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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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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慎很不喜欢他这样夹枪带棒的一顿训斥,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顶多算个不顾礼义廉耻,可是他关上门自己做,一没碍着谁二没害了谁,虞望怎么有脸说他?

    “那我去书房睡。”

    文慎身心俱疲,一张潮热的脸也冷了下来,撑起身子想要从虞望怀里爬出来,却被虞望沉着脸按了回去,拽下那薄软的一层轻绸,将自己半靡的物什塞进他汁腻的肿处,恐吓道:“行了,闹什么脾气,再闹就都别睡了。”

    这恐吓对文慎来说真的很奏效,他那东西半靡的时候都骇人,裹在肿处时总感觉像是被一只滚烫的铁锤不断地突突搏打着,文慎非但不敢去书房睡了,方才忍不住做的动作如今也不敢再做,只是噙着泪,心里骂着蠢货笨蛋王八蛋,热着脸颊好一会儿才浅浅地睡过去。

    虞望一点也不比他好受,他甚至开始怀疑虞五给的清心丸到底有没有用。但想来应该还是有用的,否则他不可能坚持到现在,更不可能一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看着文慎不太安稳的睡颜,虞望伸手抚了抚他汗湿的鬓发,心想要是能帮他戒了这个瘾,他做哥哥的,受点罪也没什么。

    ——

    卯时一刻,文慎就又起身了。

    今夜睡得不太好,也没睡多久,导致心情很差,穿上丧服,活脱脱一个毒妇模样,虞望刚睡醒就见他手持一把雪亮的匕首,站在榻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晨间特立的孽物,冷笑一声,抬起刀对着空气狠狠划了两道。

    虞望身下一凛,赶紧提上裤子翻身而起,抢过他手上的匕首,凑近他雪白漂亮的脸蛋,很没脸没皮地亲了一口,抱紧他闭着眼睛耍无赖道:“大早上的,你这是要弑夫啊!”

    “虞子深,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文慎冷冷地注视着他,额边垂下的孝带讓他故作疏离的模样平添几分禁忌,虞望伸手玩了玩儿那带尾缟白的穗子,听他说,“我只是答应了要和你好好过日子,而不是说什么都愿意被你管着,不是说任你欺负任你羞辱。从今往后,我做什么事,你不必过问,你也没有罚我、威胁我、恐吓我的资格,要是再像昨晚那样,我真的会休了你。”

    虞望捏起那小穗子拂了拂文慎冷若冰霜的脸,一双烏黑的隼目略垂着,似乎也有一点愧疚:“知道啦。对不起嘛。”

    文慎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抢过自己的穗子,转身走了。

    文慎走后,虞望才扬起下颌,乌目微微眯起,借着窗外的光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这匕首还是文慎十二岁生辰时他送给他的,刀格上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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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十二颗江南紫水晶,按理说十余年过去了,刀刃早该锈得不成样子了,可这把匕首却雪亮如初,只是刃身稍薄了些,水晶掉了两颗,又用黑曜石补上了,刀柄上青梅枝叶的刻纹像是被人时常攥在手中,磨损了大半,尤其是柄口的慎字章草,是已经完全被磨损之后,又用新刀刻上去的。

    这时候虞望才真正有了些悔意。

    他此生只有这一个宝贝阿慎,是该好好怜惜才对。

    改天再找虞五开些清心丹吧。

    对了——

    “虞七。”

    “属下在。”虞七翻身落在窗外。

    “你跟着阿慎,不要讓阿慎和虞九单独接觸。”

    虞七执行任务从来不问为什么,但这次这个任务着实奇怪,主上以前不是很乐意让他们跟文慎多接觸吗?也是有主上的默许,他们才会偶尔去关心一下文慎,如今为何突然改了态度?

    “恕属下多嘴,小九是哪里冲撞了小少爷吗?主上圣明,应知小九从来没有坏心,只是处事往往率直莽撞,若有哪里做得不好,还请主上多加調教,若是就这样轻易离心,恐怕是下下之策。”

    “没有的事。”虞望淡声道,“只是他俩脾气都不好,私下接触易生事端,届时反而让我为难。”

    虞七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便暗自松了口气,却问:“如今小九和属下都在小少爷身边,五哥不知踪迹,大哥二哥还在豳州,主上身边九卫不足一半,这段时间京城又不太平,太子那边恐有异动,主上是否考虑从暗阁中调出几名私卫?不只是主上、老夫人,小少爷的家人恐怕也需要严加保护才行啊。”

    “你思虑周全,这事交由你去办。”

