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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新立名目

    陈徐二人对视一眼,徐观颇有兴趣地问道,“你说的奢侈品税是什么?”

    潘邓听见这师叔问话,坐正回答到:“所谓奢侈品,便是超越百姓生存与发展需要的消费品,也是非生活必需品,奢侈品的一个显著特征是昂贵。”

    说着他拿起手中棋篓,“这一个棋篓,若是寻常人家买来玩耍,少年学棋买来练习,便去集市上买,一贯钱能买得,五百文也有便宜货卖,不至于因为价高而叫人买不起,这就是生存发展所需要的消费品。”

    “但我若是说此棋是用和田白玉打磨,是西北边陲悬崖边上采得,将它买上五百贯的高价,它就成了奢侈品。”

    陈文昭点头,明白了自己小徒弟口中的“奢侈品”为何物。

    潘邓把棋篓放在桌上,娓娓道来。

    “东京天然具有奢侈品发展的土壤,若要新立名目,可于东京试之。一来此地乃都城,官宦名流,富商巨贾皆聚于此,有许多生活奢华的顶级富豪;二来东京还有大量的中户,而中户也是奢侈品消费主力。”

    宋朝经过唐朝科举取士,五代十国文人衰落,又到本朝重文轻武,读书成风,如今已没有世家大族。

    宋朝的贵族变成了士大夫阶层。高官士大夫阶级链接宫廷,效仿宫廷,形成了整个国家的上流圈层,共同形成了富与雅的共鸣,引得市民阶级也争相效仿。

    陈文昭想了想,“对……对奢侈品征重税,奢侈品如何界定?如果不清,会造成民间混乱。”

    潘邓说到:“我朝傕酒制度也是奢侈品税的一种。”

    陈文昭恍然。

    他又仔细想了一番,发现此事还确实可行,朝廷搜刮百姓,加各种赋税,另立名目,致使黎民苦不堪言。而这个明目,却不关百姓什么事,只从那些有余力购买高价物件的人家多收税。

    如此一来,既能聚财,又不伤民。

    “那依你之见,什么样的东西可以加税?”

    潘邓对古代奢侈品缺乏了解,草草想了想,“锦缎熏香,玉石珠宝……”他将目光渐渐聚在了徐师叔手中的香炉上。

    陈文昭也看向他目光之处。

    徐观见两人看自己,把围抱着的手掌摊开,将香炉放在桌子上。

    他嘴角微微勾起,“看来此物也属于奢侈品了。”

    潘邓说道:“咳……奢侈是相对的,确实没有一条太明确的分水岭。”

    陈文昭微笑点头,“不错,还以为你这些天只是玩了呢,你有心了,便按照你说的来。我之前也想过一些举措,发展京畿周边,只是皆需劳民伤财,怕是皇帝也不允,不如你的主意好。”

    至于此傕该加什么明目,如何操作,就待他细想一番,再上奏表了。

    潘邓微笑道:“弟子素来得知老师忧国忧民,岂能不忧老师之忧?我自来到东京,观东京繁华远胜别处,大宋百姓贫的贫,富的富,相距悬殊,此奢侈品税,也有利于减轻贫富差距。”

    在潘邓前世,奢侈品税就是在收入差距逐渐扩大之际建立的。

    随着经济发展,社会阶层分化也加速,富人越富,穷人越穷,然而市场有其局限性,设立奢侈品税,也是希望以此来缩小社会日益严重的贫富差距。

    而如今的北宋,经历了百年积累,此时也处于一个蓬勃发展的时期,在潘邓的时代,甚至有学者预言,如果没有靖康之难,北宋会变成现代的开端。

    汴京城繁华至极,宋朝并不抑商,在这种情况下,土地兼并和城市化进程已经加快,和潘邓前世当时贫富差距过大的社会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陈文昭点点头,也大加赞同。

    皇帝喜好享乐,又被蔡京巧言丰亨豫大所蒙蔽,认为如此盛世全天下供养一人也是理所当然,近年来变着花样的要钱。

    而蔡京之流给出的方法是什么呢?前些年蔡太师兴乐尺,将丈量土地的尺一尺改为九寸,无形之中向天下百姓多征收了一成税;杨戬建立西城所,在京东淮西北等地区的州县,逼迫百姓租佃废弃荒田,石崖荒山,河堤水岸,淤泥之处,增收租赋,水旱之灾也不蠲免,当地百姓深受其害。

    潘邓此法却不向百姓搜刮,只是多收些富人的钱罢了,此心性头脑可见一斑。

    徐观也暗自感叹,早看师兄写过的信,得知这小徒弟是个蔡相一般的经济大才,原以为是师兄评自家小弟子偏袒了些,没想到竟是真的,想到潘邓又没有读几年书,难不成这真是宿慧?

