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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帝台困娇》 30-40(第1/17页)

    第31章 第31章“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里……

    江念棠僵直身子,唇角抿紧,仿佛眼前的画卷如洪水猛兽般可怕。

    赵明斐也不说话,黑眸就这么耐心地盯着她。

    内殿一片死静。

    静到能清晰地听见窗外刚起的秋风刮落枝杈的落叶,听见灯烛燃烧时发出的火星,亦能听见她自己急速怦动的心跳声。

    赵明斐温柔问:“选不出来?”

    江念棠右手五指紧握成拳护在胸前,苍白清瘦的手背上浮动暗色青筋,垂眸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

    赵明斐挥挥手,示意左思将画卷放到里间床榻上。

    江念棠除了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里间的动静吸引,她知道左思绕过了屏风,放下画卷,复又走了出来,退出厢房。

    门被关上的瞬间,江念棠的神经也被拉到极致。

    偌大的屋子里又一次只剩下他们二人。

    赵明斐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身旁,周围的空气随着他的靠近愈发紧绷。

    他弯下腰,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腰,一只手绕过她的腿弯,轻而易举将她横抱起来。

    江念棠闭上眼,绝望地深深吸了口气,饶是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仍止不住瑟缩了下。

    身体碰到柔软可怖的床榻时,江念棠下意识看了眼内侧藏匕首的枕头,等赵明斐欺身而下时,她下意识避开那个地方。

    赵明斐愣了下。

    往日她恨不得避他如蛇蝎,一沾床就往里侧钻,好似这般便能躲开他,今日没想到她会朝自己的方向翻来。

    但她短暂的示好依旧不会让他心软半分。

    赵明斐随手挑了一幅画打开,轻笑了声:“还是朕来吧,免得耽误时间。反正都一样,今夜都要看完。”

    长臂一搂,江念棠顿时天旋地转,从仰面而躺变成趴跪而伏,头一低,脸与画几乎面对面相贴。

    赵明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要说谎,我分得清。”

    乌发散落,露出雪白的背,青红交错的痕。

    右想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抗拒声,心里哀叹今个儿又是个漫漫长夜,遂吩咐底下人多烧些热水。

    天边的月愈发明亮,再有几日便是中秋节。

    按照大虞以往的惯例,中秋宫中将设夜宴,帝后会一同出席,宴飨群臣。

    三品以上官员可携家眷参宴,有私底下相看好的人家,会趁着佳节美景向陛下或皇后讨个赐婚的恩典,当然,也有借机引起陛下或者适龄皇子们注意,想要飞上枝头的。

    总之,中秋宴是皇家的重要庆典之一。

    皇后娘娘这次若不出席,难免会引发众臣们乱七八糟的猜测,朝纲才稳定不久,世族与寒门清流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正是容不得一点错的时候。

    可两人现下的关系剑拔弩张,陛下似乎也没有要解除皇后禁足的意思。

    朝堂上的事儿她管不着,可中秋夜宴的事儿陛下已经吩咐下来,她在愁皇后娘娘如果不出席,一杆子女眷该如何是好。

    总不能请出被软禁的江太后,也不会是小家子气的李太后。

    右想愁得四处乱看,忽然发现檐廊下守着的木鸢神情恍惚,时不时偷偷回头朝殿内投去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

    窥探圣意乃大忌。

    右想眉头微拧,与守在一旁的左思交换了个眼神,缓步走到木鸢跟前,示意她跟自己走到偏房。

    木鸢瞧见她如惊弓之鸟般后退一步,旋即头心虚埋在胸前,亦步亦趋跟在右想身后。

    到了偏殿,右想让她先进去,自己随后入内,把门一关。

    木鸢吓得直接原地跪下。

    右想露出个和善的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她叫木鸢起来,问起昨天下午书房里的情况。

    木鸢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奴婢在外间伺候,里面一直没叫人进去。”

    右想哦了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木鸢:“那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木鸢脸色顿时煞白,连忙摇头说没有,目光飘忽,一看就是在撒谎。

