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就和讨好罗氏差不离了。

    她得让小姑子李素素站在她这边,将来才好合起伙来,对付赵清仪和玉袖那个贱人,便做了些小食去李素素屋里套近乎。

    赵漫仪走后,罗氏与李彻更方便说话,她低声催促,“赵氏的生辰快到了,这是个好机会,你得抓紧与她圆房。”

    “自你回府后,她的态度你也瞧见了,若继续这么冷着,这赵氏嫡女就相当于白娶了。”

    “女人呐,还是要有孩子。”罗氏说的意味深长,朝赵漫仪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先占她身子,等有孩子牵绊,将来让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无需罗氏提点,李彻自个儿也有此意,想起赵清仪的模样身段,当下便腹中火热。

    只是,要如何得到她,还得想法子……

    第33章 第33章心跳居然比平时快上许多……

    赵清仪将要歇了,正在净室里沐浴,平白打了个冷战。

    两个婢子在旁伺候,瞧出了端倪。

    檀月问,“奶奶,今日说起生辰宴,您似乎不太想办?”

    赵清仪拘了一捧热水浇在脸上,水雾蒸腾之下,她睫羽轻轻颤动,不堪的回忆在她脑中一幕幕掠过。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她还在为父母弟弟守孝,始终没和李彻圆房,期间罗氏劝过好几回,要她为李家开枝散叶,不然就得尽快过继骏哥儿。

    当时的赵清仪还沉浸在失去家人的痛苦中,对圆房和过继之事一再推脱,结果就在生辰宴当晚,罗氏选择用强。

    先在宴席上给她灌了药酒,又将她与李彻锁在一间屋里,李彻嘴上说心疼,说他是被逼无奈,动作上却丝毫没有含糊。

    最终这房还是圆了。

    那夜过后,她几乎被撕扯成了碎片,彻底失去自我。

    她不再是父母的女儿,不再是赵清仪,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李家用来操持内务,生儿育女的傀儡。

    然后一点一点的,被李家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赵清仪越想越觉胃里恶心,她拂开婢子替她擦拭香露的手,“去打两桶井水来。”

    俏月不明所以,“是水不够吗?婢子这就去烧。”

    “不。”赵清仪拦下她,“不用烧,直接把井水提过来,越冷越好。”

    俏月微张着唇,“啊?要冷……冷的?”

    秋老虎已过,这会儿的天早晚阴冷,用了凉水定是会感染风寒的。

    檀月却像是领会了她的意思,拽着俏月一起出去,少倾,两桶井水打好了。

    赵清仪从浴桶里出来,身上穿着里衣,酝酿片刻,才咬牙舀了一瓢井水,闭眼兜头浇下。

    她刚沐浴过,身上还存着热气,本就冰凉的井水落在头上,两相冲突,冷得她牙齿打颤。

    两个婢子震惊不已,檀月很快反应过来,自家奶奶是故意的。

    至于为何如此……莫非是想避开自己的生辰?

    “奶奶……”她忍不住提醒一声,“奶奶,您这样身子会受不住的。”

    一瓢井水下来后,赵清仪勉强适应了,又接二连三浇了几瓢,直到两桶井水全部用完,她才双手环抱,瑟缩起来。

    “没、没事。”她强撑着,挪动步子到了榻前,湿透的里衣也不换了,直接钻到被褥里。

    寒意透骨,丝丝缕缕侵蚀她的五脏六腑,冷得她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仿佛一夜之间回到最初。

    明日,就会传出她感染风寒,一病不起的消息,一切琐事都得搁下,包括她的生辰宴。

    至于罗氏,她怕死,生怕病气过到她身上,自然不会来探望自己,她不来,那些腌臜之物便进不到揽月阁。

    从铜乡搜罗证据需要时间,她无论如何都得拖住。

    思及此,赵清仪头脑开始发昏,寒气发作了,她抖声吩咐,“我病了,在我病好之前,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她行事向来有主张,两个婢子不好多问,默默退了出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30-40(第7/30页)

