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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男扮女装嫁状元》 40-50(第1/14页)

    第41章 一夜 灯下看美人。

    张瑾为对天发誓, 他回来只是想抱着周嬗睡一觉。

    但箭已在弦上,都到了这个地步, 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张瑾为亲了亲怀里人的脸,撑起身子要去点灯。

    “你要作甚?”周嬗问。

    “点个灯。”张瑾为强忍身子的不适,用发烛挑开油灯的灯芯,昏黄的光登时在屋里亮起。他道:“看不清。”

    周嬗用手臂挡住脸:“看不清……就不要看!”

    “为何不让我看?”张瑾为压回榻上,抓住周嬗的手腕,不让人动弹,“灯下看美人, 比白日更胜十分, 嬗嬗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我为何不看?”

    周嬗气到脸红:“这些话你在信里写写就罢了, 怎的还不要脸说出口了?”

    他脸红, 于是颜色更胜几分, 灯火并未将他的肤色照得蜡黄,反而照出肌肤的白里透红、晶莹似雪, 一双美目也十足的朦胧, 眸中星星点点, 仿若星子沉浮。方才说完话, 他又咬了一下嘴唇, 现下唇色红润, 在灯下别样的诱人。

    张瑾为只是笑, 俯下身含住亲住周嬗的唇,叫周嬗说不出话来, 平日灵巧的舌头此时格外听话,咬在齿间,柔软香甜。

    他们亲着, 亲的周嬗险些换不过气。周嬗趁张瑾为手略略松开,便急忙扯回自己的手,用力推张瑾为的上半身,谁料才推几下,丁零当啷几声,一块什么玩意儿从男人的衣襟里掉出,砸在被褥上。

    “什么东西?”

    周嬗被亲得脑袋发昏,听见动静便侧头去看,原是他给张瑾为的自己的长命锁。

    但细细一看,又似乎不太一样。

    还是那枚长命锁,项圈处却缠了红绳,红绳上缀着几枚拇指大小的铃铛,也不知张瑾为缠上去做些什么。

    周嬗轻轻喘气,问:“怎么缠了红绳?”

    张瑾为拾起长命锁,把红绳解下来,十几只铃铛碰撞不停,在寂静的夜里清脆悦耳。他道:“前线最近僵持不下,我守在帐篷里不好轻举妄动,只得找人要了红线,想你时就搓一下,你看,现在倒是能戴上长命锁了。”

    说完,他便捏着红绳的两端,将长命锁系在周嬗的脖子上。

    周嬗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戴过这枚长命锁,如今再戴上,有种微妙的感觉。他的衣襟被扯开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如春山般温婉柔美的锁骨,右侧锁骨的中段,有一粒小小的朱砂痣,在灯光下红得灼人。那长命锁落在周嬗身上,温润的玉心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张瑾为先亲亲长命锁,又去亲锁骨和红痣。

    “不要亲脖子……”周嬗被他亲得有些痒,察觉男人的唇似乎想往上移,他赶忙用手推。要是亲在脖子上,明日被姑姑她们看到了,要说什么呢?总不能说是有蚊虫罢……天冷成这样,哪里的蚊虫?

    张瑾为就一路往下亲,一直到小腹……

    忽然周嬗浑身一抖,失声道:“松口!”

    他泪水涟涟,难耐地蹭起身下的被褥,手紧紧抓住张瑾为的肩膀,身子不住地颤抖。所有的感知都汇于一点,声音、色彩一切都随之远去,他剧烈耳鸣,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某一个点上,脑子骤然一空,两眼一翻,短暂地昏了过去。

    待周嬗恢复意识,他已被男人抱在怀里,后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口,腿间夹着男人,身子和床榻一齐动着。

    “色鬼……”周嬗小声啜泣道,他方才似乎出了声音,嗓子现下有点哑,软软的,像羽毛扫过人的耳朵。

    张瑾为亲他的耳朵,语含笑意问:“怎的那么会叫?”

    周嬗又羞又恼,狠狠咬一口张瑾为撑在床榻上的手,他怎么知道他叫了什么,等等……不会很大声吧?!

    “像小猫儿的叫声,小小声的,还以为被我欺负了呢。”张瑾为浅笑着补充,动作不停。

    周嬗又被他蹭起了羞耻心,他听见脖颈上、足腕上的铃铛随动作叮叮当当地响,还有……一共三处铃铛,他想不明白,张瑾为为何那样喜欢给他绑东西,上次是拿发带,这次是用缀有铃铛的红绳……

    “你以后能不绑着我么?”周嬗委屈问。

    “不行,不绑着你,你又跑了怎么办?”张瑾为道。

    那也不是绑……周嬗低声哭泣,哭到一半又开始耳鸣,他目光涣散,轻轻哼着,唇间又露出一点点的猩红。

    张瑾为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又笑着道:“下次把手和脚也绑起来,好不好?”

