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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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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过,顾及吞赞对自己忠心耿耿,他问道:“朱邪都督,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物证虽有,人证却已死。

    朱邪屠愣在原地:“大王,此信是金葶亲笔所写,难道还不够证明吞赞挑拨杀人之事?”

    李隽面上有些犯难,深思后方道:“吞赞与你之间,并无仇怨。照你之言,金葶为了魏王,残害你全家性命。或许今日这信,亦是金葶挑拨离间的诡计……”

    他的话未说完,朱邪屠便急切地开口:“百余年前,吐蕃吞弥氏对沙陀人横征暴敛,肆意打骂。先祖带领沙陀族人叛逃吐蕃,归附大梁。从此,吞弥氏视沙陀人为叛徒,必欲除之而后快。而吞赞,便是吞弥氏的嫡系子弟!”

    吞赞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大王,臣对大梁的忠心,日月可鉴。”

    这场书房争论,最后由李隽拍板:“好了!你们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朱邪都督,你既无旁的证据,本王看不如就此作罢。至于金葶,待本王回到长安,会亲自上疏,严惩其罪。”

    朱邪屠怒气未消,但碍于李隽偏帮吞赞,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恶气,拂袖而去。

    门外的朱邪孝义更是怒目切齿。

    等朱邪屠一出门,他便攥紧拳头,紧跟上去:“阿耶,您对齐王殿下赤胆忠心,他如今却偏心凶手!依儿子看,东宫方为继。”

    朱邪屠疾步往前走,边走边沉声道:“二郎谨记,齐王殿下此行乃是借道赴胜州,顺贺为父寿辰。”

    剩下的半句话,直到走出回廊,他依然未曾说出口。

    大儿子已死,他不想小儿子为了报仇,卷入太子与齐王的争储风波。

    安定门,他不愿再去第二次。

    【作者有话说】

    [1]出自明冯梦龙《警世通言》

    [2]出自战国屈原《楚辞九歌山鬼》

    第63章 琵琶鬼(七)

    ◎“你是谁?!”◎

    落雪成寂,百花谢绝。

    这桩琵琶杀人案,最终以灵州刺史金葶服毒自尽,惨淡收场。

    朱邪尽节死后的第五日,藏在灵州的白玉荷被抓。

    第六日一大早,方絮的催促声响遍整个后院:“师妹,快起来查案!”

    朱砂将头蒙进被子,执拗地不肯起。

    罗刹立在床前,反复劝道:“朱砂,你师姐在叫你……”

    耳边一会儿是方絮震耳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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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聋的吼声,一会儿是罗刹的小声低语。朱砂一把掀开被子,气不打一处来:“迟早被你烦死!”

    昨夜风雪交加,今日积雪满道。

    远处白雪浮山端,近处梅花枝上层层白。

    罗刹与朱砂一前一后,走去灵州府衙。

    官邸离官署不远,出府往东行数百步,大道尽头便是。

    风大雪狂路难行,艰难走了不过百步,朱砂累得气喘吁吁,索性坐在石墩上歇气。

    罗刹虽脚下生风,耳朵却时刻听着身后的动静。

    耳中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他赶忙回头,见朱砂面上惨白,便问道:“要不我背你?”

    朱砂摆手拒绝,顺口问起他消失一事:“你这几日在忙什么?我每日一睁眼,便看不到你。”

    四日前的午后,罗刹抱着霜月雷消失。

    之后的每一日,他都不见人影。

    朱砂有时枯等半宿,才可能匆匆与他见上一面。

    罗刹走近,背过身半蹲在地上:“上来吧。你再耽搁下去,他们又要搬出太一道的规矩教训你。”

    一想起方絮与徐雁声往日的大道理,朱砂叹口气,认命似地起身往前走。

    走出很远,罗刹疾步追来:“我白日在找琵琶弦,夜里在学《山鬼》。”

    朱砂:“你想用霜月雷抓住琵琶鬼?”

