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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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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云棠耸了耸肩膀,状似无奈地道,“好罢,你是太子,你想捏就捏吧。”

    经过丹毒一事,云棠身上的反骨少了很多,柔顺了很多。

    若是从前的她,早就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吵吵嚷嚷地非要捏回去才会解气。

    李蹊眉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落寞。

    面对这样的变化,他难得长出了一点良心,愿意去思考自己对云棠的伤害,以及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但这良心太少,转眼就消散于风雪中。

    云棠送走太子后,立刻将那红狐毯扔到一旁,仿佛扔掉什么恐吓之物。

    她走到长榻边,连着给自己灌了两大杯热茶,又走到暖炉边烤着取暖,半晌过后,那股惊惧之感才算慢慢消退。

    炉中燃烧着的炭火,红得发亮,落到她的眼眸中,好似一簇簇火苗。

    温水煮青蛙,若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就熟了、死了。

    既然结果都是死,为何不为自己再搏一次。

    “太子妃!”侍女疾步进来,面色惊慌,扑通一声在她脚步跪下。

    “唤水姑姑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架在凳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求太子妃救救唤水姑姑吧!”

    第65章 尽兴

    云棠闻言,起身就要往书房去,尚未走出落地罩,脚下一顿,吩咐道。

    “将殿下的披风取来。”

    侍女抹着眼泪,不敢哭出声,转身去拿。

    厚厚的棉毡一掀,寒风夹着雪粒呼呼往里吹,云棠顶着寒风,疾步往书房的方向行去。

    “啊——啊——”

    “殿下!!饶命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云棠听着这尖叫声,不由手中一紧,脚下越发快地往里走。

    “住手!”云棠出声制止。

    掌刑内侍看到太子妃,举在半空的厚实板子顿了顿,挺着笑脸向太子妃请安。

    而后,又为难地道:“殿下下令,要打五十个板子,如今只打了半数,奴才不敢违抗令旨,望太子妃见谅。”

    五十板子?

    打完人不死也废了!

    云棠转头看了眼书房,雕花木门紧闭,看不到里头情状。

    她走到唤水旁边蹲下,抬手抹了下她满头满脸的冷汗。

    “到底所谓何事?怎么突然上杖刑?”

    唤水唇色惨白,浑身疼得好像有烈火在灼烧,“回太子妃,是奴婢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该说的话?

    云棠心中思索一番,心中有了猜测,莫非是陛下的金丹之毒?

    周遭都是宫人,她不能直接问,正好瞧见手上的明黄色四爪披风,眼神询问唤水。

    唤水浑身疼得要死,哪里看得懂太子妃的眼下之意。

    方才她被召进书房,殿下劈头盖脸一顿责问太子妃为何会梦见从前之事,那毒到底解了没有!

    骤见圣怒,当下慌不择言,结结巴巴地杜撰,可能是,是后遗症。

    太子一听这敷衍的混账话,直接一挥手,将人拖出去杖责。

    云棠见她迟迟不说话,将那披风一抖,盖在了唤水身上。

    “我这就进去请旨,此乃殿下的披风,我没出来前,不准再行刑。”

    内侍点头哈腰,他也不敢得罪太子妃,有这么个台阶在,再好不过。

    书房内,李蹊正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只步摇,黄金雕就的海棠花闪着夺目的光辉,金线穿织着宝石珠子。

    修长的手指轻轻撩着那珠子,泛起一片细碎而璀璨的涟漪。

    云棠瞧着他的背影,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猜,出声唤了一声。

    “殿下。”

    李蹊回头,窗柩边的光照亮他一半面容,朝云棠招招手,“过来。”

    他将金步摇插在云棠的发髻上,笑道:“昨晚就想给你戴上,没料到你半途就昏睡了过去。”

    衣冠禽兽,心中愤愤,但言语十分恭顺。

    “是我的错,没能让殿下尽兴。”

    李蹊眉尖一挑,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笑意,问道:“你要如何让我尽兴?”

