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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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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

    “到不知这位姑娘是”叶晨晚问道。

    “我是阿拂的”苏暮卿刚打算介绍自己,墨拂歌就已经伸手牵着她走入府中。

    “她是我的亲人。”墨拂歌开口道。

    叶晨晚只是不动声色地微挑眉梢,随后笑道,“原来如此,过年本就是亲人团聚的时候。”

    她向来懂得进退有度,墨拂歌既然如此说便不会多问。倒是一旁的游南洲皱起了眉,她多年行医,远比常人敏感,自然能察觉到面前的姑娘虽然外形举止与常人无异,但并没有生人气息——实在是太过诡异。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我便告辞了。”叶晨晚准备告辞离开。

    墨拂歌忽然叫住了她,“殿下之后可还有别的安排?”

    “没有,怎么了?”

    在斟酌片刻后,墨拂歌终于开口,“若没有别的安排,便留下来一同过年吧。府上也并无他人。”

    她知晓,叶晨晚孤身回京,宁王府中也并无亲朋,今年年关只有她一人。

    又或许是看见了红衣下的几分落寞神色,她如此开口邀请。

    【作者有话说】

    很喜欢慕容锦的嘴【缺德】

    115枕南柯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在苏暮卿入府后,她与墨拂歌明显是一副有事聊的模样,墨拂歌只吩咐了几句由她们自便,就领着苏暮卿向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叶晨晚瞧着二人的背影,心中正揣度着苏暮卿的身份。

    墨拂歌既说是亲人,那便应当不是搪塞之词,若是搪塞大可以找些别的身份。可墨氏历代单传,那只能是她母族的亲人。莫非是十几年前那场大火中幸存的亲属?

    “你也对那个姑娘感兴趣?”游南洲在身后问,“奇怪得很,那姑娘似乎并无呼吸,不似生人。”

    叶晨晚大骇,“此话何意?莫非她还是死人不成?”

    “那倒也不是,她大概率不是人。”

    游南洲说出自己的推断,却见叶晨晚的神色变得更加复杂,秀致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大概是自己这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语让对方有了更多天马行空的猜想。

    她知晓多数人还是对一些古老的术法知之甚少,遂简单解释道,“这也是我的猜测,传闻上古万物有灵,经由秘术可引灵入体,其灵智与人无异。你若是好奇,不如直接去问她,顺带帮我问问能不能把那姑娘给我研究一番。”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叶晨晚摇头,“阿拂既说那位姑娘是她的亲人,如此询问,未免失礼。”

    “无趣。”游南洲将手中花树枝随手仍入雪地中,“闲着无事,墨拂歌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与那姑娘谈不完,你要不要来打牌?”

    “什么牌?”

    游南洲掰弄着手指,“都行啊,麻将,叶子戏,马吊,六博叫白琚一起,要是再缺人就把那小子再叫来。”

    白琚无奈道,“游小姐,下次可以别打那么大了吗,您一副想把大家过年钱都赢走的样子。小姐知道了又要说您了。”

    游南洲会的棋牌又多,关键是牌运还好,一想起这件事,白琚就开始心疼自己的钱包。

    “她又不和我们打牌,能说什么。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今天会让着点你们小辈的。”

    叶晨晚看着游南洲这副模样,嘴角抽搐,显然这位神医有些超出自己的认知。心中感慨燕矜为什么今日不在,她终于也是遇到志同道合的人了,在一起定能大战三百个来回。

    、

    “暮卿怎么来墨临了,是清河有什么事吗?”将苏暮卿带回自己的房间后,墨拂歌关切地问。

    “无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将府上的事务都安排好了才来的。”苏暮卿安抚道,“来寻你,一是有些时日没见,担心你的近况。”话说至此,她会心一笑,“不过瞧你府上也颇为热闹,便放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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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拂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她本答应了苏暮卿,若有时间便回清河看她。但诸事繁忙,一茬儿接着一茬儿,她终究是没有时间再回到故乡,此事便也耽搁了下来。反倒是自己因为苏暮卿曾在苏渺然身边打理苏家事务,便将清河繁重的事项都全权交给了她。

    “二则是你曾想让我帮你寻找你儿时丢失的记忆。我近日研究许久,找到了一种可能的方法。”

