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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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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是由古巴一家只做雪茄的品牌定制的,尼古丁含量比市面上的烟都低,他没有瘾,只是工作太忙的时候,点一支提神用,倒是沈濯什么都抽。

    沈澈取出一支衔在嘴里,低头去够火,有风,打火机火苗闪了一下,他去追,终于点上,缓缓吐了口烟圈,才说:“抽完了。”

    沈濯侧目看他,幽幽地问:“在楼下碰见大嫂了吧?”

    除此之外没办法解释,这种升官发财快死爸爸,富二代人生三大喜事齐聚一堂的时刻,沈澈为什么心情差的像他和沈城明父子情深一样。更何况他平常抽烟很克制,一个月抽不了一盒,这才多久,存货都没了,抽这么猛,怕是肠子都悔青了,还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出来。

    沈濯轻哼了声:“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澈忽然说:“这烟劲挺大的。”

    “抽不了还我。”沈濯说,“我抽着还行,承认吧就是你太菜了。”

    “你过的也没那么顺心吧?”

    沈濯:“……”

    “晏宁肯理你了?”

    沈濯扭过脸来看外面,兄弟俩都沉默,一支接一支地抽了一会儿烟,楼下树影花影间走出来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女人赫然是贺羡棠,还披着那条黑色羊绒披肩,从上往下看,沈澈发现她身影消瘦落拓得厉害。

    以前没发觉,她原来这么瘦,肩膀像一片蝴蝶翅膀,薄薄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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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捏就碎。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住院楼,停在一颗樟树下。赵珩的司机等在不远处。

    刚下过雨,空气湿润,沾染花木香。微风吹过,路灯下婆娑树影晃动,贺羡棠踩着樟树影子,同赵珩告别。

    她大幅度地挥手:“回去早点休息啊!”

    赵珩抬手敲她脑门儿:“傻样儿。”

    贺羡棠说:“你小时候一加一都得掰手指头算半天还算不对,你还说我傻?”

    赵珩说:“哎贺羡棠我发现你最近特爱翻旧账。”

    “就翻!”贺羡棠朝他扮鬼脸,“八十岁了我也能记得你一加一算出来等于四!”

    赵珩笑了,说:“你最好记到八十岁。”

    “行、啊!”贺羡棠笑弯了眼,“讲给你孙子听。”

    赵珩也跟着笑,发现她眼睛特亮,凛冽黑夜里,比耳边的钻石耳钉还要亮。小时候赵珩就觉得她的眼睛漂亮,圆溜溜亮晶晶的像黑葡萄,比那种五彩的琉璃珠子还吸引人,像有个小漩涡一样,他跌进去就走不出来。

    “cici,我……”

    压抑许久的冲动要冲出胸腔,赵珩呼吸一紧,整个人有点僵。

    果然深夜让人冲动。

    贺羡棠轻挑眉梢:“啊?咩事?”

    赵珩长舒一口气:“……你有根睫毛掉了。”

    “啊!”贺羡棠抬手要揉眼睛,赵珩拦住她,说这样揉不下来,指腹在她眼皮上轻轻蹭了几下,捏下一根睫毛。

    细细一根,要对着光才能看清楚。

    贺羡棠对着吹了口气:“丢了吧。”

    “别丢啊。”赵珩说,“许个愿吧。”

    “和猫咪胡子是一个作用吗?”贺羡棠十分配合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举到唇前,嘴唇无声地张合。

    深夜寂静无声,仿佛世界一片荒芜,只剩他两个。赵珩垂眼凝望,见她神色虔诚,如在佛前祷告,蓦然想到有一年他们去庙里拜佛,贺羡棠也是一样虔诚。

    是她订婚后不久的事情,那年她许愿,和沈澈终成眷属。他也许愿,从未那般认真地礼佛上香,希望她愿望成真,做好了一辈子用朋友的身份陪伴的准备。没想到命运兜兜转转,像递来一份礼物,再次把机会送到他面前。

    赵珩觉得是上天眷顾。这次他不会再错过。

    如果感情分先来后到,那沈澈明明才是那个后来者。

    过了会儿贺羡棠睁开眼,说:“好啦!”

