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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23(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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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双大司马委屈但不说.jpg]

    [阿言:关爱(溺爱mx)兄长的眼神.jpg  ]

    [去病:我感觉我还能策马奔袭三千里!】

    ……

    待卫青方子也定下,霍彦忽道:“汤药苦涩难咽,舅兄皆不喜。我想制成蜜丸,外裹甜饴,便于携带入口。”

    他话说得恳切,望向霍去病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疼惜。

    霍去病闻言,眼睛倏地一亮!如同乌云散尽,阳光普照!困扰已久的苦涩终于有望解决!他整个人瞬间容光焕发,嘴角不自觉上扬,眸光璀璨,看向弟弟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许和“吾弟深知我心”的暖意。

    淳于缇萦忽然古怪看了霍彦一眼。霍彦无声比了个加钱的口型,淳于缇萦这才轻咳一声,断然否决:“胡闹!蜜丸已甘缓,再裹甜饴更损药力!死都不惧的将军还怕苦?溺爱无度,罔顾医道!”

    她目光又转向霍去病,语气柔和,“日头正好,去病趁兴适度跑马、练兵、打马球!动则气血通,筋骨强健旧伤才不易复!”

    霍去病的眼更亮了。

    霍彦的脸色猛地变了。他现在听不得马球这些剧烈运动,立刻绷紧了脸,微微倾身,如同护崽的母兽。

    “不可!既定温养,就尽量不跑马练兵,这些动辄汗出如浆,风邪易侵!马球更是冲撞激烈,万一牵动旧伤如何是好?!”

    他态度坚决,显然是真不高兴了,后面话中隐隐带着威压。

    屋里像是一下子冷了下来,霍去病却没受影响,拂了拂手,让他收收这过度倾身的姿势。

    霍彦未言,只是听话把腰直起。

    淳于缇萦也不在怕的,她是一个医者,见霍彦如此固执,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也拔高了。

    “霍彦!你这是关心则乱,偏执一端!《素问》有云:久卧伤气,久坐伤肉!适度的动亦是养!导引气血,疏通气机,方能固本培元!你如此溺爱,何以为医!看似爱护,实则是害了他们筋骨萎弱,气血不畅!你莫非要他们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不成?”

    “你因噎废食,太过霸道!太自我!你知道需得活动开,筋骨强健了,旧伤才不易复发!可你的活动跟他的活动能一样吗?他是动辄领千军的将军!他追击敌人不眠不休,他的体魄与你完全不同!”

    她的声音很高,带着师长的严厉。

    “你本该是最适合他的医者!”

    霍彦被训得低下头,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握着折扇的手指微微收紧,耳廓泛起了明显的红晕。

    他不是因为辩不过淳于缇萦,他若想,十个淳于缇萦也吵不过他一个。他只是因为自已某一刻在听见淳于缇萦说兄长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时想要继续下去的窍喜而感到羞愧。

    再也不去打仗了,不好吗?

    当然不好,他是最理解兄长心愿的人啊!

    他是兄长的医!

    怎能因担忧将鹰圈在身边?

    霍去病张了张嘴,想替弟弟辩解一句“阿言也是忧心我”,结果也被淳于缇萦一个严厉如刀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跟着弟弟一起低下头。

    [淳于夫人说的对,本来就是应该这样的。]

    [我们劝,你不听。]

    [学医的疯狂点赞!支持夫人!溺爱型保护要不得啊!还是需要运动的。]

    [去病:弱小、无助、但不敢反驳。内心OS:我想打马球!我想练兵!]

    时间似乎拉了丝,缓慢又纤细。霍彦抬起头,声音沙哑。“我之错矣。”

    淳于缇萦在他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下,缓缓松了口气。

    二人什么也这没说,只默默调整了方子。兄弟俩在“记得服药多动!”的严厉叮嘱中“落荒而逃”。

    暮色已深,长安城华灯初上。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归家的牛车吱呀作响,巡城的羽林卫甲胄铿锵。晚风带着久违的凉意,吹散了医馆浓郁的药香,也吹拂着霍彦的衣袂。

    他此刻的心情却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步履都轻快了许多。

    淳于缇萦那句“你兄长温养几年,便无大碍。”如同天籁,在他耳边反复回响。哪怕底子薄,但这意味着最凶险的生死关隘已安然渡过!