    他又看向潘邓正襟危坐,面目严肃的样子,师兄若是有如此助力,日后没准真能如他所愿,登上高位。

    潘邓最后又说道:“奢侈品也不在特定类目,有一类也算奢侈品,名为奢侈品牌,可以理解为专门卖高价品的老字号。”

    陈文昭挑挑眉,这小徒弟又想说什么?

    潘邓嘿嘿一笑,“老师若是上书,可莫忘提及,学生新盘了个店面能否开张便看此一举了。”

    *

    岁月如梭,陈文昭这两个月在忙新立税目之事,潘邓不能随老师上朝,只在府衙看看书,做老师留下的功课,管些开封府衙闲事,日子竟清闲起来。

    这几日陈文昭公事繁忙,见某学生竟然不留功课便不学习,整日只知在城中闲逛,便板起脸来,将潘邓叫到身前,教训一顿,末了说道:“提一篮鲜果到你师叔府上,他今日休沐,叫他督促你念书。”

    潘邓没想到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竟有这么大麻烦,平日里他也是个跟什么人都能打交道的,只是不知为何,师叔看起来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他难以靠近。

    潘邓不想去也没法子,蔫头耷脑地去集市上买鲜果。汴京城对于鲜果有自己的评判标准,无论是南方哪里运来的,外表不光不能有磕碰,李子葡萄上的白霜也不能擦破一点,完好无缺才是好鲜果。

    卖果子的小贩吆喝着利索的给装了一篮,“咱们家都是好瓜果,一点擦伤都没!客官吃好再来,待到十月,还有蜜橘!”

    潘邓拎着一篮子果子去了徐宅。

    给开门的是老管事范老,家里还有个叫明月的小厮,一路把潘邓领进了书房。

    潘邓一路走过,只见庭院规整,一进院前有两颗高树,落叶纷纷,路由青石板铺成,两边有草地花圃,穿过月洞门,内里有十几盆菊花,色彩缤纷,一直摆到书房门口。

    在北宋汴京城二环以里竟然有个两进的宅子,还带了个这么大的偏院,这师叔可见家资颇丰。

    进了屋内,只闻到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房内摆设讲究,徐观正在擦拭一把硬弓。

    潘邓自来到北宋,只在李大官人家里见过箭靶子,像是他杜兴兄弟,也只会枪棒,不会射箭,在此时可以说弓箭是武人的分水岭——分出贫富。

    徐观见他进来,便把弓放起来,叫他来自己这边坐,潘邓过去跪坐在桌前,把自己准备好的那篮鲜果递了出去。

    徐观伸手接过,听他说明了来意,便问道:“你和陈大人学四书五经,学到哪了?”

    “已学了《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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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观说到:“我记得你春日就学的《论语》,如今已经深秋,还未学完吗?”

    潘邓支支吾吾的答道:“温故而知新,我看《论语》,只觉微言大义……小子学识浅薄,《论语》已够我解读一阵。”

    微言大义?不知道还以为他读的是春秋,徐观六岁已能背《论语》,一时竟想不起来有哪些晦涩之处。

    徐观想到上次问师兄,这小徒弟是否好学,师兄果断地摇头摆手答道:“不是读书的料!”

    他觉得有些好笑,问道:“《论语》学到哪儿了?”

    潘邓便从怀里拿出自己的书本来,递给师叔看。

    徐观翻开有些皱巴的书页,见里面也拿笔记了些道理,便把那书本放下,说道:“你总听这个也会腻,今日来我这里便不给你讲《论语》了,你且说想学些什么?”

    潘邓抬头看师叔,一时有些惊喜,还能自己挑课,这是不用死读书了?

    他早就知道徐师叔是个名师,在东宫给太子讲学呢,潘邓摩拳擦掌,问道:“我听老师说师叔学问高深,在东宫给太子讲学。”他有点好奇地问:“太子每天都学些什么?”

    徐观答道:“四书五经,本朝历史,祖宗大事。”

    潘邓:“……”

    这不和他学的一样吗!

