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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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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看清是个俊逸公子后,心中了然,但今日客满,他出手拦道:“公子,燕春院今日被高家公子包了,姑娘们暂不得闲,还请您改日再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腰间佩剑之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轻点,来自上位者的威压逼得龟公不觉退后几步。

    其中一个机灵的龟公一眼认出,他曾见过眼前人身披铁甲,威风凛凛,他当即拉着另一人跪下:“官爷,不知您有何贵干。”

    谢珩冷冷开口:“把高峻叫出来。”

    两个龟公互相递了个眼色,生怕得罪官爷,他们小命不保,一人将他请入内,一人扭头向楼上跑:“官爷,您稍后,我马上去喊。”

    楼内,众人喝得尽兴,手不自觉地抚向一旁的姑娘们,有些早带着姑娘进了隔间,靡靡之声不绝于耳。

    高峻定在此虽是全了其他弟兄的意,不过他家中司寝的婢女个个都不比这些姑娘差,他自然不屑,又吵得他心烦,但毕竟相熟,他又不好败人兴致。

    怕扰了客人雅兴,龟公在外试探着敲门:“公子,高公子,外面有个官爷寻您。”

    “谁啊。”高峻不耐地将门推开。

    “那那官爷说他姓谢,还随身带着剑,在楼下候着呢。”

    高峻登时清醒几分,能将龟公吓至如此,除了谢珩还能有谁,估摸着时辰,他该是刚下值,可他怎么来了?

    高峻登上靴子,可脚步虚浮,踉跄着险些摔倒,龟公上前搭手扶稳他:“爷,我扶您下去。”

    站于楼梯口,他瞧见端坐在桌前的谢珩,因着酒劲,他大吼:“哟,看看是谁来了!九如,没料到你也有开窍的一天,我心甚慰啊!”

    谢珩没同他多言,扯着他的臂膀把他拉至旁边的房内,“拿几坛上好的酒送来。”挥袖将门带上,随后垂首,不置一词地坐于一旁。

    高峻踉跄着从地上坐起,脸红的比戏班子的伶人更艳:“九如,来来,我陪你喝,今夜不醉不归。”

    几个龟公生怕惹他们不快,慌手慌脚地抱着酒坛杯盏,鱼贯而入,殷勤地摆于桌上:“官爷,您若有吩咐,可随时再唤小的”说罢,逃似的阖门走了。

    一豆残灯在屋内摇曳,照得谢珩眉间挤出的川纹更深,姑娘莺声呖呖自隔间溢出,晃得屏风上烛影摇动,映着双双痴缠的身影。

    “锃——”一阵嗡鸣,他将长剑掷出,剑身裹挟煞气,直接穿过走廊,刺破了对面屏风,忽听醉客骂骂咧咧的声音,带着寒光的剑自龟公耳边擦过,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聒噪。”谢珩怒道。

    龟公忙打起精神,去给受惊的客人致歉,他们和高峻同行,自是不会同他起争执,便将他们周围的客人全换了雅间,单独给高峻和谢珩留下一间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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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珩此时已喝下三大碗酒,烈酒入喉,如咽下炙热的铁,待莺莺燕燕的声音渐小,他将酒盅攥得更紧,猛地又倾入喉中。

    高峻经他一吓,身上的酒气都淡了几分,他扶案坐下,扯着他的手腕:“九如,既是同饮,那得有来有往,自己一人独饮这是喝闷酒。”说罢给自己斟满,碰上他手中的瓷碗,“来,喝。”

    他高举酒坛,给两人碗中斟满,月色皎皎,拉出的酒线银亮如丝,酒痕顺着他的嘴角,滑至下颌,噙着刺骨的寒。

    高峻很少同谢珩对饮,亦不知他酒量,瞥见他眼眸转至猩红,眼底笼了一层水雾,便拉下他持碗的手:“九如,这昭昭是谁啊?”

    在他印象中,谢珩一直是个清风霁月的君子,莫说失态,便是衣角都不曾有一丝褶皱,便是当下仍坐得挺拔如松,能让他郁闷至此,借酒消愁,他转瞬一想:“不会是人家姑娘没看上你吧,”他大笑出声,“我倒很想知道是哪家姑娘拒了你。”

    “她并不知我嘱意于她。”谢珩迟迟开口,吐出今晚的第一句话。

    高峻看热闹的兴致缺缺:“那你何以愁苦至此,况且,我不信在长安城有人能拒了晋国公府下的聘,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怎的,你母亲和老夫人不同意?”

