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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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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留吗?

    赵明斐瞥了眼她犹带泪痕的眼尾,抖如秋叶的身躯,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被衾,脸色煞白,眼神惊慌,见他如魑魅魍魉,妖魔鬼怪般畏惧惊惶。

    他目光有刹那间失神。

    江念棠从前见他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她时而害羞怯懦,时而大胆奔放,惹极了会发脾气,也敢偶尔甩脸色给他看,不过很快又找借口与他和好,两只玉臂从背面抱住他的腰说以后不要吵架。

    大部分时候她看他的眼眸都是亮晶晶的,好像她的眼里全部是他,只有他。

    赵明斐承认,自己很喜欢这种被爱的感觉,甚至是迷恋。

    他有多久没见到她笑了。

    赵明斐记不清了,好像从他们那夜决裂撕破脸之后,她总是在哭。

    哭得他心烦意乱,哭得他戾气横生。

    她还是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

    赵明斐昨夜已经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江念棠像从前那般待他。

    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只因为他是他。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能有多大的威胁。

    她今年才十八岁,那个男人即便与她从出生开始便认识也不过区区十八年,他和江念棠可以有另外的十八年,二十八年,三十八年……

    况且她的身子已经是他的,心又有何难。

    即便他心里还有一分难以忽视的不甘和嫉恨,但比起失去江念棠,他愿意宽容几分,勉强吞下喉中这根微不足道的刺。

    人总要向前看,他既然舍不得江念棠,就要学会取舍。

    赵明斐并非优柔寡断之人,想清楚要什么后就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他抬起手,身体微微前倾想要去擦拭她眼角的泪。

    江念棠恐惧地本能往后仰,赵明斐的手落了个空。

    就在江念棠以为他又要翻脸发作时,赵明斐忽然笑了。

    这回的笑不同于以为每个深夜里让人毛骨悚然的假笑,而是温和示好的笑,如同当初在西巷口他见到她第一眼时安抚的笑,他的声音也异常温柔。

    “朕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吗?”他开玩笑道:“躲这么远,怎么给你擦眼泪,瞧你哭的,给御史看见了定要上书劝谏朕要敬爱皇后。”

    江念棠满脸疑惑,完全捉摸不透他这个人。

    前一刻还在恶狠狠威胁她,现在竟然有心情跟她说笑。

    赵明斐趁江念棠分神发呆,长臂一揽将人按在自己胸前,感受到她想要挣扎起身,手又加重了气力。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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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赵明斐温柔道:“想要朕不继续查下去也可以。”

    怀里的人瞬间放弃反抗,任由他抱住。

    赵明斐满意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即便他动作轻柔,却仍让江念棠惊悚,害怕他下一刻再次变脸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但她不敢动,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他说的那句话。

    赵明斐略微低头,呼吸拍打在她的颈侧,轻声慢语道:“就像你说的,人已经死了,追究没有任何意义,是吗?”

    最后的那两个字尾音上扬,弹弄着江念棠紧绷的神经,他不再说话,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江念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一片死寂的空气中犹疑不定地轻轻嗯了声。

    赵明斐等到想要的答案,抚摸她的力道愈发温柔,“朕可以答应你不追究,那么你呢,你能不能做到忘掉他,做好一个皇后。”

    他语气平和,江念棠只感受到悚然的凉意,汗毛都要竖起来。

    她无比清楚,这是赵明斐最后的让步,也是最后的通牒。

    江念棠点了点头,垂在榻上的手僵硬地抬起来,回抱他的腰。

    赵明斐感受到江念棠顺从,眉眼同步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微侧过脸,找到江念棠的唇吻了上去。