    潘邓狐疑地看着徐师叔,小声问道:“太子难道不学帝王心术?”

    徐观听了有些疑惑,“帝王心术是什么?”

    潘邓解释了了半天,徐观好笑道:“你这个小学生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太子所学和寻常读书人所学没什么不同,只是比常人多学祖宗如何做贤君明君而已。”

    他说着举了一个宋仁宗听贤臣纳谏的例子。

    潘邓听完了,感觉就像在听什么道德小故事,没滋没味的。

    徐观说道:“你小小年纪就精通经济之道,想来对此会感兴趣,不如今天讲些历史有名的经济家吧。”

    潘邓一听,果然来了几分兴致。

    徐观讲起汉武之时货殖大家桑弘羊。

    徐观讲课也没见讲义,喝了口清茶后娓娓道来,从汉初讲到汉武,又讲到桑弘羊首设盐铁禁傕,开了国家经营盐铁的先河,往后千年至今依旧沿用此政策。

    潘邓心想不止千年,用了两千年呢。

    “……除了盐铁,筹币,公田之外,桑弘羊还实施了均输法与平准法。”

    第62章 师叔讲课

    潘邓把茶壶从明月手中拿过来,亲自给师叔倒茶。

    徐观说道:“汉武之时,穷兵黩武,再加上宫廷消耗甚多,国家纳税入不敷出,之前数十年的积累挥霍一空……”

    “汉朝之时,各个郡国每年都要向宫廷上供‘方物’,便是地方土仪。但是路途遥远,许多土仪到了西安往往腐坏;再有地区运输路费远远大于土仪本身价值者;或者此土仪在当地价贵,但是到了宫廷却稀松平常,因此十分不划算。”

    潘邓点头。

    “桑弘羊立‘均输法’,便是以待解决这些问题。”

    潘邓猜了猜,问道:“是我朝‘折变’吗?”

    徐观意外道:“你还颇通律法。”

    折变便是将要纳的实物税转为货币,或是转为另一种实物,大大加强了各地缴纳贡品的灵活性,在宋朝已经广泛应用。

    徐观说道:“……和我朝‘折变’有所不同,‘均输’是由郡国直接将方物交给均输官,再由均输官进行买卖,就近,或是到此方物能卖上高价的地方去买卖,得来的钱财再缴税。”

    “原来如此。”

    “均输官会自己挑选适合买卖的地方,方物在当地往往价贱,到了稀缺之地便价格昂贵,如此一来,收益颇丰。此法比起盐铁,成本更低。”

    潘邓问道:“那此法收益如何?”

    徐观答道:“收益颇丰,此法实行,其效益可以与盐铁专卖并称。”

    潘邓大为意外,“竟如此奏效。”

    徐观又讲‘平准’一策,“‘平准’便好理解了,此策与我朝常平仓类似。”

    本朝的常平仓在各地设立,市场粮价过高时,便开仓放粮抑制粮价,市场粮价过低时,便收购粮食,稳定价格。

    “……只不过‘平准’一策,不光在粮食,而在各类商品。”

    说白了,这是一个稳定物价的手段。

    徐观考教起来:“你可知道本朝有什么稳定物价的手段?”

    潘邓想了想,说到:“我在东平府做押司官时,东平游客众多,记得某日茄瓢价格大涨,后许主簿找来当地行首商议,过了几日,这两物价便下去了。”

    徐观点点头,对潘邓的基层经验甚为满意。

    潘邓也把“均输”和“平准”两字记下来,徐观看他写完,话风一转:“此二策皆是为国为民的好手段,但是最终却酿成灾祸。太史公司马迁也对此极力反对,《平准书》中批,‘烹弘羊,天乃雨。’”

    潘邓睁大了眼睛看着师叔,“这是为何?”他在脑中仔细回想,这两个政策都是好策,为何会酿成灾祸?

    这时他就恨自己上辈子没多看点书了,对于汉朝历史知之甚少。

    徐观又娓娓道来:“‘均输’一策,在于均输官员的买卖赚差额,本来将此土仪运往他处,差额已经巨大。但当官员参与买卖之后,往往会利用手中职权,再次压低本地物价,而又抬高异地卖价,以赚取更高差额,谋取私利。”

    “而官员又会将本来做此生意的商人踢出场外,从此垄断。”

    潘邓愣住了,对呀,在他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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