    苏暮卿自袖中拿出一个精美的木盒,拨开锁扣,露出其中银白色的粉末,屋内霎时间异香袅袅,辛夷花香弥漫,如坠一场荼蘼梦境。“此物名为枕南柯,以百年玉骨辛夷花为原料,辅以多种灵物调制而成。以此焚香入梦,可与所念之人相逢南柯。我想,这种异香应该能打破墨衍对你记忆设下的封印。”

    墨拂歌良久注视着盒中焚香,最终攒出一点单薄的笑意,“甚好,有劳你了。”

    “还有一事。我知晓你应当不想在梦境中回想起墨衍。你可以寻一件他的旧物来,我帮你把他从记忆里剔除出去。”

    墨拂歌应了一声,转身去往书柜深处翻找了许久,最后拿出了一沓装订好的手札。“先前清理他的遗物时忘记扔掉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

    纸张已经泛黄,但书页仍算平整,甚至抖落些许尘灰,看得出已有许多年未曾翻看。

    苏暮卿倒是接过手札极快地翻阅了一眼,笑问,“不看一眼写的是什么么?”

    她只是在床榻边坐下,垂眸平淡道,“无甚好看的,若是那些旧事,看了徒让人生厌,若不是,无非便是他那些仇恨,谋划,横竖是与我无关的东西。”

    她与墨衍父女缘分浅淡,儿时未从他身边感受到什么温情,抛开那层浅淡的血缘,便只剩下无法弥合的仇恨。

    其实从刚刚那粗略的翻阅来看,的确如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墨拂歌很了解墨衍。只是这样的了解,也只会徒增痛苦。

    “你能这样想,也好。”苏暮卿随手将这本手札扔进了燃烧的壁炉中,任由火焰将书册吞噬,焚烧成灰烬。而后才拾取了些许焚灰与香料混合在一起,添加进香炉之中。

    墨拂歌和衣在床榻上睡下,“暮卿,若是能在梦中与娘和渺然姨母相会,是不是也算新年团聚了。”

    “算的,我便是为此而来。”苏暮卿点燃香炉中的焚香,一缕银线袅袅升腾,她转身伸手拂上墨拂歌眼眶替她阖上眼眸,“睡吧。”

    辛夷花香弥漫在整个房间,恍若酒暖春深,花开烂漫。

    她便在这样温暖的气息中倏然沉入梦境。

    梦境中的视角都变得低矮了许多,墨拂歌意识到这似乎是童年时期的自己。

    广袤的蓝天一望无垠,廊下紫藤繁盛,簌簌摇落如雪。盛夏的日光烂漫,透过茂盛花叶,在地面投射下斑驳的影。

    长夏仿佛永远不会结束,就如同清河不知凋落的紫藤。

    鼻尖嗅到的是墨香浅淡,一双温热而修长的手包裹覆盖着自己尚还稚嫩的五指,握住笔杆,牵引着她一个一个写下歪歪扭扭的字迹。

    “放松,拿笔要稳,横平竖直。”女人的声音自耳后传来,带着花木好闻的蓬勃气息,她嗓音温柔,尾调微微勾起显示着她愉悦的心情。“对,这样写字才会好看。”

    就这样被牵引着,歪歪斜斜吃力地写下了一整首《静夜思》。女人见此,欣喜地拿起纸张,即使是面对这样扭曲的字体,她也是眼中有光反反复复看了数遍,“哎呀,我们白墨三岁就会写字了,还会默写《静夜思》呢。”

    墨拂歌咽喉干涩,很想说这其实在她的帮助下才能写完的,但女人眉梢眼角都是好看的弧度,笑得眉眼弯弯,任谁也不想打破她此刻的愉悦。

    她眉眼与墨拂歌有着六七分的相似,只是更多温柔缱绻,自带风流气质,有着春花朝露般的瑰丽。一双浅紫色的眼眸澄澈无瑕,世上最名贵的宝石亦不能与之相比半分。

    苏玖落拿起纸张,几步跑到廊前,唤道,“姐姐你看,白墨三岁就能自己写《静夜思》了!”

