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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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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与军队的领头人遥遥相望,却没想到竟是个熟人。

    “你不在军营大帐里待着,已经沦落到和这群野狗一样来抢劫这么个小城了么,斛律孤?”叶晨晚讥笑。

    她是真的没有料到,魏国大将斛律孤竟然会亲自下场,不知道魏人近日在谋划些什么。

    对方显然也面露诧异,很快又笑了起来,“又见面了,北地的附离兰。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回来,想来是终于逃脱了京城的狗笼。”

    “我只是回到我的故乡,而你还在这儿跟个跳蚤一样喜欢乱闯别人的家门,看来是没什么长进。”叶晨晚面对他的讥讽,不为所动。

    “是么?”斛律孤看着叶晨晚的面色,终于开口说出恶毒的话语,“那老皇帝肯放你回来,想必是叶珣快死”

    剑光先于剑出鞘的声音,已经向着斛律孤的头颅砍去。没想到她的身形如此之快,马匹受惊斛律孤身形不稳只能从马上跃下,匆忙扬起马刀抵挡剑刃。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刀剑相撞擦出激烈火光,招式片刻的间歇里斛律孤勉强瞥了一眼刀刃,发现随自己征战多年的马刀都被剑刃砍出了几个不起眼的豁口——真是个疯子。

    两军也随之厮杀起来,这座边陲小城顿时沦为火海中的修罗场。

    斛律孤后退侧身,勉强躲过了袭来的剑刃,却还是被剑锋在脸颊上擦开一道血口。剑锋冰凉,伤口却是火辣辣的疼痛,渗开一道血口。

    “斛律孤,若想保住你这张狗嘴,最好是学会闭嘴。”

    叶晨晚目光比剑刃更冷,没有给他留下丝毫喘息的机会。

    马刀沉重,剑刃灵活,厮杀得不分上下。

    此人力大势沉,精于搏斗,一直硬碰硬并非良策。叶晨晚心念一动,转而开始一直向着斛律孤的锁骨处出招。对方的动作果然停滞些许,开始有意防守。

    他锁骨处受过重伤,先前在宁山同自己交手时锁骨又伤过一次,已经落下了阴影。

    “看来你的伤还没好完。”照雪庭光划开了斛律孤的衣领,露出了他衣袍下的软甲。

    斛律孤反扬马刀,用刀背狠狠砍向她,“嘴上这么能逞能,不若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她当然知晓,以体能的差距来说,与斛律孤久战并无好处。但她不是那些野蛮的魏人,也对魏人那些你死我活的决斗不感兴趣。她从来没打算用这样正大光明的手段杀死他。

    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足够了。

    “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的死活吧。”叶晨晚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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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

    斛律孤本能地觉得不对,耳畔已经响起了魏军的哀嚎之声。先前驻守在城门避免玄军突围的士兵,已经被一支骑军撕开了缺口,冲入蓟城之中!

    还有伏兵?!

    “你是觉得,只有你会用伏兵这样的招数吗?”

    她早知道魏军的试探有所蹊跷,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地前来劫掠,自然是背后有撑腰的资本。故而提前安排柳问春准备了一支接应的队伍,就是为了此刻。

    眼看再来了一支燕云军,斛律孤也不再恋战,立刻吩咐亲信准备突围,“不要恋战,立刻撤退!”

    “叶晨晚,你且得意此刻,回去等着给叶珣收尸吧!”他撂下一句狠话,匆忙翻身上马。

    他身边的精兵亲信立刻掩护他突围,在围攻中杀出一条血路,匆忙逃出了蓟城。

    “郡主要不要追?”柳问春艰难地在混战中找到叶晨晚,询问道。

    叶晨晚沉思片刻后还是摇头,“他没有带全部的兵力来,不知道身后还有多少伏兵,又是什么打算。我们此次也没有带多少人马,谨慎为好。”

    她的心脏紧促地跳动着,心中不安。

    “而且我总有不好的预感。赶紧回焘阳。”

    、

    斛律孤带着人马一路突围,直到远离蓟城数十里,确认没有追兵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回头清点人数,这次又折损了一半的人马。