    最初,江念棠像往日认命般被他攻略城池,但柔软冰冷的舌尖草草扫了一遍她的口中便停在里面。

    他的手滑到她的后勃颈,轻轻捏了一下。

    江念棠瞬间明白过来,笨拙地回应,她仰起头,将口中的异物推了回去,换个地方纠缠。

    赵明斐的手掌改为拖住她的后脑勺,借力给她继续,另一只握住她细软的手腕往上抬,靠在他的一侧后颈。

    江念棠懂事地将另一只手臂缠上去。

    他们之间距离亲密无隙,两人的耳侧只剩下亲吻的声响。

    结束时,江念棠的舌尖发麻,呼吸不稳,靠在赵明斐的胸口微微喘着气,眼里重新染上一层潋滟水色。

    赵明斐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同样在平复紊乱的气息,此时他的嗓子因为沾染了江念棠的味道而变得酥麻。

    他闷笑了声,江念棠乖顺的模样令他无比享受,心里那根刺又稍微藏起来一点。

    赵明斐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她重新放在床榻上,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手掌覆在她的双眼上。

    “再睡一觉,明天是新的一天。”

    ——

    赵明斐下令不在明面上继续追查江念棠口中的那个子期,只将所有可能的知情人统统找了理由处置掉,暂时没办法杀的便关起来,等以后找机会病逝。

    江府因为这件事,死了一大批人,剩下留下来的人也被警告不得泄露一丝半点的消息。

    从那天起,江府几乎陷入封府的状态,人只进不出,所有的生活所需由内廷直接供给,至于数量和质量,那可就全凭负责的总管心情。

    但里面的人没一个敢抱怨,生怕被府中多出来的数十个生面孔悄无声息拖出去。

    最高兴的当属严珩一,他再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地害怕陛下传召,毕竟每传一次,他的屁股就要受一次伤。

    “顾焱,我来找你喝酒了。”

    严珩一不请自来,喜笑盈开地提着两壶上好的酒来二进小院,大门口到现在也没弄个牌匾。

    顾焱正在院子里修剪海棠花枝条,听见敲门声去开门。

    “侯爷怎么有空……”

    “喜事,喜事!”严珩一像进自个儿家一样大步往里走,“陛下派给咱们的活儿终于结束了。”

    顾焱手里的开口剪刀忽地发出一声巨响,闭合在一起的剪刀尖锋利透骨。

    他屏住呼吸,故作轻松道:“找到人了?”

    严珩一背对着他:“不是。”

    顾焱脸色渐渐变得铁青,想到某个可怕的后果,强压着颤抖的声线问:“那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用再找到那个人,最有可能就是已经不需要了。

    人死,恩怨消。

    严珩一回过头咧嘴道:“帝后忽然和好,我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今个儿还令内监去各府传旨,中秋节所有诰命夫人都要入宫觐见皇后,不得有误。不过管他呢,反正没我什么事了。”

    他一想起慈恩寺那堆成小山的账簿,后背一阵恶寒,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查东西。

    顾焱吞了吞喉咙,轻声道:“那就好。”

    严珩一招呼他过来喝酒。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顾焱扯出一个笑:“方才一直在剪树枝,可能是中暑了。”

    严珩一抬眼看了看天,万里无云,一片晴空。

    “出太阳好啊,雨过天晴好啊。”他意有所指的有感而发。

    顾焱放下剪刀,手背在身后,甩了甩僵麻的五指,掌心上印出一条深深的红痕。

    严珩一看着焕然一新的二进小院,清一色的梨木家具,他面前的案几右边,印着斧斤斋的标志。

    “哦哟,你家都拾掇好了,什么时候娶媳妇啊。”

    顾焱说不着急。

    严珩一一拍桌子,懊恼道:“这段时间光忙着陛下派遣的活儿,都把你的差事给忘记了,你放心,明个儿,不,等会咱们喝完酒,我立刻去找人落实,包管你满意。”

    他拍了拍胸脯保证。

    顾焱没说话,径直去里面拿了喝酒用的大海碗。

    酒过三巡,顾焱给他满上最后一碗酒,忽然开口道。

    “我想换个差事。”

    严珩一啊了声,口齿不清地问:“换什么。”

    “我想进宫。”

