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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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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才得以从风雪中突围。”

    “祁连山”三字是迟钝的刀刃,在提起时却还是能割开已经结痂的疮疤,划开一片鲜血淋漓。

    叶晨晚继续拿起那根残破不堪的符节,她动作轻柔,若是再多用两分力,这根旄节似乎随时都会被折断。“此物呢,蓝将军可还认得?”

    蓝蘅咽喉干涩,她自然识得,这是叶晨晚的父亲容应淮作为使臣出使时所用的旄节。昔年叶珣拼死只带回容应淮的尸体,宁死不屈的使节周身并无其余遗物,只有这根代表他身份的节杖从未离身。

    “殿下,节哀。”良久后,蓝蘅只这样吐出两字。

    “节哀,我要如何节哀——?”叶晨晚只轻笑,反问蓝蘅,“蓝将军又可曾节哀?你当年也同我母亲一同出征,拼死血战,最后回到玄朝,得到的又是什么?是斥责,是降职,是罚俸与耻辱。”

    蓝蘅只能长叹,无言以对。她们身为叶珣的部下,受到的处罚要轻许多,而叶晨晚在祁连山一役中,失去了父亲,母亲从此落下寒疾,而她被囚禁在冷宫中度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时间。局外人自然没有立场去劝叶晨晚选择放下。

    “我想问,诸位又真的能放下吗?”她走下高台,行走在人群的间隙中,周遭人自觉为她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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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道路。“诸位驻守北境,为国效忠,是为了这个结果吗?”

    “诸位于苦寒之地驻守,与魏人血战,难道是为了被污蔑被斥责,为了让墨临城中的王亲贵胄醉生梦死吗?”

    寂静之中,她的叩问良久回响。

    虽然没有人回答,但叶晨晚能听见众人越发不稳的呼吸声。

    “我知晓,诸位想让北地免于劫掠,免于魏人蹂躏,但魏人是豺狼,看见中原积贫羸弱,便会想来割下我们血肉,今日是魏人,明日便可能是一切虎视眈眈的外族。”

    她声音扬高,“内患不除,则外患不止。现今君王昏聩,奸佞小人蒙蔽圣听,更有宣王玄旸伙同乱臣,意图逼宫篡位。”

    “江山岌岌可危,恳请诸位同我起兵清君侧,若事成——晚在此起誓,当许诸位,许天下一个承平盛世!”叶晨晚振袖,声音蕴含着内力回荡在每个人耳中。

    “愿诸君与我共创盛世,此后边境安宁,百姓和乐,再不会有铁骑蹂躏北地,也不会再有人流离失所。”

    待她语毕,所有人的目光已经分寸不离地注视着她。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她割开手腕,鲜血顿时滴落在身后宁王府的旌旗上。“今日以血为誓,此身此世,为此万死不辞。”

    鲜艳的,滚烫的殷红滚落在她衣摆,开出艳丽的痕迹。

    她的身姿在日光下,耀眼得不可方物。

    像是天生就该被人敬仰,被人追随,众生皆为她称臣。

    寂静中,柳问春第一个迈步而出,一样割开手腕,将血洒在旌旗上,“愿追随殿下,共创盛世——!”

    柳问春本就是母亲的亲信,也向来知道她的谋划。在她的带动下,帐下将领纷纷被她触动,向往再不会流离失所的盛世,遂跟随着她挥手宣誓。

    “愿追随宁王殿下,共创盛世——!”

    叶晨晚满意地看着军中将领尽数宣誓效忠,以叶氏时代在北地积攒的声望,与玄朝的暴政压迫,这个结果并不出乎她的预料。

    宁王府的旗帜高高升起,玄朝的幡旗被扔入火焰中付之一炬,在明亮的烈焰中,银白长剑出鞘,似要划开火焰,划破天地,斩断一切晦暗。

    “那么,诸位随我往墨临,清君侧!”

