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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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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停留在她腰腹的伤口上,“洛祁殊伤的你?”

    对方动作僵滞,丝毫不掩饰神色中的震惊,“这你也知晓?”

    “只是猜测,他应当是暨州一案的幕后主使。”墨拂歌平淡地说出自己的推测,“主犯不可能真是郑成吧,他只是替罪羊罢了。”

    若是墨拂歌亲自去过暨州查案,以她的观察力得出真相倒也在意料之中。而今她不过是在京城中听闻了些消息,便推测出了幕后真凶。叶晨晚原本只觉得这个女人比常人多生了一窍,现今却觉得她应当是多长了几个脑子,多少有些近乎妖异了。

    “是,他本打算杀我,但又不想得罪宁王府,遂与他做了个交易。”叶晨晚冷哼,若不是挨了洛祁殊那一肘,她的伤本可以好得更快些,“替他将这个案子栽赃给郑成,他将收成分我一半。只不过郑成也不无辜就是了,洛祁殊放任他疯狂敛财这么多年,想来就是为了今日吧。”

    “五五分成?”墨拂歌扇柄微敲了下颌骨,眼角一点不易察觉的笑,“你真是狮子大开口,他竟然还答应了。”

    “很多吗?”叶晨晚不以为然,把玩着手中青玉嵌南珠的手镯,“他横竖没有任何损失,我替他做这些事也能让他少费许多精力。更重要的是花钱买我们彼此一个清净,宁王府日后不会为难他。”

    她这么说着,忽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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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又道,“但有一事一直很蹊跷。虽然知道是洛祁殊贪污走了那批粮食,可这么多米粮,不可能能够毫无痕迹地流入市场。但这批粮食就像凭空蒸发了一般寻不到踪迹。我怀疑,这些粮食他根本没有变卖,要么是私自囤藏,要么……就是又流入了军营之中。”

    墨拂歌安静地看着她思索的模样,而后开口,“依你之前所言,他私铸铁矿,又侵吞粮草,想做什么,是显而易见了。”

    叶晨晚欷歔,“可惜,看来这份清净是持续不了多久了。或许暨州的军营,也早就是他的人马了。”

    “短时间,还是莫要与他翻脸。”即使知道洛祁殊已经是西北的一大忧患,也只能在此刻按兵不动。他在西北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杂。

    墨拂歌向来寡言,即使发表看法也都是简短的。当叶晨晚也安静下来时,二人之间便陷入了沉寂。

    秋日的晚风让叶晨晚感受到些许凉意,整个人也随之冷静下来。她知晓之前谈起洛祁殊一事都只是一种虚张声势掩护,而此刻她想问的东西却是她不敢面对的残酷。

    “阿拂。”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几近要飘散在夜色里。

    “我要失去我娘了,是么?”

    墨拂歌抬眼看去,月色下那双眼眸泛着湿润水泽,神色惶惶,似是落下一场秋雨。

    她无措地,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注视着自己,月光凉薄,洒在她周身,白露凝霜般落她满怀。

    墨拂歌唇瓣翕动,几次欲言又止。

    叶晨晚向她询问的问题,心中早有答案,自欺欺人的安慰不过是徒劳无功,可要让她说出真相,墨拂歌舌尖生涩,终究在心中生出几分不忍的悲悯。

    她三岁时失去了母亲,对苏玖落的记忆也早已被抹去,“母亲”一词于她,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在此刻,她却能万分共情叶晨晚的茫然与惶恐。

    “宁王殿下的卦象,坎艮为蹇,不利东北。风霜雪深已至终局。”沉默良久,墨拂歌最终还是选择委婉地告知了真相。

    王臣蹇蹇,匪躬之故。

    一滴泪水倏然滑落,滴落在尘土间再无痕迹。

    其实叶晨晚在心中早已知晓答案,但在听见墨拂歌所言时,还是心中惶然。

    虽然十年为质,不能与母亲相见,但叶晨晚知晓她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荫蔽之下,若非母亲仍驻守北境,手握重兵,她早就是俎上鱼肉。有无数人看似尊敬她,实际上也不过是忌惮宁王府的威名。就像是先前与洛祁殊的谈判,也是因为他顾忌宁王府的势力,顾忌于她的母亲。

    叶珣看似与她相隔南北,却无时不在她身边。

    而现在,她要失去她仅剩的亲人了么?

