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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免得气坏自己,都是少数民族,他们都是自治。

    正说着,外面突然响起号角声,狄越亲兵冲进来:“大人,苗人攻过来了!”

    温缜执剑出帐,只见山坡下数百苗兵举着火把冲来。冉家土兵立即列阵放箭,第一波冲锋被击退。

    深夜,徐千户带着伤赶到:“大人,贵州那边派兵镇压,他们怕伤亡,就把苗人往我们这边赶!”

    温缜闻言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几上:“好个铜仁府!自己惹的祸事,倒要我们来收拾残局!”

    冉天麟开始出馊主意,他头脑简单,抱拳道:“大人,不如我们撤开防线,放苗人回贵州去?”

    “糊涂!”温缜一听都服了,这都什么人,瞪了他一眼,“苗人杀红了眼,若任其流窜,遭殃的还是沿途百姓,这要是发生,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他沉思片刻,他不了解这边少数民族的情况,问他们:“苗人首领是谁?可有什么来头?”

    军医在给他包扎手臂,徐千户忍痛答道:“听说是水银山苗寨的龙老司,在苗疆颇有名望。”

    温缜眼前一亮:“那个老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狄越这几天把情报吃得很透,“龙老司会医术,还会蛊术,很是危险,在苗疆德高望重,苗人皆信服。”

    见徐千户点头,温缜当即下令:“备马,带上会苗语的翻译,我要亲自去见这位龙老司。”

    冉天麟大惊:“大人不可!苗人正在气头上,太危险了!”

    温缜已经披上外袍:“既然龙老司不是不讲理的人。铜仁府欺人太甚,我们若能给他个台阶下,此事或可和平解决。”他转头对亲兵道:“去把前日缴获的那面铜鼓取来,再备些盐巴和药材。”

    当夜,温缜只带狄越,与两名通晓苗语的亲随,举着火把来到两军阵前。徐千户与冉天麟在后方,苗人见有官兵靠近,立刻张弓搭箭。温缜让亲随用苗语高声喊道:“龙老司!重庆知府温大人求见!特地带来了您寨子丢失的祖传铜鼓!”

    片刻后,苗兵阵中走出一位白发老者,正是龙老司。他警惕地看着温缜:“狗官!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样?”

    温缜亲自捧着铜鼓上前:“老司息怒。这鼓是从贵寨抢走的,本官已经追回。至于强征的粮税”他从怀中取出一纸公文,“这是本官的亲笔手令,重庆府境内所有苗寨,今年赋税减半。”

    “你们听我的,这事咱们好好谈,不然让苗寨儿郎血流尽了,也难撼动朝廷,岂不是白白枉送了性命?”

    龙老司将信将疑地接过文书,仔细查看后,神色稍霁:“温大人,你与那些狗官倒是不一样。只是我寨中三个后生被铜仁府的人打死了,这账怎么算?"

    温缜正色道:“本官已上奏朝廷,弹劾铜仁知府。若老司信得过我,此事朝廷必会给个交代,三个伤亡,我重庆府给于赔偿,我们明日慢慢谈。但若继续动刀兵”他指了指远处严阵以待的官兵,“只会让更多苗家儿郎白白送命。”

    龙老司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声:“罢了!就看在温大人的面子上”他转身对苗兵们喊道:“儿郎们!收拾家伙,我们回家!这事明日我与温大人走一趟。”

    眼见一场兵祸消弭于无形,温缜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还真怕苗人要来个鱼死网破,就铜仁府与湖南那德性,定是只在岸上看戏,光重庆这点人,必要出事。

    冉天麟等人无不佩服,回营路上,徐千户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怎么知道那面铜鼓能打动龙老司?”

    温缜望着远处渐渐散去的苗兵,“苗人重诺,更重祖宗传承。那面铜鼓是永乐年间朝廷赐给他们祖上的,比什么金银财宝都珍贵。”

    “那铜仁府那边?”

    温缜冷笑一声:“本官这就写折子,好好参他们一本!什么东西,自己惹了事,还敢把脏水往我这倒!”

