稳定了,再返回校园。

    舒怀瑾不想这样。尝到放纵的甜头后,休了一年就会想再休一年,直到心态悄然发生变化,会认为学历不是那么重要,不用太辛苦也能赚到钱,久而久之,便再也寻不到初心。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她过不了父母那关。

    暑假发生了太多事,自从决定不再摆烂起,她就变得非常忙,以至于回到寝室,还有点不太适应。

    大家各自过得很充实,郑意花了八万九报了研学夏令营,苏圆做了一个半月家教,辅导准高三生,对方家长认为效果不错,让她开学后的周末继续辅导,再也不用累死累活地挣一块钱的快递代取费了。茂茂则给几个知名coser做了一套还原度极高的妆发,赚了一个学期的生活费。

    分享完生活,女孩子们讨论着要去自助烤肉店聚餐。

    “sorry姐妹们,我去不了,我还得回去练琴。”舒怀瑾不是有意扫兴,“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们大概率只能在课上见到我了,我要被我督促到卷飞了。”

    见她忙成这样,下次可能就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了,郑意叫住她。

    “刚才隔壁经管的几个女生向我打听你的事。”

    舒怀瑾还在低头整理着课本,“说什么了?”

    “提起这个就来气,她们在网上看完乱七八糟的消息,跑来向我求证。问你是不是在跟比自己大十岁的老男人谈恋爱。”

    恶意的声音网上并不少,舒怀瑾不是那么在意。她动作一顿,停下来。

    “她们得到的消息似乎没有错。”

    郑意:“三十岁的男人和男人之间区别可不一是一般的大。她们想表达的意思没那么简单。”

    舒怀瑾:“可能就是想暗地问,他是不是我的金主。”

    “不是。”郑意追问,“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我当时恨不得把白眼翻上天,反问她们一句,怎么你们见不得同学比你们优秀?”

    舒怀瑾将明日的课本装回包里,乌睫轻动,噗嗤一声笑出来,“所以你怎么回她们的?”

    “我说,你们有时间关心别人男朋友是不是大十岁,不如多关心下自己的专业排名有没有进前十。”

    那两个揣测八卦的人今年刚好还有最后一次转专业机会,但卡在了绩点排名13%上,因此格外看不爽事事顺心的人。郑意怼人时顾及脸面,对面还是气黑了脸,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舒怀瑾夸赞,“好骂!”

    抵达公寓后,舒怀瑾顺手给贺问洲发了条消息,挑衅十足的语气。

    [贺问洲,有人质疑你,说你是比我大十岁的老男人]

    他没有回。

    她猜想可能是在忙,亦或者还在出差。他最近的确抽不开身,毕竟临时宣布解约,强行让做到一半的订单停滞,改参数,乃至一大批半成品报废,引起了股东的争议。

    :

    他力排众议,说会办法处理这些订单,还定下了本年度的利润率目标。

    舒怀瑾不太懂生意场的事,却也知道,年度报表的数据无比复杂,就算货品后续找到了别的销处,大修整带来的固定资产折旧、人工费仍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维持不亏损已是不易,他还要利润,听起来都觉得是天方夜谭的戏言。

    贺问洲对她句句有回音,因此,舒怀瑾在感情里有着充足的安全感。

    他没有时间回复她,她自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放下手机后,点了份外卖,进了琴房,一练就是三个小时。夜幕已深,整座城市依然灯火通明,她站在窗边看了半秒,对智能语音管家说了句话,厚重的窗帘缓缓合拢。

    夏季的食物残羹容易滋生蚊虫,舒怀瑾将外卖盒连同水果盒一并套上垃圾袋。物业每天会在不同时间派保洁前来清理,只需要将垃圾放在入户电梯旁边即可。

    她揉着有些僵酸的腰,见视频门锁里映上舒宴清的脸,有些惊讶。

    “哥,你这么晚过来干嘛?”

    舒宴清顺势接过她手里的垃圾袋,看起来风尘仆仆,“给你打了六个电话,你没接。”

    “我练琴呢,没看到。”舒怀瑾关好门,给他倒了杯水,“不过就算是没接,你也不用大老远跑过来吧?什么事不能微信上说。”

    舒宴清神色清冷,“以后手机不要开静音,万一我有急事找不到你怎么办?”

    他如此严肃,舒怀瑾倒不习惯了,没心没肺地笑:“比如你又遇到阮阮拉黑你的紧急情况?”

    “舒怀瑾,我在说你的事时,不要拿苏阮当挡箭牌。”

    舒怀瑾摸下巴,“看来胳膊肘已经开始向内拐了。话说,你到底是怎么被阮阮拿下的?”

    她的好奇心百无用处,舒宴清懒得回答,沉吸着气。不过舒怀瑾哪是那么好打发的,见他一副僧人入定的样子,自顾自地猜测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天天跟贺问洲混一块,沾染了喜欢朋友家妹妹的恶习。”

    苏阮是家里的独生女,虽没有兄弟姐妹,但苏家人丁兴旺,连堂兄就有两个,堂姐也有三位。两家的情况类比起来,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舒宴清跟苏阮那群堂兄有所往来,还一起打过牌。

    现在拐走了人家堂妹——哦不,被人堂妹拐走,总之结果都一样。舒怀瑾拿这话打趣他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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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宴清以为苏阮正在气头上,这些日子放低姿态,谦着身子求了好久,才换来苏阮的一句,先当朋友试着相处。若是让时间回流会当初,舒宴清可能会认为这是时下的最优解。他们只当那晚是场不足为题的意外,而后各自成家立业,名利场相见后,心平气和地谈论公事。

    正如圈子里无数暧昧过,但最终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走到一起的人一样。

    各自安好。

    可他蓦然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自欺欺人,更无法想象苏阮为别人披上婚纱的模样。他一定会疯,会失去理智地搅乱婚礼。

    他不能接受做朋友。

    至少不能只做朋友。

    舒宴清蹙紧眉梢,现在不想同她讨论苏阮的事,定定看着她,“当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今天有和贺问洲联系过吗?”

