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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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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辈子,他只需要这两个儿子就够了。

    孩子多了没什么用,他的喜欢有限,没办法分给很多人。

    “殿下能带妾身出来看,妾身很开心。”沈幼宜双手拖着下巴,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元朔帝。

    她当然是开心的,不仅是因为元朔帝这几日对她种种逾矩行为的退步,也是因为玉书又得到了好消息,妹妹沈拂寻到了母亲的住所,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离开这里了,等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她会带着妹妹和母亲离开京都,离开景国,走得远远的。

    至于鸿儿和清儿……她对这两个孩子是亏欠的,这辈子欠他们良多,所以希望能在走之前,为两个孩子尽量铺平往后的路。

    不多时,色泽诱人的菜肴一道道端上来,还有一些新鲜瓜果,元朔帝话少,厢房一直是沈幼宜在不停地说话。

    外面响起花车游街的乐声,沈幼宜连忙走到窗边去看,兴致勃勃地看了会,然后微微叹息,有些可惜地说道:“本想在殿下生辰宴那日献舞的,为此还排练了月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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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给殿下看上一眼,也是一份心意呢,可惜了,最终还是没能去上生辰宴。”

    说起生辰宴,沈幼宜自然要提起她因红疹没去上的事情,问了一嘴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给她下药的人。

    “这事有些眉目了,但证据不足,再等些时日,寻寻确凿的证据,就算是找不到证据给你公道,也不会就此过去。”元朔帝手下的人查了几日,最终查到了闵樱和慕鸳头上,能确定是这两人其中一人所为,但是不知到底是谁干的。

    如果最后查不出来,那就干脆将她们一起移出东宫,绝了后患。

    沈幼宜点头,拉着元朔帝的衣袖,拽他走到窗边一起看外面的盛景。

    哪有什么幕后之人,其实都是她自导自演罢了。

    闵樱在她有孕时对孩子下手,幸好被玉书发现,沈幼宜并未被害,但她没事不代表这个仇她不报。

    她也不是非要闵樱的命,只要撵出东宫,一辈子翻不了身就好,她可是很善良的,不能随便杀生。

    元朔帝忍让沈幼宜多日了,可能忍着忍着就有点习惯了,被沈幼宜拉着袖子扯到窗边也都顺着她,心里压根没有被冒犯到的感觉。

    “殿下,花车上的美人是不是都很美,个个都像仙女。”

    “嗯。”元朔帝随口应着,没注意沈幼宜在说什么,他目光都落在沈幼宜与他相牵的手上,感受到她柔若无骨的手,没忍住用手指摩挲了一下。

    沈幼宜笑着看他,眨巴眨巴眼睛,问:“那她们是不是都没有妾身好看,在殿下眼里,谁更美?”

    她不是一定要和别人比容貌,就是要逗逗元朔帝罢了。

    元朔帝松开了沈幼宜的手,看向楼下长街,淡声说:“孤不知。”

    他怎么知道花车上的美人长什么样子,比较不来,刚刚没往花车那边看。

    “哼。”沈幼宜又抓住了元朔帝的手,十指相扣,撒娇道:“无论是谁更美,殿下都要说阿宜最美,因为在阿宜心里,殿下就是天底下最丰神俊朗的郎君,是阿宜一个人的夫君。”

    “可孤不是你一个人的。”

    “是!我说是就是的!殿下别骗我,元朔帝这个人是不是我一个人的夫君,殿下最清楚了不是么。”

    她眼中的爱慕太过热烈真挚,元朔帝几乎无法与她对视,仓促又克制地转开目光,面上淡定,耳垂却有些微红。

    “孤不清楚,都是你自己猜的。还有,不可直唤孤名讳,这是死罪。”

    沈幼宜偏头靠在他肩膀上,“就要叫,我的男人,我怎么叫都可以!我心悦殿下,殿下也要心悦我,规矩什么的都是给外人看的,殿下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心悦?他会心悦沈幼宜吗?元朔帝之前一直觉得,他会娶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为太子妃,相敬如宾,直到遇上沈幼宜这个意外。

    她学识浅薄,刁蛮任性,他是怎么会喜欢上沈幼宜呢,说话这么异想天开,他该打破她的幻想才是,但……元朔帝到底是没推开她。

    他淡定地看着楼下,在心里对自己说,顺着她点也好,她乖顺些,东宫就安宁些,宠宠没什么,都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罢了。