    赵珩问:“许的什么愿?”

    贺羡棠从小到大许愿都不保密,过生日时当着一大家人的面就喊,我想要这个包包那架钢琴,我不想去上学想去马尔代夫,每次都能实现。想要的包包钢琴第二天就会送到家里,想要翘课去度假,即刻就能乘私人飞机启程。

    这次她不喊了。

    以前总有人替她实现愿望。而这次的愿望,只有她自己努力。

    她想要向前走、不回头的勇气。

    永远不回头。

    贺羡棠含糊地说:“说出来就不灵啦。”

    “说说嘛,说不定我能帮你实现。”

    贺羡棠摇头:“你不行。”

    赵珩急了:“不能说男人不行!”

    “可是Mi也经常说贺少川不行。”

    “那不一样!”赵珩强调,“贺少川是真不行!”

    贺羡棠想到一些不好的流言:“你说哪方面?”

    赵珩:“……”

    话题偏到没边了。贺羡棠怕赵珩真的口出狂言,掌心向外:“打住打住,你赶紧走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赵珩终于走了。阔步走到车前,他的司机拉开车门,赵珩却忽然转过身,朝后跑了几步,明明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几步跑的像个青涩冲动的毛头小子,和十六七岁时他打完比赛,从球场上跑到贺羡棠面前,问“你有没有看见我刚刚投的那个三分”一样,从他的少年时代里跑出来。

    赵珩在贺羡棠面前站定,喘着粗气冲她笑:“贺羡棠,等今年看到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又一支烟燃尽,沈濯捻灭那一星火,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看热闹不嫌事大似地去撞他哥肩膀:“你这位前夫,发表一下观后感吧?”

    23

    第23章

    ◎他自负过头,总在回避◎

    沈澈长长地舒一口气,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连呼吸都忘了,只顾屏气凝神地偷窥。他隔着烟雾抬眼望沈濯,冷冷吐出两个字:“无聊。”

    沈濯拍他肩膀:“理解,我以前也这么嘴硬。后来……”

    沈濯长吁短叹,说往事不提也罢。出乎意料的,沈澈问:“后来怎么样?”

    “后来我老婆跑了啊!”沈濯鄙夷地看他,“这还用问?”

    “……”

    沈濯火上浇油,指指楼下:“你这比我严重多了啊,我老婆是自己跑的,你老婆容易跟别人跑啊!哦不对,已经是前妻了。”

    沈澈转身就走,沈濯在他身后大喊:“你去哪啊?”

    沈澈也不知道去哪儿。

    他坐在车上,有些手痒,又想抽烟,发现烟都在沈濯那,没顺来,开车漫无目的地在香港转,接了个周聿安的电话,喊他去水岸打牌。

    水岸,寻欢作乐的好地方。老板是瑞士人,所以水岸除了赌牌和提供一些特殊表演之外,地下一层还干瑞士人的老本行,以保密的形式存放私人藏品。沈澈一口回绝,周聿安说:“就打牌,又不干别的,我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好吧?三缺一,快来。”

    沈澈就去了。到了之后侍应生领他到周聿安的包房,推门一看,有家室的某人正捏着副扑克牌跟两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调情。

    沈澈头疼:“你的家室呢?”

    “出国了。总得让我喘口气儿吧。你还别说,我现在真有点羡慕你们这些单身的,怎么玩都没人管。”周聿安丝毫没察觉沈澈脸色难看起来,美滋滋地把牌一丢,去开麻将机,“终于不用打这破斗地主了。”

    没事干,没地方去,沈澈就陪着打了几把,兴致缺缺,总输。周聿安是麻将迷,不允许有人在牌桌上放他水,把手搭在左边女人的大腿上,一本正经地批评他:“大佬,你不认真。”

    沈澈打出一张五万给他,见他推牌喊胡,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他:“我脑子进水了才来看你胡闹!”

    “别走别走!”周聿安抱着他胳膊,三缺一的时候他连前女友都敢喊,怎么会让沈澈这么轻易就走了,“我听说cici在这存了件宝贝。”

    “水岸的招牌都这么烂了吗?”