    前路雪茫茫,辨不清方向。

    罗刹伸手稳了稳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嗯。霜月雷是天下第一琵琶,长赢不会放弃它。我打算过几日,便在青楼设琵琶斗乐宴。以霜月雷为饵,用激将法引出长赢真身,再杀之。”

    琵琶鬼一族,真身实为一把琵琶。

    只有找到那把真身琵琶,才能彻底杀死琵琶鬼。

    否则不管他们抓住长赢多少次,也是徒劳无功。

    高风过,雪暂散,仿若心情似有好转。

    对于他的打算,朱砂只微微提了一个建议:“去青楼设宴费钱,我瞧朱邪屠的官邸就不错。至于斗乐宴的日子?明日朱邪尽节头七,正好一起办了。”

    罗刹眼中闪过迟疑,苦兮兮道:“这……不好吧?”

    朱邪尽节尸骨未寒,他却在府中高弹琵琶。

    万一朱邪屠发火将他扫地出门,他身无分文,怕是只能流落街头。

    朱砂轻声骂他傻:“你明日若真杀了长赢,朱邪屠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罗刹思忖之后,缓缓点头答应:“行,我去找他商量。”

    “孺子可教。”

    灵州府衙的地牢中,披头散发的白玉荷蜷缩在角落,平静地听着面前六人的问话。

    他们说她卖出的茶中有毒,她茫然地摇头。

    他们说她与鬼族合谋杀人,她惊惧地退后。

    从始至终,她未发一言。

    直到他们问到妹妹白玉莲的下落,她才哑着嗓子开口:“二妹?二妹并未与我一道离开长安,她让我先回灵州。你们说的水莽草,我真的不知是何物!”

    方絮:“白玉莲早被恶鬼夺身。她并非你的妹妹,而是恶鬼水樁。”

    白玉荷挣扎着爬起来:“不会的!她就是我的妹妹!”

    她的妹妹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那般狠毒的妹妹,怎会被恶鬼夺身?

    朱砂眼神示意几人出去。

    等走出地牢,她方道:“水樁或许还躲在长安。”

    方絮觉她说的在理:“昨日,狱卒审问了半日。据白玉荷交代,因茶肆生意差,她一时鬼迷心窍,便在炒茶时,往里添了些麻蕡水。”

    麻蕡,多食可令见鬼狂走。

    靠着这个“令人恍惚通神明”的奇效,白氏茶肆秘密卖出的乳石散,成了长*安权贵趋之如骛的奇珍异宝。

    之后,白玉莲即水樁得知真相。

    她一面称赞白玉荷聪明,一面找白玉荷讨要麻蕡。

    白玉荷不知内情,以为妹妹也想通过此法赚钱,便将一袋麻蕡与一份制茶方子交给她。

    可惜,白玉莲已是水樁。

    姐妹亲情,被水樁利用,成了害人的手段。

    那些掺有水莽草与麻蕡的碎茶,经白玉荷的茶肆卖出,致无数百姓中毒而不知。

    直至有人毒发,引出石桥案。

    萧律:“倒是奇怪,水樁为何不在乳石散中下毒?”

    照白玉荷之言,她对白玉莲十分信任。有时忙不过来,便偷偷找来白玉莲帮忙。

    乳石散比之碎茶,买的人更多。

    若水樁以下毒杀人为乐,理应在乳石散中下毒才对。

    方絮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自小不知愁的师弟:“还能为什么?权贵的命是命,百姓的命不是命呗。”

    若石桥案的中毒之人是长安权贵,何至于死了整整十个人,才有人上报官府。

    尊卑贵贱。

    人命与人命之间,亦有大不同。

    回府的路上,方絮难得沉默。

    萧律自知说错话,自顾自闷头往前走。

    五人中,唯徐雁声心情大好,大步走在最前面。

    朱砂走至半道,终于发现少了一个人:“严客呢?”

    徐雁声乐呵呵回她:“他四日前已出发去会州查案。那边出了个案子,应是有鬼族作乱,师姐派他先去瞧瞧。”

    朱砂:“什么案子?”