    ……

    “去打桶热水来。”

    千山听见驸马爷低哑的嗓音在背后响起,吓得她浑身一哆嗦。今晚是她守夜,坐在门口正困得不行时,驸马忽然风尘仆仆现身,还叫她不要惊扰公主,谁知进了房,一切逐渐变得耐人寻味。

    她也不敢回头看,尴尬得直挠头:“是、是,我这就去打水!”

    走了几步,她又忍不住道:“公主身子不好……”

    “我心里有数。”驸马在她身后淡淡道。

    千山闻言便知自己多嘴,忙不迭跑去打热水了。她打了半桶刚烧开的热水,又兑入小半桶凉井水,手试一试水温,刚刚好,在桶边搭上几条干净的手巾,放在里屋的门前,忐忑地敲了敲门:“爷,水打过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千山急忙躲去一边,等门开了又合上,她才长舒一口气,缓缓走到游廊上,双手不断绞着手帕,气道:“都怪暮雪和李瑞那两东西,一个说自己吃撑了,一个说自己打牌打头昏了,原不是我守夜,这尴尬也不该我一人受!姑姑也去休息了……唉,我命苦哇!”

    不过千山虽然碎嘴,面对周嬗的事她也从不乱说,只希望驸马是个怜香惜玉的,她家公主的身子可禁不住折腾。

    ……

    “谁在外头守夜?”

    周嬗累得眼都睁不开了,像滩泥一样躺在榻上。被褥把他紧紧包着,面上和鬓角都沁出细汗,身上黏腻不已,但张瑾为不许他钻出被窝,说是此时最易风邪入体,不得碰一点凉。

    “是千山。”张瑾为绞了手巾,将周嬗抱起来,给人轻柔地擦身子。

    周嬗身上潮红还没来得及褪去,被褥在抱起来滑了下去,露出微红的肩头,乌发柔顺滑落,有几缕黏在锁骨上。

    “你一会就走吗?”周嬗窝在张瑾为的怀里,眼皮直打架。

    “等一等,陪嬗嬗睡一两个时辰再走。”张瑾为擦到周嬗的腿,手忽然一顿,难以抑制自己心中旖旎的念头。周嬗个子比他矮,腿却十分的笔直修长,只是平日藏在裙子下看不出来。

    周嬗困了,用腿蹭了蹭张瑾为的手,催促他快一点,张瑾为被那一块软肉蹭得后背又开始冒汗,只得拍一下周嬗的后腰,无奈道:“别动。”

    很心虚的两个字。

    擦干净周嬗,再把自己也收拾一遍,从庋具里拿出两套里衣给周嬗和自己换上,张瑾为趁天还没亮,赶紧稍稍睡了一会。

    周嬗醒来时已过了晌午。

    “驸马走了?”他一面吃药,被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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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得眉头一皱,吃几口就往嘴里丢一颗糖,往复几次,糖快吃完了,药没喝几口。

    千山坐在炕上,支支吾吾道:“两个时辰前走的。”

    周嬗又问:“昨个是你守的夜?我记得应该是暮雪和李瑞,他们俩呢?”

    千山欲哭无泪,急忙怒斥两人道:“暮雪说她吃撑了爬不起来,李瑞借口头昏……姑姑最近腰腿疼,那就只能我来守了!”

    “好啦,我放你休息几天,再罚他俩的月俸,好不好?”周嬗安慰她,又想起昨夜,暗骂一句张瑾为,尔后对千山严厉道,“你不许乱说,姑姑和暮雪她们都不许说,听到没?”

    千山尴尬:“我……我不会乱说的。”但她又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接着问:“公主和驸马以后会有娃娃么?”

    周嬗面无表情:“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千山心虚摸摸鼻子,天长日久,她都快忘了公主不是女儿家,生不出小孩。

    这时玉汐摔了暖帘走进来,先督促周嬗把药喝了,然后面露犹疑道:“王襄来了,说是给公主找了一位江湖神医,要见公主一面。”

    周嬗喝完药,嘴里正发苦,他用帕子捂住嘴角,神情一时晦涩不明:“是么?”

    “公主,王公公他……”千山小声问道。她才知陪自己多年的王公公不是个好人,心中一半是伤心,一半是侥幸。

    周嬗淡淡道:“他对你们没什么恶意,别紧张。”

    玉汐问:“公主要见他么?”

