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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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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瓒转过身,晨光勾勒出他的身形,模糊了他的样貌,徒留清明的眼神,让沈濯既心惊又心动。

    “殿下虽在朝中只手遮天,可碍于手中没有兵权,纵使把持政事,也依然无法彻底替代陛下。”

    “所以铤而走险,与质子相交,但北境狼子野心,殿下不敢轻信。”

    陈欲晓的参与便打破了僵局。

    阿察尔深入京都,带来的兵马不会很多,想要良兵强将,还得回去北境求援,一来一回,有什么好时机也耽搁了。

    陈欲晓所能调派的陈家亲兵便刚好补足了这点。

    不需要太多人手,只需将这场不得不发生的祸事假托到他人头上,至于皇帝落得什么样的结局,便不重要了……

    “殿下现如今要做的,是假借北境质子之名,杀入皇宫。”

    第185章 走水 造反。 两个字,不约……

    造反。

    两个字, 不约而同地出现在沈濯与裴瓒的脑海当中。

    他们早已对长公主的所作所为定了性,但又不约而同地成了这场谋乱之中的助力。

    有心的,或是无意的。

    总之, 他们俩都逃不了干系。

    一旦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一个人也跑不了。

    裴瓒松了所有的心思:“皇上还没死。”

    不到最后一刻,长公主不会轻举妄动,所以他压根没有出宫的必要。

    “阿察尔呢?”

    沈濯还是猜不到,裴瓒会将人安置在什么地方。

    这场里外勾结的栽赃嫁祸, 阿察尔作为最重要的人物, 可是一定要出场的。

    没有他, 戏也演不下去。

    裴瓒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而是向着沈濯的方向挪动两步, 行至对方面前, 抬手捏住几缕头发,轻轻一挽,眼神玩味。

    从前是沈濯喜欢做的动作,以纵览全局的姿态去欺凌身在陷阱当中的裴瓒。

    现如今, 时移世易,当沈濯看不透一切,用迷茫的眼神去打量他的心思时, 却是意外地合适。

    必须是沈濯。

    令人难以割舍的皮囊,加之现如今劣势的地位, 裴瓒也会觉得眼前的人是这般的可怜。

    心生垂怜的同时, 却又无比享受这种俯瞰的姿态。

    倒是沈濯一时调转不过身份,面对裴瓒的沉默,满心疑惑。

    不知为何, 他心里有种预感——

    自己快要抓不住眼前这人了。

    不单单是地位转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更多是有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推着裴瓒越走越远,让他无法追赶,被迫停留在原地,看着对方离开。

    为此,他更迫切的想要知道阿察尔的去向。

    想借此,来获得留下裴瓒的筹码。

    “我就算告诉你又能怎样,你能把人找到吗?”裴瓒微笑着,脸上是沈濯无比熟悉的,时常出现在他脸上的笑意。

    “找到了,他还会信你吗?”

    阿察尔在京都一切都是沈濯安排的。

    衣食住行,样样都跟沈濯有关,在这种情况下,阿察尔被人带走,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跟沈濯脱不了干系。

    “来人。”沈濯自然也懂得这层道理。

    他一声令下,六道身影突然闪到身前,裴瓒都都没看清这些人是从哪出现的,便齐刷刷地跪在身前,向沈濯顿首。

    沈濯抓着裴瓒的手,对暗卫吩咐道:“去把阿察尔找出来。”

    “是!”

    暗卫离开时,裴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动作,果然是身轻如燕,迅捷如风,眨眼间便翻过院墙,没有留下任何脚步动静。

    “不愧是你身边的人,真是厉害,可他们都走了,谁来保护我们呢?”裴瓒望着那几人消失的方向,唇边留了道不经意的浅笑。

    沈濯说道:“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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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瓒自然不担心。

    或者说,他压根就不想这些人待沈濯身边,碍眼不说,还阻了他的计划。

    然而,现如今沈濯身边的人都被支出去了,他们只要一在京都城中露面,便会被长公主的人拿下,更别提寻到阿察尔的下落了。

    无人与沈濯递送消息。

    更没有人会知道,这是单独针对沈濯一人设下的陷阱。

    如此,接下来的事,沈濯又会怎么应对呢?