    他长长舒了口气,决定以后要努力克制自己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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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保护欲与掌控欲。

    他尽量。

    然而,这份轻松仅仅维持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刚走出医馆所在的街巷,霍去病瞧着四处人小,便猛地一搂弟弟的肩膀,轻笑着与霍彦咬耳朵。

    “听见夫人金口玉言了?适度的动!我要叫上阿武,破奴!不识!仆多!都叫上!去西郊马球场,痛痛快快打上两局!权当活络筋骨!你叫人给我开个门呗。”

    他神采飞扬,眼中闪烁着久违的兴奋光芒,显然是被憋得太久了。

    霍彦一听“马球”二字,脸色瞬间由晴转阴,眉头拧成了疙瘩,几乎是吼了出来:“霍去病!你今天敢上马球场给老子试试!仗着淳于夫人两句话!你就给我蹬鼻子上脸?带上赵破奴他们,那是适度吗?那是玩命!给我回家!”

    他试图抓住兄长的胳膊阻拦。

    霍去病敏捷侧身避开,同时扬声,声音带着统帅点将的威严,嘱咐后面的亲卫。

    “速骑快马分头去请!苏武!赵破奴!高不识!仆多!西郊马球场夜场!跟他们讲,速至!好酒炙肉候着!”

    吩咐完,他回头对霍彦咧嘴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带着少年的张扬与狡黠,手臂用力箍紧弟弟。

    “夫人金口适量!我就打两局,点到即止!给你挣钱买好酒!走!”

    不由分说,半推半拽往自家马车方向走。

    霍彦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看着他兄长眼中那疯长的野望,深知此刻拦是拦不住了。他无奈地抚额长叹,最终只能妥协,语气充满了无力感:“……罢了罢了,我也去。你给我记住了,就两局!若敢多打,休怪我翻脸!”

    他看着兄长瞬间亮得惊人的眼神,一边嘱咐人准备,一边在内心哀嚎:大晚上点着松明火把打马球?这真是神经病中的神经病!

    艹,他也是神经病!他竟然觉得挺好玩!

    霍去病要玩,人多热闹,霍彦又顺带着把李安,赵过,冯昌都接了过来。

    西郊马球场一直有夜场,尤其夏季晚上打马球的人数不胜数,现下全是抢皮子的。

    霍彦自然是不用的,他与霍去病有一块属于自已的地。

    但是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征用做比赛场地,他已经很久不打马球了,好在马场今天无赛事,把地空出来了。

    数十支粗大松明火把熊熊燃烧,烈焰跳跃,将草场照得亮如白昼,纤毫毕现!巨大的光影在马蹄践踏扬起的滚滚烟尘中剧烈晃动。空气中松脂浓烈、马粪草腥、尘土飞扬,一切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蹄声如雷!苏武一身赭红劲装,如火焰般率先冲入:“哈哈哈!去病兄!阿言兄!好阵仗!苏武来也!”

    紧接着,三骑如离弦之箭!当先者魁伟如铁塔,正是赵破奴,这个憨憨还穿了一身轻甲,下面肌肉虬结。其后高不识,仆多皆是身形矫健。三人勒马抱拳,声震全场:“末将参见大司马!泰安侯!”

    杀气隐隐。

    霍去病反而朗声大笑,意气风发,如同回到昔日点将台,“好!破奴、不识、仆多,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锋芒!”

    他翻身上马,动作矫健流畅,身下马昂首长嘶,他单手驭马,似乎在寻找对手。

    被扫过的赵过和冯昌都缩了缩脖子,用幽怨的目光看着霍彦。

    两人原本以为是去侯府饮酒赏乐,没料到竟是夜场马球,还是跟冠军侯战。

    日子过得越来越疯了。

    霍彦啧了一声,也翻身上马,“没出息的东西!跟他干!”

    苏武与李安也大喊,“跟他干!”

    然后得了霍彦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随后便一招手,八九个壮汉一拥而上,缀在他后头。

    “老子叫了十几个人,他才几个人!怕就不是大汉人!”

    李安和苏武见状也默默松了口气,随后李安大喊,“上啊!”

    霍去病看霍彦在那边动员了十几人,短暂的错愕后,脸上瞬间涌起更大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还是跟阿言好玩,旁人无趣!”