    “是。”虞七暗自雀跃,十九跟他说了好多回想要到虞府当差,不想在暗阁整日混吃等死了,这下终于也算满足了他的心愿,“属下先行告退。”

    ——

    七日后,新帝登基大典。

    文慎这几日一直忙着登基大典的各种事宜,虞望则还在处理文慎之前作案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文慎确实做得很隐蔽,而且用了不知道多少个假身份,虞望亲自到鑄箭坊去了一趟,那表面上只是一家卖豆腐的磨坊,虞望砸了文府东院内室的暗墙,找出了几块腰牌,一并扔给卖豆腐的姑娘看。

    那姑娘擦了擦额边的汗,将汗巾搭在肩上,狐疑地打量他几眼。这京城里没有人不知道他虞望的名号,更没人没见过他这张桀骜恣睢的俊脸,可这姑娘却很怕生似的,摆摆手,懦声道:“奴家这是小本生意,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放奴家一马……”

    虞四适时关上门,那姑娘吓了一跳,马上就要跳窗逃跑。

    “行了别装了。”虞望顺道把窗也啪一声关上了,沉步朝着她越逼越近,任谁一看都像是强抢民女的架势,连虞四这个知情人都忍不住微微汗颜,心想主上要不是托生在虞家,估计从小就能混成街头的混混头目,哪天等文小少爷路过,就这样跟个流氓似的缠着人家。

    虞望要是知道虞四心里居然把他想成这样的人,大概还没等把虞九发配回去,就先把虞四一脚踹飞了,好在他并没有读心术,也不能追究虞四的八卦罪。

    “你一个好端端的男儿身,穿女儿家的钗裙,施女儿家的粉黛做什么?还用姑娘的腔调说话,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看起来还是一身男人味儿吗?”

    “我呸!”那姑娘倏地怒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男儿身了?!你个狗娘养的,你才一身臭男人味儿!”

    虞四铮然拔鞘,长剑横执,尖利剑锋直指他咽喉:“找死吗?”

    虞望垂目而视,并不阻止,“交出鑄箭坊密匙,饶你不死。”

    “什么铸箭坊?大夏的铁器都在官府手里,我们这些小民哪有什么铸箭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杀要剐你尽管来,别磨磨唧唧的,老娘我看不起你!”

    虞望不知道文慎哪找来这样一个怪人帮他守坊,还挺有意思的。但这铸箭坊不烧,迟早是一个祸患,再拖下去,要是这把柄落到新帝手里,那文慎岂不是任他拿捏?

    第75章 意外 不知廉耻的东西。

    “念在你为我爱妻做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虞望垂目睨人,语调里已经全然没有了调笑,劍眉低压处落下一片阴鸷, 看起来凶戾非常, “铸劍坊不能留,我能查到这儿来, 皇室也迟早会发现这里, 到时候你连带着你的九族都难逃一死。”

    應照雲冷笑一声:“我管你什么爱妻怨妻糟糠之妻,我就一推磨的, 没有坊主手信,仅凭你一面之辞,这磨坊里的任何东西都不会交给你, 你也甭拿九族来威胁我,我應照雲在这世界上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全仰赖坊主赏口饭吃,才得以活到今日,要我背叛坊主认你们强加的罪,我宁可今日一头撞死在这石磨上!”

    虞望没空跟他废话,侧首扬了扬下颌, 沉声道:“押下去拷问。看緊点, 别讓他死了。”

    “是。”虞四身形如鬼影般骤然出现在應照雲眼前,一阵香雾袭来,應照云还未来得及屏息, 就晕倒在虞四懷里。可能是平日在府里看清水芙蓉高岭之花般的文小少爷看久了,美则美矣,着实无趣,偶然见到如此脂浓粉香的美人便不禁暗自感叹。应照云本是男儿身, 一身粗布素裙,两根木簪竹钗,颊邊的粉黛唇上的胭脂,和文小少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情。

    “愣着做什么,把人押进地牢。”

    “主上,此人或许是小少爷旧友,如此輕率用刑,恐怕于事无益。”

    “又没讓你严刑逼供,你自己看着办就行,阿慎那里自有我去说。”虞望瞥了眼他懷里不省人事的应照云,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眼神,对于九衛的私事,他倒没有太多的忌讳,从来不曾多加干涉,“讓虞六过来探查清楚这间磨坊的构造,尽快找到铸剑坊暗门。”

    “是。”

    虞四带着应照云先行告退,虞望在磨坊兀自转了两圈,没发现太多可疑之处,仿佛确实如应照云所言,就是间普普通通的磨坊。

    当晚,文慎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回来得比平日要早。

    虞望去了趟京畿望山堂茶马栈,从杜二娘口中得知柳朔并未给他回信,其实倒也说不上一直期盼着,只觉得是桩悬而未决的事,此事糟心就糟心在涉及到文慎,还得不到回应,让虞望又想起那近千封石沉大海的家书。