    她茫然无措,终于颓然在墨拂歌身边坐下,如溺水之人求救一般,伸手拥住了墨拂歌。

    可连她的身影也是如此单薄,以至于能够清晰感受到衣料下骨骼的弧度,仿佛再用力两分就能轻易折断。

    墨拂歌最终没有推开她,任由她的下颌依靠在自己肩头。有滚烫泪滴掉落,浸湿了衣料,传来湿润触感。

    她抬眼,看向月色戚戚然。

    “晨晚。”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唤她名姓。

    一双纤长的手臂轻柔回抱住她,清冷音色响起在耳畔。

    “宁王殿下的病,还没有到最后的时间。我会尽快帮你回到焘阳一定。”

    叶晨晚更用力将她拥紧,仿佛害怕她下一秒便会随风消散……

    感官的最后是冷梅花香流溢,仿佛岭上冬雪中盛开了不败的白梅。

    【作者有话说】

    “王臣蹇蹇,匪躬之故。”为蹇卦六二爻辞。

    93萧遥

    ◎世人不爱英雄末路,美人薄命,而萧遥二者皆有之。◎

    秋旻杳然,远山霜枫燃绯,又隐没在山岚雾霭之间。

    秋季的雨来得连绵凄清,落在肌肤上带着浸骨的凉意,连带着夏日仅存的些许炎热气息也一并消融。

    眼见雨一时半会儿没有停的趋势,茶楼间避雨的人越来越多,在二楼说书人的台前围了一圈。

    叶晨晚坐在二楼临窗边的位置,也搭了只耳朵听说书人唾沫横飞。

    “且说昔年墨怀徵偶得一块天外陨铁,通体寒光,清气逼人,动若银河掠地,静怀风雷之势,实在是铸剑不可多得的材料。思来想去,只觉萧遥仍缺一柄趁手的神兵利器,便欲为她铸剑一柄,遂携此天外陨铁,独自前往荆川,寻得当世铸剑名家公孙琰,重金请他以此铸剑。”

    “公孙琰见这块陨铁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心中技痒,自然答应。遂开炉冶铁,铸造九九八十一天,待剑成之时,此剑似有灵智,震鸣不止,剑光如虹,方圆百里可见。荆川有名剑问世,江湖皆知,是以无数剑客前来求剑。”

    “公孙琰在此时也有了别的心思,铸剑师自然希望自己的名剑能配上天下扬名的剑客,彼时萧遥寂寂无名,公孙琰害怕此剑交给她,如明珠蒙尘。求剑的人越来越多,他心有贪欲,便私自设了一场求剑大会,广邀天下剑客前来参加,夺魁者便可夺得此剑。”

    “墨怀徵得知此事,心中震怒,此剑是她为萧遥准备的生辰贺礼,却遇上公孙琰言而无信。萧遥本对求剑大会并无兴趣,但在听闻这柄剑本是墨怀徵请公孙琰为她所铸时,却道‘若是如此,将此剑赢回来便是’。”

    “自此,萧遥只执一柄寻常铁剑参赛,却是十战十胜,从无败绩。直至最后一场,遇上了青霜剑姜成虞,此人少年成名,用剑如神,是当世的名剑客。而那场比试,亦是惊动江湖,二人的剑气将擂台都碾得粉碎,周遭竹林也被尽数倾倒。两人从清晨比至日暮,连山崖上都是剑光留下的刻痕,现在还有剑客前去瞻仰。”

    “直至夕*阳沉没之时,二人剑刃相撞,竟是割破阴阳昏晓,待到剑光散去之时,之间姜成虞手中的青霜剑,已是寸寸碎裂!姜成虞的佩剑名剑青霜,竟然被萧遥用一柄寻常铁剑击碎了!”

    “萧遥已是求剑大会上板上钉钉的魁首,成功拿到了公孙琰所铸之剑,此剑刚到萧遥手中,便通体流光,震鸣声声,似有灵而认其主,仿佛天生为萧遥而铸,无论是形制还是手感,都分外妥帖,她对此剑颇为欢喜,又因失而复得,遂取名——复来归。”

    台下有人插嘴,问台前说书人,“你把这剑吹得神乎其神,谁知道这剑长甚么样?”

    说书人一张折扇,又讲到,“曾有人评价她用剑,青莲生剑骨,清隽如竹,玄幽如夜。上决浮云,下绝地纪。”

    台下又是一阵唏嘘,“说这么抽象,不还是不知道是个甚么样子!”

    说书人终于瞪了台下人一眼,“萧遥战死赛兰野时,复来归也一并遗失在大漠里,谁能知道这剑长什么样!”

    “真找不到了?”有人不信邪。

    “真找不到了!这剑都两百年没现身了!”

