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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两败伤
◎救你,是因为你要活着等你的果报。◎
看着几个皇子皇女还有群臣挖空心思进贡的礼物,玄若清心中万分畅快。
他想,叶晨晚接任宁王位后,屡败魏人,边境好歹安分了不少,少了一件心头大患。而那些整日哭嚎灾荒的折子,不过是一群贪得无厌的刁民。
现今江山在握,儿女绕膝畅享天伦之乐,人间何等乐事。
酒过三巡,歌舞渐休,就到了年前例行观赏烟花的时间。众人跟随着皇帝来到菱阳殿外,等待着宫人点燃烟花。
火焰点燃引线,然而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绚烂花火,反而是传来一声巨大的爆鸣声!
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声响震惊,还未来得及反应,紧随其后的便是一连串爆炸声,菱阳殿外顷刻陷入焚烧的火海。
聚集的众人被吓得四散奔逃,霎时间混乱一片,在爆炸声间似乎能听到有人在高喊“护驾”,却又被逃窜的人群冲散。
宣王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得魂飞魄散,目光呆滞地看着焚烧的火光——怎么会如此?
他只是派人对那批烟花做了手脚,顶多就是炸死那几个倒霉去点火的宫人,怎么会引发这样的连环爆炸?
他在混乱中呆若木鸡,完全没有注意到爆炸波及到了宫殿檐柱的一角,屋檐上的砖石飞溅滚落,直直冲着他砸来。
“小心!”
一个力道拉拽着他顿时来到四五步开外,因为过于突然,他被这力道拽得踉跄倒地。但宣王抬头一看,他先前伫立的位置已然落下了一块砖石,将地面砸出一个偌大的坑洼。
生死只在咫尺之间,从鬼门关逃过一劫的宣王已是被吓得冷汗涔涔,面色惨白。
过了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回头看先前救下自己一命的是何人。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救下他的竟然会是叶晨晚。此刻她正从容伫立在自己身后,平静地旁观着这场爆炸,比起自己跌坐于地的狼狈,她除了衣袍上沾染了些灰烬尘土外,依旧云淡风轻。
“你为什么”他狼狈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追问叶晨晚。
而对方在听见他的声音后,终于微弯下身子垂眸看他,“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救你是么,玄旸?”
叶晨晚的声音很轻,混乱之中只够他们两人听见。“救你,当然是因为你要活着等你的果报。”
她唇角上扬,表情戏谑,眼中那三分的不屑像极了俯视玩弄猎物的猎手。
焚火明明,将她眼眸照得透彻无暇,也照亮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宣王确定,这个女人是的确想杀他的。
是什么事他和这个女人虽然龃龉不少,但似乎也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的脑子飞速转动着,在记忆里搜寻着同叶晨晚的矛盾,从年初的春狩到暨州一案,似乎都不至于让她这样想杀了自己。而且这些案子,都是她主动来为难自己的。他到底哪里得罪这个疯女人了?
他飞速思考着,终于在尘封的记忆中寻找到些微的可能。
难道是七年前
他终于想明白了叶晨晚对他莫名其妙的敌意,可惜并没有更多时间留给他思考。檐角砸落这样巨大的声响还是很快吸引了他人的注意力,众人都关切地看过来时,叶晨晚立刻又换上了平日里那种温和无害的笑意,伸手虚虚用力将他拽了起身。
“事发突然,刚刚只来得及用这样的方法救下殿下。”她此刻神色关切,半点不见先前的狠厉,面色温和地询问,“王爷可还安好?”
