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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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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奔波辛苦,回来也没闲着,日日都有事,再这么下去我都怕他垮了。”关月放低声音,“我还是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阿姐不用去了。”温怡上前同她道,“哥哥在呢,魏将军将他赶回来的。”

    关月有些意外:“魏将军?他还能放过你哥呢?”

    温怡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她告状:“哥哥不让跟你说,爹娘祭拜之后就回了定州,现下只有你能管他了。”

    关月皱眉:“怎么?”

    “不知到底多少天没合眼,病了。”温怡说,“……日日都脸色惨白,还要管一堆事,早上魏将军跟哥哥说话,他起身时都没站稳。魏将军就把哥哥痛骂一顿,赶回来了。”

    关月沉默了片刻,又问:“斐渊呢?”

    “在青州时淋了雨,还没好又匆忙赶路,撑着办完事就病倒了。”温怡低着头,语气里全是忧虑,“现下倒是不发热了,但不吃不喝的,同他说话也不应。还不如发脾气呢,如今这样才吓人。”

    关月从前时常听谢旻允埋怨,说老侯爷疼他大哥更多一些。

    这话他也同兄长说过,谢知予听了只是笑,拍拍弟弟的脑袋,说他长大就懂了。

    顾嫣过世之后,再没有人冬天提醒他加衣裳、夏天不许贪凉、要他好好读书。他将先生气得求胡子瞪眼,然后得到一顿打,或是因跪祠堂而红肿发紫的膝盖。

    谢剑南也不会去看,只让人丢几瓶药给他了事。

    于是他借题发挥,开始喝酒逗鸟、赏花听曲。

    某一日他忽然从父亲眼里读出心疼。是为了什么呢?他其实很清楚——是在难过。

    难过他十几岁就学会了搭台唱戏、口不对心。

    但每次看着父亲,谢旻允又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所以一次又一次不动声色地保护、成全,在云京为他们遮风挡雨。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关月犹豫许久才说,“温怡,陛下曾经想让斐渊当驸马,被谢伯父一力挡了回去。没有公主还有郡主,陛下其实……你们这桩婚事,他和皇后娘娘——”

    “姐姐,我知道。”温怡垂眸,“世上的事不是每一件都能称心如意,这我明白。青州的事不怪他,我的确不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受伤是会留疤的,看得见,但不疼了。”

    关月笑了:“你其实一直都很有主意,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是我想错了。”

    “昨天青州的信到了。”温怡说,“我们其实该走了,再多留就是为难蒋大哥,可是——”

    她轻声叹息:“晚上我再劝劝吧。”

    “嗯。”关月应声,“他这会儿恐怕也没心思见人,我先去找你哥哥吧。”

    温怡听了,在她耳边好奇地问:“你见到林姨了?”

    “林大夫吗?”关月颔首,“见到了。”

    “林姨很少离开定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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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来都请不动她。”

    “那还得多谢你哥,将她请来了。”

    “哥哥才没那么大的面子呢。”温怡摇头,“她是日日听我娘夸你,听得烦了想见一见。而且从前林姨总说哥哥眼、高、于、顶——谁家的姑娘都瞧不上,怕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浪费了。”

    “你别看我。”她清清嗓子,“这是林姨的原话,同我娘一样没正经。”

    关月失语:“……倒没看出来。”

    “她治病救人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

    “那我下次去定州见见。”

    “她这次没来得及和你说话吧?”温怡说,“那她会来的。”

    关月:“……”

    为了和她说话特意跑一趟沧州?他们到底都有一群什么长辈。

    —

    天边有红霞。

    关月听见推门的声音,依然低着头写字:“终于醒了?病了就好好歇着,不让人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温怡说的?”