    对,这都是看在孩子的面上。

    从沈府出来的红顶花轿没入黑暗,这一小簇红未能给暗沉的天空带来活力,反而透出几分诡异,像暗夜中溅射而出的血。

    大皇子元朔帝是戴罪之身,大婚也没有得到特赦,宫里只派了个低等太监引沈幼宜一行人入宫,还未得拜见皇帝皇后,便入了西巷口。

    至于拜堂、宴酒之类的仪程也是能省则省。

    幸而这日的雨相当懂事,它憋了一整天,等她进院子入新房时才一股脑地倾盆泼下。

    夏雨阵阵,铺天盖地,屋外暮色茫茫,屋内亦不明朗。

    时间变得模糊,沈幼宜等了许久都不见外面有人进来,她双手执喜上眉梢团扇挡在脸前,透过薄薄的绢纱悄声打量周围环境。

    整个屋子色调灰暗,除了云纹窗格上敷衍地贴着几张大红的喜字,几乎没有什么布置新房的痕迹。

    几根白烛落在屋内四周的墙角,发出惨淡的光。

    陈旧的家具显得房内昏暗阴沉,黑黢黢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压抑感扑面而来。

    墙角随意堆放几个镂空花鸟纹的漆金木箱,金漆斑驳,铜锁耷拉吊在半空,风从窗牖中透过来,吹动铜锁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

    整个新房里最喜庆的就是枯坐在剔云纹梨木拔步床中央的红嫁衣新娘。

    沈幼宜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心道这不像新房,更像是灵堂。

    隐约间,一道颀长的身影踏入房内。

    沈幼宜敏锐地捕捉到他正慢慢踱步朝她而来,身体莫名打了个颤,连忙挺直腰,握住团扇的手紧了紧,躲在扇面后的眼眸又垂一分。

    头顶猛然坠落一片阴影,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还没见到元朔帝的脸,他身上那股摄人的气势先行到来,迫得沈幼宜喘不过气。

    她平日里在大小姐身边跟着时偶尔听她夸过元朔帝风姿俊朗,柔如涧溪,姐妹们也说他温文尔雅,为人和善,但落在头顶的目光令沈幼宜觉得像被一条毒蛇盯上。

    好奇心驱使她忍不住往上看。

    沈幼宜本能地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衔着微笑缓缓抬头。

    清泠泠的双眸露出团扇瞬间,她对上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眉眼。

    瞳孔倏地紧缩,藏在扇底的假笑顷刻崩塌。

    顾焱,子期,你还活着!

    刹那间,燥热潮湿的空气凝固在沈幼宜周围,她的身体也一同僵化。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张口想要喊出今生今世都要被埋藏在心底的那个名字,却在下一秒吞进咽喉。

    “怎么在发呆?”沈幼宜一边哭一边说,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大段话,直到被元朔帝叫停。

    元朔帝不知道出了问题的衣裳是他院子送来的,更没想到沈幼宜会这样联想,不过以她的性子,这样想也怪不得她,毕竟她智商有限。

    “你说的这些,孤都不知道。”元朔帝蹲在沈幼宜边上,伸手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扣着肩膀半搂在怀里。

    沈幼宜神情愣了会,然后惊讶地看着他,稍有些惊喜又立马失落起来,“就算今天的事情与殿下无关,但殿下不喜我是真的,厌烦我也是真的,呜呜呜……”

    不知为何,元朔帝看她哭得这样伤心,莫名揪心,心里不太舒服。

    他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难得软下来,“我没有,别哭了,成日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鸿儿和清儿都在外面等着见你,你确定要让他们看见你这幅样子么?”

    “殿下刚刚说没有什么?”沈幼宜止住哭声,抓住了元朔帝话里的重点。

    那双酷似顾焱的黑眸微微弯了弯,充满善意地问:“是饿了么?”

