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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23(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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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撇撇嘴,翻身下马,动作依旧矫健利落,只是嘟囔着:“还没热身,扫兴…”

    赵破奴闷声道:“才玩多久,还没热开身呢!”

    霍彦翻了个白眼,给这群大狼看自己身后的人仰马翻,“还没热开身就把我们溜成狗了,再热身,我还有命在吗!”

    身后几人连连附和。

    “放过我吧!”

    “大司马神威!”

    “我腿都软!”

    他们的控诉十分有效,狼王驭马而来,看着拿帕子擦汗的霍彦,叹了口气。

    “才一个时辰就累了,阿言,你需要加强一下锻炼。”

    淳于缇萦说的对,他跟霍去病压根儿不是一个量级。

    这是一人能牵二马不废吹灰之力的野兽般的男人。

    霍彦翻了个白眼,“我累得要死!听不进去!你只回答我,吃不吃饭!”

    冠军侯点头,单手驭马,另一手牵着弟弟的马,“阿言累了,宴饮吧!”

    众人走向场边锦垫胡床,霍去病不知怎的,突然笑起来。

    阿言小时候就这样。骑马都走斜道,跟没力气一样。现在也是,真愁人。

    夜晚的风,吹得很舒服。

    霍彦的脸通红。

    中殿置酒,丰酒肥羊,举杯痛饮,载歌载舞。

    “四夷尽灭,永受保兮。”

    胶东。

    刘彻看着面前为他点香的女儿阳石,脑中闪过她的违逆与强势,自然没有太多怜柔。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头生女儿,也不是他的太子,只得了个贤淑的名声,现下,她在胶东的事若传出去,连这个名声也没了。

    更关键是,他发现这个女儿的眼睛像极了他的祖母,那个死死把着兵权的窦太皇太后,还有陈阿娇那个贱妇!

    不喜。

    贞静柔顺才是一个女子应该有的品行,像她的母亲一样。

    她又不是男儿,要那么多的决断做什么?

    “你早到了成婚的年纪,待回长安,朕便为你赐婚。”

    冷冰冰,毫无人情味,甚至不问自己心仪何人。

    阳石放香料的手微颤,泪迅速盈满眼睫。

    她放下香盒,委婉跪地。

    “儿心有所属,求父皇成全。”

    “哦?”刘彻挥退众侍从,半眯着眼睛,问道,“何人?”

    语气危险。

    阳石一拜,耳根红透了,她一番小女儿娇态。

    “是公孙表兄!”

    刘彻闻言不屑地发出一声轻嗤,“若是朕为你择的夫婿,是阿言呢?”

    阳石猛地跪倒,弯下身子,眼中晦暗一片。

    “阳石喜欢敬声表兄,阳石想嫁给敬声表兄。阿言兄长只是兄长。”

    她红着脸,“兄长长得比女儿还好看,女儿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刘彻让她出去。

    她立马起身,柔弱得像风都能把她吹倒。

    胶东的风,很大。

    但她总能拽住一缕,牢牢禁锢。

    而浪不行。

    阿言兄长那不是她能控制的。

    只期待不会为敌。

    长安。

    霍府,华灯初上。

    朱买臣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外廊下,他努力挺直腰背,试图维持读书人的体面,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和额角的细汗,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震撼。引路的侍者无声肃立,姿态恭谨。

    “朱先生,君侯有请。” 侍者轻声道。

    朱买臣深吸一口气,迈步踏入霍府。

    卫青的长平侯府可以说是长安最大的一座府邸,这当然和卫青的地位有关。但是若论府中景致霍府却可称得上是长安之冠,价值千金,而不可轻得的花木在这里仿佛是杂草般到处都是,旁边的侍人也似乎司空见惯。霍府的西南角还有一片天然的小湖波,霍彦为了这个小湖买了房子后,便在湖中心建了一座足有三间的水阁。现下时分,湖面上满是碧绿的荷叶,将湖水映得碧波清漾,刚刚走进就感到淡淡的凉意,是夏季消暑的好地方。

    湖面上搭建起了一道木制走廊,从湖边蜿蜒到湖心。

    申时快到了,霍彦挥手让侍人们止步,独自踏上湖面的走廊走向湖心水阁,竟看到霍去病正随意地斜倚在侧殿的软榻上,敞开的窗前边避暑边吃盘中葡萄,怀中还有个霍嬗。

    听到他的脚步声,霍去病疑惑,“阿言,我俩吃饭,你还这般爱美。”

    霍彦笑起来,着一件玄青深衣,戴白玉冠,翡翠佩。俊雅风流,让人见之忘俗。

    “我今日有客,估计会扰阿兄休息。要不随我一起见见,此人才华出众,或有所得。”

    霍去病摇头,他起身抄起孩子就走,完全不给霍彦让他陪客的机会。

    霍彦轻笑,完全不介意,他回了正厅,端坐主位,温声道,“他还在外面转吗?”

