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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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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信。

    ——

    一夜宿醉,高峻被自家家丁抬回府中,已至晌午还昏昏欲睡,直到高义信将他唤醒,醒酒汤摆在桌上。

    他端起放在床边:“兄长,快醒醒,要是让父亲知道,少不了责罚你。”

    “哎呀,你不行我来,我替你说。”高峻仍在梦中,嘴里喃喃不停。

    他轻拍他的脸侧:“快醒醒,一会父亲便回府了。”

    高峻蹙着眉,将他的手拨开:“谁啊,烦着呢。”

    高义信不得不将他直接拉起,掐着他的人中将他痛醒,高峻猛地睁开眼,龇牙咧嘴叫着,认清是自家弟弟,转身要睡。

    似是想到昨夜谢珩的话,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抱着高义信的双臂:“好消息!义信好消息,九如他春心萌动,想必婚事不远了,你也可以有所行动了,待他的亲事定下来,谢怀瑾的更是好说,你可得好好把握,莫错失良机,昨夜同他们饮酒时,那话语间,好几户人家都对谢家二小姐有意。”

    高义信仍一头雾水:“兄长,你先把醒酒汤服下,我同怀瑾的事,自有父亲母亲作主。”

    他催着高义信去换衣:“你这呆子,好事岂是等能等来的,若是谢家给她择了更好的夫婿,人家下了更多的聘礼,你哭都来不及,最起码先将你的心意告诉人家姑娘。”

    “好好好,一切听兄长安排。”高义信随口应道。

    瞧着他不慌不忙的背影,高峻恨不得一脚将他这个笨弟弟踢去谢府,这一个两个,都是呆子!

    一个只会喝闷酒,一个是闷葫芦,怎么不得他半点真传呢。

    虽然平日高峻没个正形,但他的话仍有几分道理。

    高义信一向好学,自然听进心里去了,且婚嫁一事并非依年龄而定,没有长兄不娶,其妹不嫁的道理。

    沈昭虽然赠他绢帕,但这几次相处他却觉,她对自己并无半分情意,许是姑娘家面子薄?他拿不准她的心思。

    但依高峻所言,总得试上一试,让她知晓他的心意。

    ——

    李立雯今晨听到厨舍的动静,听守门的侍卫报,谢珩醉酒回府,她在府中寻了他一圈,却并未见到他。

    “夫人,少爷刚更衣,准备进宫上朝呢。”王管家得了消息来报。

    李立雯压着心中的火,直接去了“秉正堂”,并未见到谢珩,却在檐角的草丛里捡到一封信,信未被拆开,封存完好:“少爷呢?”

    杨方觉察到夫人的不快:“少爷他进宫了。”

    “昨夜发生何事,为何少爷醉酒回府。”

    面对李立雯的质问,杨方出了一身汗:“少爷他、他昨夜应该是同高家公子一起,昨日诗会,高家公子败兴而归,许是少爷劝了几句,多饮了几杯吧。”他依着谢珩昨夜去向,挑拣着说了些,燕春院的事一句未提。

    “这封信是珩儿的?”李立雯看着手中信。

    今晨他曾在房里见过谢珩将这封信收起,谁知竟落在夫人手中,他伸手去接:“是少爷的,怕是不小心落下了。”

    她很少过问谢珩的事,但她这几日总坐卧不宁,心中仿佛坠着一颗大石,迟迟无法落下。

    他甚少饮酒,更莫提贪杯喝醉。

    怕他又将所有苦楚自己咽下,怕他遇到难事不愿同家里人提及,可又有谁会令他为难呢?

    李立雯将信抽走,犹豫再三,终是将信撕开。

    杨方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垂首盯着鞋尖,未久他的视线中出现李立雯的一瞥衣角。

    “少爷这几日同谁接触过密,可有哪户女子?”信上虽是寥寥几句,但蕴含其中的爱慕之意,令她既喜又忧。

    “少,少爷最近几日多同高家公子外出,除了小姐之外,长乐公主有时会同行。”杨方不敢不言,他连抬头回禀的勇气都没,只求少爷早早下朝,自行解释。

    李立雯虽个子不比杨方,但自小的教养和骨子里的矜贵出尘,她缓缓开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杨方,抬头回话,你可有意隐瞒?”