众目睽睽之下,和叶晨晚翻脸并不是一个好选择。而且无论如何刚刚都是叶晨晚救了自己,他也并没有向叶晨晚发难的理由,于是也只能拍去衣上尘土,笑道,“本王无事,刚刚多谢宁王了。”
那女人此刻披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假面怡然而笑,“举手之劳罢了,宣王无事就好。”
好在此刻爆炸终于停止,火势也渐渐被控制,殿外已是一片焦黑的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息。几个点火的宫人已经被当场炸死,赴宴的宾客中也有些人受伤。
玄若清终于在这场混乱中回过神来,呼喊着禁卫军调查爆炸的来源。
临近新年的夜宴上发生这样的爆炸,很可能是针对帝王的刺杀,此事非同小可。叶晨晚的目光在人群中打量,多数人都惊魂未定,太子脸色煞白,他有这个神情实属正常,毕竟为了从中捞一笔油水,宫宴上采购的烟花自然有他接手,购买的便是他私自开的那家烟花坊中的烟花,此时出了这样的意外他难逃其咎。
而她身边的宣王同样面色阴晴不定,毕竟他动的手脚,只是想炸死点火的宫人,把太子私开烟花坊的事情闹大,完全没有想过会引发这样的连环爆炸。这件事要是真的被查出来,他的罪责要比太子大得多。
再在人群中寻找墨拂歌的身影,很容易就能在嘈杂人群里看见那抹素白身影,白衣如雪,似乎全然没有被这场风波波及半分。
只是洛祁殊仍然站在她身边,一副关切的模样。
她本来不错的心情又微妙地不悦起来。
但墨拂歌很快察觉了叶晨晚的目光,抬眼与她对视。
在夜色中似乎极轻地笑了笑。
很快禁卫军便调查出了爆炸的来源,烟花中装了过量的火药,并且在点火后还引燃了旁边的火药,引发了连环爆炸。
“查,再给朕查,这些火药都是谁埋下的,这堆烟花又是什么来头!”帝王龙颜震怒,劫后逃生的他心有余悸,立马清查起爆炸的来源。
眼见皇帝震怒,在冬日的风雪里呼啦啦顺势跪倒了一片人群说着陛下息怒。
叶晨晚也跟随着人群跪下,冷眼旁观着禁卫军细致的调查。今日这案子查不出个结果,估计宴上人是一个都走不了了。
太子私造烟花的事情终究是没有瞒住,审问了一番内务府,当即便供出了烟花采购的来源是太子提供的。
面对玄若清的怒视,太子连滚带爬地在他面前跪下,涕泗横流地道,“父皇,虽然这烟花是儿臣派人采购的,但都是细致检查过的,是万万没有问题的,怎么可能还加了这么多火药!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还请父皇明鉴啊!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玄若清看着跪地哭嚎的太子,心中也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儿子不成器他是知道的,但他的确也不像有那个胆量去安排这么一个爆炸刺杀的人。
他怒瞪太子一眼,又派人继续探查。
晚间风雪更大,众人劝慰着皇帝去偏殿等待结果,殿内窃窃私语,有如涌动的暗潮。
今夜发生此事,也算是皇室的一桩丑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禁卫军押着几个太监打扮的宫人进入殿内。刚把他们带入殿内,这几个人就哭嚎着跪倒在地,喊着陛下恕罪。
玄若清再一问,这些小太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即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个清楚。说是宣王派人让他们给宫宴表演用的烟花动了手脚。
买通太监在烟花上动手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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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宣王亲自出面,他当然也不会发现这几个小太监中混入了陌生的面孔。
眼看着殿内的目光尽数看向他,宣王急忙辩驳道,“父皇,儿臣冤枉!”
“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个冤枉法?”玄若清扫视着他,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阴冷。
在只是想在烟花上动些手脚让太子私造烟花一事暴露,和蓄意制造爆炸意图谋害君王之间,他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心中略一权衡,宣王便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交代了烟花坊一事和他的打算。
“真是个混账东西,你整日除了和你的兄长斗,脑子里还装着点什么好事吗?!”日积月累,宣王与太子无休无止的争斗也终于消磨尽了玄若清的耐心,他似乎已经完全遗忘了这兄弟二人的内斗便是他一手纵容出来的。
他又转而看向瑟缩着跪在地上的太子,“你也是个混账,堂堂一朝太子,竟然私造烟花坊,说出去令全天下人嗤笑!”