    赵清仪裹紧被褥,翻了个身蜷缩在角落里,不知过了多久,她冰凉的躯体渐渐发热,额上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可那股寒意仍旧时不时卷土重来,让她难受不已。

    恍恍惚惚间,似有一只大手覆在她额上。

    那掌心的温度适中,不冷不热,暖得恰到好处。

    赵清仪知道自己开始高热了,全当是在做梦,本能朝那只大掌贴近。

    楚元河坐在榻边,愣住。

    白日里冷静自持的少女,此刻面色酡红,像是小猫一般往他掌心里蹭,直叫他慌乱的心泛起了痒意。

    她这是发了高热,烧迷糊了。

    楚元河内心荡漾不了片刻,俊脸便凝重下来,想在屋里找个帕子替*赵清仪擦拭额汗,才绕到净室,便瞥见倒在地上的两只井桶,里头还有残余的一点井水。

    他打湿帕子后回到榻边,赵清仪仍昏睡着。

    他替她擦拭额头,脸颊,又顺着一点点往下,落在她脖颈处,才发现她身上的里衣全是湿透的,不仅如此,就连被褥里层也打湿了。

    就算是发汗,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楚元河想起净室里的两只井桶,恍然明白过来,赵清仪是故意让自己病倒的。

    他一时又气又怒,可看她蜷缩成一团,眉心紧蹙,仿佛陷入了梦魇般痛苦,那股怒气转瞬化作心疼。

    还是他做得不够,否则和离而已,又何至于自伤来达到目的?

    楚元河手臂穿过赵清仪身下,将她抱起托在怀中,饶是如此,赵清仪仍旧没有苏醒过来,反而无意识地侧身,手臂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一股脑地往他身上蹭。

    他身上有股好闻的香气,馥郁的松香混合一丝微妙的清苦,那气息便不显厚重沉闷。

    此刻赵清仪浑身发热,猛然嗅到这股香气,便觉身子舒畅些,没那么难受了。

    但一直这样,不是办法。

    楚元河不断在她额上更换帕子,期间还翻个墙,去隔壁宅子弄了一坛酒回来,给她擦拭脖颈手心。

    好一通折腾,已近夤夜,赵清仪的高热总算稍稍褪去。

    楚元河悬着的心落下了,等明日那两个蠢丫头去请郎中,应该能控制住病情,不至于烧坏脑子。

    想到此处,楚元河没来由又生气了,在赵清仪脸颊上用力捏了捏。

    睡梦中的赵清仪吃痛,居然睁开了眼。

    楚元河吓一大跳,迅速收回手,人躲到了鲛纱帐外。

    赵清仪便觉眼前有个黑影一闪而逝,但她没精力追究这些,眼下她口渴得厉害,想喝水了,手掌撑起半截身子,“檀月……水……”

    今晚,应该是檀月值夜。

    楚元河在帐外屏住呼吸,他进来的时候,檀月已经被他打晕了,这会儿当然过不来,他便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进帐子里。

    赵清仪并未发觉那只手不是女子之手,就着他的动作将水饮尽。

    水是凉的,一入肚腹,人更清醒了。

    楚元河握着茶杯的手飞速抽离。

    赵清仪微微皱眉,手抚上了额头,将覆在上头的帕子取下,隐约还能闻到一股酒味。

    她呼出一口浊气,“……让你费心了,竟照顾我一夜,回去歇着吧。”

    屋里黑漆漆的,她看不见鲛纱帐外站着男人的影子。

    楚元河没敢发出声音,蹑手蹑脚放好茶杯,准备出去,忽的又听赵清仪吩咐,“我睡不着了,把烛火点起来吧。”

    说罢,掀开衾被作势要下榻。

    楚元河本欲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见她赤.裸玉足落地,本能上前拦她。

    黑暗之中,赵清仪攀住了一截胳膊,那胳膊拦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起。

    “檀月,你怎么了?”

    赵清仪纳闷,青葱般的细指一点点抚过那只胳膊,刚摸过去,她便察觉不对。

    触手冰凉丝滑,是上好的绸缎面料。

    这人不是檀月!