    云棠主动踮起脚尖轻吻了下他的唇角。

    柔软温热的唇瓣一触即走,李蹊忍不住握着她的脖颈,一下又一下地追吻。

    云棠趁着换气的空档,道:“殿下,唤水若有得罪之处,是我教导不善之过,可否饶恕她这一回?”

    恰似一盆冷水浇下,李蹊那颗被撩地心潮澎湃的心、瞬间冷了下去,连带着那双一向风流蕴藉的眼眸都淡了下去。

    是为了这个才如此主动?

    云棠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又踮起脚尖,想要再度献吻,却被他握着双肩推开。

    李蹊眼眸深邃,好似一汪深海,想要推开怀中的人,但双手却又背离了他的意愿,反而将人抱得更紧。

    他心里清楚,如今两人变成这样,是不对地,但又舍不得戳破这层纸。

    有时会想,只要人好好地待着他身边,即便貌合神离又有什么关系。

    但有时又会觉得不满足,想要人,也想要心

    唤水的杖伤不轻,躺在床上养了月余才能下地转悠。

    今日来给她把脉,开新方子,末了在收拾医箱时笑呵呵地道。

    “你这一顿板子虽没打全,也算全了咱们仨的缘分,殿下果然不是个厚此薄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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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水扯了扯嘴角,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男人果然都小气又记仇。”

    叶太医笑眯眯,又拿出一瓶去痕霜,十分大方的模样。

    “你这伤再养一两个月,也就无碍了,我们那会儿就是用这个,身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送你一瓶。”

    唤水接过那白罐子,打开闻了闻气味,问道:“最近太子妃如何?”

    自她受刑后,就由两位太医看顾着太子妃。

    “都好,都好,”叶太医叉着腰去八仙桌上给自己倒水喝,一边喝一边道,“脉象强韧,面色清润,太子妃最近还跟着吕姑娘一道练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身体愈发地好。”

    唤水垂着眼,没说话。

    那日她逃过一劫,但殿下已经不再信任她,也不许她接近太子妃。

    这些日子,她只能躺在床上,反复思索,倒也品出了几分意思,殿下责罚她,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再生丹的缘故,

    说不准也想借此,将她调离太子妃身边。

    可为什么呢?

    若真有这层意思,日后即便康复,殿下也不会允她回伏波堂,难不成殿下会把她一直关在这里?

    想到此处,浑身发寒。

    “你冷吗?”叶太医将火盆往床榻边挪了挪。

    “那日听殿下讲过,太子妃好似能想起中毒那时发生的事,此事有进展吗?”唤水问道。

    叶太医不知,两位贵人都没提过,赞叹道:“当真能想起?这丹药真是神奇。”

    多想无益,太子妃曾答应过,会送她出宫,惟今之计是尽快好起来。

    想跑,总要有副好身体、好腿脚才成。

    云棠也是如此想的,若真能离开皇宫,她一孤身女子除了身强体壮之外,还得有点拳脚功夫,强匪抵挡不住,日常对付些小毛贼总还是行的。

    吕二教得细致又耐心,只要太子不来,两人一练能练一下午,直练到胳膊腿儿酸疼,到了晚间,倒头就睡。

    李蹊对此有些微词,但见她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心境也愈发开阔的模样,便也不说什么,只是抱着熟睡的人,要么强忍入睡,要么草草了事。

