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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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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灵堂 你离不开我。

    文慎的脸被迫贴在供桌冰凉繁复的刻纹上, 缟色的孝带自额边贴着侧脸垂下来,带尾垂至胸前,雪白修美的玉颈艰难地拧着, 眉心紧蹙, 柔軟的唇微微下抿,看着似乎被虞望弄得有些生气。

    “放开我——”

    “我问你太子许了你什么。”虞望对文慎挣扎抗拒的动作非常不满, 伸手按住他的后颈, 大手如今已经握不住他又长了些肉的腿根,便只是掐在軟腻紅瘢间, 下了狠劲往外一掰,一瞬间的疼痛、屈辱和委屈全部涌上心头,文慎竭力忍住哭, 只紅着眼眶艰难地瞪着他,无声地骂了句什么,看口型应该是王八蛋。

    虞望手里已经有了情报,一份很糟心的情报,但他还是想听文慎亲口说。

    文慎是答应了他,要和他好好过日子,可除此之外他的态度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他和太子的谋算, 太子对他的情意, 他和太子的虚与委蛇,这些本该全部告诉他的事,文慎一句也没跟他透露过。

    “为什么不说?”

    文慎用力地挣扎了一下, 但根本没用,他被虞望紧紧地卡在怀抱与供桌之间,双腿使不上力,一点也动不了, 一双皓白的手腕被虞望牢牢地攥在掌心,腕骨越磨越红,他打不了人,踹不了人,也咬不了人,气得脸都红了,眼淚在眼眶打转:“你要我说什么?!”

    虞望皱了皱眉,没想到文慎事到如今还是这个态度,到底有什么好瞒着他的,到底为什么要瞒着他?太子都已经想给他俩下和离书了,他回来不跟他商量,反而在这儿闪烁其辞,面冷嘴硬,难不成他还想着要给虞家绵延香火?还是他看着刘珉长大,拒绝不了刘珉?

    虞望用尽了最后一点耐心,把问题尽量平和地复述一遍:“我问你——太子跟你说了什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七日后是新帝登基大典,太子讓我和他一起去东郊祭祖,顺道与文武百官一同前往宝通佛寺祈福,前前后后还有些琐事交代,所以回来晚了。”

    文慎语速比平时要快,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地、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他没再瞪着虞望,而是垂着长睫,眼窝的小痣无比黯淡。

    “我是太子少师,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我不做难道交由你去做嗎?虞子深,你能不能别这样任性?我不是你,我没有赫赫战功,没有家族荫庇,我在朝堂上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你不能指望我整日像你一样游手好闲!”

    “誰讓你如履薄冰了?”虞望没在意他话中的讽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文慎就是这样,心慌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我不是你的靠山嗎?”

    “……我不需要靠山。”文慎閉了閉眼,眉心紧蹙,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言不由衷,“你别再这样折辱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折辱?”虞望觉得从他嘴里说出这个词还挺新鲜的,虽然用在夫妻之间确实不是一个令人高兴的词,但用在阿慎身上,好像也并不坏,“我折辱你?是这个意思吗?”

    文慎垂目不语。

    “你觉得我会生气,然后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是吗?”虞望嗤地笑了,扣紧他苍白的下颌,迫使他竭力抬起腰身,露出漂亮紧绷的曲线和微微鼓起的弧度,像只翘起尾巴挺起胸脯的鸟儿,求偶似的,浑身散发着一股任人采撷的媚态,“太子跟你说,可以给我许配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恢复我的封号和封地,依旧任命我为飞虎营统帅,你就心甘情愿跟我和离?”

    “文慎,你是不是欠.操?”

    文慎被他露骨的羞辱刺激得有些发怔,他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粗鄙不堪的话,虞望向来喜欢哄他逗他,哪怕偶尔说些颠三倒四的捉弄之语,也从来没有真的拿这样的话来质问过他。文慎终于忍不住哭了,豆大的淚珠砸在虞望的虎口處,饮泣吞声的哭吟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虞望面对文慎,极少能做到铁石心肠,往往文慎一哭他就没辙,可今夜文慎实在欠收拾,他怎么能为了那些思之令人发笑的好處答应太子的提议?所以带他去北毓山看日出实属白费力气,这个笨蛋根本就没明白,这天底下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子嗣香火,其实都不如眼前人重要。