    第34章 第34章“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清晨,长明宫重开大门。

    江念棠醒来后叫人拿了个火盆放到院子里。

    她坐在矮凳上,面无表情地将这些时日画的纸鸢一张张烧掉,等火势最旺的时候,将烧焦的木簪干净利落地投到火里。

    火舌迅速吞没海棠木簪,上面的牙印随着焦黑一同淹没在灰烬里。

    当初就应该全部烧掉,半点念想也不该给自己留,否则她也不会在看见赵明斐时萌生出荒唐的臆想,以致一步错,步步错。

    日子要往前看。

    赵明斐已经答应她不再追究顾焱一事,她必须拿出自己的态度来。

    忘掉过去,忘掉顾焱,牢记自己现在的身份。

    想到他性子反复无常,为了不被他捉住一丁点把柄,江念棠又去取来曾经在西巷口夜夜陪伴她入眠的画。

    画卷被卷了起来,用黄绸绳打了个死结。

    江念棠没有打开,蹲下直接放到火盆里,没一会儿滚滚黑烟从画卷四周升腾而起,像极了一只只张牙舞爪的细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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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要将人拖下阿鼻地狱。

    几息之间,焰火猛地蹿高,白纸迅速化为黑灰。

    江念棠眼睛被浓烟熏得通红,强忍着不适逼退酸涩的泪意,一直到火焰熄灭,她也未曾掉下一滴泪。

    等烧干净了,她才缓缓起身,还不等她站稳身形,双腿忽然软了下来。

    坐的时辰太久,凳子又矮,她的小腿肚因为长时间缩着抽了筋,疼得她咬紧嘴唇,

    一旁的右想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眼疾手快上前搀扶住她的手臂,守在旁边的另一个宫婢见状也上前帮忙,两人一起把她扶到内殿榻上躺着。

    右想:“皇后娘娘,奴婢去请个太医过来。”

    江念棠急忙拉住她的手:“不打紧,我躺一会就好。”

    叫了太医必然会惊动赵明斐,她实在是不想多生事端,赶紧换个话题。

    江念棠瞧着另一个宫婢是个生面孔,随口问木鸢去哪里了。

    右想拿过旁边的薄被给她盖上,笑着道:“木鸢做事不够仔细,说话也没个轻重,我就将人调走了。”

    江念棠继续问:“调到哪里去了,我还挺喜欢她叽叽喳喳的,听着热闹。”

    右想笑容不变:“调到西巷口去了。”

    江念棠心一沉,不再追问,心知木鸢已是凶多吉少*。

    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示意她们下去,自己想独自休息。

    右想轻手轻脚地取下龙凤金勾,纱帐垂落,隔出一方天地。

    她看了眼江念棠朦胧的侧影,示意宫婢守好人,不得有任何纰漏,自己走了出去。

    赵明斐听到右想说江念棠烧掉纸鸢的时候轻笑了声,“原来如此。”

    他们两人的传讯方式是纸鸢,难怪没人能抓到把柄。

    赵明斐想起书房里江念棠画的不同沙燕风筝样式,短小肥胖的雏燕,纤细直长的瘦燕,宽大颀长的肥燕,还有比翼燕,猫蝶燕,不同的燕子代表不同的消息。

    他虽然暂时不知道它们的含义,却给了他新的方向。

    那个子期不是僧人。

    赵明斐宣李玉觐见。

    “朕有一项秘密任务交给你。”赵明斐翻看严珩一呈上来的江家口供,里面提到江念棠经常与姐妹们一起在江府后花园放风筝,还有几个人不约而同地说她放的风筝总是最高的。

    “以江府花园为中心,一轴风筝线为高度。”赵明斐目光凌厉:“排查出周围所有能看见江府风筝的地方。”

    江念棠不能随意出府,江府没有人帮她传信,而放风筝的日子和时辰是随机的,若想不错过任何一次消息,这个人必定在随时能看见风筝的地方。

    赵明斐心里那个刺只能是江念棠给的,其余的刺,他定要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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