    谢珩抬手,将整壶酒倾入喉,多说无益。

    走到今日这步亦是他自寻苦果,若不是当初他动了歪心,将她迎回府中,假扮作他妹妹,又岂会走入这般境地。

    哪怕寻回谢怀瑾,各归各位,以母亲的性子,又岂会容她。

    她本就不属于长安,又怎会受制于王府的拘束。

    是他,从一开始便走了死局。

    烈酒灼心,却浇不灭他心中的块垒,反而若火上浇油,烧得他五脏俱焚。

    高峻拍拍他的肩:“九如,你和我弟都是读书读傻了,同姑娘相处自有其中学问,你们这种一根筋肯定不行,女孩子都要哄的,她喜欢什么你便投其所好啊,烈女怕缠郎,这点道理你总该懂。

    你看看长安城中家世尚好的姑娘,谁人不是被早早定下,当然,我没说怀瑾不好的意思,毕竟你刚寻她回府,你年岁也不小了,若再不下手可就晚了,早日登门提亲吧。你早早结亲,我弟弟的婚事才有指望。”

    他的话虚虚入耳,谢珩闻言起身,提剑往回走,将他最后一句话掷于身后。

    “哎,你去哪?大晚上你别吓着人家姑娘。”

    高峻安排了两个龟公送他回府。

    天穹深深,远处几声犬吠刺破夜的寂静,显得长街空荡。

    在门口的守卫见谢珩归来,忙上前去扶:“少爷,您这是?”

    他身上酒气熏熏,挣开龟公的束缚,掏出几两碎银:“今夜之事若是声张,你们,,,”

    “是是,”龟公接过银子,干他们这一行只当瞎子聋子便是。

    谢珩挥挥手独自回了“秉正堂”,侍卫多留了心,提前叫醒厨房煮醒酒汤。

    他进屋换下身上的衣袍,去院中搬了几桶冷水,完全浸于水中,他并未醉得不省人事,此刻反而更清醒了几分。

    高峻虽然行事出挑,但他所言不假,高义信对沈昭有意,上门提亲只是早晚的事,他不能等了,他得自己谋个出路,若她愿意,他会堂堂正正亲自迎娶她进门,若她不愿

    他猛吸一口气,沉入水中。

    谢珩沐洗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又特意燃香将身上的酒气散去七八分,坐于书房,提笔思索良久,写下一封信,他将信折好封存,递给在外候着的杨方:“交给小姐。”

    指尖刚触及他的手时,谢珩又利落地用两指夹回:“算了,我自己给她。”

    杨方眯着眸子,一脸困惑,记起刚刚在厨房见过春宁:“小姐可能醒了,我刚遇见春宁,说是她饿了,去厨房替小姐寻些吃的。”

    沈昭半夜被饿醒,昏昏沉沉睡着了,天不亮竟又醒了,便让春宁去厨房寻点吃的,先垫垫肚子。

    她半睁着眸子躺于床上,头脑却越来越清醒,心中盘算着过几日得去拜访高义信,否则那几根千里迢迢送来的茶树枝,只怕要枯了。

    她轻手轻脚翻身下床,因着院中只有少数家丁起身,不欲惹人清梦。

    门外脚步声渐近,她将门推开一线,柔声道:“春宁,快进来。”

    沉香混着酒气涌入屋内,一个高大的身影覆在她身前。

    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将她口中的声音掩下。

    “是我。”谢珩另一手掌心聚力,拿捏着力度将门轻轻带上。

    沈昭冲他眨眨眼,他缓缓将手挪开。

    她松了口气,但旋即又绷紧脑海中的弦,屋内门扉窗户尽掩,他一身酒气同她共处一室,眼前的人是谢珩?

    “你喝醉了?”沈昭轻声试探问他。

    “是喝了些酒,但没醉。”他条理清晰地回答。

    他凝眸望着她,深若幽潭,还浮着一丝醉意,仍执拗地望着她,一寸寸扫过她的眉眼,桌上的烛火在他眼眸中轻晃,将他眸中暗涌的情愫映得忽明忽暗。

    酒气氤氲,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却仍能感觉他凝在自己侧脸的视线。

    她的喉间不自觉发紧,连呼吸都变得轻缓,生怕稍有不慎,惊破这危险的静谧,坠入深不可见的未来。

    谢珩耳尖微动,哪怕酒意犹在,仍听到了转过廊角的脚步声。他箭步上前,拉着沈昭躲于帘幕旁,将窗柩上两人依偎的身影抹去。

    沈昭不禁咬唇,轻推开他:“可能是春宁回来了,她去厨舍帮我寻吃的。”

