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用你操心!你就看着吧,关中迟早要归入潘主公手里!”
说着也不愿理他,和同伙说道:“张押司说得对,不能与傻蛋论短长,咱们走吧。”
另外却有一人实在被那人贬斥地心里冒火,把手中锄头往地里一敲,拄着棍冲着他两人说道:“朝廷凭借财用组建军伍?守护百姓平安?那我问你!”
他旁边的兄弟紧忙拦他,“别问了,别问了……”
“走吧,咱们走吧……”
那汉子被几个人拦着,还是要挣扎出胳膊来,指着那两个马上的人,“我们给大宋交了那么多年税,为啥还是让胡狗打到这来了!你说!”
“我们从来没给潘大王交过一分钱,交过一粒粮食,为啥胡狗到我们这的时候,他们能把胡狗赶跑了!”
“为啥我们河中府给那狗屁关中王交了粮食了,还是得我们自己组织乡勇保卫乡里!我们除了给关中王纳税,还得自己省口粮,就为了能危难时候有个保障!为啥我们活得这么苦!你说!”
齐强冷哼一声,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果然不错,种种定国安邦之策,怎能与这群贱民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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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苦不苦又和家国大事有什么干系?是谁给了这帮贱民错觉,让他们以为国家收税是让他们过得不苦的?真是可笑,“我和你这种疯人无话可说。”
“你没话了,我告诉你,老天爷有谶语,‘驱逐鞑虏者,北定中原也!’,整个中原早晚是大越的!关中王也有点能耐,但他也就那样!真要一统天下,还得看潘大王!”
“别说了,别说了,他懂个屁……”身边人把他拖走了。
那马上另外一个人一直没说话,听了这话突然开口,“你这么确信此事,说白了就是为了那句谶言?”
一个田间汉喝了一口凉水,“……就是为了金军那么强,照样被潘大王打得屁滚尿流!”
“从前金军来的时候寸草不生,所到之地,多少地方受劫掠?可自从前两年东南军出征,一路追着金军打,一直打到大北面!往年那些胡狗年年来打谷草,现在呢?根本就不见人了,是他们自己良心发现了?不是!那是被我们潘大王打怕了!这才是天下之主的模样!寻常军队哪个打得过金军?王襄打得过吗?他不见得!最终一统天下的还得是大越!”
另外一个人也说:“你们这么维护关中王,我看出来你们八成是洛阳来的,咱们小百姓说话上不达天,我也和你们说句实话,潘大王可是有能力打走金军的!现在是咱们内部不和,还能有商有量,等到金军来了,才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呢!你们自己好好寻思吧!”
那马上两人没成想出来一趟,到了这河中府却被一群村汉给教育了,齐强气得不行,指着那几个人说道:“我们要是洛阳来的,你几个泥腿子在这大放厥词还能活到现在?爷我告诉你,我们几个虽是河北来的,可认得你们府尹大人!等我们到了河间府,找人治你几个刁民之罪!”
那几个人听了这话或许是气过头了,也不气了,都笑起来,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一边指着那人,一边一副十分无语的样子,“听见他说什么了没?”
“哈哈哈哈哈……”
“你去吧!”一个人摆着手,“去告诉我们府尹去,让老父母给你做主!”
说着又是哄笑一片。
齐强带着同伴气冲冲走了,“莫要嘴硬,你们且等着,有种都别走!”
*
河中府城外河西村,一座小黑铁窑火光冲天,高门大院里面工匠忙忙碌碌,工头眼见着张押司来了,走过去说道:“张押司,咱们铁矿石快见底了,什么时候再运一批来?”
