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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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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祁无忧的脸色是另一种难看,“听你话里的意思,莫非以为我心生妒忌,恨你那段旧情,不能将你的一片痴心据为己有?”

    纪凤均发怔,然后目光躲闪,心中所想被祁无忧戳了个七七八八。

    但凡不蠢,这时男人都该明白自己会错了意。

    祁无忧冷森森地哼了一声,“不自量力。”

    纪凤均哑然。

    他自恃有几分才貌,又出身医香世家,在男女之事上未免信心十足。可是扪心自问,祁无忧从未对他青睐。就算是十年前尚且懵懂的纪泽芝,不也一样果断地将他拒之门外。

    今日祁无忧如此动怒,又是拿他从前的旧事做文章,纪凤均顺理成章认定起因是女人家争风吃醋,再想不到别的可能。

    “……下官不明白。”

    “你不明白?”祁无忧声色俱厉:“我只问你,偷偷为惠妃遮掩这样吃里扒外的事可是你做的?”

    就如夏鹤所说,纪凤均和纪泽芝的旧情是他们的私事,她犯不着上心。但所谓忠臣不事二主,她不能容忍自己的近臣三心二意。

    纪凤均有口难张,万万没想到,祁无忧是为着惠妃遇喜才向他发难的。

    祁无忧立在凤座前,不无讽刺:“是那天我打了你一巴掌,你怀恨在心,还是没有赏你春风一度,所以收服不了你?”

    闻言,纪凤均跪在下面,缄默了许久。

    片刻后,他才说:“妇人手少阴脉左疾男,右疾女*,”他暗示道:“惠妃娘娘是左脉搏动得更明显。”

    祁无忧呼吸猝然一窒,只听到皇帝终于要有男嗣了。

    她才刚刚救了惠妃,老天爷就赏了她一巴掌,仿佛是替贵妃打的,恨她心慈手软,妇人之仁。

    纪凤均也给了她教训。小小的医官尚且因为许惠妃可能怀上男嗣,就盘算着左右逢源,见风使舵,更不必说那些各怀鬼胎的大臣。

    “好啊。阁下要另攀高枝,我这里当然要给你断得干干净净,才能让你走得无牵无挂!”祁无忧僵硬地喊来一众宫官,“来人。”

    漱冰和几个孔武有力的宫女的身影立即在纱帷上显现出来。

    “纪凤均不修医术,漏诊误治,致使本宫烧伤溃烂,无颜见人,着太医院即刻革职。”

    “永不叙用。”

    纪凤均坦白从宽,却未能换得上位者网开一面。他毫不犹豫,忙不迭求饶。

    “殿下!”他喊道:“下官方才顾念往日情分,没有说出来——纪泽芝跟您一样天性单纯,但是也容易遭人利用。下官不知她是被驸马威逼利诱,还是用花言巧语哄骗。总之,他二人有心勾结,狼狈为奸,使殿下怀上夏氏血脉便易如反掌!殿下,驸马举荐纪氏,可谓居心叵测,您万万不能轻信他们!”

    祁无忧胸中早已翻江倒海,犹如怒龙来回嘶吼。但她一言不发,依旧听得认真。

    纪凤均湛蓝的官袍被双膝碾乱了形状,他早已穷途末路,却凛然跪着,不肯退让。绝望之际,一贯奴颜媚骨的谗臣反而不露一丝谄媚,意外地令人刮目相看。

    “下官就是心思再多,也不敢痴心妄想和殿下开花结果!下官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情不自禁,倾慕着殿下。”

    “我唯一的私心,就是能在殿下身边侍奉分忧之余,浅解相思。除此之外,绝无他想!请殿下明鉴!”

    纪凤均口口声声说他和夏鹤不同,绝没有成为她孩子父亲的野心。情真意切,甚至敢用上一个“我”字,向她袒露心声。可他每个字、每句意思都令祁无忧气血上涌。

    “还不快给我堵上他的嘴!”