    他现在当然已经知道,那些家书并没有被随手扔掉,随手烧掉,没有被遗忘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没有被扒拉去垫滚烫的汤罐药罐。可当年在阵前苦啖风沙血肉之时,远隔千山万水听不见一丝回响之时,比仇恨、烈日、死亡、暴雪更蚀心折骨的,其实是那幅早已泛黄褪色、痕迹斑驳的画像。

    虞望心中怅然,约了三两好友去花影楼喝酒,喝到深夜才回来。霍雪柔来接徐闻雒时,问了句嫂嫂怎么没来,更是让虞望烦闷不已。

    回到府中,众人都歇下了,只有东厢那邊竟然灯火通明。虞望醉得不輕,由虞六扶着,摇摇晃晃地走进正屋,眼前好几道缟白的重影,文慎正坐在主座上,冷眼瞧着他,虞望却径直往里屋走,根本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主上……小少爷在那边。”虞六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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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望竟醉醺醺地嗤笑一声:“小少爷?哪里来的小少爷?我竟不知道虞家添了个小少爷。行了,不管哪家的小少爷,赏点金银珠宝随便打发走吧。”

    虞六面露难色:“是文小少爷——”

    “劳驾移步。”虞六话还没说完,文慎就起身走过来,将他胳膊拽住往旁边一扯,虞六这还是第一次被文慎扯,这人力气竟出奇地大,诡异地有种很刁蛮的感觉,吓得他赶緊往后跳了半步。

    虞望骤然失去了平衡,一下扑文慎身上,没等文慎挣扎,竟自己先往后撤开距离,垂目沉沉地睨着他,很不耐烦,“找死吗?”

    “劳烦各位回避一下。”文慎深吸一口气,看向堂内几位暗衛,语气竭力保持平和。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调动我的私卫?”

    虞六、虞七面面相觑,虞九则看着文慎不知想了些什么,总之率先应了声:“是。”

    “小少爷,主上醉得不轻,若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多担待。”虞七恭敬道。

    “主上,属下先行告退。”虞六觉得情况不妙,拉着虞七溜之大吉。

    “等等——”虞望的话竟然没人听,虞七还很贴心地将门阖上,偌大的东厢正堂顷刻间只剩下他们二人。虞望明明答应过他,不再出去喝花酒了,今夜还是喝得烂醉才回来,记忆中虞望从来没有喝得这样醉,醉得连他站在跟前都不认识了,是不是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这个醉鬼说话,文慎的心就兀自软了一半,他抬眸看着这张深邃糙硬的脸,看见他眉尾细密的伤痕,竟什么气都消了,忍不住轻轻踮起脚,一双玉臂环在他肩上,凑近想要悄悄跟他说些体己话,却没料想这人竟将他狠心往外一推,眉宇间嫌恶之色如有实质:“滚开,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手劲太大,文慎也是领教过的,可这回遭罪的不是脖颈,也不是腿根,他整个人被砰地一声推撞到祭祖的香案上去,后腰重重磕在黄花梨桌角,剧痛瞬间顺着脊梁骨窜上脑髓,整个人几乎是不堪受痛地蜷跪下来,靠在香案的桌脚,额边沁出的冷汗甚至很快浸了孝带,沿着苍白的脸颊不住地滑落。

    “呜嗯……”

    虞望似乎愣了一下,垂目看了眼自己闯祸的双手,紧跟着蹲下来将这个擅自闯入自己家里的陌生男子扶在臂间,正犹豫要不要抱他去診治时,这人却先淌着泪依偎进他酒气浓重的怀中,十指颤抖地抓住他的袖口:“哥、哥哥……疼……好疼……好疼……”

    虞望太阳穴突突地跳,解开他缟素衣带,将外面一层素衣脱下,撩起他内里的雪白小衫,饶是他根本看不太清眼前的物事,也能分辨出后腰处那深红的淤血。说不上到底什么心情,虞望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当然也没有随手致人瘫痪的癖好,当即小心翼翼地避开傷,抱起人晕头转向地往屋外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灼心的焦急,比胃里的烈酒还烧人,虞望没发现自己的手也在抖,还以为只是这人抖得太厉害。

    “主上!”虞九第一个跑来。

    “他受傷了——”

    “主上,把他交给属下吧,五哥就在药室,属下腿脚快些。”虞九说着就要来抱虞望怀里的文慎,虞望醉昏了头,根本不知道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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