    右想眉目一沉,和善的脸顿时变得冷冽摄人,炸她道:“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起昨天下午书房里的事。”

    木鸢见瞒不住,想着能坦白从宽,重新跪在地上哭着道:“我只跟同屋的彩蝶说了一句。”

    右想逼问:“说了什么。”

    木鸢既已开口,剩下的没什么好瞒的:“她说奴婢运气好,有幸被皇后娘娘看中跟在身边伺候,让我以后飞黄腾达了别忘记她。奴婢说……”

    “说什么?”右想往前逼近一步,蹲在木鸢前面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回话。

    木鸢被捏得生疼,强忍着眼里的泪哑声道:“奴婢说皇后娘娘别说复宠,恐怕连自身性命都难保……”

    最初她以为帝后是一时吵嘴不和,但陛下日日不落地来长明宫与娘娘恩爱,木鸢笃定皇后恢复荣宠指日可待。

    届时她也能沾点光,不说能成为皇后娘娘身边一等大宫女,至少以后能在她跟前说得上一两句话。

    谁也不想老死在冷宫里,木鸢年华正好,心气儿正是最高的时候。

    之前打点关系离开长明宫的奴婢里有一个她曾经的小姐妹,后来的死对头,她说宫里最忌讳心直口快,讥讽她嘴上没个门把,迟早要惹出大麻烦。

    木鸢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但也无可奈何,谁叫她既没有银子,背后又没大树。

    谁曾想天降鸿运入了皇后青眼,本以为来日能狠狠打死对头的脸,但这个梦想在昨个儿下午被打破。

    她在门口候着的时候隐约听见了些陛下的只言碎语,反应过来是什么后内心极为震动。

    她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每次皇后看见落日会露出害怕的表情,因为陛下来长明宫不是求和,而是问罪。

    皇后在嫁给陛下之前,居然与人有私情。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这种事,何况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

    这下别说她能借着皇后狐假虎威,便是连命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准,不仅是她,恐怕这座长明宫除了右想外,所有人都得给皇后陪葬。

    她真是后悔没有早点出去,更后悔听见这等皇家秘辛。

    木鸢魂不守舍回房休息时被彩蝶看出端倪,她实在是太害怕了,故而聊天时不慎说漏了嘴。

    右想面无表情问:“这话你确定只同彩蝶一人说过。”

    木鸢哭着发誓说是。

    在她意识消散前听到眼前人说:“原本你是有大造化的,奈何嘴实在太多。”

    处理完木鸢彩蝶的事儿,右想回到殿门口时里面若有似无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她以为很快就能结束,遂叫人把热水起锅。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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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斐好笑地看着江念棠眼神迷糊地去摸枕下的匕首,半天也没抽出来。

    螭龙匕首削铁如泥,是恭王在他十岁那年送他的生辰礼物,赵明斐一直带在身边防身,寸步不离。

    怕她划伤自己,他干脆替她拿出来。

    这只匕首在他入榻不久后便发现了。

    实在是她的身体藏不住事,每次他力道稍重,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处看。

    他还在想江念棠什么时候会亮出来,谁曾想十二幅画过去了,她看上去都快忘了有这把匕首。

    江念棠掌心被塞进凹凸不平的匕首柄时瞬间睁开眼。

    杏瞳含着潋滟,眼眶挂着残红,清丽妩媚,可怜可爱,赵明斐忍不住激荡起来,迫切想要逼出美眸中更多水色。

    江念棠被撞得稳不住身形,猝然发出一声呜咽,手一松,匕首滑落掌心,她慌忙去抓。

    赵明斐见状,好心帮了她一把,担心她被刺到,还将锋利的匕首尖向外对准他自己。

    “你打算用这把匕首做什么……”赵明斐哑声道:“行刺朕?”