他手中的茶杯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砸碎在了地面,哐当作响。
这件事终究是皇室丑闻,玄若清一挥手遣散了宾客,只余下太子与宣王二人独自审问。
墨拂歌从头到尾都是那副作壁上观的冷淡姿态,众人离开时,她也没有半分停留地就准备起身远离这场闹剧。
然而一道身影始终不急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直至她忍无可忍开口,“洛大人,自重。”
毕竟此时夜深,孤男寡女通行于无人的宫道,确实于理不合。
宫灯幽微,夜雪纷飞。
洛祁殊终于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停下脚步,“祭司大人误会,只是想约您明日午后城南一见。”
“我们似乎还没有相熟到这个地步,洛公子。”她嗓音虽清淡柔和,如浮空碎雪,却没有留下半分商榷的余地。
“只是想与祭司大人谈一笔交易。”洛祁殊五官隐没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有眼瞳泛开一点亮色。宫灯终于照亮了他唇角的一点弧度,“我想,您也希望今日的案子早日了结,毕竟再查下去,对您也没有好处,不是么?”
在深冬的夜雪中,身着白衣的少女终于转过身,风雪与她墨发白衣纠缠不清。
她就这样安静打量着洛祁殊,像是要将他眼中的每一寸情绪都看清楚。
良久之后,她终于似笑非笑地颔首。
“好。”
【作者有话说】
关于作话,之前没写是因为怕觉得我太闹,每次都能写一大段。有评论问为什么没有,所以以后会考虑都简单聊一下文章相关。
题外话,隔壁的预收换了新封面!有没有很好看。【一天天的钱都花在这些地方】
其实叶晨晚对我来说是最难写的一个角色,构思期间,她的身份是来自北地的质子是一开始就确定好了,但是怎样的性格我思考了很久。
写作中总是那些个性更鲜明的角色更容易描写,但受限于质子的身份她反而什么都不能鲜明。
当然这不代表她就没有性格特点了,非要说她本来的个性脾气倒是要比墨拂歌恶劣很多【?】,墨拂歌才是对于除了复仇以外的事都没有感想也毫不关心,所以很多时候面对燕矜游南洲的调侃也完全不会生气。
15,16章坠崖遇见卓连贺的时候,叶晨晚的性格就已经有所显现,在并无他人而且确定卓连贺好拿捏之后,她的态度就变成了上位者的姿态。
112襄王意
◎我同你说盛衰说枯荣,于你而言不过镜花或水月。◎
翌日午后
城南一处山庄别院,正是洛祁殊在京城中的资产。在外时只觉得是一处寻常宅院,随着侍女步入时,才觉其中水榭楼阁,低调却不失奢华。
墨拂歌无心欣赏别院中的景致,只跟随侍女穿行其中,行过回廊曲折,终于来到一处院落中。
今日新雪初霁,苍松青翠,于松下煮雪煎茶的人却是风姿更胜松柏。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墨小姐来了。”看见墨拂歌身影,洛祁殊展颜一笑,示意她坐在自己对面的位置。
紫砂壶一提一按,斟出一杯色泽清透的如琥珀的茶汤。“滇南新进贡的滇红,墨小姐不妨一试。”
面对洛祁殊递来的茶盏,墨拂歌仍然只是将茶杯虚拢在手中取暖,并未饮下,语气平淡道,“有话可以直说。”
“雪后初霁,松高竹翠,如此美景何不一赏?只谈正事未免辜负良辰美景。”洛祁殊笑道,并未立刻回答。
墨拂歌放下茶杯,作势便要走。
洛祁殊终究是叫住了她,拿出一把古琴。“在小姐面前弹琴,的确是班门弄斧。可我有一曲,欲与卿听。”
琴弦拨动,从他弹出的第一个音调,墨拂歌就知道了他想要弹奏的曲子。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他一边弹奏,一边轻唱,眼眸含光,如若情深。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可惜《凤求凰》的曲调并没有打动听曲之人,在面对洛祁殊殷切的目光时,墨拂歌只是微偏着头,“为什么会是我呢,洛祁殊。我与你见过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连相熟都算不上。”
“世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感情深浅,不能只以时间衡量。”面对她冷淡的态度,洛祁殊微扣紧了琴弦,“我钟情于你,绝非玩笑之词。”
碎雪映在她漆黑眼眸,有如乱琼碎玉铺陈。
目光却也冰凉得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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