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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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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生母是一个丫鬟……”

    一个国公府的世家公子,与一个丫鬟私奔,甚至生下孩子。

    纪国公为了遮掩这桩丑事,派人追杀丫鬟。

    最后,丫鬟死,公子活。

    而两人的孩子,一出生便被纪国公送走。

    二十余年后,公子奄奄一息。

    临终前,他一再恳求父亲纪国公,照拂自己流落在外的孩子。

    这个孩子,便是金葶。

    纪国公怜长子孤苦半生,最终选择认回金葶,改名王修玉。

    之后,金葶得纪国公府襄助,一朝状元及第。

    更是年纪轻轻,官至中书侍郎。

    萧律:“只是,仅仅过了几年,金葶无意间知晓生母并非死于难产,便与纪国公府彻底断绝关系。自此,世人只知金葶,无人知王修玉。”

    今日为了查案,妄议太原王氏族中辛秘。

    萧律一口气说完,面容诚恳,拱手拜托道:“此事,请诸位勿要外传。”

    朱邪孝义首先抱拳应好,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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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不作声。

    “走吧,让我们去会会这位金刺史。”

    今日赴宴所有的宾客,本来全部挤在前院。

    朱邪屠担心金葶旧疾复发,亲自将他引至厢房。

    一行人推门进去时,金葶正与手下别驾讨论灵州大雪一事:“鸣沙县县丞前日来信,言大雪封山,冻骨遍野。你今日便领州仓两成,前去鸣沙县。切记,赈济当以老弱为先。”

    “喏。”

    面对突然出现在房中的几人。

    他面色如常,挥手让别驾离开:“快走吧。百姓的安危,万不能耽误。”

    门开门关。

    别驾离开,朱邪屠闻讯赶来。

    “为什么?”

    从小儿子口中得知真相后,朱邪屠一路憋着一股怒气赶来。

    可直至看到金葶,他依旧不敢相信,这位和眉善目的好友,竟然是杀死大儿子的凶手。

    或许,还是害他几欲家破人亡的真凶。

    金葶起身,随手拿起厢房中的一本书,朗声念起来:“大恩未报,刻刻于怀;纵有经天纬地之才,终难自安。朱邪都督,你可知此句之意?”[1]

    朱邪屠少时好骑射不喜读书,他不知此句之意,却听另一人解说过其意。

    很巧,此人是魏王。

    他曾经的旧主。

    朱邪屠一步步走向金葶。

    朱邪孝义担心父亲安危,抽刀抵在金葶脖颈间,却被朱邪屠厉声喝至。

    从始至终,不管是朱邪屠的逼近,还是朱邪孝义的威胁。

    金葶动也未动,负手而立,仿若断崖孤松。

    孤寂清傲,形单影只。

    朱邪屠拂开儿子的刀:“为了魏王?”

    金葶的神色中,终于显露一丝猩红的恨意:“我视魏王殿下为明主,视自己为他的忠仆。明主不明不白死于小人之手,忠仆难道不该找出真相,为他伸冤报仇吗?!”

    他这一命。

    先是生母以命相护,让他得以平安长大。后是魏王倾力相救,让他得以继续活下去。

    最后才是生父临终求情,让他得以登科入仕。

    他们三人中。

    他最怨恨生父,最同情生母,最感激魏王。

    一个与他萍水相逢之人,却愿意对他施以援手。

    这样的人,足以称得上明主。

    可他的明主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死得凄凉无比。

    士为知己者死。

    救命之恩,自当以命相偿。

    话音刚落,朱邪屠一拳砸在墙上,怒吼道:“魏王殿下是你的明主,亦是我与家父的旧主。我与你相识多年,你难道从未看清我的为人?”

    金葶含笑地点点头:“正是因为看得太清楚,才更觉你们卑鄙无耻。当年,朱邪敬佑为了你的锦绣前程,不惜杀魏王殿下巴结先太子……”

    朱邪屠陷入沉默,沉默地听金葶放声大笑,沉默地听金葶说起他整整二十年的谋划。

    “我捉住朱邪敬佑后,严刑拷打了他十日。”偶有寒风顺着窗缝吹进来,金葶拢了拢衣袍,继续道,“他死活不认,我便杀了他。今日虽可惜没把朱邪孝义一起杀了,但朱邪家两条人命,想来已足够告慰明主。”

    朱邪孝义气恼金葶的阴毒,欲打他一顿出气。

    一旁的朱邪屠冷冷开口:“二郎,送他出府。”

    “阿耶!”

