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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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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内。

    赵佶听了这几个歌女的演奏,也是一副不可描述的表情。

    怎都是白话?粗俗不堪,赵佶听了几遍,抬抬手,叫那小黄门让几个歌女下去,不听了。

    自己则拿着手中刊物,面带微笑地看着封面上的九纹龙史进,这可是让他输了三次之后一举翻盘,在二位爱妃前争得脸面的好蹴鞠手。

    他翻开刊物细看,看到首页陈文昭讲话,见他如此爱民如子,替赵家管得好百姓,满意地点点头。

    又把整本自己爱看的都看了个遍,之后又在宫中踢球,待到吃过午饭又心血来潮作了幅画。

    可又不知怎的,自早起听了那一段,一整天的时间里,那旋律总在脑海中响起,挥都挥不掉。

    到了傍晚,他只好又把小黄门叫来,“张宝,再让她们过来唱一遍,我听听还是不是如上午一般不堪入耳。”

    *

    市井之间却没有文人士大夫的挑剔,大家都觉得这歌好听!

    这不正是好汉唱的歌?就是和那些慢慢悠悠,文绉绉的曲不一样。

    这年头好歌都是要经过众人传唱的,而这白话的词更是传的广,比那些词牌要好记得多,唱个几遍就记住了,一时间这“天下相亲与相爱”唱遍大江南北。

    东平府人更是没事就要哼哼两句了。

    冯远山嘴里哼哼着歌,来到了潘东家屋前敲了敲门。

    他是这纺织院的新掌柜,管着纺织院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近些天来院里盖新工坊,又计划把周围一片地圈起来,以后做大厂房用,他近些时日都在忙此事。

    潘邓叫他进来,冯远山朝着潘东家作了一个揖,“东家,您之前贴出了告示,有两个人来应聘呢,我已简单问了问,确实是好技艺的工匠,只是不知能不能和东家眼。”

    潘邓就让他把人带来看看。

    来的两人是对中年夫妻,那丈夫姓白,是个染匠,祖籍河北相州,从小在染坊中长大,是染布的一把好手。

    相州相颉闻名天下,因为相州盛产茜草,那边的染坊也遍地都是。一起来的还有他妻子赵氏,是个裁缝,夫妻俩得知府中潘押司找工匠,商量了一晚,都觉得潘押司是个真正为民的好官,便来毛遂自荐,献上技艺。

    那白染匠把他的小车也带过来了,潘邓看去,只见了一片五彩缤纷。

    车上几个大瓮小瓮,外有花门,立了小窗户,幌子上写“白记诸般染铺”,架上挂彩色缯带十几条,潘邓凑过去掀开盖子看,瓮里面有浑浊的看不出色的液体,便让冯掌柜拿了白绢来。

    那白染匠拿过白绢,投到小翁里,过了会儿取出来,又放到另一个小瓮里,又取出来放到第三个小瓮里,如此来回几次,停了一刻钟,将布料摊开,变成了一块明红彩绢,搭晾在架上阴干,看其所染颜色,明洁精好。

    潘邓见了喜爱,赞了声好,这个白染匠真是一把好手。

    那白染匠说道:“小老儿五岁开始染布,从制染料到染布无所不会。”

    有他一个人在,基本上可以开染房了。

    潘邓便问道:“染匠有此手艺,自己开染坊也开得,为何还要来应聘?”

    “回押司话,小人夫妻两个从前在河北确实是开染坊的,我二人早年皆是没了父母,自己做工生活,后来成亲后自己开了家小铺,靠手艺吃饭,有人买了布,自己不会染色裁衣就交给我们夫妻两个来办。”

    “……那时生意很好,也算是个小富之家,只是相州同行相轻,遭人妒恨,被人陷害,逃出来无处可去,一路颠沛流离来到了山东,打了个小车染布,至今已三年时光了。”

    潘邓又细问了些,那夫妻俩均能答上,他见二人都是忠厚人,便点点头,和冯掌柜一起商定了工钱,叫冯掌柜写了契约,去官府做了见证。

    潘邓对白染匠说道:“日前工坊还没建好,要等一切都准备妥当,怕是得再过月余,我在府中有一书坊,名鹦鹉洲的便是,书坊里生产颜料,那画家只用金石,色重价贵,有些还伤身,你且先去书坊帮他们参谋参谋,能否做个草木色颜料出来。”