    他的表情满是好奇,没有半点发怒的迹象。

    江念棠咬住唇,艰难地一点一点抬高匕首,最近的时候寒芒离赵明斐的咽喉只有三寸。

    赵明斐停了下来,低头凝视她。

    迷离水润的眼眸中盛满了浮动的烛光……和他。

    他的心跳快了一拍。

    赵明斐屈指轻抚她被细汗濡湿的脸庞,试图掩饰不正常的心跳,故意调侃道:“看来你还有几分力气,今晚上是朕懈怠了。”

    江念棠喘着气,手臂颤抖,手指指骨因用力扣住匕首而发白,发颤,却坚定举着不放。

    榻上到处散落着平铺的画卷,它们被随意地揉在她身下吗,墨色的画,衬得她肌肤愈加白皙娇嫩。

    秋水似的眸子含泪盯着他,偏偏她的眼神倔强。

    一副孱弱又坚韧的模样,简直极大诱发人性中的恶念,尤其是她现在未着衣衫,毫无抵抗之力。

    赵明斐心跳更快,还未平复的欲念愈发高涨,拇指按住被咬的发紧的红唇,“今晚上又没有他,你会不会很失望?别急,朕可以立刻再画几幅……”

    他的声音愈发低哑,面容重新染上情潮。

    江念棠再他欲更进一步时终于凑够了气力,匕首往前压去。

    “别动。”

    她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着不稳的气音。

    “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里?”

    赵明斐身形一顿,情欲在他脸上瞬间荡然无存,黑冷的眸子如鹰隼般锐利盯视她。

    “你愿意说?”

    江念棠憋着一口气,抬手学着他将匕首用力插入床榻,瞬间刺破旁边的画卷,直插丹青图上僧侣的额心。

    “他死了。”

    江念棠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平静,唯有眼眸止不住地溢出清泪,弹指间,已泪流满面。

    “我凭什么信你的话。”他冷冷道,心里认定她在说谎。

    江念棠勉力重新抬起右手,指尖抚上赵明斐的眉毛,再划过眼尾,来回反复。

    她眼神温柔,动作眷恋,登时激起他一阵战栗,有种说不出的痒。

    寒眸的冷色暖了一分,任由她的柔荑停在他的眉骨上。

    “我第一眼见到你,还以为他又活了过来。”

    “他很喜欢笑,你笑起来的时候有七分像他。”

    “但你生气的时候比他凶,他从不敢跟我大声说话。”

    赵明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用力打掉她的手,眸底酝酿着一场悚然的风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她竟然敢公然拿他与那个男人作比较。

    他的手攫住细长的脖颈,微微一用力。

    江念棠吃痛地哼了声,哑声细气。

    “我若是不想活,早就用这把匕首自我断了。”

    赵明斐闻言,虎口松了松。

    江念棠直视赵明斐择人而噬的眼光,突然婉转一笑,也不在乎她脖子上索命的五指,双臂抬起重新环住他的脖颈,借力往上抬头。

    她在他耳边喘着气,软软道:“你不是最擅长用身体验证我的话?”

    第32章 第32章他要她成为她的妻子。……

    屋内的哭声重新响起。

    但这次的哭,不同于以往充满旖旎暧/昧的抽泣低吟,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哀鸣。

    声音细弱却尖锐,像玫瑰花杆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小刺戳进心口,不是瞬间剧烈的痛,是缓而轻钻心的冷痛。

    是刺拔出来后,依旧无法根除的痛。

    江念棠从嘴里说出“他死了”那三个字的时候,宣告自己彻底从虚幻的臆想中清醒。

    这一刻,她终于被迫的,完全的接受顾焱死去的事实。

    不仅仅是生命的消逝,更是打破她一直以来荒谬的,虚无缥缈的寄托。

    嫁给赵明斐当夜时,她就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顾焱的死讯才传来不久,她立刻就见到了一个和他长得那么像的人。

    除了笑起来的那双眼睛,赵明斐的身高,体长,肩宽,腰寸与顾焱一模一样,难道真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在指引她来到赵明斐的身边。

    不,或许不是天意,是顾焱在指引她。

    江念棠将未能与顾焱来得及做的事悉数借机和赵明斐做一遍。

    譬如顾焱每次新学了剑招都想舞给江念棠看。可惜他们见面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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