    “我会上疏圣人,由大理寺来定他的罪。”

    金葶径直走向门口,一开门,院中大雪掩路,茫茫不见前路在何方。

    一如他今日之后的人生,大仇得报,再无生机。

    离开前,有人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跨出的左脚收回,金葶好笑地看着朱砂:“本官承认杀人,但不承认与鬼族合谋,太一道无权治我的罪。”

    朱砂莞尔一笑,呵出一口雾气:“你口口声声说为明主伸冤,那你可知他的冤屈到底是什么?”

    金葶:“自是被小人残害,含冤枉死。”

    朱砂未回应金葶,反而看向房中沉默的朱邪屠:“朱邪都督,昔年观复道长临行前,除了让你们守口如瓶,也曾叮嘱你们通权达变,不必死守道义,反误自身性命。金刺史已决意赴死,你该让他死得明白。”

    “朱邪都督,我再问一遍,魏王到底因何而死?”

    “他病入膏肓,家父不忍他……”

    “若你不说,那便由我来说。”朱砂打断朱邪屠既生硬,又好似背书一般的说辞,侧身与金葶对视,“金刺史,你的这位明主死于君疑臣死。”

    北风渐盛,吹雪冻身。

    此刻,金葶不觉冷,反觉热血上涌,声嘶力竭与朱砂争辩:“虎毒不食子。纵使先帝再无情再狠毒,又怎会杀子?”

    朱砂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纠正他:“先帝何曾杀子,只是逼他死而已。”

    “逼?如何逼?”

    沉闷的脚步声渐近,朱邪屠从阴影中走出,上前阖上房门:“魏王殿下在灵州的最后一年,生了场怪病。痊愈后,时感腹痛乏力,家父疑心突厥人毒害大梁皇子,便派我秘密调查此事……”

    彼时,朱邪屠方二十二岁。

    他视魏王为兄长,自然对此事格外上心。

    可是,调查数月,他却查出一个令人心惊的真相。

    毒害大梁皇子之人,并非仇视大梁的突厥人,而是远在长安的天启帝。

    朱邪屠:“我设计擒住下毒的小人。从他口中得知,先帝不满魏王殿下已久,便传信于他,要他以砒霜暗杀魏王殿下。”

    魏王李弗其人,宽仁良善,时常上疏谏阻连年征伐,致军民不宁。

    也是因此,先帝将他贬至灵州,任他自生自灭。

    可是,帝王的猜忌已起,又怎会轻易平息?

    加之先帝子女众多,对魏王的生死毫不在意。

    “下毒之人是殿下的近身宦官。先帝用一个回长安的机会,诱使他在茶水中下毒。”朱邪屠无奈地笑了笑,“原本魏王殿下中毒不深,尚可救治。可惜啊,他知道了……”

    知道自己被亲生父亲所忌惮所厌恶。

    知道自己就算这次逃过一劫,余生也难逃一死。

    房中暖炉炸开细碎火星,朱邪屠仰天长叹:“我与家父想了一招金蝉脱壳之计,打算秘密送魏王殿下去沙陀旧地,再用一具假尸瞒过先帝的耳目。但他早生死意,为了不连累我们,便在房中……用一根琵琶弦绝望自裁。”

    魏王死后,风言风语直指先太子。

    先帝故意派太一道来此查案,以一封假的诀别信糊弄天下。

    金葶:“口说无凭,证据呢?”

    朱邪屠:“人证已死。”

    朱砂走到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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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邪都督,当年观复道长曾留下书信。此信,可为证据。”

    朱邪屠双眼睁大,震惊地看向朱砂:“你怎会知晓书信之事?”

    朱砂眉眼含笑:“天师所言。”

    闻言,徐雁声小声与萧律嘀咕:“不对啊,师父瞧着挺烦师妹的,怎会与她说这件事?师弟,师父与你说过师伯的事吗?”