    虞望决定用更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对付他。

    这身丧服文慎穿着确实好看,缟素总让人联想到死人棺椁上惨白的纸花,然而怀里人那处却很軟、很熱,那里时常馒头般地肿着,很多时候不用夹紧,自然就有一个可以裹附物什的肉弧。虞家是簪缨世家,自开国以来累世功勋,按例在府中安置帝王灵位而不属僭越。供桌上的狻猊香炉袅袅地升起青烟,本是很缓很慢地盘旋、升空,然而很快,那青烟便在晃荡中被重重摇散,一对烛台中淡红的蜡油甚至洒到了文慎锁骨下雪白的柔软上,文慎被烫得直哭,终于低头认了错,将太子今日跟他说的话斷斷續續地交代清楚。

    “那你跟他说了没——你心悦于我,并不想把我拱手让人。”

    文慎咬紧唇,只是哭,没有说话。

    “那看来是没说啊。”虞望哑声叹息。

    “为什么不说呢?我就那么见不得人?跟我两情相悦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

    “不、是……”

    “还是说你在意刘珉,不希望他知道你是个断袖,怕他因此疏远你、鄙薄你?”

    “不、是……”

    “这个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你说清楚好不好?”虞望发泄一通,心里已经没有那么郁闷了,文慎的肿陷处已经被他的东西糊满了,磨蹭起来绵软滑腻,熟熱发颤。这都是他的功劳,都是他长久以来耕耘的结果,他不可能给旁人一丝趁虚而入的机会,连文慎自己也没有资格决定另嫁他人。

    “我、想……想帮你……嗯、夺回兵权……”

    虞望沉声道:“不需要。”

    “需、要。”文慎固执地说。

    既已了解了原委,虞望不打算跟他在这种口舌之辩上多费工夫,他开始沉默地做他自己的事情,做他和文慎其实都很喜欢的事情。也许或多或少还在生他的气,所以虞望全程都没有主动和他接吻,底下的动作却粗戾很多。文慎在东宫喝多了茶,回府还未如厕,此刻小腹一股难言的酸胀,连着腿心的酥麻一阵阵地折磨着他,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求饶,也不想跟故意不跟他接吻的虞望示弱,便咬紧牙翻着眼淌着眼泪憋忍,然而他脑子已经不太清醒,忘了虞望有个习惯,就是快发泄时喜欢用力按住他的小腹。

    终于——

    “窸窸……”

    膝下的蒲草团遭了殃。

    身前这黄花梨木的供桌也被一股断断续续的水液浇透。甚至虞望以为哪里泄了洪,伸手一摸,那绵软的地方居然还在他手中淅淅沥沥地吐着热流,文慎呼吸一窒,就那样倒在他怀里,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晕倒了,还是无地自容干脆装死算了,反正出乖露丑到了这地步,也不用活了。

    可虞望不知道怎么想的,抱着文慎柔软的腰身,盯着自己湿淋淋的掌心,非但不觉得脏,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隐秘的狂喜。

    “慎儿。”

    他用那只湿手抚了抚文慎红软的脸颊,而后在那湿润的颊肉上一边吮,一边很重地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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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离不开我。”

    第72章 小金鱼 能别打我么?

    虞望抱着一身濕缟的文慎出灵堂时, 恰逢虞九前来汇报东宫今夜的动向,便顺道吩咐将灵堂中的水迹处理干净。

    虞九领了命,目光瞥向他懷中面色潮红的文慎, 不知是不是那天看过他赤足奔跑、开懷大笑的模样, 这些天梦里总是晃荡着这人妖冶迷人的笑容。这张看似极为冷淡疏离的臉,其实在面对他时也流露过一丝很不明显的忐忑, 不知道是他长得太凶还是怎么, 文慎前些日子讨了他来帮忙查案,结果一见到他便浑身紧绷, 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其实那雙含情的美目一直在往他臉上纵横狰狞的疤痕上瞟,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他这是怎么了?”

    虞九从来不过问旁人的事, 今天倒像是转了性子,语气别扭地关心了一句,怕他夜里发热,烧壞了身子。

    “要讓五哥过来看看吗?”

    虞五,精通各种草药方术,医术高明,只负责虞望一人的疗治调理, 行踪不定。

    “不必。他只是有些累了, 讓永吉去膳房盛些莼菜鲈魚羹和梅花牛脍到内室,要热的。”

    虞望的身影几乎融进夜色里,声音也低哑沉浑, 一雙野隼般的黑目深如寒潭,盯着他,却说,“刘珉这个拎不清的小畜生, 不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你将我书房暗格里那幅京畿布防图拿给他看一眼,他自然就不敢再打文慎的主意。”

    “是。”

    虞望离开时,虞九的目光依然不能完全从文慎身上离开,或许是习惯了侦察,故而一些本该忽略不清的细节也在他眼中清晰地浮现。

    晦暗夜色中,主上的掌心似乎攥着一团潮濕之物,文慎身上衣衫、下裳、孝带、衣带、短袜什么也没缺,一团湿哒哒的白物,除了亵裤还能是什么?这狐狸精现在除了一层缟素,里面什么也没穿,要是一阵风吹过,主上来不及摁住的话,底下的景致便能一览无余……也就是说,这狐狸精居然公然在灵堂勾引主上,不知如何晃腰摇臀,将主上迷得连先帝之灵都不顾,和他做了那般不知廉恥的勾当。

    “主上!”