    “属下绝无半句隐瞒,少爷除了在衙内当值,所结交之人不过尔尔,夫人一问便知。”杨方半跪于地,神色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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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李立雯不欲追究,珩儿议亲是大事,若他有中意之人,倒省了不少功夫,她将信收起,“待少爷回府后,让他来见我。”

    杨方应下。

    “不行,”李立雯改了主意,“你现在就去宫外候着,少爷出宫后,让他速速回府。”

    “是。”

    “阿嚏——”自谢珩走后,沈昭坐于桌前已半个时辰,连桌上的饭菜也未动一筷。

    春宁还从未见她如此心神不宁,她取来一件薄衫,搭在她肩上:“小姐可是身子不适?”

    沈昭眼神不聚焦地虚望远方,谢珩对她?

    任由她再怎么自我欺骗,仍掩盖不了唇上的酒气和齿间残留的血腥气。

    那他今夜有事相邀,莫不是要和盘托出。

    不可,真正的谢怀瑾尚行踪未明,虽然他俩不是亲兄妹,可若真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日后在府中相见,还岂能自在。

    她细细回忆这些时日他的一举一动,懊恼地拍着前额,她往日都扯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竟还真信了三分!

    “小姐,你没事吧。”春宁唤来夏安,两人在旁守着她,见她捶胸顿足的模样,不知她吹了什么邪风,明明被饿起来了,却滴水未进。

    “什么时辰了?”沈昭突然站起,“算了,快帮我更衣。”经谢珩这么一闹,她差点忘了去看老夫人。

    主仆三人急匆匆赶往老夫人居所,李立雯恰逢此时也在。

    老夫人心疼自家孩子都来不及,只要她在府中呆着心里就欢喜,岂会责怪沈昭早了或者晚了。

    李立雯眉心仍皱的紧,书信一事既然珩儿还未明言,她暂且压下,见得沈昭入内:“瑾儿,今晨天未亮时,你不在房内,去哪里了?”

    虽她语气清浅,不怒不威,但沈昭仍无意紧了紧喉咙,不敢抬头:“母亲,我半夜起来肚子有些饿,去厨舍寻吃的了。”

    “你今朝可见到珩儿了,他最近可同哪些人走得近?”

    见了,其实你也见到了。

    沈昭在心中腹诽,但说出口的话却恭恭敬敬:“他一向与高家兄弟走得近。”

    李立雯无奈摇头,罢了,他诸事都憋在心中,少有几个相识,还是自幼长大的玩伴,又岂会同刚回府的瑾儿说这些呢。

    一切待见了珩儿,自会知晓,他定不会欺瞒于她。

    沈昭拜别母亲和祖母,在房内坐卧不宁,平日一向用膳最积极如她,今日却由夏安提醒才堪堪起身,她都看出小姐今日神思不齐。

    自她穿越而来的事,如走马灯般在眼前细细铺开。

    从最初谢珩与她不愿共处一室,到那两次或无意或出于救人的肌肤相亲,他有意无意地一步步走向她,若说他今晨醉酒,但诗会前的练字,他无意识间自然地执她的手落笔。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浮于眼前。

    谢珩真的对她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春宁站在门外:“小姐,有人在外,说请您出府,有事相邀。”

    “几时了?”明明天还亮着,她竟下意识以为是谢珩所派之人。

    她起身出府,遥遥望见高义信独自一人徘徊在门前。

    第35章

    谢珩下朝后,刚出宫门便遇到了等候多时的杨方,杨方一脸愁容:“少爷,夫人让我请您速回府,她有事寻你。”

    “何事?”谢珩脚步不停。

    杨方支支吾吾半晌:“她好像看到您写的信了,”他霎时改了口,“不是,是夫人当着我的面把信拆开了,看到您写的内容,她在府里又没寻到您。”

    谢珩并不想遮掩:“好,我知晓了,还有几件事交代你去做,务必在今晚亥时之前准备妥当。”

    他递给杨方一页纸,杨方打眼看过,眼睛亮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公子,您这是为哪家小姐准备的?还需要我提前去府上请人吗?我保证守口如瓶,绝不多言。”

    他打起十二分精神,默然听着谢珩开口,他要比夫人还先知晓公子在意的姑娘是谁。

    “届时你去把小姐请出府。”谢珩徒留杨方傻愣在原地。?

    小姐?哪家小姐,谢家小姐!