    她大喝着,毫不留情地命左右将纪凤均拖了下去,恨不能给他灌下哑药。

    可是她也知道,世上有龌龊心思的男人千千万,心口不一的男人更是数不胜数。纪凤均只是恰好敢说出口。她能毒哑他们的喉咙,然后自欺欺人,却屠不了他们的心。

    祁无忧人前威风,一句话就毁坏了一个人多年钻营的一切,回到房中却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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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上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夏鹤听到她动用雷霆手段,见到本尊却是这幅情态,不禁失笑。

    “错的是他,你哭什么?”

    祁无忧本就存着昨日的委屈,这会儿更因为被人欺骗心里难受。她抓着绒毯,看见夏鹤过来,泪珠落得愈发连绵。

    纪凤均不忠于她,却又明白她。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怀上夏鹤的孩子。所以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的医官,她不放心。在这件事上,纪凤均也确实一直尽心竭力,给出许多可行的法子,才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但他又并非完全明白。

    她确确实实需要一个继承人,否则这江山便坐不稳。

    真是可恨,可恨。

    这话唯独不能对夏鹤吐露半分,祁无忧藏起自己的心思,只道:“我生气自己怎么挑中了纪凤均这个狗东西。”

    “宫廷中盘根错节,你想从中挑选心腹,本就不易。再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曹操不是一样被张绣暗算过,你总不能苛求自己从不犯一点错。”他抬起指腹抹掉她颊边的水珠,“这次没有丝毫的损失,就及时认清了一个人,该开心才是。”

    “少跟我掉书袋。”

    祁无忧抽噎着,心里熨帖了不少。

    夏鹤却收回了手,起身走了。

    “那让你的经筵官给你讲吧。”

    祁无忧巴巴地说:“他又不在。我现在只有你。”

    夏鹤被她理所应当的态度气得眼底发黑。

    但祁无忧最后那句话又可怜兮兮的,仿佛天下之大,她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亲近。

    第45章 心肝宝贝他比你有才学,比你温柔,比……

    45.心肝宝贝

    夏鹤停顿一会儿,折回来坐下。

    “忘了此人吧。我若不是刚好认识纪泽芝,也不会知道纪凤均心思不纯。怪不得你。”

    祁无忧惦记着纪凤均的进言,立即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夏鹤又岂会对她说实话,说他从纪凤均身边掘地三尺,只为找一个有用之人。纪氏不是光明磊落之辈,漏洞百出,挑他软肋把柄轻而易举。若纪泽芝用不上,他还有备选。

    但他说:“军营里。三军只有她一个女人,难免碰到诸多不便,我帮了她几次。”

    “你可真是乐于助人。”祁无忧阴阳怪气,“而且帮的全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骂夏鹤是喜欢在漂亮姑娘面前大展雄风的臭男人。

    “那你是要我见死不救了?”

    “我哪有这个意思……?!”她赧然,“又没有说你不该帮。”

    恰相反,昨夜得知他救起了许惠妃的宫女,祁无忧心里触动许久,情不自禁想起衢清城门上惊鸿一瞥的少年将军。到底是满门忠烈,一脉相传。夏鸢正气凛然,夏鹤也一样良善。

    祁无忧别扭地拉起了他的手,用肢体代替语言亲昵。

    “你总是帮助那些可怜的女子吗?那是谁教的你呢?不像你爹,莫非是你哥哥?”

    夏鹤摇头。

    因为生母的缘故,他的确对身世可怜的女子有恻隐之心,但从来不是因为怜香惜玉才出手相救。

    再看祁无忧,她攥着枕头望着他,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脸颊也是红的。

    “我救过许多人,但杀过的人更多,所以不必以为我在匡时济世。我并没有专挑女子相助,只是眼下这个世道,困顿的人常常是她们罢了。”夏鹤抚着她仍很青涩的脸颊,“绝没有一份偏私。你就当作济困扶危好了。”

    祁无忧鬼使神差问了一句:“那我呢?”