    徐雁声:“会州刺史信中说,会州有三人在消失十五年后,突然回家。”

    朱砂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案子,结果只是个迷失者归家的奇闻:“会州过去便是凉州,那里挨着西域诸国,没准那三人十五年前被人拐走,近来才找到回家的路。”

    徐雁声摇摇头,眼中遍布担忧:“他们三人皆是兵卒。十五年前,有人亲眼见到他们被敌军砍杀,身首异处。他们归家时,容貌未变,乡音未改……”

    “死而复生?”

    “又或许,是恶鬼复生为人。”

    一行人入府已是午时。

    府中白幡与檐间白雪,一眼望去,满目苍凉。

    入府前,齐王李隽带着随从经过几人身边。

    听其言语间,多是对朱邪屠的不满。

    萧律等他走远,小声道:“前日,朱邪都督在金刺史的书房暗柜,找到数十封吞赞亲笔所写的书信。表兄看过书信后,派人砍了吞赞的一只手,当做惩罚。听说朱邪都督不满表兄偏袒吞赞,已决意前去长安面圣。”

    “三条活生生的人命。一只手,哪够赔。”徐雁声看着走远的齐王一行,叹息道,“弃卒保车,齐王这手棋,下得妙啊……”

    这世道,人与人之间有差别。

    狗与狗之间,亦有差别。

    一个马上失势的都督,与一个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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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的幕僚。

    齐王,只是择善而行罢了。

    一至冬日,灵州大雪封路,治伤的草药难进更难寻。

    吞赞断手后,血流不止。

    为防他死在灵州,李隽派人遍寻三七、地榆等草药。

    至昨夜,才找到一点。

    眼下,李隽迎风冒雪,赶去吞赞所在的医馆。

    一进门,吞赞便跪下磕头谢恩:“臣叩谢大王不杀之恩。”

    李隽负手而立,语气凌厉,多有失望之意:“本王筹谋多年,你却闹出祸端。阿娘若知晓此事,定会对本王十分失望。”

    “请大王放心,那些书信仅能证明臣曾与金葶来往。”身前的男子挡住了风雪,也挡住了光亮。眼前一片昏暗,吞赞的喉咙不自觉滚了滚,继续道,“臣明日会入府,求得朱邪屠的原谅。”

    医馆四面漏风,李隽拢紧狐裘,转身走向门边。

    吞赞眸中闪过阴翳,试探问道:“大王,长乐公主孤身一人在灵州游玩,不如?”

    “不可,三娘始终与太一道同行。”

    “喏。”

    门边的男子掀帘而出,吞赞急迫地喊住他:“大王,臣昨日收到长安密信,晋王殿下半月后会途径会州……”

    “阿娘准他三百精兵随行。本王的人,远远不够。”

    “喏。”

    一帘之隔,吞赞慢慢躺回床上,看着断手陷入沉思。

    门外不远不近,忽地响起一个女子娇俏的声音:“二哥,听说你后日回长安,可否带上我?”

    “好啊,三妹。”

    女子与男子的交谈声渐远,房中光亮却再次消失。

    阖目的吞赞猛然睁开眼,怔怔望着凭空出现在房中的黑衣人:“你是谁?!”

    朱邪尽节死后的第七日。

    一早,僧道击磬摇铃,诵经声与哭声不绝于耳。

    偶尔还有几声徐雁声中气十足的叫喊:“师妹,快起来修炼!”

    朱砂捂住耳朵,好不容易安睡片刻,耳边又传来罗刹絮絮叨叨的声音:“朱砂,你师兄在叫你……”

    “哪有人叫我?我看就是你这个小鬼想烦死我!”

    “我……”

    与李悉昙饮酒至子时的是朱砂,昨夜在房中醉酒闹腾的是朱砂。

    结果,既遭罪又挨骂的却是他。

    唉。

    两人出门已至午时。

    罗刹怀抱霜月雷,胆战心惊跟在朱砂身后,生怕她的怒火牵连到无辜的琵琶。

    一路上,来往之人多有愤慨之言:“大郎乐善好施,却遭此横祸,真是老天无眼啊……”

    灵州累七设斋,仅供僧侣与府中贵客,寥寥二十余用膳人。

    故而今日的斋供,设在灵堂旁的一间斋室。

    两人到时尚早,朱砂挑挑选选,坐到南侧上席。

    罗刹随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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