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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90-100(第1/14页)

    91信任

    ◎我相信她能达成所愿。◎

    洛祁殊的眉头皱起,但他的修养又让他重新将表情变得平淡,“郡主觉得凭什么与我谈条件?”

    叶晨晚索性靠在桌面,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凭你不敢杀我,洛大人。”

    洛祁殊袖口下的右手握紧成拳。

    的确,他曾几次动了杀掉叶晨晚的心思。

    他本以为太子那边会挑个亲信来暨州查案,多数人并无能力查出这件案子的真相,就算有人能窥出一二眉目,加以威逼利诱,也可以轻松拿捏。

    但他没算到太子派来查案的人会是叶晨晚,她来后,便准确地向着正确的方向行走,很快就接近了真相。从前只觉得她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质子,现今看来却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

    洛祁殊也暗叹于他的失算,其实今年春狩时,她能一个人斩杀猛虎,救下卓连贺,还反将宣王一军,便已能察觉出她并非默默无闻,而是在掩藏锋芒。

    棘手的点就在于她的身份,洛祁殊现在还没有得罪宁王府的打算。叶珣并不是省油的灯,看她七年前执意带兵与北魏交手便知,若是叶晨晚折在了自己管辖的朔方,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麻烦。

    “叶晨晚,我或许不敢杀你,但你也大可以试试你能不能平安离开朔方。”洛祁殊冷哼,拒绝了她。

    “洛祁殊,你真的很傲慢。”叶晨晚听到他的拒绝,也只是轻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将照雪庭光带在身边,就对你没有威胁?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没有随身带它?”

    “什”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叶晨晚话语中的含义,多年征战的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地侧身,躲过了向他面颊袭来的刀锋。

    但很快,意识到他匆忙闪避,下盘不稳,又是一道横扫袭向他腿间。

    二人很快在房间中狭小的空间内缠斗起来。

    掌风吹得烛台上灯烛明灭,桌椅也因为二人流泻的内力被震出了裂纹。拳掌相撞,发出沉闷声响。

    奈何洛祁殊被打了个先手,叶晨晚又有匕首在身,他渐渐落入下风。

    察觉到叶晨晚自身后接近他,洛祁殊手肘后击,有意识撞向她腰腹上的伤口。一声闷哼,伤口撕裂,汩汩渗出血液来。但对方仍没有半分后退,直从后方钳制住他,那把雕花短匕比在他的咽喉间,霎时就割开一道血口,染红了刀锋。

    洛祁殊安静下来,垂眸俯视着叶晨晚比在自己咽喉处的匕首,脖子上的伤口仍泛着细密的刺痛。“郡主,杀了我,你也没办法离开这个房间。”

    “我没有说过想杀你,洛大人。我只是想与你谈个交易,但你似乎不太愿意,那么我觉得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您或许会更愿意谈判。”她的笑自耳后传来,无端让人生厌。

    “五五分成,你不觉得自己狮子大开口?”他沉声问。

    “有么?”叶晨晚偏着头反问,“如果我帮你将郑成推出来顶罪,你没有任何损失,反而赚得盆满钵满。事成之后,您还可以多宁王府一个朋友。”

    洛祁殊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思索。

    奈何叶晨晚没有给他细想的时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洛大人。如果天明我还不能回去,我的随从恐怕就会将您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了。”

    刀锋就抵在他的咽喉处,冰冷的温度被肌肤真切地感受着。

    “玉石俱焚对你有什么好处?”洛祁殊面上终于浮现愠色。

    叶晨晚在片刻的神游间想起墨拂歌,心中感谢她赠给自己的匕首——她连这一步都预料到了吗?叶晨晚没来由地想。

    “我不想玉石俱焚。但洛祁殊,你有这么多的谋划,所以你不敢死。而我只是一个质子,自然比你更拿得起,也放得下更多东西。”

    其实她也不敢轻易死去,她有挂念的人,未完成的事,与等她归乡的人。但她这样说,只是为了提醒洛祁殊,与她硬碰硬并无好处。

    洛祁殊沉默着,颈项间冰冷的刀锋让他冷静下来。

    良久的静默在二人间流淌,洛祁殊权衡良久后,似在忍耐什么一般阖眸,“好,我答应你。希望事成之后,能多宁王府一个朋友。”

    北方边境外的魏人蠢蠢欲动,现在与宁王府闹翻,日后要生出许多麻烦。

    在权衡利弊后,洛祁殊选择了花钱消灾,他可不想在将来腹背受敌。

    身后的女人轻笑一声,比在他咽喉处的刀锋终于松动了些许,“自然,很高兴有您这样一个朋友。”