    赵清仪想当然以为是李彻,李彻大半夜摸进她房里,又能有什么好事?

    她不知从哪儿生出力气,猛地推开那截手臂后一把扯开鲛纱帐,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皆是一愣。

    屋中没有烛火,一片漆黑,唯有零星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桕铺洒进来,罩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上。

    楚元河内心受到的惊吓不比她少,不过身居高位加上久经沙场,让他学会了不动声色,他轻咳一声,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吓到你了?”

    听清他的声音,赵清仪高悬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不是李彻就好。

    当她意识到自己居然生出这般诡异的念头时,赵清仪微微怔愣。

    不对,她不该这样想的。

    就算来的不是李彻,换成别的男人那也是危险啊。

    赵清仪警惕起来,“郡王为何会在臣妇房中?”

    “哦,本王在隔壁刚入了座宅子,砌墙的时候不小心翻过来了。”楚元河睁眼胡诌,也不管这番说辞有多荒谬。

    赵清仪秀眉轻蹙,“买下隔壁宅子的……是你?”

    楚元河勾唇,“惊喜吗?”

    “……”惊吓还差不多。

    赵清仪深吸口气,“您当真是好雅兴,堂堂郡王不仅大半夜亲自砌墙,还能不小心就翻到臣妇房里来。”

    她语气多有无奈,扶额之际,还能感觉到脑仁突突直跳。

    楚元河上前虚扶着她,“你病了,我们坐下再聊?”

    聊什么聊啊。

    “不必,今夜之事臣妇全当没发生过,郡王还是快些离去。”她拂开男人的手,与他拉开距离。

    “本王还当你我之间算盟友了,原来竟是本王自作多情。”楚元河隐隐委屈地叹了口气,“罢了,就当本王最后帮你一次,照顾你一夜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对本王感激涕零。”

    “……”

    他不说,赵清仪还不知是楚元河在这里照顾她。

    想到白日里还欠他人情没还,赵清仪攥着湿敷的帕子,态度软和下来,“……是臣妇失礼,郡王请坐。”

    这人爱胡说八道,胡搅蛮缠,不稳住他,估计他能赖到天亮。

    赵清仪扶着桌沿过去,将油灯点亮,一盏灯的亮度,足以让她看清男人含笑的眉眼,他本就生得俊美妖异,昏黄之下,风姿愈显。

    他取来披风罩在她身上,“明日一早我请太医过来为你诊治可好?”

    赵清仪摆手,“当真不用,小病而已。”刚说完又掩唇咳嗽起来。

    楚元河立在他身后,桃花眼中晦暗不明,若赵清仪此刻回头,便能捕捉到他面上一闪而逝的阴暗之色。

    与他素日里表现的放.荡不羁截然不同。

    他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30-40(第8/30页)

    话一针见血,“你故意让自己染上风寒,又不让太医诊治,是为了躲避李彻?躲他什么?圆房吗?”

    被人揭穿,赵清仪捂着嘴咳得更厉害了,直呛得她双颊绯红。

    楚元河那点刚升腾起的火气淡了下去,“你怎么不来找我?”

    他坐在她身旁,与她对视,似笑非笑,“这等小事我能帮你,而且,可以做的干净利落……”他比了个手刀。

    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全看赵清仪愿不愿意。

    可赵清仪不知他的身份,“此处乃天子脚下,他好歹是朝廷命官,若平白无故出了事,上头查起来,你脱不了干系。”

    对付李家是她自己的事,没必要牵扯旁人。

    “所以郡王好意,臣妇心领了。”

    她这算是……担心自己吗?

    楚元河燥郁的心稍稍得到抚慰,但对她的行为很不认同,“那也还有别的办法,为何要选择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

    那对狗.男女都敢对她下毒,盼着她早早死了,赵清仪不爱惜自己,还自伤身体,实在不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是大不孝,下回再犯蠢,当心我告诉你爹。”楚元河没好气道。

    他现在和赵怀义走得可亲近了,他说话不管用,她爹总行吧?

    赵清仪低头不语,她从没想过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