    这府中人哪个没听过鹦鹉洲书坊?那可是印了《京东蹴鞠广昭示》的大坊,白染匠得了潘押司如此看重,心里也高兴,由着冯掌柜带他去了书坊。

    潘邓又和冯掌柜两人一同乘马车出门,去拜访了东平府有小鲁班之称的卫芳孙。

    卫家在东平府下关山镇,是个小富之家,卫家老爷在镇里也是有头脸的人物,膝下有三子,大哥二哥都读书,打算要考取功名做官,唯独三哥歪长,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些机关术,整日里钻研。

    卫家老爷打也打过,骂也骂过,还是扳不正他,所幸这小儿子只每天沉迷刨木头,不会做些不着调的事惹是生非,他们那惯会宠孩子的娘也溺爱,最终还是由着他去了。

    潘邓两人坐着马车,一个时辰就到了关山镇,那卫老爷听说是府里押司官来到,紧忙迎接。

    “久仰潘押司大名,押司远道而来,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潘邓赶紧去搀扶卫老爷,声明来意是找他家那小鲁班。

    卫老爷一阵窘迫,“押司也忒高看他,我家那三哥不过成天在家刨些木头屑,那绰号就是别人起了哄他玩的,不当真。”

    说着吩咐家人:“进宝,去叫你家三哥出来待客!”

    卫芳孙正在家中,听到府中潘押司找他,也颇为意外,紧忙去了前厅。

    潘邓本以为会是个不拘小节的木匠扮相,却没想到这卫三郎相貌周正,身着长袍,身上衣物发饰一丝不苟,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装饰,仔细一看,发带垂下来的两个丝绦都一边长。

    妥妥的理工男。

    卫三郎见过了本府押司,潘邓也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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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意,“这些时日走访村中,见村里织布机有些简陋。”

    他详细的说了在尤娘子家里所见,“……女子纺线,劳心伤神,一年也只得一匹布,仅够全家人穿用,如此下去,多久的时日才能有余财?我见了于心不忍,正好得到这幅图。”

    他把手里拿的画轴展开,几人凑近细观。

    “这画上是一起能绩三股线的纺车,府中木匠却不知原理,我素听闻卫家三郎深谙此道,故前来拜访。”

    卫老爷叹到,“潘押司真是一心为民解忧,有潘押司坐镇,是咱们东平府的福气呀。”大尹再好,到了年头他就走了,押司官却是他们东平府的押司官,只希望这样的好官吏能在府中待个几十年罢!

    卫芳孙拿了手中画卷细看,这绘画之人显然不懂机器,只把人画的美些,那织机上面用线画了几道,看不出是个什么结构。

    潘邓见他看的仔细,又从怀里拿出自己画的珍妮纺纱机草图。

    “我从前见过有一起能坊十二股线的纺纱机,若是能做出来,这种最好。”

    卫老爷和冯掌柜都瞪大眼睛,看向潘邓手里的图纸,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多少?十二股线!

    卫芳孙见了这图却说道:“这图画得好,什么构件都见得明白!”

    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只见这大机器构件样样分明,只最关键的一处空着。

    潘邓指着图对他说:“最关键的就是这儿,手里摇着转轮,如何能让这十二个小轴一起转,我昨日思来想去,却怎么也记不得了。”

    这转轮是用手竖着旋转,然而要纺纱,十二个小轴要横着转,卫芳孙凝着眉看了一会儿,突然叫到:“哎呀!只要两个皮带……”他说着把图纸放到桌上,拿手指头边比划边想,“先这样放一个……再这样一根横梁上套十二个……”

    “真能成!这真是奇了!真能做出来这十二轴的纺纱车,这一根梁上放多少轴就能做出多少轴来!”

    他拿着那图纸一溜烟的跑到了后院自己屋里。

    卫老爷看着自己家三哥一溜跑的背影直骂:“逆子!回来!”

    第47章 瑞雪兆丰年

    潘邓伸手拦住卫老爷,“莫怪,我也去他屋里便是。”

    三人连着卫家家人一起来到了卫三郎的院子,那院子里都是些木棍木屑,并着些木制的大块头机器,几乎没处下脚,卫老爷面色微红,骂道:“贼骨头,平日里不收拾你家三哥的院子吗!老爷养了你们,叫你们在这儿偷懒耍滑!”