    李叔笑道,“转了一个时辰,踩着点过来的。”

    霍彦轻道,“我好像看见他了。”

    水阁的场景让朱买臣瞬间屏住了呼吸。他走至湖心,目光首先落在主位之上。

    泰安侯霍彦气质高华,手中把玩着一只温润的玉杯,姿态慵懒闲适,目光却清亮有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正含笑望来。

    时令鲜果和盛放在漆碟中的精致肉脯、干果,皆由侍者无声地摆放整齐。

    竟是摆宴置酒待我。

    朱买臣心中忐忑被侍者恭敬地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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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水阁之中。他在此刻满堂的玄黑、朱红、金玉之光映衬下,显得格格不入。他强摄心神,不敢有丝毫怠慢,行至厅中,对着主位方向,依照最标准的汉礼,双手交叠于身前,深深一揖到底,腰背弯折几近九十度,姿态恭谨到了极致,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微颤:“会稽计吏朱买臣,拜见君侯。”

    “朱先生请起。” 霍彦连忙起身相扶,将他扶至下首一张空置的长案前,这位年轻的君候并无刻意压迫之感,甚至十分温和礼遇。“先生请坐。”

    “谢君侯。” 朱买臣依旧垂首敛目,不敢平视霍彦。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张光可鉴人的紫檀长案前,依照汉朝士人礼仪,正襟跪坐于席上,双膝并拢,臀部虚坐于脚跟上,双手规矩地置于膝上,姿态一丝不苟,只坐了席子前三分之一的位置。

    侍者无声上前,为朱买臣面前的漆耳杯中斟满温热的、散发着醇厚谷物香气的浮光。

    霍彦的目光落在朱买臣身上,他并未急于开口,而是先端起自己面前的金酒樽,姿态优雅地浅啜了一口,动作从容不迫。他放下手中的金杯,指尖轻轻点着光滑的案面,发出细微的“笃、笃”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会稽,”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溪水流淌,“吴越故地,山水形胜,昔年大禹会计诸侯,文种、范蠡兴越图强,皆留迹于此。先生生于斯,长于斯,又久历地方庶务,想必对此地之山川地理、民情物产、钱粮转运之利弊,皆有独到之见?”

    温水煮青蛙,霍彦很有耐性。

    以地望为引,称你先生,以知地方、通实务的士礼待于你。

    伍子胥、文种、范蠡,我认定你亦非池中之物。

    你亮个相,给我看看吧。

    朱买臣并非傻子心头一热。他万没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君侯,竟以如此温雅的方式开启话题,给予他如此尊重。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依旧垂着眼,谨慎而恭敬地答道,“君侯博闻强识,令人钦佩。会稽倚山濒海,水网纵横如织。钱粮转运,首重舟楫与河渠疏浚,尤需顺应天时,避开飓风海溢之期。至于田亩户籍,”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谨慎务实,“因水患频仍,田界时有更易,豪强趁机兼并隐匿,非但赋税流失,小民亦失其业。故清丈田亩,核定户籍,非止于案牍,更需深入乡野,明察暗访,方能得其真。某来此,便见君侯已推农令之效斐然。”

    他所言皆切中要害,条理清晰,显示出扎实的实务功底和对地方弊政的深刻理解。

    霍彦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抚过酒樽上错金的纹路。待朱买臣言罢,他微微颔首,眼中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此人确有真才实学,非空谈之辈,亦知他心。

    定然好用。

    “山川之险,可御外敌。物产之丰,可养黎民。百姓衣食,方为根本。”霍彦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先生所言清丈田亩、整顿盐务,彦已发现,彦已在做。只恐人世无常,皆付流水。”

    他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能穿透人心,“本侯闲暇时,好读些杂书。近来翻阅春秋,见齐鲁诸国士人,或献计于庙堂,或著书立说于乡野,皆能显其才志,不负平生所学。每思及此,常有所感。先生精通典籍,谙熟地方庶务,乃有用之才。长安居,虽云大不易,然亦是英雄用武之地。不知先生于这长安之中,可曾思虑过,当如何施展胸中所学,上报朝廷,下安黎庶?”