    第116章 苗疆(二) 大人是要为苗蛮出头?……

    忙完准备合衣睡下, 毕竟在战场,万一有变数都得立刻反应。狄越还在翻情报,他们在前线吃第一线的瓜,“那个冉土司说的与苗人对不上, 他们说只拿了二十头牛, 苗人说抢了三十头, 明天还有得闹。”

    温缜凑过去看,“这些人真的不讲理, 哪有他们那么欺负人的,还跑人家地盘上撒野,都是欠揍。”

    偏还都不好管,明廷只能管汉人,比如铜仁知府放任手下去占人田地, 部族与部族间的, 只能调节, 人家各有各的道理, 没法弄, 这些人是真不怕被苗人下蛊啊。

    说到这狄越瞥看他, “你今晚怎么就非要去掺和,有什么话非离得那么近,万一那边下黑手,有你苦头吃。”

    “那不是有阿越在身边, 再说能坐下来谈, 总比僵着好。而且苗人并不想反, 铜仁府出的事,他们却转头来重庆闹,明显那个龙老司是冲着我的名声来的。他们真想反, 铜仁府怎么没事?没道理寻仇还寻错的。真造反可不是这么小打小闹。”

    温缜想那个龙老司痛快的态度,他也怕族人耗死在这,真的与明廷斗,他们更慌,苗人才多少人啊,又穷困潦倒。

    温缜关上了他的情报本,“我们睡吧,明天解决了这事,我们得想想扶风县的大灾怎么办,又是一个多事之秋。”

    次日清晨,冉土司带着三百兵赶到,他听完了儿子的话,却脸色阴沉:“大人要偏帮苗蛮?”

    温缜刚洗漱完,早点都没来得及吃,听说这人来了,只得上茶接待,听到这话眼神骤然转冷:“冉土司好大的威风,抢了人家三十头耕牛,倒说本官偏帮?”

    冉土司脸色一僵,随即梗着脖子道:“苗蛮的牛跑到我冉家地界,自然就是我们的!”

    “放屁!”温缜一把摔了茶盏,瓷片在冉土司脚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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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寨离你冉家地界隔着几座山,牛能自己翻山越岭跑过去?”

    帐中亲兵唰地按刀上前。冉天麟慌忙跑来拉住父亲:“大人息怒!我们这就把牛还回去”

    “还?”温缜冷笑,“春耕在即,苗人没了耕牛,你让他们拿什么种地?”他展开桌上一卷状子,“这是龙老司清早递来的状子,你们冉家去年抢了三户苗民的盐井,前年占了人家祖坟山地——真当朝廷管不了你们土司?”

    冉土司脸色铁青,甩开儿子的手:“大人是要为苗蛮出头?”

    一口一个苗蛮,都是部族,一个地生活那么多年了,分得那么清,温缜可不惯他,“本官是为王法出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今日午时前送还耕牛,赔偿苗人三十石粮食。第二,本官这就上书朝廷,请旨彻查冉家这些年的勾当。”

    狄越适时补了一句:“听说播州杨家的案子,朝廷还缺几个典型”

    冉土司顿时面如土色,播州杨氏造反被灭族的惨状,整个西南土司谁不胆寒?

    冉土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冉天麟拉都拉不住,真是亲爹,他只得转身向温缜赔礼,“大人恕罪,冉家寨子也不好过,大人免了苗蛮的赋税,又让我们还,父亲直来直去惯了,心有不满就嚷嚷出来了。”

    温缜叹了一口气,也缓和下来,“本官也知道,重庆去岁艰难,汉人刚缓过来,田地改革修水利修路,才得以温饱。川东都是一家人,试验田成功了,富裕怎么能不管,今年必是要帮你们的。”

    冉天麟眼睛一亮:“大人说的可是渝北新垦的那片梯田?听说去年亩产比往年翻了一番?”

    温缜点点头,“原本打算春耕后在各土司领地推广,只要引了梅江水,你们山上的旱地也能变良田,把路修一修,民风淳朴些,商贸也有路子。”

    待冉天麟吃完温缜画的饼,兴高采烈的走后,温缜却得到一个恶耗,苗人真反了,龙老司被杀了。

    还留下是汉人干的证据。

    温缜只得让徐千户调兵迎战愤怒的苗人,他在想破局之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温缜一掌拍在案几上,“徐千户,立即调兵封锁所有进山要道!记住,只守不攻!”

    冉天麟急匆匆闯进来:“大人,苗蛮已经烧了三个税卡,现在正往铜仁方向去!”

    “铜仁?”温缜眉头一皱,突然想通关键,“快!备马去苗寨!”

    寨门前,数百苗兵正举着火把集结。一个身着孝服的少女站在高处,正是龙老司的孙女阿兰朵。

    得知信息之后,当夜,温缜带着亲兵冒雨赶到水银山苗寨。温缜下马穿着蓑衣前往,靴底满是淤泥,山路不好走,狄越拉着他。

    “阿兰朵姑娘!”温缜高声喊道,“令祖之死,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少女冷笑:“查?我爷爷尸骨未寒,你们汉人的刀就架到我们脖子上了!这就是你们说的王法?”