    “瑾儿。”李立雯的声音恰时在屋外响起。

    两人不觉睁大双眼对望,沈昭身上的困意陡然间全消了,薄唇被她咬得毫无血色。

    她突然慌了,像偷腥的猫儿要被主人发现,她抬眼看到谢珩身后的窗,慌乱催他离开。

    他却反手推开身旁的檀木衣柜,闪身拉着她一并躲入黑暗,锦缎袖摆簌簌散落,搭上他的宽袖。

    柜外光影明灭,门被轻轻打开又阖上,比关门声更响的是她慌乱的心跳。

    衣柜狭小,他只得半弓着身子,以下颌轻抵着她的颅顶,她方才从床上起身,青丝未挽,如瀑般垂落在前,经他慌乱中一带,丝丝缕缕贴在他衣襟前。

    他垂眸,黑暗中却只见她如瀑的青丝扫过他的喉结,痒意顺着血脉密密麻麻爬至心尖。

    她抬头望向谢珩,鼻尖相对,仅在半指间,衣柜的一线缝隙露出的烛光落在他鼻尖,却将眼尾的薄红衬得更甚。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沈昭侧耳听着:“她是不是走了?”

    “嗯。”他从喉间挤出一个字。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伸手去推柜门,却被他的手先一步拦住:“等等,”那夜在山洞中她唇瓣开合,所说的一言一句都刻在他脑中,不敢忘。

    [尊重女子意愿,若是不愿不可勉强。]

    “可以么?”他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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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带一丝颤。

    “嗯?”沈昭抬眸。

    他忽地俯身低头,以吻封住她喉间溢出半声呢喃,唇舌间的纠缠隐忍又炽热,像蓄积已久的火,终于在这一刻烧穿了理智。

    第34章

    沈昭将手抵在他胸前,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中,她的腰肢被他有力的臂弯环扣,动弹不得。

    她的唇上忽而一烫,贝齿已被他撬开,唇舌间的酒气混着她身上的甜香,愈深愈烈。

    他强横的予取予求,贪婪地搜取她的一切,如玉的面庞竟比喝醉酒还红上三分。

    “小姐,我回来啦。”春宁轻手轻脚地端着托盘入内。

    他却将她搂得更紧,沈昭用力掐在他的腰间,逼他放手,他微垂着长睫,泛红的眼眶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直直地望着她。

    她颤着睫毛去咬他的舌尖,欲再逼他一逼,可那力道终是不忍地缓了缓,被他轻而易举地化作唇齿间痴缠的勾挑。

    他的掌心像燃着融融的火,一寸寸烧遍她的全身,虎口处的旧疤贴着她细嫩的肌肤,惹得她浑身微颤,连挣扎都软了几分。

    灯影自衣柜缝隙漏入,两人唇间却紧紧相贴。

    “奇怪,小姐去哪了?”春宁将托盘放于桌上,提着灯出门去寻她。

    待门扉被阖上,沈昭终是狠了狠心,贝齿一合,他闷哼一声,唇间溢出半声低哑的痛吟,霎时铁锈气盖过酒气,弥散在口中。

    她推开衣柜门,新鲜的空气涌入,她擦着唇上他的血渍,粗喘着气,却仍不敢大喊,怕惹人注意:“谢珩,你喝多了!”

    他拇指重重碾过嘴角的血,随后躬身走出衣柜:“我并未喝醉,你曾说在九州这是表达感激的一种方式,我以礼相待罢。”他垂眸的瞬间嘴角却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你”沈昭想说的话被他噎住。

    竟一时拿不准他刚才是酒后失智还是情难自已。

    明明是她寻机编的理由,此刻从他口中说出,竟冠冕堂皇得令人无法辩驳。

    可是,她明明刚才有千般万般种理由可以狠狠推开他,但却被吻得忘了呼吸。

    是不能推开还是不会推开?

    她的心跳得乱了节奏,雪肤一寸寸染上霞色,耳尖红得滴血。

    “今夜亥时三刻,我会在碧水河畔等你,我,我有事要同你说。”

    “亥时三刻是什么时辰,我——”

    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她第一反应不是拒绝,却是怕误了约定的时辰。

    “我会让人来接你。”谢珩留下最后一句话,在春宁回来之前,转身消失于夜中。

    他走得匆忙,回到“秉正堂”后,忙着更衣上朝,却忽略了地上落下的那一封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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