    “那哪能啊。”周聿安可不想砸人招牌,解释,“昨天已经取出来了,她让水岸的工作人员自行销毁,你不想知道,她到底存了什么东西,现在又不要了吗?”

    东西取出来,保密协议就失效。水岸的保管费用是天价,这项业务大多提供给不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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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的神秘收藏家,贺羡棠有什么东西,需要放在这?

    沈澈垂着眼,灯光直愣愣地洒在他睫毛上,让人看不清眼底神情。

    他直觉,那是一件和他有关的东西。

    周聿安八卦,试探着问:“去看看?”

    水岸的老板操着口不地道的普通话回绝:“我不能这样做,虽然保密协议已经失效,但这依旧是客人的隐私。”

    周聿安解决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啪”往他办公桌上甩了一沓厚厚的现金,老板不为所动,周聿安“啪”又甩了一沓,老板还是说:“抱歉。”

    周聿安把金发碧眼洋妞往前一推:“那我可就去举报你这里非法经营黄色行业了啊。”

    “你……”老板深呼吸,想说你这有点不讲武德了吧,结果跟沈澈对上视线,后者揉着太阳穴,显然耐心已经耗尽。在香港做生意,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可不行。

    周聿安拍着桌子说:“我什么?我遵纪守法好公民!”

    “你……”老板说,“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拽什么屁呢。”周聿安嘟囔,转头去看沈澈,得意洋洋地一甩头,“走吧,大佬。”

    老板一边叹气一边让人把那件宝贝拿出来——一张牛皮纸包着的黑胶唱片。

    “它被送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老板说,“坦白讲,我们也很头疼,水岸经营多年,第一次遇到顾客这样的请求。”

    沈澈抓起那张唱片往外走,说:“你找台唱片机给我送来。”

    唱针落下,唱盘缓缓转动,第一个钢琴音符流出前,沈澈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重重跳动,声如鼓擂。

    很耳熟的旋律,沈澈记不清在哪里听过,大概无非是和贺羡棠一起时听的。

    一曲结束,然后是一阵嘈嘈切切的杂音,接着,贺羡棠清亮的声音响起。

    “今天五月二十一号,很巧哦,是你的农历生日。可惜你在洛杉矶出差。”

    沈澈朦胧地想起,是两年前。

    “刚刚那首钢琴曲是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你第一次来听我的音乐会时的安可曲,送给你当生日礼物吧!”

    原来是那首啊。

    “这几年你很少来听我的音乐会哎,所以你应该不知道,我一直拿这首当安可曲。你总是很忙,忙着工作,忙着出差,没时间听音乐会,也没时间陪我,连过生日也没时间过。”

    沈澈屏住呼吸,怕贺羡棠的声音在一息之间就溜走了。他能清晰地听到布料磨来磨去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想,她又在玩袖子。

    “你是不是……”贺羡棠的声音低落下去,“还不喜欢我啊。”

    “我们都已经结婚三年了,你还是不喜欢我。”

    “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等哪天你真的喜欢上我了,我再把这个礼物送给你吧!”贺羡棠轻声说,“沈澈,生日快乐,我爱你。”

    “我爱你,Iloveu,Jetime,Ichliebedich,Tivogliobene。我不会说别的啦,就这样。记住我钟意你啊,祝你天天开心!”

    “咚!”贺羡棠敲下钢琴C键,整段录音戛然而止。

    喝完酒录的吧。沈澈嘴唇抖了下,想笑,唇边晕开的却只有苦涩,那苦一蔓延到舌根,让沈澈想起来有一年夏天,贺羡棠脾胃不调,找老中医开的药里有一味黄连,骗他尝过一口。

    加了黄连煮的中药也不过如此了吧。

    重新吐出一口气,因为缺氧,四肢都酸涩而绵软。过了好半晌沈澈才回过神,阔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踩在云上,整个人在心烦意乱间,被如巨浪般的无力感吞噬。

    车重新开回医院,香港这么小的地方,今晚这一段路却格外长。

    沈澈不知道贺羡棠当初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录下这张唱片,又是以怎样的心情让水岸销毁这张唱片。总是听的人是无比遗恨且酸辛的。

    他好像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上贺羡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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