    直到太子妃的封妃之日,云棠犹如提线木偶般由着各色人等给她梳妆、着装,经过一道道繁琐、复杂的礼仪,直到酉时三刻,太阳都落山了,她才身心俱疲地回到伏波堂。

    “快,备水沐浴!”云棠吩咐道。

    这一天下来,比她练三天功夫都累,头上的珍珠凤冠压得她脖颈都要断了,侍女取下凤冠时,额头上已经勒出了一道红痕,个别处还破了皮。

    当下也顾不上破不破相的事儿,脱了身上厚重的礼服,在浴池里泡了两刻钟,才算褪去那一身乏意。

    她伏在汉白玉的池壁上,手边放着一壶芙蓉春,几碟下酒的果品,黄的枇杷,红的樱桃,随手捻起一颗樱桃碧绿的梗,仰头站唇咬下,甜爽的汁水在唇齿间流淌,十分好滋味。

    心中感慨,这练功夫果然有用,若换做从前,今日这一通下来,怕是三天都起不来床。

    五指张开又握紧,看看手腕,又看看上臂,美滋滋地欣赏自己蓬勃的力气。

    往后出了宫廷,凭着这一身的力气,无论干点啥都能养活自己。

    她打算各处走走,不拘泥于停留在一处,趁着年轻去看看大好河山,江南鱼米、蜀中山河、塞外风光等等,无一不让人心驰神往。

    想着那般自由畅意的日子,对当下宫中的日子也多了几分容忍。

    李蹊进来时,浴池内白雾氤氲,奶白的汤泉里铺着玫瑰与姚黄的花瓣,他看向池岸边人的背影。

    乌黑的长发落于纤细的肩背,两节莹润的藕臂伏在岸边,李蹊看着如斯美景,笑着走到云棠身边。

    调侃道:“太子妃殿下,今日辛苦了。”

    云棠吃了酒,又被热气蒸腾了许久,双颊泛红,粉嫩如同蜜桃。

    她看着太子幽暗的眸光,心中戒备,默默往水下藏,只留出一个脑袋,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铺在水面上。

    李蹊看到她额头上的伤痕,伸手入池中,将人拉了过来。

    “疼不疼?”

    云棠躲着他的大掌,身上什么都没穿,“不疼,殿下也累了罢,我我泡好了,先先出去。”

    李蹊从善如流,起身走出汤池。

    云棠深呼一口气,双手双脚划拉着上了岸,慌里慌张地穿衣服,生怕穿到一半,太子又进来。

    万幸,这人还算是个君子,并未做此等下流之事。

    “过来。”李蹊坐在榻边,手里拿着一小罐药膏,朝她招手。

    云棠凑近闻了闻,淡淡的甜香,没有药味。

    李蹊将人双腿分开,抱坐在膝上,食指挑了一点白色凝胶状的膏体,徐徐抹在她额头的伤口上。

    她对这个姿势心有惧意。

    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除夕那夜,这人按着她坐了不知多久,当下就开始坐立不安。

    “想什么呢?”

    李蹊见她面颊越来越红,连带着白腻的颈子上都起了红潮。

    “没没什么,”云棠欲站起来,去拿他手中的白罐子,“我自己抹吧。”

    李蹊按着她的肩头,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他掌心的热意,他缓缓摩挲着那一方圆润,继而挑开那层月白的纱衣,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那处,沿着肩窝、锁骨,抚上她的柔软的脖颈,挑起她的下巴。

    “你看不见。”

    李蹊盯着她乱颤的眼眸、微张的唇瓣,嗓音低哑地道。

    她像是被放在一团火上烤着,急促的呼吸下,胸脯不断起伏,恨不得立刻起身。

    “我,我有镜子。”

    李蹊将那白罐一抛,伸手穿过她的肩背和腿弯,将人搂在怀中,抬腿入榻。

    “我比镜子好用。”

    厚厚的帷帐被挥落,伺候的宫人低垂着头无声地退出寝殿。

    橘红的晚霞落在摇曳的帷帐上,光线温柔而旖旎。

    及至深夜,云销雨霁,李蹊搂着怀中娇躯,温存地亲吻着她濡湿的额角,又颇为爱恋地痴缠她湿红的唇。

    云棠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只能闭着眼由他任性施为,“殿下,我想”

    “唤我名字。”

    云棠睁开发红的眼睛,这人方才就一直要她唤名字。

    她不唤,就手上磋磨她,待到紧要关头时,更是变本加厉地磨着,要她唤夫君。

    心中觉着不对,他要地越多,她就越心惊、越害怕。

    “那是以下犯上的事,我不敢做。”

    李蹊低沉地哼笑一声,“从前也不见你多守规矩,指名道姓地骂我,骂了三页纸。”

    他怎么知道的?

    那东西当天晚上就烧掉了呀。

    反正已经烧掉了,没有罪证,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跟她空口翻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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