    “你不需要我救。”

    她不仅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将来也会成为最尊贵的人。只有她垂怜天下的份儿,没有旁人可怜她的道理。

    祁无忧悒悒不乐地耷拉着眼。

    夏鹤无声俯下身,近乎伏在她身侧抱住她。

    “你是心肝宝贝。”

    祁无忧芳心一颤,忽如枯树开花,面颊泛起粉色的潮红。

    皇帝和贵妃都鲜少夸她,晏青又是矜持的名门公子,那些向她献媚的裙下之臣只是贪图她的地位。

    从来没人对她说过这个,也没人把她真正捧在手心里。

    祁无忧的心湖似春水泛起涟漪,但是转瞬又被霜雪冰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照顾你的老相好,现在才说这些哄我。”她推开夏鹤,投怀送抱不要,甜言蜜语不听,背对着他嘟囔:“反正纪凤均的缺空出来了,我总要提拔一个。”

    夏鹤不急着澄清,反问:“你没有老相好?”

    祁无忧倏地翻回身:“明人不说暗话,你要说什么就说出来。”

    恶人先告状,岂有此理。

    但夏鹤当真一笔一笔数落起来。

    “你的经筵官,梁国太子,自荐枕席的门客,还有那个纪凤均,偷偷教了你什么?”

    “看来你不仅以为我很大度,还觉得我记性不好。”

    他每吐一个名字,祁无忧就眼皮一跳。

    所幸他提了这么多人,唯独没有英朗,总算让人松了口气。

    “我跟萧愉面都没见过。写几封信罢了,算什么相好。”

    “纪凤均他们倒是想爬床,但是他勾引我,你看不惯,你找他说去呀。”

    夏鹤似笑非笑,分明早已成王败寇。纪凤均的下场已经尘埃落定,还有什么好说的。

    祁无忧正神气着,却听他又问:“怎么没下文了,晏青呢?”

    她顿了下,再开口时不复刚才理直气壮,但依然言之凿凿:“长倩是正人君子,从来与我以礼相待,没有半分绮思……就算有,也是过去的事了。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都对他有心思了,还不许我闹?”

    夏鹤一问,又把祁无忧问住了。

    他是正经夫君,就算他们的婚姻是利益居多,但听说妻子爱过别的男人,他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闹的权利。

    祁无忧坐在榻上,一时骑虎难下。

    夏鹤倾了倾身,开始咄咄逼人。他即使坐着也很高大,玉山般的身姿挡在她面前,神色晦暗难辨。

    她与他僵持着,像两座相望不相亲的雕塑。

    都是过去的事了,只要哄一哄夏鹤就过去了,可祁无忧没法像他一样没脸没皮来一句“你是心肝宝贝”。

    未几,祁无忧别别扭扭地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我早已成婚,揪着这些不放,不是庸人自扰吗。”

    一般女子此时都会说,她的夫婿已经是他了,从此也就只有他一个之类的话,但祁无忧却道:“长倩清风峻节,一身傲骨,将来定会名垂千秋,不会给我当面首的。”

    夏鹤几乎“呵”了一声。

    好一朵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

    他挪了挪位置,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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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迫近,“是他不肯,还是你不舍得?”

    祁无忧瞪起眼:“他不肯,我也不舍得!满意了吗?!”

    若不在乎世人眼光,她成婚后也可以和晏青暗度陈仓,哪有驸马置喙的余地。但他们皆为对方的名声、前途着想,自己又十分骄傲,各退了一步,所以永远走不到一起。

    虽说此情可待成追忆,现下提起,也不免黯然。

    夏鹤不肯就此了结,又逼近几寸:“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好,能让你如此不舍?”

    “都说了,你不要无理取闹!”

    祁无忧用力推他,反倒被按回榻上。男人在意起来,有的是精力无事生非,不依不饶。一推一搡,她也来了劲,被压着还盛气凌人。

    “他有什么好?他哪里都好!”

    “他比你有才学,比你温柔,比你有风度,身边还没有莺莺燕燕!”

    祁无忧有理有据,不知是煞费苦心为晏青说话,还是千方百计惹夏鹤生气。

    夏鹤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比我有才学?但教你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我温柔的时候你说什么了?你喜欢叫我用力。”

    “他比我有风度,或许只是因为他不在意。”

    “他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夏鹤压下来,有心试探:“是不是因为不行。”

    祁无忧一颗心忽高忽低,骤冷骤热。时而陷入单相思的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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