    萧律摇摇头:“没有。”

    那封信,折痕清晰,纸张泛黄,朱邪屠随时都带在身上。

    因为那是世上最后一件证据,证明朱邪一族并未背叛旧主。

    信上的内容简单,寥寥两句即来龙去脉:“帝疑子,杀之。太一道姬珩以性命作保,此事为真。”

    信的背后,是一个人画的符纸。

    方絮上前辨认:“此符为护身符,是本门之物。”

    护身符,护身符。

    其意,不言自明。

    金葶快速看完,犹是不信:“为何多年来,竟无半点风声?又为何世人皆传魏王殿下死于朱邪敬佑之手?”

    朱邪屠:“一来,此事隐秘,知晓者寥寥无几。二来,我们也是为了魏王殿下的声誉。你曾在京中为官,定然清楚先帝废杀光王李琛一案的始末。至于家父杀人的传言,我亦不知从何而起……”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大梁朝中,自杀者被视为逆天悖道之人,世人多有讥讽之言。

    他实在不愿枉死多年的魏王背负恶名,被人称为懦夫。

    故而今日在暗室中,几人问起当年之事,他只好现编了一个故事搪塞。

    他以为魏王已死,此事不会掀起波澜。

    谁知,金葶竟也轻信了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暗中筹谋多年,一心想要复仇。

    如遭雷击,金葶踉跄退后几步,满目悲伤:“光王无罪!他死后的所有罪名,不过是先帝杀子的借口罢了……”

    光王李琛与魏王李弗一样,为臣为子并无大错。

    只因帝王猜忌,便被诛杀。死后更是落了个结党营私,意欲造反的罪名。

    风过,惊起檐角铜铃声振振。

    一门之隔,高大的朱邪屠高大。在此时此刻,显得无助极了:“先帝尚在时,我们不敢提,害怕魏王殿下也会变成后人口中十恶不赦的罪人。先帝崩后,纵有证据,又该找谁伸冤?!难道当今圣人会为了一个不亲近的异母兄长,问责先帝?”

    金葶平静地捧着那封信细读,一口黑血吐出,他忽然跪倒在地。

    朱邪屠大惊失色,慌忙跑过去扶起他:“你服毒了?”

    金葶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苟活至今,已是……勉强。我不明真相受人挑拨,如今害你至深,此债难还,实在对不住你……但害你之人,远不止我……”

    七窍中流出的黑血越来越多。

    金葶余生的最后一句话,是一句喟叹:“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唉,《十面埋伏》始终不如《山鬼》……”[2]

    杀人的霜月雷,也始终比不上救人的霜月雷。

    金葶已死,而他留下的信中,出现了一个人名:吞赞。

    在看清名字的一瞬,李悉昙咿咿呀呀乱叫:“这人我认识,是……”

    而朱邪屠则叫上朱邪孝义推门而去,徒留房中众人面面相觑。

    方絮:“李三娘,这人谁啊?”

    李悉昙欲言又止:“我二哥的侍读,一个讨厌的吐蕃人。他整日阴恻恻看我,常在二哥面前说我城府极深,要二哥时刻提防我。”

    方絮讪笑:“他确实有些有眼无珠。”

    李悉昙:“巧了不是,他正好瞎了一只眼。”

    “哈哈哈,真巧啊……”

    后院厢房。

    朱邪屠顾不得齐王李隽尚在房中,怒气冲冲破门而入:“吞赞,你挑拨金葶,害我全家!”

    唤作吞赞的男子,四十上下,高大魁梧。

    眼下,面对朱邪屠的指控与质问,他好似委屈的孩童,眼含热泪看着端坐在桌前的李隽:“大王,朱邪都督妄信他人之言,诬臣杀人。臣百口莫辩,但凭大王处置!”

    朱邪屠双手递上金葶的遗信,里面详细记录了吞赞与金葶密谋的过往:“适才我问你从何得知魏王毙于丝弦,你竟骗我说是长乐公主所言!”

    李隽一目十行看完信,心中对此事,约莫信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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