    可是她不是御风的未婚妻么。

    他拿着纸的手一抖,瞪圆了眼,四下张望生怕旁人听到他们之间的秘辛,像只受惊的鹌鹑,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捂着嘴,他绝不会出卖少爷,一定会誓死捍卫这个秘密。

    谢珩前脚刚回府,王管家便将他请进前厅:“少爷,夫人等你多时了。”

    “嗯。”来不及换衣,谢珩直接随他前去。

    李立雯端坐于椅子上,手中长安城姑娘们的画册翻了四五遍,终是没想明白珩儿到底相中了哪家姑娘。

    抬眼见他而来,她遣散了身边的婢女和家丁:“珩儿,坐。”接着从怀中取出那封信,置于他面前,开门见山,“既然有了心仪之人,便早早定下吧。”

    谢珩直言:“我确有一心仪之人,但尚不知她对我作何看法,所以我需先得到她的首肯。”

    李立雯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因着自小的教养压下心中的怒气,但说出口的话音仍高了几分:“婚嫁大事需由双方父母合定,你同她能商议出什么,”她肃整衣裙,“何况,哪家姑娘竟是我们国公府都高攀不上了?”

    谢珩:“待一切尘埃落定,我自会对母亲和祖母有个交代,只是并非今日,我还有要事,暂不能陪母亲多言。”他说罢行礼而退。

    “珩儿!”李立雯起身,他却并未停下脚步。

    她像泄了气一般,用手抵着太阳穴,闭眼深吸一口气,另一手撑着桌案才稳住身形,终是儿大不中留。

    但他竟竟然要询那女子的意见!

    实在是荒唐至极,她十六岁嫁于晋国公,从来只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曾见过哪家儿郎亲自去问姑娘心意的?这哪是求娶,简直是胡闹!

    但珩儿提及口中心仪之人时,那眉眼间的光亮却恍然让她记起那捧着夜明珠说着:“雯儿的眼眸远胜这莹莹之光,照我幽怀。”的人,喉间蓦得发涩,若有人当年问过她的意见。

    她掐灭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宗族颜面自然远胜于儿女私情。

    ——

    “谢姑娘,多日未见,可还安好?”高义信先行一礼。

    “有劳高公子挂念,一切都好。”沈昭寒暄道,突然记起院中她留着的茶树枝条,“高公子,烦请你等我片刻,我有事请教。”

    他还未开口,便见那一抹倩影风风火火地跑回府中,衣袂翩翩,比檐上的雀儿还灵巧,他不由得紧握住手中玉佩,唇角弯起明媚的弧度。

    午后他才被高峻催着上心,之后又独坐在房内做了一番心理挣扎,同母亲讨要了家传玉佩用过饭后,及至晋国公府已近戌时。

    沈昭仔细妥当地包好茶树枝,瞧见府前大门上挂起的灯笼,心中闪过一丝担忧,她问道:“高公子,如今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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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义信大概推断:“应该已是戌时三刻。”

    那距离谢珩同她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本应该来得及,可高义信要前去的食肆离碧水湖相去甚远,只怕来不及,她便提议:“要不我们去碧水湖边走走吧。”

    “也好,全依怀瑾所言。”

    两人步行至碧水湖边,高义信的手一直摩挲着玉佩,恨不得要将那上面的纹路磨平,却迟迟不开口。

    沈昭:“高公子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高义信抿唇不语,指尖都要掐进肉中。

    见他有难言之隐*,沈昭不想为难他,从身后抽出茶树枝:“那既如此,我先说吧,高公子可见过此物?”

    像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他的手接过枝条,细细打量后:“我倒是在书中见过此物,不知怀瑾从何所得,这茶树在长安城附近好像并不多见,但若以其叶浸于水中,据闻可解毒,若是能得适合的土壤和环境,将其扦插繁殖,也许有成活的可能。”

    沈昭眼眸闪着光,可见他对茶树了解颇多,甚至对茶树培植都有所涉猎:“太好了!高公子,我确是有意向在长安城附近栽植茶树,这茶树枝是从南方香客送去灵山寺的,茶饮日后定会在长安城中兴盛,这可是一桩好买卖,若是能借公子之力,日后若有所得,我们平分如何,或者你六我四?”

    高义信轻笑出声:“怀瑾言重了,我只是平时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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