    而后又讲起赛兰野一役,听众大多对这类题材不感兴趣,台下肉眼可见地人心涣散起来,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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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可以理解,世人多不爱听英雄末路,或是美人薄命,更因萧遥二者兼有之。在人心中,总爱书中人,画中仙,与一切盛大或绚丽到不甚真实的桥段。

    萧遥此人,史书中总是寥寥数笔,各类野史传闻却是众说纷纭。但无非都是爱提她姿容倾世,风骨清绝,又或是剑术卓绝,战无不胜。可她亦是人,也是肉身,终是在赛兰野的大漠腐朽为无人问津的白骨枯冢,此点却又无人再提起。

    叶晨晚抿一口盏中花茶,竟品出几分麻木的寡淡来。或是因为萧遥与叶照临的故事,亦或是说北杓七子的故事在他人口中听过太多,早已无甚波澜。

    青衣夜竹萧渡舟,绛衣雪尘叶照临。世人如此赞誉的开国双璧,最后也不过于他人口中几句欷歔风骨红颜薄命,或是前生荣光赫赫,后生缄默无闻。

    再多的盛名,再多的盛誉,最后也是输家。

    说书人台前人影渐稀,叶晨晚也不再花心思去听他所言。

    二楼临窗边的位置在雨天总会有雨丝自窗外飘入,是以并不是个招人喜欢的位置。她坐在此处,还敞开着窗户,也只是因为自此处能很好地望见京城中最大的药房丹溪堂的大门。

    片刻失神,叶晨晚的目光终于自丹溪堂门前挪开,转而看向茶盏中自己的倒影。

    思绪飘回前几日与墨拂歌的交谈。

    盛开着浅紫色花簇的植株被缓缓推至自己面前,白衣少女问她,“你可识得此物?”

    叶晨晚并不精通于药理,只观察一番,茎不生枝,叶片稀薄,并不似江南能产的植物,“看上去是雪原才会生长的植株。”

    植株被墨拂歌握在手中时,似是又焕发了生机,舒展枝叶,不过叶晨晚那时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她的注意力都在墨拂歌所说之上。

    “此花名为雪上一枝蒿,取其根茎入药,可活血止痛。但其药性凶猛,寻常猎户将此物根茎制药,涂于箭刃打猎,猎物便会应声而亡。若是再经过更精细复杂的加工,便可制成一味毒药,中毒者不会立刻毙命,但会渐渐失去行动能力,而且没有短时间便能见效的解药,若想解毒,需要长时间服用解药,一旦中途停药,则会毒性复发身亡。是用来控制要挟中毒之人的上好毒药。”

    当墨拂歌说出“雪上蒿”一词时,叶晨晚只觉气血逆涌,五指冰凉,思绪霎时间回到今年夏日凌晗所中之毒,便是剧毒雪上蒿。

    因为没有解药,两日后凌晗便因无药可救毒发身亡。

    “所以——?”她强压住心中翻涌的恨意,尽量平静地询问墨拂歌。

    “我救下柳将军时,她身中毒箭,箭矢上便涂有这剧毒雪上蒿。所幸救治及时,处理了伤口,加上是游南洲亲自解毒,才不至身亡。”雪上蒿在墨拂歌指间转出一个轻巧的弧度,全然看不出这样简单又朴素的植株能有这样的毒性。

    叶晨晚最终露出一点单薄又自嘲的哂笑,“原来是同一批人。”

    对上墨拂歌探究的目光,她才又解释道,“今年初夏,母亲曾派她的亲信盛良安与凌晗前往墨临送信,却在城郊遇上了截杀。盛良安也是母亲的副将,为了掩护凌晗突围而死,而凌晗好不容易逃出了那批人的追捕,腿上却也中了毒箭,待我见到他时,已是弥留之际,毒性猛烈,无药可救。”她一字一顿道,“他所中的毒,就是雪上蒿。”

    墨拂歌沉吟,看向她的目光又带了几分责怪她没有早告诉自己之意。

    “怪我。毕竟京城与焘阳之间,有人一直在监视,这点我向来知晓多年来南北书信往来,也折过不少人。”一回想起盛良安与凌晗的死,叶晨晚便陷入浓烈的悔恨与愤懑之中,“若是我早些彻查出背后凶手”

    “斯人已逝,多说无用。”墨拂歌清淡的嗓音止住了叶晨晚飘散的思绪,“他们用的毒都是雪上蒿,可以确定是同一批人。而柳将军提供了一个更有价值的信息,她与黑衣人的头领交手,觉得他们头领的武功路数格外熟悉,有北地刀术的痕迹。”

    记忆中凌晗弥留之际,也提起黑衣人首领的武功路数有些熟悉。

    诸多零碎的线索在脑海中串成一线。

    “看来杀害盛姨与凌晗的,同与问春动手的是同一人。”叶晨晚很快在脑海中理清了线索,问出了那个她不愿面对的问题,“你怀疑宁王府上有内奸?”

    “不是怀疑,郡主。”她望向自己的那双漆黑眼瞳深沉如夜色,“那黑衣人与我交手时,手背上也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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