    玄历承佑十六年四月廿二,天生异象,白虹贯日,荧惑入于南斗。宁王曰,有小人胁于君王,陛下有难,不可不救,当兴兵,清君侧。

    焘阳起兵,铁骑如云,直往南下,史称宁昭之变。

    、

    叶晨晚在起兵迅速控制了焘阳后,立即带兵往临近焘阳的凌云城去。

    她很清楚,清君侧到底是个怎样的借口,古往今来用这个借口的人无数,只是现在使用的人又多了她一个。

    北地这几座重城都要在她的控制之中,她可不想在南下墨临时腹背受敌。

    此刻凌云城的守军尚还无所事事的打发着时间,自从叶晨晚回到北地后,边境安宁和乐许多,他们都沉浸在这样的安逸日子中,全然没想到宁王殿下的屠刀有一人会挥到自己人身上。

    是以他们看到燕云军攻城的器械架上城墙,士兵飞速地从中爬上城墙,直到刀刃挥上他们的头颅时,都仍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身着银白铠甲的军队侵略如火,很快就迅速攀上城墙,尽数杀死了城上守军,在驰援的军队到来前,打开了凌云城的城门。

    随着城门大开,有人白衣执剑驾马而出,率先冲入了城内。

    她手中银白长剑冽如雪色,剑光快得如同天际划过的流火,闪烁之间血色喷薄,独她衣袂不沾,用手中剑杀出了一条血路。

    凌云城中的官员更是一头雾水,他们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京城发生了怎样的事变,更是想不通叶晨晚为什么会突然起兵进攻。

    北地仅次于焘阳的重城就在短短一个多时辰就被尽数攻破,走投无路的官员只能匆匆忙忙的收拾着行囊准备逃离此地。

    只有一个尚还清醒点的官员,匆忙写下一封急信交给驿使,嘱咐道,“务必将这封折子送入京城,告诉陛下,宁王起兵造反!!此事十万火急,务必快马加鞭送入京城!!”

    驿使领命,刚将信贴身收好,准备从府衙出发,在他推开门时,只见一道剑光迎面而来,求生的本能让他急忙倒地翻滚,这才逃过一劫,没有被剑刃割破咽喉。

    脚步喑哑,有人缓步踏入凌云城的府衙内,有滴水声响,鲜红的血迹沿着银白的剑刃滚落,滴溅在地面。

    走入的人白衣胜雪,血色点绛,极致的冷冽,亦是极致的灼目。

    好在她似乎还并没有杀人的打算,只是手中剑锋向着驿使扬了扬,驿使明白,从怀中掏出了那封刚交给他的折子递给叶晨晚。

    叶晨晚拆开折子,粗略扫了一眼其中的内容,唇角扬起一抹艳丽的笑意,目光在屋内瑟瑟发抖的官员中扫视一圈,很快就锁定在了刚才写折子的官员身上。

    “大人这封折子,内容写得不对。”她随手一掷,将那封折子扔在了他面前,“诸位有所不知,京中陛下病重昏迷,宣王狼子野心起兵逼宫,陛下有难,本王担忧陛下安慰,遂起兵勤王。”

    她如此鬼话连篇,官员也都知道这不过是所谓的借口,异姓王起兵是要做什么,怕是连街头三岁小儿都知晓。但奈何她手中剑还在滴血,而燕云军早已将官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众人还没有疯狂到以卵击石。

    她手中剑指向写折子的官员身上,“本王想,还是重新写一封折子上书陛下吧。”

    这位官员本有些傲骨,但也不算多,看着冰冷的剑刃指在自己面前,最后还是拿出了一封空白的折子,研磨执笔,听叶晨晚说一句,他写下一句。

    “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

    “如奸臣难制,誓以死清君侧。”

    看着他按照自己所说,一字一句写好了奏折,再盖上了印章,叶晨晚满意颔首,接过了奏折递给了那名惊慌失措的驿使。

    “记住,此事重大,务必快马加鞭,亲自呈交给陛下。”

    驿使连滚带爬地接过奏折离开府衙时,脑海里只有她温柔的笑意,与剑上未干涸的血迹。

    【作者有话说】

    “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出自《为徐敬业讨武曌檄》。

    “如奸臣难制,誓以死清君侧。”出自《新唐书仇士良传》OK终于写到了可以开始爽文环节了

    这两天在忙隔壁预收,大家可以看看,已经画好了其中一个女主的角色卡!是我很溺爱的宝宝很可爱

    自从在这边开始写文之后就很忙,都没什么时间画画,想做的事很多,但都很难兼顾。

    133煎人寿

    ◎祂看似慷慨,实则吝啬。◎

    焘阳的兵变毕竟远在千里之外,此时的京城尚还不知道北方的异变。

    玄若清正为洛祁殊一事忙得焦头烂额,随着玄旸倒台,清算宣王一党,曾经与宣王关系密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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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员也被尽数清点。