    、

    墨临

    皇城在断断续续的几场秋雨之后,花叶摇落,落叶转黄,便多了几分秋日的萧瑟之感。

    草木零落,除了墨府内的紫藤,依旧开至荼蘼,仿佛从不知何为凋零。

    柳问春虽然诧异,但却并没有多问,或许府上对紫藤花有着独特的种植方法。况且北境的秋季总是倏忽即逝,夏季一结束,很快便是绵长的风雪。

    她总是爱多看看这些易凋零的花草盛放的模样。

    自身体渐渐好转,游南洲准许她下床后,柳问春闲来无事,常在府中闲逛。午后的时间,很容易在院内遇见墨拂歌,这时候她总会与年轻的祭司闲谈几句。但她们彼此心照不宣,都没有聊起叶珣。

    其实也无甚可谈,柳问春心想,宁王殿下的身体状况连她都知晓,祭司显然是更清楚的。而后便是一地鸡毛,无人驻守的北境,蠢蠢欲动的魏人,殿下唯一的女儿现在还在京中为质。

    今日墨拂歌白衣随意地披在身上,袖口衣襟皆用金线针脚细密地绣出银杏纹样,连着束发的用的发簪也是鎏金坠珠,做出银杏枝叶的样式,正衬庭院中满地摇落的银杏,为她疏离的眉眼平添几分贵气。

    眼见墨拂歌身边站了个黑衣暗卫,似是要禀报消息的模样,柳问春识趣地准备避退,谁知墨拂歌平淡的目光扫过来,手中那柄折扇冲她招手,“柳将军也一并来听吧,是暨州的消息。”

    暗卫行礼,有条有理地向墨拂歌禀报起杨复方的下狱,暨州权力的拉扯,以及叶晨晚近日查案的动向。

    到最后她有些犹豫,缓声道,“还有一事,郡主在询问了那批车夫后,自己便消失了。我们探查了许久,都不知郡主的动向,已经数日没有郡主的消息了。”

    一听见叶晨晚失踪,柳问春面露焦色,而墨拂歌只又问,“可还有别的事要禀报?”

    暗卫摇头。

    墨拂歌摆手示意她退下。

    “祭司大人不好奇郡主的动向?”柳问春焦急询问。

    “好奇。”墨拂歌嗯了一声,她在思索时总爱把玩手中那柄白玉骨的折扇,无论寒暑总不离身。此时正用扇骨抵着下颌,面色平淡,“但事实结果就是他们探查了许久,也不知晓郡主的动向。”

    “她在暨州无依无靠,去查案难免被人盯上。我害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就算是暗卫日日奔行千里传递消息,自消息传出到抵达墨临,也要花上好几日的时间,等到我们知道消息的时候,也早已错失良机。暨州与墨临相隔千里,本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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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什么。”墨拂歌如此回答,似乎全然不担心叶晨晚的安危。

    倒不如说,她更担心叶晨晚会不会被洛祁殊盯上,毕竟暨州查案一事,他身为朔方节度使不可能全然不闻不问。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并无实据,便也没有说出口让柳问春焦虑。

    在看见柳问春担忧的面色时,才又开口安抚道,“况且郡主并非独自前往暨州,还带了不少亲信同行。如果她当真失踪,她的下属定然担忧,不会到现在没有半点消息。可见她的消失,是知会过下属的。”

    墨拂歌有条有理的分析安抚了柳问春许多,她也放松了些许,“祭司大人似乎很了解郡主。想当初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现在一晃眼这十年都没怎么见过,其实她是个怎样的姑娘我都不太知晓了。”

    “了解”?墨拂歌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如此评价。

    “只是一些基于线索的推断。”她最终还是解释,但又下意识地补充道,“不过郡主心思缜密,突然失踪,想来应该是被人监视,想避开他人眼线查案。”

    她如此说着,一抬眼又看见柳问春的面上写满了:“看吧我就说你很了解叶晨晚”的模样,还是迅速闭上了嘴,只用手中折扇摩挲着下颌。

    柳问春并不了解暨州背后的暗流涌动,只担忧叶晨晚的安危。“无论如何,她能平安归来就好。”

    “平安归来?”墨拂歌唇角须臾浮起一点浅淡的笑意,折扇一张,露出扇面泼墨桃花。

    若说以她的性格,本不应绘这样秾丽的桃花,可只此一眼,周遭花木便尽数失了颜色。

    “郡主是自己选择去暨州查案的,那定然是有所图谋。比起平安归来,我倒是更相信她可以带回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如是说,字字成竹在胸。