    舒怀瑾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眼,首先看到的是舒宴清锲而不舍的未接来电,除此之外,静悄悄的。她隐约腾生出了糟糕的预感。第六感让她攥紧了指尖,“出什么事了?”

    “他今天从北美飞了港岛,刚落地,被叫去谈话了。”

    舒宴清说得很委婉。

    像这样轰动力极强的大案件,国内的处理方式不像国外,花再多钱也不能保释。涉案金额是个不可估量的天文数字。按他知晓的内幕消息,Snders走私毒.品、枪械获利金额,足以买下估值三千亿美元的两个互联网巨头。

    多么令人惊骇的数字,即便是放在国际金融犯罪史上,也是史无前例。

    因此,京北这边相当重视。

    对所有接触过Snders的实行严格调查,贺问洲自然首当其冲。清者自清是一回事,问题的关键在于,会不会有人借此机会,重击贺氏,彻底剿除这个竞争对手。

    舒怀瑾心头的巨石高高悬起,周遭静得可怕。

    耳边倏地响起震耳欲聋的嗡鸣声,她咬紧了牙,着急得踱步,“那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危险?不行,我现在就买飞港岛的票过去找他——”

    她说到这里,疯狂检索着最近的航班,可惜票已售罄,最早的是明早七点半。意外来得错不及防,她下定决心要见到他,哪怕是坐高铁、火车一路转过去,也要即刻出发。

    舒宴清看着她,为将要说出口的绝情化感到胸口钝痛。

    “小瑾,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关心他。”

    他大步上前,拦住了慌不择路的舒怀瑾,由于太过心疼,手掌都在发抖,“而是和他撇清一切关系。”

    舒怀瑾的手机被他夺走。舒宴清对上她不可置信的目光,将她的手机关机、没收。

    “我知道这一切可能让你一时难以接受,但事情远比你想象中复杂,小瑾,先去休息,睡一觉,或许明天就好了。”他放轻了声安慰,冠冕堂皇的假话说起来连自己都骗不过。

    “可他在这种时候,更需要朋友、恋人的支持。”

    舒宴清:“你们只是随时可以中断的恋爱关系。一旦说了分手,贺问洲的事和你没有半分关系。”

    舒怀瑾眼瞳骤缩,身形晃了晃,愕然,失望,愤怒。无数种情绪交织,血液直冲大脑。

    “舒宴清,你是在教我做白眼狼吗?贺问洲当初在舒家有难的时候,怎么扶着你、扶着爸爸起来的,你全都忘了?现在他还没有出事,只是有败落的嫌疑,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和他划清界限。”

    她愤愤出声,“我看你就是无耻下作、见风使舵的小人!”

    “够了。”舒宴清语气冷硬,毫无回转余地,“现在不是讲究情分义气的时候。我当然可以为了他出面,跑关系,但你觉得有用吗?只要引火上身,前半辈子做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他背负着整个舒家,更不能冒险。

    何况冒险帮不上贺问洲半点忙,只能沉默观望。舒宴清至今连贺问洲的助理白霄都联系不上,也试图找人打听过内幕。对方说所属的机密级别太高,暗示他不要参与。

    只怕这次,贺问洲凶多吉少。

    舒怀瑾从未想过,会从舒宴清嘴里听到这样一番冷血的话。她的心一下子从脚底凉透,寒意自骨缝里丝丝钻出来。

    “哥,你刚才是说的反话,对不对?”

    舒宴清看她的眼神愈发担忧,“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小瑾,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不仅是我,问洲也是。”

    两人在客厅里相顾无言许久,舒宴清担心今晚的话对她刺激过甚,有节奏地轻拍着她的背,沉叹了口气。

    “就当是在帮我,也是在帮他。”舒宴清说,“小瑾。”

    他同她讲了半天道理,劝到口干舌燥,舒怀瑾终于妥协,低垂的杏眸里,泪痕湿了又干。她骂了无数遍贺问洲混蛋,连同将舒宴清也骂了一顿。

    舒宴清静默无声地听着,愁绪难消。

    她这样,他没法放心离开。

    好不容易哄着人去刷了牙睡觉,舒宴清留宿隔壁客房,今夜注定难眠。

    夜里,房间门口幽然站着一道人影,他久未阖眠,开了灯。

    “你站在那做什么?”

    像个失魂落魄的鬼魅。

    舒宴清起身,递了纸巾过去,“哭了一晚上?”

    舒怀瑾点点头,好半晌,才睁着红肿泛红的眼睛低低问:“我听你的话,不给他和你添麻烦了。”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舒宴清的心脏好似沁了水,“嗯。”

    “可不可以把手机还我……”舒怀瑾提议。

    “不行。”

    舒宴清许久后妥协,“今晚过后。”

    他又劝了几句,舒怀瑾似是听进去了,折返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对不起,哥,我口不择言,说了刺痛你的话,你不要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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