    曾经与宣王亲近的洛祁殊自然也被有心人翻点了出来,更何况在造反那一日宣王还派人去找过他,他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本就不清白。

    但还未等到抓捕他的诏书下达,玄若清就发现洛祁殊已经不在京城之中,反而数日后收到了洛祁殊的上书。

    奏折中洛祁殊言辞恳切地申述着自己的清白,痛斥宣王的行径,再一次强调自己不会与这样不忠不孝的人合流同污。

    总之,他是无辜的,不可能与宣王同谋的,但也是不可能认罪,更不可能离开朔方,放弃朔方节度使这个位置的。

    而且,朔方当地许多重要官员也没了消息。

    玄若清气得在朝堂上破口大骂,想要派军攻打朔方,却又意识到燕矜生死不明,洛祁殊在朔方经营多年,并不是短时间就能拿下的角色。

    这几日朝堂上都因为此事战战兢兢,生怕皇帝将此事迁怒自己。

    不过玄若清也就只会为这件事再烦恼几日了,因为几日后他会有更多让他焦头烂额之事。

    虽然北地远在千里之外,京城之中还是有人立刻知道了这场异变。

    被软禁在西苑中的墨拂歌异常安分,除了要了几本书翻看着打发时间外,都安静得如同没有这个人一般。久而久之,连看守她的影卫都放松了警惕,西苑荒僻,连影卫都不愿意在此处久待。

    今日的雨势尤为的大,即使是白日也昏沉得犹如日暮,不见阴云后的半分天光。

    墨拂歌翻动着手中书页,偶尔抬眸看一眼窗外的天色。寻常人或许只是单纯觉得这场雨大得有些蹊跷,她却能感受到这是地脉异动导致的天象。

    算一算时间,派出的人也该到焘阳了。

    她就这样安静地翻动着手中书卷,直到一滴血毫无征兆的滴落在纸面,溅开殷红痕迹。

    她下意识地想要擦去嘴角的血迹,却感觉口腔中一阵腥甜,又吐出一口鲜血。

    很快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就让她来不及去关注那点血迹,剧烈地疼痛钳制着她,让她几近不能呼吸,大颗大颗冷汗从鬓边渗出,沿着颌骨滚落。

    因为害怕被院落外巡视的影卫发现异动,她只能强行忍耐着疼痛,纤长的五指将衣料拽出大片扭曲的褶皱,而骨节因为痛苦颤抖,泛开病态的清白。

    滴答,滴答。

    鲜血落在地面,落在桌面,落在衣摆,溅开妖异又艳丽的绯色。

    墨拂歌蜷缩在床边,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只能看见一片朦胧不清的光影。她嘴角最后只溢出一点模糊不清的气声,痛苦地抽噎。

    她本能地想要拿出贴身携带的药瓶,服下止痛的药物,又想起游南洲说此物会上瘾的嘱咐,只能生生压抑住服药的欲望。

    窗外的雨势更急,有轰隆雷声作响,一道惊雷落下,撕开阴阳昏晓。

    墨拂歌知道,这是龙脉震动发出的悲鸣,这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就是阵法损坏带来的反噬。

    “开始了”她面容似悲似喜,最终露出一点扭曲的笑容。

    、

    能看懂这场雨异常之处的人,也不止墨拂歌一人。

    慕容锦已经在窗前伫立了许久,仰头端详着窗外阴沉的天色。

    她很少会露出这样复杂的神色,那根烟杆也只是抵在唇边,任由烟雾升腾。

    她能感受到,地脉震动,龙脉中封印的力量正在四散溢出。这场大雨正是天生异象,谓之龙泣。

    “墨拂歌”她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是要拖着全天下和你一起陪葬吗?”

    现今天生异象,自然意味着皇城下逆转龙脉的阵法已经被损坏。

    龙脉的封印解除,自然意味着王朝命数将尽,天下复而由合至分。

    她再看了一眼昏沉的天色,最终转身披衣,准备出门。鹿其微见此,面露诧异,“这么大的雨,姑娘你还要出门吗?”

    “与你无关。”她只这样丢下一句话,就推门而出。

    “就算要出门,好歹也带把伞呀——?”抱着伞急急忙忙追出门的鹿其微却发现慕容锦早已消失在了雨幕之中,瞧不见踪影。

    今日的雨如此之大,连西苑的影卫守卫都松懈许多。慕容锦掐了个避水的法诀,并没有花什么功夫就轻易潜入了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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