    脚步窸窣,远处有一人分花拂柳而来,紫藤花落满她袖袍衣襟。

    她的五官与苏玖落更加相像,一母同胞的姐妹,眉眼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一般。但相似的五官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深邃而宁静,如悄然飘落的雪花。

    苏渺然接过纸张,仔细看了看,“这个年纪能够写字,的确不错。但小九,我还是要提醒你,这是在你的帮助下她写下的,不能算是白墨自己写的。”

    “那也很不错了,我小时候学写字还没她那么早呢。”苏玖落很宝贝地将这张纸收回来,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珍藏起来,“看她这么聪明,将来早点把家业交给她,我们就能轻松了。”

    她这样说着,便将墨拂歌抱在了怀中,轻声问,“白墨,想不想继承娘和你姑母的家业?这样你就有好多好多用不完的钱了。”

    “……不想。”

    彼时的她根本听不懂苏玖落所言的什么家业与钱财,她只是本能地想要这样的时光长一些,再长一些。

    墨拂歌听见自己如此回答,孩子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想和娘,姨母一直在一起。”

    苏玖落一怔,随即将她抱得更紧,花木的清香沁入肺腑。

    “小傻子,这和我们在一起不冲突的呀。”

    她的嗓音有些许生涩,稍微避开了墨拂歌的视线,没有让孩童发现她眼角的水痕。

    “小九,她还小,哪里听得懂这些。再说了,我们能多坚持几年,便也是为她多铺好路,让她将来更轻松一些。”苏渺然的嗓音仍是清淡的,她起身与墨拂歌对视。

    一样的浅紫色眼眸,清淡如雪融,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白墨,姑母答应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好么?”

    “还有暮卿。”墨拂歌补充道。

    “自然,暮卿也是我们的亲人。”她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墨拂歌的眉心。

    “那要拉钩。”她看见自己伸出了手。

    “好,拉钩。”苏渺然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勾住了墨拂歌的小指。

    像是如这般,就可以勾住一个永不违背的诺言。

    【作者有话说】

    关于苏暮卿,软件是苏玖落做的,硬件是苏渺然做的。【什么比喻】

    虽然现在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其实也是一个木偶花了非常久的时间学会人类情感的故事。

    只不过写作难度有点大,我也没把握写好,暂且不提。

    关于墨衍,一点正文里应该不会提的东西。

    他其实死于苏渺然手上,在他和苏玖落分开时苏渺然就给他下了一种会沉溺于幻象的慢性毒物,所以他后面长期沉浸在求不得的幻觉中盛年早亡。【七夕番外末尾提了一句】

    当然他更不值得同情。

    很多年前曾经塑造墨拂歌在血缘间仇恨的挣扎会让她痛苦不堪,后面觉得该内耗纠结的人也不该是她。

    还是刨坟的好。

    116今朝意

    ◎不若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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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面棋牌哐当作响,银钱也就叮铃哐啷地入了游南洲的钱包。

    她本也已经不缺少钱财,却依然兴致勃勃地清点着战利品,或许是在纯粹享受其中的乐趣。

    叶晨晚倒也不计较这点钱财的得失,只是看向窗外渐沉的暮色,墨拂歌已经与苏暮卿离去了好一阵时间,却仍不见人影。

    她凭着记忆一路向着墨拂歌的宅院寻去。

    到了墨拂歌的院门前,没有见到她人,反而是看见了在庭院中打理紫藤花树的苏暮卿。

    看见来人,苏暮卿倒是耳聪目明,停下了修剪花叶的动作,向着叶晨晚行了一礼,“见过宁王殿下。”

    叶晨晚再观她,面若春花,眸含秋水,怎么看都是生得极漂亮的眉眼,而且面色红润,笑意清浅,在她看来的确与常人无异。

    还是不太明白游南洲所说的并非生人究竟何意。

    “幸会,还不知姑娘名姓。”叶晨晚展颜,向着苏暮卿颔首。

    “暮卿,苏暮卿。”对方倒也不避讳,从容介绍了自己,“是阿拂的亲人。如果她是这么认为的。至于旁的,你可以去问她。”

    当她报出自己的姓氏时,就证明了叶晨晚的猜测。只是此话说得含糊其辞,让人不明所以,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追问。“阿拂她在”

    苏暮卿回头看了一眼墨拂歌的房间。

    在枕南柯点燃,墨拂歌入眠后,苏暮卿便离开了房间。其实焚香对她这样的木偶并无影响,只是她觉得应当把空间留给墨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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