张水生试了试新打出来的兵器,叹了口气,“近些日子管得严,不好走私……咱们先停一阵吧,正好赶上春耕,叫咱们的人回家耕地,避避风头,这事儿我回报府尹,让他老人家拿主意。”
工头听了连连应是。
张水生带着几个人把这些日子打造出来的兵器全部装上车,蒙上篷布,遮盖严实之后,偷偷运到了城北常平仓附近的农家之中。
此处有一个地窖,正好做隐蔽之用。
一切事宜都办妥当,张水生回到府衙。
杨大人正在批改公文,张水生把近日情形与他回报,杨大人想了想,“近日风紧,咱们还是以同志的安全为要,先避避风头吧,至于兵器,我再去信给主公,咱们能请求帮助的,不要自己硬撑。”
张水生点点头,正欲回去安排工匠撤离,掩盖好黑窑厂踪迹,此时却听衙役通报,“府尹大人,有人拜访,说是大人昔日好友,姓齐名强。”
杨府尹一听,“齐强?他怎么来这了。你去叫人在偏厅等候,我稍后就到。”
衙役听令去招待客人了,张水生询问地看向府尹。
杨澎泽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他是来干什么的,“他八成不是南边来的,不然我必然早有耳闻……既然如此,不是打中原来的就是河北一地,且看看来人所为何事吧。”
齐强两人从燕山府往南走,翻山涉岭走了月余,终于到了河中府,见了杨澎泽,怎能不开怀,“杨兄!”
杨澎泽也大步上前,“齐贤弟!真是多年未见了,没想到你我还有重见之日!你如今在何处为官?你兄长又在何处?令尊可还安泰?”
他又看向来人,“这位兄台是?”
齐强赶紧说道:“这是魏昪,现在燕山府做一介太尉,听说愚弟要来河中,特地陪我来此。”
杨澎泽听了挑了挑眉头,原来是燕山府来的,“久仰大名。”
两人拜见之后,几人一路往里走,齐强说道:“……如今小弟在燕山府做一介校尉,我兄长则是在燕山府王府里做文书,这些年来天下动荡,索性我等偏居燕京一隅,家中未遭大乱。老父亲前两年生了场重病,现下也好了,就是念叨着什么时候能回山东去,唉,如今这世道,怕是回不成了。”
杨澎泽拍着他的肩膀,“家人安在便是大幸了……”
恰好正值正午,杨澎泽叫衙役去府里面酒楼买了现成的席面,为齐强接风洗尘。
“贤弟在燕山府一地,怎想到来河中看望愚兄?可是燕山府出了什么事?”
第333章 劝说燕山使
听杨府尹询问,齐强叹道:“不瞒贤兄,并非是燕山府出了事,而是如今局势不明,我等奉董大王之命,前来中原关中一地查探形势。”
杨澎泽听了这话把酒杯放下,“天下大乱好些年,朝廷没法顾及中原,是以愚兄这些年都在河中府,未曾到别处换任,也因此消息不通,燕京如今怎样了?”
齐强说道:“燕京如今尚好,只是江南称帝之后,我主接了大越皇帝诏书,其上言封我主为燕山王,品阶待遇一律不变,我主心有犹豫,因此想打探一番,想看中原如今是何打算。”
杨澎泽面上有恍然之意,“原来如此。”
他又问道:“贤弟既然来中原打探情况,为何到了河中府来。”
齐强笑道:“关中王管辖两地,而河中地处关中与中原之间,我若打探消息自然是到这儿来,更别说还有贤兄在此,我来投奔,也要有个去处!”
几人笑着饮了一杯酒,杨澎泽放下杯子,“那贤弟你可算是来对地方了!”
齐强急忙问道:“可知关中王打算?”
杨澎泽摆摆手,“如今说是有关中王,可实际上哪里有什么关中王。”
二人面上疑惑不解,杨澎泽问他两个,“你二人既然是在董大王麾下,按理来说不会不知,难不成这些年董大王从没探查过中原?”
齐强听他话里有话,“这……这是何意?还望贤兄解惑。”
杨澎泽说道:“金军南下,国朝不稳,天下乱了这么多年,中原一地早就不复从前了……”
他伸手率先夹了一筷子大鲤鱼,而后示意两位贵客吃鱼,“……朝廷混乱,中央无力于监管地方,地方官府若遇到大批的山贼强盗便求助无门,无力维持。如此致使中原各地群盗并起,纷纷占山为王。强盗打劫百姓,抢占农田,百姓要么去落草,要么被压榨得苦不堪言,中原已经乱了有六七年了……”
齐强张大嘴巴,“这……关中王不管吗?”
“管?他也要管得过来!王襄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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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精图治过一阵,可这中原多大的地界?他把东面压住了,西面又要冒头;他又着急火燎跑到西面去,东面的那些又揭竿而起了,他有多少兵力?又有多少粮草?”