    “嗯。”

    “想也是她。”

    关月搁了笔,随后道:“我方才去看了谢伯父,他们自己选的地方不错,过些日子我请人在边上种一棵玉兰树。”

    她想了想:“若是能将院中那棵移过去最好。”

    温朝应声,自己倒了茶。

    关月想起温怡方才说的话,支着脑袋一直看他。

    “看着我作什么?”温朝问。

    “方才听温怡说了一些定州的事。”她说,“她师傅说得很对。”

    温朝轻笑:“她将林姨哪句胡话学给你听了?”

    “没什么。”关月清清嗓子,停顿许久,“我去看看斐渊。”

    “温怡刚拿了粥过去。”温朝说,“改日吧。”

    已近子时,四下安静。

    屋里没有烛火,但温怡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安慰的话苍白又无力,她不想再说。她小心地点上一盏灯:“吃点东西。”

    谢旻允说话时喉间灼痛:“……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嗯,张嘴。”温怡叹气,将温粥一勺一勺慢慢喂他喝,“我不想同你说什么节哀,也不想再说什么宽慰的话,因为那没有用。”

    那种痛楚没有任何人能抚平。

    “但我们该走了。”温怡轻声说,“他费了很多心思才让我们没有被困在云京,你若是这样回到青州……只是在辜负他。蒋大哥这些日子在青州不容易,但他没有催

    过你,对不对?”

    她握着他的手,渐渐改为十指相扣,而后蜻蜓点水般轻吻他:“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提上好酒,去向他辞行。”

    第84章

    关月在沧州城门前嘱咐了温怡几句,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我实在不知道该同斐渊说什么。”她轻叹,“……你们方才说什么了?”

    “青州的事。”温朝稍顿,“止行长留青州,多少能分担一些。”

    “付衡还在书房等着。”关月说,“他一早来寻我,听闻斐渊和温怡今日启程,便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了。”

    “他的心性,倒有几分像皇后娘娘。”

    “不像陛下就行。”关月清清嗓子,“他和向弘跟着魏将军有些日子了,我想让他作一回主将,魏将军在侧跟着,不会出什么乱子。”

    “只怕他事事过问魏将军,又去当了一回徒弟。”温朝笑笑,“同魏将军交代几句,别什么事都帮他。”

    “那是自然。”关月也笑,“这回是为了让他学会自己拿主意。学会拿一些……生杀予夺的主意。”

    “其实我挺害怕的。”她说,“我要他学会的这些,会不会有一天报应在自己身上。”

    温朝平和道:“还会比如今更糟吗?”

    那的确是不会了。

    他们这个陛下不说前无古人,至少东宫不会是他的后来者——由他亲自教导过的弟弟,大约也不会吧。

    他们进门时付衡正在看书,似乎没留意到动静。温朝和关月在一旁坐下,茶喝过两盏,仍然不见他抬头。

    关月忍不住轻咳两声:“一会儿再看吧,有话同你说。”

    付衡才回过神,起身行礼。

    关月连忙扶住他:“没有旁人在,不必。”

    付衡闻言笑了:“将军只差把受不起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关月拿起他搁在案上的书翻了翻:“久等了。”

    “无妨。”他停了很久,“阿姐。”

    关月手上的动作一顿:“殿下,莫要取笑。”

    “既在沧州,我学向弘称你一声阿姐,都是僭越。”付衡平静道,“我猜将军今日,是要同我说领兵打仗的事;还要嘱咐我别事事过问魏将军,要学会自己定夺。你还担心,若我学会了这些,来日会不会恩将仇报。”

    关月抚平书页上的褶皱,没有说话。

    “我从小见多了见风使舵、捧高踩低,但这样的泥潭里,母亲和兄长却待我至诚。”付衡说,“临行前兄长同我说,高台多悲风,人只自顾不暇,却忘记了何人送他上高台,是以我该远行,见天地喜忧,众生百态。这些时日我想明白很多事,也深感诸位倾囊相授、尽心护佑之恩。我如今与向弘没什么不同,这一声阿姐是我真心,你也当得起。”

    “那就去吧。”关月说,“遇事多问多想,但务必自己拿主意。你放心,既叫你去便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出不了乱子。”

    “阿姐……”付衡被打击了,“你这也太直白了。”

    “那我怎么说?”关月耸肩,“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什么事不用问旁人的意思,自己定夺即可。这话你听着信吗?”