    寂静阴森的屋子在他温润的目光下宛如注入一道亮光,破开厚重的云幕,直插沈幼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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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黯淡的眼眸重新点亮,蓦地又变得通红。

    时至今日再次看见这双眼睛在自己面前,沈幼宜才明白连日压抑在心中的恨和怨都是假的,是不肯承认心上人已经死去的幌子,她企图用更强烈的怨恨来掩盖巨大的悲痛。

    然而她真正想的,只是顾焱还活着而已。

    哪怕他不能如约娶自己。

    哪怕她依旧迫于家族压力要嫁入宫闱,被人磋磨。

    因为顾焱于她而言,就如在暗夜踽踽独行时面前的一束光,即便她无法拥有,也不想光就此泯灭消逝。

    沈幼宜握住团扇的手猝然卸了力,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没了扇子遮挡,她看全看清眼前人的样貌后眼眸忽地黯了下来。

    眼前这位身穿烟红绛袍的男子清隽疏朗,眉目之间含着三分笑意,显得十分亲和。但他体格高大,站在沈幼宜面前投下浓黑的阴影,完全将她笼在其间,尤其是他低头时会不自觉带出一丝久居上位的威压。

    他的唇薄如锋刃,锐利得仿佛能划破铜墙铁壁,即便是笑,也有一种高居云端,傲然于世的疏离感。

    顾焱却不同,他的唇饱满丰厚,笑起来的样子像六月的烈阳,能轻易感染身边每一个人。

    元朔帝是金尊玉贵的大皇子。

    不是一无所有的顾焱,顾子期。

    沈幼宜毫无预兆地落下两行清泪。

    这是她为顾焱的死第一次流泪。

    元朔帝眸光轻闪,暗自记下她怪异的反应,旋即温和一笑敛去眼底沉色。

    “怎么哭了,我长得很吓人?”

    话音刚落,惊雷轰地一声劈在头顶。

    她担惊受怕了许多年才得到的稳固地位,换成另一个女子,却是毫不费力?

    至于那个太子妃,她虽然明知道儿子并不喜欢,却生出一点高兴来,她的儿子永远不会被这几个女子勾去心神理智。

    沈幼宜握紧了拳,几乎压不住心底的恨:“所以你就污蔑我阿耶!”

    “贵妃娘子,你入宫这么久,难道还不知晓,人命不过就是一个数字?”

    杨氏想起沈氏全族下狱的狼狈,至今仍有说不出的畅意:“谁叫子惠喜欢你,我难道要为了一个外人,去伤他的心么?”

    太子和这个女人全然不般配,偏偏她又无计可施,若非天赐良机,还不知道这个妖精会给子惠头上戴多少顶帽子!

    陵阳侯、二皇子、甚至是子惠最敬重的父亲!

    第 72 章   第 72 章

    他一向不愿意在宜娘面前提及王氏的事情,生怕她会多思。

    说全然不畏惧,似乎也自视太高,沈幼宜含笑道:“宫中妃妾斗争一贯如此,又不唯独陛下内廷如此,我为何要多心?”

    她喜爱这个男子,但是也难免畏惧,她的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这是不需要旁人挑拨就该知道的道理。

    之所以想见一见,不过是好奇,当杨氏落到她当年的境地,到底会想些什么,至于要讥讽诅咒……活着的时候尚且拿她无法,更不要说死后怨灵。

    至于那些陈年旧事,她无法解决,也不想探明真相,就不必在皇帝面前频繁提起,如今能平和度日,抚养这个孩子长大,那便没什么可烦忧的了。

    今年的宫宴较之以往稍有节俭,也略显冷清,自贵妃之下,妃嫔只有七位得以陪侍,除了元朔帝即位之初入宫,生育过的三位娘子,冯充仪、并张、陈两位婕妤,也便只有多年前采选进宫的几位美人才人,只比贵妃年长六七岁,如今见了她都瑟瑟发抖,甚至有称病不来的。

    沈幼宜换了钗钿,今年送来礼服里的首饰竟有十二之多,她微生出些诧异,莞尔道:“这不合规矩。”

    元朔帝却比照着侍女绾发后留出的缺口,为她佩戴钗环:“宜娘,宫中的规矩也须得朕说了算。”

    出御书房时天色已擦黑,沈幼宜须赶在宫门下钥前归府,先行向太子告退。

    她眸底压着两分笑意,得了三日休沐,实在是意外之喜。

    况且帝王金口玉言,休沐时俸禄照旧,户部的差事同僚们也会如数替她顶上,不敢怠慢。殊途同归。

    在太子府书房再度撞见谢明霁时,沈幼宜除过叹一句时运不济,又知晓在情理中。

    昔年东宫未立,陛下钦点谢明霁为三皇子元朔帝伴读。

    宣国公府百年显赫,位列开国十二元勋之首,历代皆有股肱之臣,更是曾出过大晋两任皇后。

    陛下以宣国公世子为嫡子伴读,立储之心不言而喻,稳稳安抚了后族。

    夜色渐浓,沈府卧房内点起两盏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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