    那几个家人低着头听训,实际上是那卫三郎每天晚上会自己收拾,不让家里小厮插手。

    几人来到了屋里,这屋倒是整洁光亮,卫芳孙正在书案前,手里拿了小木轮,木棍,并着些小件,见人来了就转了起来。

    潘邓看过去,之见他手里转着木轮,那木轮用皮带圈套着一个圆棍,木轮转一大圈,那木棍转了好几个小圈儿。

    木棍上又用皮带连了几个小木轴,不过那木棍是倒着的,小木轴却是立着的,皮带在他们中间形成了一个8字。

    小木轴上下两端被安在槽中,那木棍儿倒着转一圈,小木轴立着转了好几圈。

    竟然真做到了转一个木轮,十几个小立轴跟着转!

    潘邓见了也内心惊喜,把自己的图拿在手里上下对比,发现这事真能成!只需要几个皮带轮!

    “卫三郎大才!”

    卫老爷刚一进屋就听了这话,也不骂儿子了,背着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卫三郎也内心激动,“我竟然从来没想过这样做纺车,这真能成!押司且稍待,我这两日便能把它做出来,送到押司府上去!”

    *

    白染匠这些日子在鹦鹉洲书坊帮人做颜料,他妻子赵裁缝在家里闲来无事,这日也被叫到纺织院去。

    几日不见,这院里其中一坊已进建好,和普通的民居大不相同,房子大,窗户也大,窗都打开后,里面场地宽阔,干净明亮。

    那门口屋檐下挂了个牌,写“纺”字。

    赵裁缝进了屋里,见屋内空旷,掌柜的几人在一个全是棉花的台子上忙碌,旁边还有一个怪模样的大家伙,看样子像是纺机。

    冯掌柜叫她,“赵裁缝来了,且等一等。”

    赵裁缝走过去,见冯掌柜,潘东家,还有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正拿着块木板子,往一条木棍上搓着,随着他的搓动,案上的棉花裹在木棍上,变成了一条长棉筒。

    “这样搓棉筒真是又快又好呢!”赵裁缝从没见过这样的简便法子,惊奇了一阵,将潘东家手里木板接过,自己搓起来,“东家怎还亲自干这等活计,让老身来。”

    那赵裁缝只琢磨两下,就干得又麻利又妥帖,把那棉条搓得长长的,卷在木轴上。

    卫芳孙说道:“只顾着做那纺机,却把棉花忘了,幸亏有这现成的搓棉条的法子,不然怕是准备棉轴都要许久了。”

    几人很快就缠了十二个棉筒轴,放在了纺车上,卫三郎第一个要试用,他把棉筒头段系在脚下那一排木轴之上,开始小心地转着木轮,同时弯腰看着构件的运作。

    赵裁缝睁大眼睛,“一齐加捻儿了!”

    那木轮缓缓转动,带动下方的滚轮转动,再运用皮带,让滚轮的纵向转动,改为梭子的横向转动,带动线的加捻,一个大滚轮带动一排的梭子,没一会儿的功夫,一排线就完成了加捻。

    卫芳孙抬起头来,再把身前的一根横梁前压,线不再紧绷,再转动木轮,自然地就把线缠绕在轴上了。

    如此反复几次,赵裁缝已经看得傻了眼。

    若是她儿时家里有这样的纺机,家中母亲姊妹就能多纺毛线,多卖些银钱,也不会将她姊姊早早卖人了,母亲也不会因为没钱而看不起病,最终年纪轻轻就没了。

    她心中百转千回,那边潘押司开口,“赵裁缝,你来试一下吧。”

    “竟要我试吗?”赵裁缝见几人都期待的看她,便走上前去,学着那卫三郎的样子,试探的伸出左手来扶住横梁,右手慢慢转动起木轮来。

    卫芳孙在一边时刻注视着机器。

    加捻,缠绕,赵彩凤从来没用过这样的机器,但是她刚一上手,好像就知道这东西该怎么用,每一步都无比的熟练。

    “这真是一架好纺机……”赵裁缝纺着线,动作轻柔的仿佛对待什么宝贝,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十二卷线纺完了。

    潘邓问他,“我们都不是会纺线的人,赵裁缝你既然会纺线,用着可有什么不顺手的?你看咱们这机器能不能放在纺织房里?”

    赵才凤说道:“极顺手,没有不好的,比我从前用的纺车都好太多了。”她从前用的纺车,左手要一直拿着棉筒,右手带转木轮,时间长了两只胳膊酸痛,这个大家伙却简单得多,用起来简直无比轻巧。

    冯掌柜也说,“我从前也见了许多人纺线,看着坐在那一天,却着实不是轻巧的活,一天下来腰酸背痛,还纺不了多少线,咱们这个纺车却好用,纺的线多,还不累人!”

    几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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