    他狠狠一甩马鞭——这该死的女人,当真棘手。

    罢了,他也不是来同叶晨晚决一死活的。

    “没有追兵,看来她也没带多少人马,来得匆忙。这么着急,叶珣也没有露面,估计是真的要死了。”斛律孤冷笑一声,向着身边斥候道,“你去准备送信的人马去墨临,告诉元诩,叶珣要死了,让他加紧动作,别罗里吧嗦的。”

    他已经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说】

    越来越耀眼了呢,郡主。

    104悲别离

    ◎承佑十五年十月廿五,宁王叶珣薨,朝野哀恸。◎

    叶晨晚一路快马加鞭赶回焘阳,心中焦急。

    今日的雪愈发猛烈,朔风裹挟着冰霜砸在面颊,割得肌肤生疼。但她还是扬起马鞭催促马匹再快一些,生怕再慢一些,就会抱憾终身。

    刚入焘阳城门,就看见正在城门口张望的羡云。在看见她驾马归来时,立刻冲到她身边,无措地牵住缰绳道,“郡主,您终于回来了!殿下……殿下她不行了,想再见您一面……!”

    母亲的侍女难得面露惊慌,无措地掉着眼泪。

    叶晨晚不顾一切地催促马匹快些赶回王府,踏入王府的那一刻,她就听到了压抑的哭泣声,府内弥漫着挥散不去的阴沉气息。

    但她没有心思关心这些,她只能不顾一切地奔跑,任由积雪没过脚踝。

    叶晨晚忍不住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去蓟城?这样程度的魏军进攻,交给副将完全足以处理。就因为害怕落人口实,被言官弹劾?

    重要吗?这些烦人的蚊蝇真的重要吗?他们的闲言碎语于她只是蚍蜉撼树,真的值得去在意半分吗?

    帝王的不满猜忌又如何,她难道要为了这些永无止境的怀疑去放弃陪伴自己母亲的时间吗?

    她这般努力想要回到焘阳,不是为了权势,不是为了荣华,只是为了和母亲团聚。

    而现在——叶晨晚,你在做什么呢?你沉溺于挟权弄势,在意那些无谓之词。

    她如此想着,终于赶回了叶珣的寝殿。

    但她的母亲坐在殿外回廊下,看廊外落雪纷飞,落在她的眉睫。

    “娘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在下雪。”她几步上前扶住叶珣,准备送她回殿内。

    叶珣却轻轻止住她的动作,“我想看看雪,已经很多年没这样看雪了。”

    她的母亲今日气色好了许多,甚至唇角上扬,向她露出一点清淡的笑容。

    叶晨晚却心脏狂跳,看叶珣面色苍白,眼底却有光,知道这大概率是回光返照的征兆,“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嘘——”叶珣伸手,轻轻止住她的话语,“来陪我看雪吧。”

    叶晨晚无奈,只能坐下替叶珣挡住风雪。

    一双冰凉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小时候也总这样牵着你看雪,可惜你很早就去墨临,再回来时已经这么大了。”

    “我很遗憾一直很遗憾,没有能陪你长大。”

    “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叶晨晚稍稍别过头去,怕叶珣再看着她,自己就会忍不住落泪。

    叶珣的叹息如烟云飘散在风雪中,“可你还这么年轻,还有这么长的路要走,从此往后,为娘都看不见了。思虑再多,谋划再多,能为你铺的路,终究是有限的。”

    “以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

    叶珣并不是多话的人,此刻却滔滔不绝地说着,大概也是因为知晓是自己最后的时间,她放心不下。

    “娘你不用这样担心,我都知道的。”她终究没有忍住,潸然滚下泪来。

    叶珣的面容在泪水中一片模糊,却还是温柔地替她拭去眼泪,“不要哭。为人母父,纵然也希望你出人头地,功成名就,但更重要的,还是希望你能平安喜乐,顺遂无虞。”

    “如有来生,希望我们还能再做母女,好么?”