    “这分明是有人要挑拨汉苗相争!”温缜不能放弃,真要打起来,不死不休对双方都没好处,他岂能让渔翁看戏。

    “姑娘,那日我与你爷爷商量好,第二天商量赔偿事宜,冉家寨的牛都还了回去,我们若要害苗寨,岂会多此一举呢?两边战事起,血流成河,龙老司在天之灵也难安息,不妨让我们一起查个水落石出。这事有蹊跷,勿要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的喊声混着雨声传来,苗寨的人在气头上,不想搭理,有一个老巫站出来,在阿兰朵耳边说了什么,少女的心气压了下来,她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看向他。

    “你也是汉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我爷爷说你可信,他第二天就死了。”

    温缜听完觉得有戏,便道:“那姑娘可敢与我立个赌约?”温缜突然提高声音,雨水顺着他的斗笠边缘不断滴落,“给我三日时间,若查不出真凶,我温缜愿以命相抵!”

    阿兰朵瞳孔微缩,苗兵中响起一片哗然。老巫扯了扯她的衣袖:“丫头,他敢发这样的毒誓”

    “好!”阿兰朵猛地抬手,苗兵立刻安静下来,“但我要亲自跟着你查案!若你敢耍花样——”她抽出腰间弯刀,刀光在雨夜中格外刺目。

    温缜毫不犹豫地解下佩剑扔给狄越:“成交!”

    狄越看了看他解下的剑,这事办的,好像他会用剑一样。

    温缜空着手在苗人警惕的眼神里走向她,狄越将刀解下给亲兵,握着他的摇光剑跟在后面,也警惕异常。

    温缜想了想回头,“来两个听得懂苗语的,卸了兵器来。”

    别到时候沟通有问题。

    阿兰朵是听得懂汉话的,她从小上学堂,对温缜的话没有异议。

    他们带着温缜回了苗寨,温缜拿下蓑衣,里头衣物也已半湿,春寒料峭,所幸阿兰朵点起了火堆,让他们先烤火。

    火堆噼啪作响,温缜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指,接过阿兰朵递来的姜茶。他环顾四周,发现苗寨的竹楼里挂满了白色布幡,几个老人正在角落里低声啜泣。

    “龙老司的遗体在哪?”温缜开门见山地问。

    阿兰朵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在后堂。按照我们的规矩,横死之人要停灵七日才能下葬。”

    “能否让我验看?”温缜放下茶碗,“或许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苗寨的老巫闻言立刻激动地摆手:“不行!汉人不能碰逝者!”

    阿兰朵却站起身:“我带你去。”她盯着温缜的眼睛,“但只能你一个人。”

    狄越立刻要反对,温缜抬手制止:“好。”

    后堂内,龙老司的遗体安放在竹床上,身上盖着绣有图腾的白布。阿兰朵轻轻掀开白布,露出老人脖颈处一道狰狞的刀伤。

    “伤口平整,一刀毙命。”温缜俯身细看,“凶手必定是龙老司熟悉之人,才能近身下手。”

    “不是,”阿兰朵侧头看他,“我爷爷今早交了告状的状子上去,外面又来了一人,说是重庆府派来的人,爷爷让他进了,撤了蛊与毒,可后来一直没反应,我们去看,他已经躺在血泊里。”

    “不可能,姑娘,我是重庆府知府,今早我未有任何调令,定是栽赃嫁祸!”温缜服了,这么明晃晃的大锅砸下来,还是冲他来的,这要是他没阻止,事后酿成大祸,那锅岂不是精准的扣他头上?

    简直是岂有此理!

    温缜强压怒火,仔细检查龙老司的伤口:“姑娘,这刀法不是官制佩刀所为。”他指向伤口边缘的锯齿状痕迹,“你看,官刀可不是这样的。”

    阿兰朵猛地抬头:“这是苗刀,不可能!寨中没人会”

    “但若是有人故意用苗刀行凶呢?”温缜眼中有寒光闪烁,“既能嫁祸苗寨内斗,又能挑拨苗汉关系。”

    这就是扰乱视线,温缜看了看窗外的雨,还有漆黑的夜,“如今太晚了,也太暗了,不如等到明天,我们再看看,姑娘也细想一下,这些天可有不对的地方。”

    阿兰朵看了看外面,她心浮气躁,温缜却要缓要稳,她点点头,“好,我先带你们去休息,明天再说,可是温大人,三日之内,我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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