    见,还是不见?

    周嬗必然要和王襄把话全部说开,这根刺一定要拔,不拔只会让他心里堵得慌。但这个时机不太好,张瑾为、六哥他们都去了前线,延安府知府也不是他这边的人,恐怕不好直接撕破脸。

    思量片刻,周嬗问:“王襄可说那神医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

    玉汐道:“嘶……说是叫孙逸,绍兴人士,这些年隐居在京城,就在宣北坊那块。”

    宣北坊……

    玉汐又道:“那神医是位老先生,我看着有些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是见过。

    好几次。

    第一次出门时,拦住张瑾为兜售壮阳药的疯老头。

    那日从大兴隆寺出来,疯老头在地上撒泼打滚,他正哭着坐在轿子里,与老头对上了视线

    又或者是动身前往延安府的前几日,那间昏暗的医馆,老头拒绝卖给他假死药……

    周嬗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第42章 不识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沉默半晌, 周嬗微垂长睫,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道:“见他一见,倒也无妨。”

    说罢,便叫千山她们几个给自己梳妆。

    他身子才好一些,昨夜又被某个偷偷摸摸的人折腾半宿,现下是脸色苍白、腰腿酸疼。他也不浓妆艳抹,就白着一张脸,唇色也淡得吓人, 尔后简单挽起发髻, 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地套上,一看便知是个大病初愈的人。

    出门走到一半, 周嬗的腿不禁发软, 停在原地扶着侍女喘气。他的腿内侧与亵裤布料不停地磨, 磨得他好不舒服,连着腰一齐酸软, 身子都不像他自个的了。

    等行至会客的堂屋, 他甫一进门, 就见王襄坐在跷着腿吃茶。瞧见周嬗后, 王襄惊讶道:“公主的脸色怎会差成这样?”

    周嬗淡淡笑道:“有劳王公公记挂, 不过是前几日吹了风, 今日又身子又有些不爽罢了, 不是什么大事。”

    王襄叹气:“咱家一路陪着公主长大,最清楚公主的身子受不得一点凉, 一个多月前在武昌府吓到了公主,连累公主回程的路上一直病着,咱家罪该万死, 还请公主责罚。”

    说罢,这太监从圈椅上起身,一撂袖子,就要给周嬗跪下。

    周嬗也不阻止,而是缓缓坐在屋子的主位上,摆了摆手道:“我可受不起王公公这一跪,公公是父皇的得力干将、朝廷里的大红人,我哪敢责罚公公呢?”

    此时正好千山奉了茶来,周嬗从她手里接过茶碗,撇了撇浮沫,轻轻抿上一口,眼睛却始终盯着王襄。

    王襄装模作样,跪到一半,见周嬗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又悠然直起身子,坐回圈椅上,笑道:“咱家做错了事,自然得给公主赔礼,寻常的那些金银财宝,想必公主也看不上眼,索性遍寻江湖神医,前几个月恰好找到一位民间圣手,不知公主赏不赏咱家一个面子,让这位民间圣手给公主仔细瞧瞧?”

    周嬗放下茶碗:“公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身子特殊,恐怕不方便交予陌生的大夫医治。”

    王襄哂道:“公主莫担忧,此人决计是不会对外透露一句的,若是泄露了公主的病灶,咱家杀了便是。况且,公主与他还有一段缘分呢。”

    “缘分?”周嬗挑眉,“真是稀奇,我倒不记得我同哪位神医有过交集,不过既然公公向我保证了不会外传,那就把人带上来罢。”

    他吃的那副奇药,不仅让他外表看起来与女儿家无异,连脉象也偏向阴柔,寻常大夫分辨不出他是男是女,资历深的大夫更是不敢妄下结论,王襄带来的神医要真能看出他不是女人,也算有本事。

    “把人带上来。”王襄吩咐手下。

    不一会儿,门外先是走来一个少年,年纪不大,十六岁的模样,神色紧张,跨门槛时险些摔倒,一旁的东厂太监眼疾手快,好歹没人他摔了。

    周嬗见过这个少年,在宣北坊那间窄小的医馆,少年伶牙俐齿,还挺招人喜欢。

    “见、见过……”少年结结巴巴,嗵一声跪在地上。

    周嬗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我叫孙景。”

    “好,孙景,我们之前见过,你还记得么?”周嬗见孙景面露迷茫,补充道,“七月在京城,宣北坊,你给我开了几幅调理水土不服的药,你可有印象?”

    经周嬗这么一提醒,孙景恍然:“啊!原来是您,您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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