    叶珣向她伸出手指,如同儿时一般。

    叶晨晚轻轻的,用自己小指的指节勾住叶珣的手指。“好,娘要记得等我。”

    叶珣眼有笑意,握紧了她的手,“嗯。我同你说过,娘不信命,但觉得想要什么应当靠自己去争取。如果你想要,那便应该是你的。”

    “娘相信你。”

    “好我会的。”叶晨晚如是回答,忽然发觉她掌心中叶珣的手迅速冰凉下去,冷得如同廊外飞雪。

    “娘——娘?!”叶晨晚惊慌失措地揽住叶珣,想要去呼唤大夫。

    “嘘——”叶珣安静地靠在她怀中,呼吸渐渐微弱,身体的温度如同她的生命一般飞速地流逝着。

    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飘落的风雪都模糊成一片素白,只能勉强看见廊下摆放的木芙蓉终于也到了花期谢幕的时候,飘零些许花瓣。

    拥抱着她的身体却是滚烫的,胸腔中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如同朝阳初升。虽然她在哭泣,她在张皇失措,她在无措地呼喊着自己,但叶珣知晓,属于自己的时代已经谢幕,而未来将交付在她的手中。

    甚好。

    瞧着叶晨晚的模样,她想,或许她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若说唯一的遗憾,只是

    “可惜明年花更好可惜,看不见明年的花开了。”

    大雪扑簌不止,怀中人却再无声息。叶晨晚知晓,她终究失去了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她已不记得自己哭泣了多久,眼泪滴落化开雪水,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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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掩埋,风雪也如若悲鸣。

    天地大雪婆娑,万籁皆寂,将北境之地染作茫茫苍白。

    承佑十五年十月廿五,宁王叶珣薨,朝野哀恸。其独女昭平郡主叶晨晚承其位,为新任宁王。

    宁王叶珣,善属文,工谋略,驻北境二十年,边徼稳固,魏人畏不敢犯。其人爱民,礼接下士,厚救无归妇孺者无数。闻其薨逝,北境之民与士卒皆为之久悼。

    、

    墨临冶怀侯府

    在看见密信上的文字时,元诩的双手激动得都在颤抖。在反反复复读了数遍,确认了信笺上的内容后,才终于兴奋地站起身,看向屏风后的女人。

    “斛律孤那边的消息没有错,叶珣终于是死了!”

    依靠在贵妃椅上翻阅书页的女人只是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吝啬地丢出一个“嗯”。

    “这是大好的喜事,慕容锦。”元诩在坐榻边来回踱步,“没有叶珣,我们在北境的动作要方便许多,日后斛律孤来接应我们也更轻松。”

    竹制烟杆停在唇瓣边,又吸出一口云雾,慕容锦才终于幽幽开口,“她死了,宁王的位置是谁来坐?”

    “她的女儿叶晨晚,先前和你提过的京城质子,前些时日老皇帝把她放回去了。”提起叶晨晚,元诩表情轻蔑。这个女人在京城里被豢养得和这群软弱的中原贵族一样,没有半点锋芒。

    慕容锦揉了揉太阳穴,并不太关注元诩所言。活过的年岁太久,遇见的人太多,她没有那些功夫去一个一个记下所有人的名字。更何况多数人轻若鸿毛,由生到死都泛不起一点浪花。

    她只是觉得元诩愚蠢,总是寄希望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今天希望叶珣死了,明日等着老皇帝死掉,仿佛这些人死了玄朝就会放他归国。

    若不是没得选,她也不想与这样一个蠢货合作。

    心中烦躁,她又吸了一口烟斗,荼蘼花的馥郁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而她抬眼时一双眼风波流转,与这花香一同织作一场幻梦。

    烟雾袅袅间,那张精致的面容看不真切,在烛火的摇曳里,仿如海岸粼粼浪潮间栖息的鲛人,只一眼就要拉坠着人沉溺入她眼中深海。

    元诩的喉结动了动,心中想起什么后,整个人又立马冷静了下去。

    鲛人动人的歌喉会让人沉睡入不醒的幻梦,这个女人更尤甚。

    他不喜欢这种危险的女人,还是温顺好掌控的更让他舒心。

    “死了个叶珣,算不上大事。”慕容锦淡淡道,“等到什么时候人是你杀的,再来找我邀功。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元诩这才一笑,呈上了一幅卷轴。

    “花了好些精力人脉,终于找到了。这是皇宫的地图,按照你所说的方法,他们寻到了阵法可能所在的几个位置,都标在图上了。”

    慕容锦这才接过卷轴,白皙修长的指尖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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