    裴瓒松开沈濯的手,向院里走去。

    荩箧轩纵然偏僻破败,却也是宫中独一份的静谧,眼下皇帝突然病重,里里外外都是乱哄哄,裴瓒倒是能在这里躲自在,更别说,瞧着院里那棵肆意舒展枝丫的小树,便仿佛看见了幼年时被困于此地,却不曾屈服的沈濯。

    唯独一点可惜,留给裴瓒的时间不多了,他来不及去一点点挖掘沈濯的过去。

    悄悄转动着藏在掌心的扳指,无需他再看向谁,那人的面板便浮现在眼前。

    与之前不同的是,虚幻的面板上浮着“抹去”的标识,只要裴瓒愿意,他便可以让沈濯现在就忘掉一切。

    只是裴瓒还狠不下心。

    事情也未到能终结的地步。

    裴瓒转着蓝宝石界面的扳指,将其塞进袖口里,这时,在屋内踌躇许久的沈濯才阴着脸出来。

    他回望一眼,阳光在对方的脸上错落,勾勒出完美的弧线,可那人的脸色太沉,被光线勾勒的脸,落到他的眼里,显得有些滑稽。

    “怎么,不告诉你阿察尔的去向,你就这样拉着脸吗?”

    沈濯逼近几步,轻哼一声后没了动静。

    裴瓒看着枝头舒展的新叶,继续说道:“还是说,眼前这局面也不合你的心意呢?”

    怎么会不合沈濯的心意。

    整个京都城里,百姓想安居乐业,臣子要高枕无忧,连长公主在野心勃勃之余也不忘安稳。

    唯独沈濯,唯恐天下不乱。

    皇帝这一病,朝中动荡是必然,京都城中虽未到人心惶惶的地步,但有些敏锐的恐怕也听到了风声,隐隐地骚动着,时刻准备逃离。

    而这一切,都是沈濯愿意看到的。

    甚至,有时裴瓒也要怀疑,在皇帝和长公主之间,沈濯从未选择过谁,他要做的始终都是遵循自己的本心。

    是为了给不幸的自己复仇。

    阴鸷的眼神与他相对,从骨子里泛起的冷气席卷了全身,裴瓒一时间被震慑,恍惚间,竟也产生了几分熟悉。

    分明在沈濯的脸上,从未对他有过这样的神情,但他却依稀觉得熟悉。

    自然不是沈濯曾经对他投来这样的视线。

    是长公主。

    裴瓒盯着他,心里动摇,对于系统的提醒,他再度产生犹豫——现在真的是离开的时候吗?

    他亲身所经历的一切,早已是抹不去的存在,更何况,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是在为未来的剧情做铺垫,推动着情节的进行,只是在这其中,他也不免产生私心,想让这片土地上,本就经受了无数苦难的百姓,再少一点苦楚。

    至于沈濯……

    他也想看看,未来的沈濯在这段故事里究竟承担了什么样的角色。

    是不是像眼前这般,带着沈濯万分厌恶,却又抹不掉的,那份属于长公主的影子。

    “你——”

    “走水了——”

    裴瓒的话刚说出口,就听到宫墙外飘来一道远处的呼喊,他蹙着眉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向,有些疑问:“走水?”

    “寿安宫走水了!”

    这次的呼喊清晰了许多。

    裴瓒听清的第一时间,便推开了荩箧轩的矮门,走出偏僻的宫巷,才看到几米开外,有一队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远。

    “太后宫中走水,你急什么?”沈濯走出来,拉住他的手腕。

    裴瓒抬头扫过他,眉宇间疑惑更甚,嘴上却胸有成竹般地说道:“寿安宫离得这么远,这些小太监却要不辞辛苦地跑来传话,我能不给个面子出来瞧瞧吗?”