    他斜眼看三人,“区区十几个人罢了,输了别喊我将军。”

    三人哈哈大笑,战意升腾。

    “呜——!”

    号角长鸣。

    开球!

    包铁木“鞠”化作一道暗影呼啸!

    裹着熟牛皮的月杖带着风声激烈碰撞,发出“砰!锵!哐!”的巨响!

    战况激烈,夹杂着骑手们短促的呼喝声。

    霍去病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虎,在场上纵横驰骋!他控马之术已臻化境,或急停转向,或骤然加速,或纵马腾跃,月杖在空中划出凌厉弧线,精准截球。

    抢断、带球、传递、远射入门!

    动作行云流水,简单几个动作,“砰!”第一球直挂死角!

    “好!” 赵破奴声如炸雷!

    冠军侯得意洋洋,冲霍彦比了个手势,火光映照着他飞扬的眉梢,气得霍彦牙痒痒,“就一个球,你看给他狂的!围他!”

    又一次号角响起。

    冠军营配合无间!霍去病吸引火力,赵破奴中路碾压开道,高不识侧翼游弋接应,仆多如影随形查漏补缺!

    他们默契惊人,只需要霍去病一个眼神,一个手势,立马心领神会!

    “砰!”

    霍去病接仆多妙传,一记势大力沉的抽射!

    “冠军营!万胜!”

    赵破奴率先振臂高呼,其余三人一起高呼。

    霍彦的骑术和球技并不差,但在霍去病这种近乎狂暴的攻势面前,被压制得束手束脚。如同怒涛中的小舟。他试图组织反击,球刚过半场,就被高不识断下。他控球时,霍去病与仆多立刻包夹,压迫感令人窒息。

    又一次,霍彦利用赵过挡拆刚控球,霍去病如预判般斜刺杀出,月杖精准一磕断球!高不识摆脱李安,传球射向空档!霍去病拍马赶来,一个击打,又中一球。

    他控着缰绳,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控住的球,又被霍去病一个迅疾如电的抢断截走,忍不住在场边勒马高喊,声音带着明显的挫败。

    “我就说!能不能有人从他手里抢下哪怕一个球啊?!这还怎么玩?!”

    他手中的月杖泄愤般虚挥了一下。

    另一边的李安刚被霍去病一个漂亮的假动作晃过,狼狈地勒马回转,眼睁睁看着球被夺走,正拍着自己大腿懊恼不已,听到霍彦的喊声,苦着一张脸,喘着粗气大声回道:“抢不过啊!这哪是打球,分明是打仗!”

    霍去病勒马扬蹄,人立而起,在火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这个马场被他的阴影笼罩。

    他高举月杖,放声长笑,笑声恣意飞扬,充满了舍我其谁的霸气与久违的畅快!火光映亮他汗水晶莹的额头、飞扬的眉宇和那双永远燃烧着的眼眸!

    昔日在令匈奴闻风丧胆的冠军侯,此刻在这球场之上,风采更胜往昔!意气风发,锐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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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彦勒住烦躁的马,看着兄长神采飞扬的模样,又看看累得东倒西歪的众人。赵过趴在马背上喘以及同样消耗不小的苏武、李安,终于喊道:“霍去病,讲点道理!给我们留点活路!”

    赵过带着哭腔:“君侯!抢不过啊!大司马跟会飞一样,把我当狗逗,没法玩啊!”

    冯昌也策马靠过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他刚才试图拦截霍去病的冲刺路线,差点被带倒,心有余悸地扶了扶腰,声音都有些发颤。

    “君侯,主君,在下以为,大司马神勇无敌,实乃我辈楷模!不如…请大司马移步场边稍歇,指点我等一二?也好让我等…多些机会学习?”

    他极其委婉地表达着“请大司马离场”的迫切诉求。

    霍彦立刻抓住这个台阶,冲着场中那个如入无人之境、再次带球冲向球门的身影吼道:“霍去病!你下去吧!夜风凉了,你在边上看着,给我们指点指点就行!再打下去就不是适量了!快下来!”

    bug就该bn位上坐。

    正欲再攻的霍去病勒马回身,火光跳跃在他英挺的脸上,意犹未尽与被打断的郁闷清晰可见。

    赵破奴、高不识、仆多也勒马看来。霍去病看着弟弟认真的脸,又看看累瘫的赵过冯昌,最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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