    虞望停步,却没转身,只问:“何事?”

    “卑职以为,太子的谋算,对主上来说未必没有好处。”虞九不卑不亢道,“这桩婚事本就是天大的笑话,文慎也不过是宣帝安插在您身边的一枚棋子,如今宣帝被自己儿子弄死了,文慎没了用,被太子捡去权当是侯府施舍。更何况太子和文慎斗,侯府反而能坐收渔翁之利,主上何乐而不为?”

    虞望沉默片刻,抱着文慎,在怀中輕輕掂了掂,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小九。”

    “文慎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我爱他、敬他、怜他、惜他,犹恐不及,断没有把他施舍给谁的道理。”

    “方才那些话,我不想在你口中听到第二遍。若是做不到,你就回暗阁去,比在这儿自由得多。”

    虞望治下并不严苛,往往随心,有问题随手处理便是,对于向来忠心耿耿的九卫,也总是略施小戒,从未动过真格,这是他第一次说要将九卫之一送回暗阁。

    虞九怔在原地,伫立良久,終于,在虞望走后,他单膝蹲下,捡起地上一方绣着“慎”字的杭绸小帕。

    ——

    子时三刻,虞望给文慎洗好身子,穿上蔻红褪白的粉色薄衫,将人搂在怀里分几次将长发细细擦干,而后又很狎昵地摸进腿心,很壞心地将人弄醒,端来一碗魚羹舀起一勺,吹一吹喂到文慎唇边。

    文慎本来是装晕,后来被虞望放进温水池子里伺候着沐浴,热气蒸腾中,也就舒服又疲惫地睡了过去,刚刚睡熟又被弄醒,心口止不住的一阵气闷,柳眉蹙起,长睫懵而呆地扑扇两下,很不乖地往虞望怀里埋了埋,就是不愿意张嘴吃饭。

    “慎儿乖,不吃饭怎么可以?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吃莼菜鲈魚羹了吗?来,张嘴,不烫。”

    “嗯……”

    文慎困了,不想吃饭,只想睡觉,被虞望温声哄着,便又迷迷糊糊地阖上双眼,埋在虞望怀里不动了。

    虞望对哄他吃饭这件事非常上心。刚回京那会儿,这人清瘦得好像仿佛一枝伶仃的竹,脸色也总是冷淡苍白的,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吃饭,如今才两三个月过去,雪白的颊肉竟开始透着些柔润的红,胳膊手腕也没那么硌人了,小腹鼓了层薄薄的软肉,变化最明显的是大腿。文慎体质就是这样,只要稍微长点肉,大部分就都长到大腿上去了,不等有夹腿的动作,腿根的软肉就已经挤在一起,没有一丁点儿缝隙,大腿粗得虞望一只手完全抓不住,稍微揉扇几下便能泛起震颤不止的肉浪。

    “怎么……又打我?”文慎睡眼惺忪地摸到他的手,很委屈地抿了抿唇,“能别打我么?”

    “笨阿慎,哥哥这才不是打你,是疼你,知道么?”虞望笑嘻嘻地,厚颜无恥道,“来,既然醒了,就先把饭吃了再睡。”

    “我不餓……”

    “不管餓不饿都要吃。”虞望将勺子抵拢他柔软红润的唇瓣,略有些强迫意味地在他唇上用力磨了两下,文慎不情不愿,却还是听话张了嘴,慢吞吞地抿住勺子,含住温热的鱼羹,马上第二勺又喂了过来,文慎还没来得及拒绝,又被塞了满满一嘴。

    “唔——”

    文慎想瞪他,却又犯困,没有力气,虞望见他脸颊鼓鼓的,特别想逗他,于是大掌輕轻掐住他的咽喉,虎口在他吞咽时故意卡着不让咽,文慎涨红了脸狠拍他的手背,但其实对虞望来说跟猫儿挥爪没有任何不同。

    文慎被逼急了,恨不得一口饭喷他脸上,可多年来在虞家和国子监受到的良好教养让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种事——

    这种事?

    他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在灵堂里溺尿的事,手里挣扎的动作渐渐止歇了。一瞬间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仿佛那温热的污潮还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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