齐强和魏昪一边吃着大鲤鱼,一边听杨府尹说中原之事。
“……中原之地自古以来便是自给自足,王襄来了之后要白白养他那军队,中原乱了以后,百姓的粮又要被山贼打劫,十分消耗。老百姓本就勒着裤腰带过日子,更别说王襄后来又属意关中,前两年白白把钱粮运到关中去,他是做了关中王了,中原那年冬天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嘶……”齐强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说来,中原一地不事生产者越来越多了。”
杨澎泽连连点头,“齐贤弟一语便道出关键,这就是结症所在了!”
中原土匪强盗越来越多,从事生产的好百姓越来越少,这无论放到哪都是灭亡之象。
魏昪问道:“那些个小山头说到底就是流匪,难不成还能和官兵对抗?关中王只要有心发兵,早晚收拾了他们。”
杨澎泽说道:“流匪又如何?有时候比官军还勇猛,更何况中原一地大大小小山头太多了,百十来个,王襄手上当时也就不到五万兵力,这么长年累月地打,多少家底也给打没了,没办法,只能都招安了。”
“都招安了?”
“说是都招安,也不是全都招安,你不想他招得过来吗?更何况他越招安,落草的百姓就越多!最后没法子,王襄只能把众山头都管起来,叫他们不许再收人上山,也不要打劫百姓,如此管制,这才算是消停了……”
两人都十分吃惊,只是管制,而不歼灭?
魏昪说道:“这么多小军队,万一乱起来要如何是好?”
杨府尹夹了口菜,“乱起来就没好了……所以我才说二位贤弟来到我这里,算是来对地方了!你二人要是直接到关中王处,他见是燕山王来使,必定要劝董大王发兵!一来他要兵力支持,抢劫粮草,二来他手下这些个小军队,若是能力往一处使,比现在还叫他省心些……到时候他是快活了,燕山府就遭了!”
两人听了这话,颇有些惊心。
*
待到两人回了住处,齐强说道:“若真是如此,王襄处境也十分危险,他虽有地利,却无人和,大越皇帝是何等英豪?此人不能小觑!王襄和他交手,如何有胜算?不能让我主和王襄联手!”
魏昪想了想,“我二人如今初到河中府,还未仔细探查,不知事情是否真像杨府尹所说那般……”
“还用仔细探查什么?我这兄长十分实诚,信他不会错!”
魏昪却不能轻信,“你忘了我们来时在河东县,那几个村民张口闭口就是‘中原迟早归越’了?其中必有蹊跷。”
齐强一听,心里也犯嘀咕,那些个乡野中人言之凿凿,哪里像些个泥腿子?和别处的农夫大不相同,十分古怪。
第二日三人又相聚,杨府尹带着两位贵客在河中府郊外散布,齐强说起此事,“……说来奇怪,贤兄此处是河中府,离江南已十分遥远,怎会有如此多人一心归越?我与魏兄两个虽然并没和那几个农夫深谈,可那几人口若悬河,一张嘴里十分歪理,可见其十分推崇大越,这还是几个人,有此子民,贤兄当小心为上。”
杨澎泽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呵呵笑道:“呃……贤弟有所不知,当年金军南下,路过此处打谷草,这的乡民在那时就团结起来,抵抗金军……后来江南军一路把金军赶回北地,其中一支又路过这里。是以这的乡民们比别处勇猛些,也记得江南军的好。”
齐强两人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不过话虽如此,也不能让这群乡民太过放肆,公然视关中王于无物,长此以往,刁民横行,贤兄如何管治?”
杨澎泽听了这话叹气一声,“不瞒两位贤弟,这事其实我早就知道,可是……可是我管不了……”
二人听杨府尹十分为难,纷纷问道:“这是为何?”
“贤兄治府有何难处?不妨与我两个说说。”
三人在河边上走,杨澎泽说起了自己的难处,“我这河中府,从前有厢兵数千,可三年前被关中王召集过一次,现在只留下一千人,二位贤弟,一千人呐,我这河中府偌大的府城,辖下八县六十乡,就给我留下一千人!这河中没乱起来,全靠乡勇集结,守卫乡里,如此一来,叫我怎么管他们?”
二人怔住了,“这……”
杨澎泽又说道:“再者两位贤弟可否听过那句谶语?‘驱逐鞑虏者,北定中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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