    92惶然

    ◎阿拂,我要失去母亲了,是么?◎

    自叶晨晚从暨州查案归来时,带回了一本收获满满的账簿,上面详细记载着朔方节度使帐下行军司马郑成这些年侵吞军饷的“累累硕果”。他虚报军队人数,贪吃空饷,私鬻军田,贪污粮草。一本账簿上牵扯暗中往来无数,朝廷中众多官员都与这只蛀虫有所勾连。

    他便是暨州一案侵吞粮草的案犯,私自掉包了粮草卖给外地的米商,狼狈为奸,收取了巨额的利润。

    玄帝在得知此事后,龙颜震怒,当即下令将郑成逮捕下狱抄家,竟是从他家搜出了万两黄金,数万两白银,良田地产不计其数。而其生活奢靡无度,金银为砖,酒肉作土,言辞描绘竟然显得苍白。

    当即没收家产,判斩立决,妻儿尽数为奴,流放三千里。

    而这本账簿也就成了朝廷中的索命鬼,凡是这本账簿中记载与郑成有所往来的人,也被尽数问罪,一时间在朝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尽管郑成一直在狱中伸冤,但从他家搜出的钱财却是板上钉钉,皇帝懒得听他辩驳,让刽子手的大刀送他上了黄泉路。

    只不过郑成被抄家搜出的家产,最后却也不知去了何处,有传闻说是进了皇帝陛下的私库。

    太子因为暨州赈灾不利被斥责,而宣王也因名姓赫然在郑成的账簿上,收受了郑成不少贿赂,被皇帝狠狠训斥了一番,他平生最恨臣下与皇子勾结,是以宣王在他心中印象大跌。

    这两兄弟斗了个狼狈不堪,谁也没能讨好,反而是气得玄帝气血上涌,罢朝三日。

    此为后话,已不必多表。

    、

    叶晨晚对洛祁殊如何利用这本账簿铲除异己并不感兴趣,她拿到了从洛祁殊手上分得的好处,此案太子与宣王两败俱伤,目的已经达成,她亦是背后的赢家。

    可怜太子还觉得如果没有她,暨州一案无法牵扯上宣王,现在给宣王狠狠上了波颜色,是以对叶晨晚感激不已。

    朝中的动向无疑照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叶晨晚却无心再看。她在回京路上已经收到了北境的消息与墨拂歌的传信,全然无意再去关心朝中那一地鸡毛,只催车马疾行,连夜赶回墨临。

    在回到墨临时,夜已深沉,她并未回宁王府,而是直接改道去了墨府。

    月色如洗,有人隔着月色与她两两相望。

    坐在柳问春身边的墨拂歌先站起了身,“你们谈,我先回避。”

    叶晨晚知晓柳问春此行事关重大,没有多与墨拂歌寒暄,而是先同柳问春谈起了叶珣一事。

    墨拂歌站在远处,这样的距离听不清二人的谈话,只能看见柳问春将那枚象征宁王府信物的玉符放入了叶晨晚手中,她良久摩挲着这枚玉符,低垂着头,背影看去分外寥落。

    “小殿下,宁王府的将来,就要交到您手中了。”

    二人交谈许久,柳问春拍了拍叶晨晚的肩廓后,告辞离开。叶晨晚在檐下枯坐许久,才终于起身走向远处回廊内坐候的墨拂歌。

    她正坐在廊下,用手中那柄白玉骨的折扇撑着颌骨,廊外紫藤摇曳,倏忽落了她白衣满身。

    “不再与柳将军聊一聊?你们许久未见了。”知晓她一时间难以接受柳问春自焘阳带来的消息,墨拂歌也难得将语气放得轻缓。

    叶晨晚摇头,在她身边坐下,“已经很晚了,问春她身上有伤,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

    墨拂歌能看出叶晨晚动作里些许不自然的停滞,微眯起了眼准确看向她腰腹,“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已经快好了。”叶晨晚轻抚在腰腹上的伤口,有衣料的遮掩,看不见腹部缠好的绷带。

    墨拂歌放心不下,“我让游南洲来给你看看。”

    “不必了,真的只是皮外伤,无妨的。”叶晨晚可不想在深夜又将这位神医请来,面对她满腹的怨气。

    叶晨晚执意拒绝,墨拂歌也不再坚持,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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