    付衡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行了。”温朝将书拿起递给付衡,“既然喜欢,便送你了。去同魏将军说一声,明日启程。”

    付衡在原地没有动。

    温朝轻笑:“害怕了?”

    “有一点。”

    “魏将军嘴上严厉,其实最心疼你。”温朝说,“得他一句称赞不容易。”

    付衡低头笑了笑:“遇事我会多问老师的。”

    —

    又三日过去,他们终于将积下的事一一处置了。

    “快给我找点吃的来!”关月进屋就端起杯子喝水,“早上一睁眼就有事,诸如谁家有添丁之喜这种事情,没必要告诉我吧!”

    南星吩咐了下人,接过杯子再次为她倒满:“姑娘消消气,这些事一向是公子在管,有时候会给赏钱。”

    “给什么?”关月哼了声,“他钱多得没处花了?”

    “就两贯钱,也不多。”

    “不是多少的问题,从前这赏钱我父亲也给,只是近况不好我才没提。”关月说,“原以为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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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是他在给。可国公爷的银子又不是给我的,已有许多事是靠他用银子摆平,但这等收买人心的事……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南星闻言低头,还是藏不住笑意:“姑娘算这么清楚呢?”

    “不许笑。”

    “听着像恼羞成怒。”南星不经意般说,“姑娘,要我说呀,实在没什么值得过意不去的,在旁人看来,公子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况且这事应该不是故意瞒着您,只是当初军中上下都瞧不上他,有意用琐碎的闲事来欺侮,要紧事却不肯过问,那时候你心烦意乱的,公子大约也不想给你平添烦恼。”

    关月忍不住弯起嘴角:“……你还挺了解他。”

    门外有人轻叩两声。

    南星看见温朝进来,行了礼离开,还不忘掩上门。

    他身后还跟着个人,关月看了一眼,立即起身相迎:“林大夫,我走得匆忙,还未向您道谢。”

    林清笑眯眯看着她:“上回没仔细看,让我好好瞧瞧。”

    关月被她带着笑意上下左右来回打量,还被捏了脸。

    “林姨。”温朝终于决定解救她,“……您收敛一些。”

    “好吧。”林清还是笑着,“我姓林,单名一个清字,你若不嫌弃,就随他叫我一声林姨吧。”

    “还是要多谢您。”关月郑重地向她行礼,“一路舟车劳顿,我吩咐人给您收拾间屋子。”

    “不急,方才小朝已经安排了。”林清说,“不过的确有些饿了,不如备些吃食,我同你好好说说他在定州的——风、流、债。”

    关月笑着看了温朝一眼:“哦?”

    林清漫不经心道:“可不少呢。”

    温朝:“……”

    他真是很后悔将自己这个不着调的长辈叫来。

    饭桌上,林清先吃饱了,而后端着碗汤笑眯眯地打量他们。

    “我们定州知州家有个姑娘,她——”

    “林姨。”温朝笑着打断她,“您若没事就早点歇着,一路辛苦。”

    林清从那笑里看出些咬牙切齿的意思来:“知州大人原本想将这个女儿和他凑成一对,但是清平不愿意。”

    关月缓缓道:“郡主不愿意呀?”

    “嗯,他自己可是没说什么。”林清说,“从前但凡问他,都是一句:但凭母亲吩咐,无所谓得很。”

    温朝清清嗓子:“定州这位知州姓康,你应当知晓。”

    “嗯。”

    她甚至没抬头。

    温朝默默走到她身旁坐下:“他在定州没什么大错,但日夜都想离开,他是看上了母亲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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