    你可知我忧烦何事?如何为我解忧?

    朱买臣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握着漆耳杯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霍彦的烦忧,他听懂了,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第一次带着决然的勇气,短暂地迎向霍彦那深邃的目光,随即又恭敬地垂下,

    “君侯何不试试太学呢?政消人亡,归整太学,让太学生成为您的学生,只要人不亡,君侯的思想便不必付之流水。”

    “《韩非子》有云: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君侯若要治理太学,需得压住死水,引进活水。” 他再次深深一揖,额头几乎触到冰冷的案面,“君侯可先造势生名,召天下学子。后引与您契合的博士,牵一派打一派。方可掌握喉舌。更需利刃破局。”

    “买臣一介寒士,才疏德薄,蒙君侯不以鄙贱,待之以士礼,询之以国是,此恩此德,没齿难忘!” 他直起身,胸膛起伏,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他自荐作刃,“买臣自知位卑,不敢妄求显达。但买臣愿效仿先贤,持正守拙,待时而动。虽处微末,亦当竭力向前,九死无悔!”

    你收下我吧!我可以帮你做到!

    “善。” 一个字,清越而有力,在煌煌厅堂中回荡。霍彦抬手示意侍者:“为朱先生添酒。”

    侍者无声上前,温热的浮完再次注入朱买臣面前的漆耳杯中。酒液在灯火下荡漾着微光。

    在这满堂的酒气中,所有的一切悄然落定。

    霍彦的意图已经达到。

    第123章    制住疯子只需要两个心大的家长

    夏日的暑气终于被几场透凉的秋雨驱散, 长安城迎来了天高云淡的时节。霍府飞檐下的铜铃在带着凉意的风中叮当作响,宫道旁高大的槐树叶片已染上点点金黄,打着旋儿飘落, 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泥土气息和远处宫苑焚烧的、用以祛除潮气的椒兰芬芳。

    又是一年秋。

    杜周本在胶东就因其严苛深文、善体上意的作风得了刘彻赏识,加之霍去病“此人用法如砺石, 可磨钝器”的举荐, 杜周顺利擢升为廷尉平,位列九卿廷尉的副手,他现下刚刚掌平决诏狱, 一时间长安狱吏就人人自危。

    过苛过明,配上张汤,真是鬼见愁。

    霍彦却觉得不错,执法若不明,那要法何用?

    只是杜周太会逢合上意了,这个不光指刘彻,还指他。杜周对他比对刘彻用心,给的名单证据编排的罪名一个不落, 仿佛只要霍彦一声令下,他就能帮他在朝中把反对他的人杀尽。

    弹幕劝霍彦,大王,你亲贤远佞啊!杜周这小子忒佞了。

    霍彦把罪证收了,却留中不发,不像生气, 只是温和的笑。

    “阿周,你拳拳之心我收了, 眼下张汤要晋御史大夫, 你却根基尚浅, 不必急忙为我谋求。”杜周有片刻怔忡,手紧紧握住,他想向霍彦表衷心。

    想往上爬!

    可霍侯是对他不满吗?

    霍彦对他心思了然,他道,“阿周,你倚仗的是我,一路清白,有目共睹。何必掐尖要强,我知你自认才高,觉得张汤可以,你也可以。迎合上意,于你而言是轻而易举。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信重你若亲徒,为你铺路,就只是为了让你来做个应声虫的吗?”

    “你行在此处,便似爬山,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他的目光清亮温和,似乎看透杜周的心,“张汤借着陛下是升得快,可陛下的恩宠就像一根丝线,把他吊着,他只能抓住那根线往上爬。他回不了头了。只要有比他更好的,丝线断了,就万劫不复。但是你看汲黯。”

    杜周撇了撇嘴,对汲黯这种顽固派一点也不喜欢。

    他很信任霍彦,这般动作,实在是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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