    “哼……”沈濯瞥开视线。

    不对劲。

    不只是裴瓒嘴上说的那般,而是这一环本不在他与长公主的谋划当中。

    是巧合?

    在皇帝病重的次日,寿安宫便失火,本就年老的太后还有可能出来稳定局面吗。

    如果真的是凑巧,那裴瓒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天意难违”了。

    裴瓒当即快步往寿安宫的方向走去。

    他有强烈的预感,这样的祸事绝非巧合,是有人刻意为之,一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张脸,串联在一起,拼凑出似是而非的真相。

    “呼、呼……”

    他跑得气喘吁吁,到了寿安宫,并未见着多大的火势,只是宫里冒出来的黑烟骇人,而在宫外,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围着,裴瓒也只能远远地望一眼,并没有在其中发现太后的身影。

    反倒是看见了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长公主。

    来得竟这么快?

    他不动声色地站在远处,听到长公主亲自吩咐水云司的救火人手:“事关太后,查清火情后立刻提交大理寺,本宫要亲审纵火之人。”

    提及大理寺,裴瓒才看到位于长公主身侧的谢成玉,对方微微欠身,同着水云司的人商量救火的事宜。

    不管是长公主和谢成玉突然现身在此,还是长公主的那番说辞,裴瓒都无比确定,这绝非是巧合。

    “暮春时节,本就容易起火,殿下怎能笃定,是有人故意纵火呢?”裴瓒揣着怒气,移步走上前。

    谢成玉却先于长公主说道:“近些日子,雨水多发,若非有人故意纵火,怎能突发祸事。”

    长公主默默垂下眼,像是寻常问好一般说道:“你来了。”

    没有半分意料之外的语气。

    似是早已确定,只要裴瓒听到宫中异动,无论大小,他都不能安稳地等下去。

    裴瓒直面长公主,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怒意:“殿下,近日雨水多发不假,可眼下尚不能确定是有人纵火,太后与您血脉相亲,您不该如此武断。”

    “裴卿的意思是,让太后遭此意外,是本宫故意为之?”长公主挑挑眉,并没有责怪的语气,却不怒自威,让裴瓒低下了头。

    裴瓒:“微臣不敢。”

    “裴卿既满心忧虑,不如同本宫一起审理此案,瞧瞧那纵火之人是如何为自己分辨的?”

    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找好了顶罪的。

    他微微抬头,盯着躲避他视线的谢成玉,朗声道:“是,殿下。”

    第186章 反派 追究这场火是如何烧起来的,……

    追究这场火是如何烧起来的, 已经没有意义了,裴瓒更想知道,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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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会推谁出来顶罪。

    他跟在长公主身侧, 未出一言。身后的仆从却不知不觉地离散了。他后知后觉地回身一扫,一个人都没有。

    似乎是在长公主的无声授意下退场,留给他意活动的时间。

    而后,裴瓒看着风度不改的长公主,准备循序渐进地去验证心中猜想。

    “殿下, 幽明府的暗卫已经支出去了。”

    长公主点了点头, 幅度并不明显。

    对方没有多说些什么, 想来是按照原本的计划,在那几人宫外现身的第一时间, 便将人擒住, 断了沈濯与外联系的通路。

    裴瓒继续问:“假质子该如何处置?”

    凭风台一夜, 他早已向长公主坦白,现如今安生待在质子府的那位是个冒牌货,至于疑似真正北境质子的阿察尔却踪迹不明。

    他表面诈着沈濯,让对方分心遣走人手。

    可实际上, 自己并不知道阿察尔的下落,只能派遣着长公主的人,在满城搜查。

    本是打算着要早一步将人找到, 斩草除根,或是为这多日的乱事找一个替罪羊, 但是阿察尔的消息没有传来, 长公主却不动声色地策划了这场火灾。

    裴瓒现在也不敢确定,这位殿下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到底是要二次倒戈抛弃他这短暂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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