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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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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刚进去,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忙放轻了脚步。

    待看清殿前人影后,他有些惊讶:

    “殿下,您怎么坐地上了。”

    褪去朝服的温泽衍,身着白衣,舍去了他平时坐着的那个轮椅,静静|坐在殿前门槛上,手中捏着一管玉色长笛,正放在嘴边吹奏,玉青色的长笛衬的他手指格外修长,清辉月光洒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儒雅沉静极了。

    傅荧静静看着。

    其实他一直都觉得,太子长得也挺好看的。

    如果忽略他身上那股阴鸷的气质的话。

    他又注意到,太子手中拿着的这管长笛,末尾系着的红带颇显陈旧,一看时间就很久了。

    见他来,温泽衍并没有回他,仍是自顾吹着长笛。

    傅荧便静静垂手立在一旁,等他吩咐。

    直到一曲毕,温泽衍才收起长笛,问他:“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殿下。”傅荧神色恭敬地上前回道。

    “父皇跟你说了什么?他下旨了吗?”

    傅荧跟他说了一下泰和帝的旨意,却见到他说完后,温泽衍本来淡然一片的神色如下暴雨一样沉了下来,还看见他额角青筋有些跳动,脸色阴沉了不少。

    他有些忐忑,斟酌着问他:“殿下……要去通知宗人府吗?”

    “不急。”

    温泽衍沉默着敲了敲地面上的大理石,然后又拿起了那管玉笛。

    傅荧便再次静静垂立在一旁。

    百无聊赖中,他默默放空视线往殿内看,在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殿中的一碗面,他眨了眨眼,才看清,那是一碗长寿面。

    他不由得再次惊讶起来:

    “殿下,今天是您的生辰?”

    悠扬低沉的笛声嘎然而止,温泽衍静静抬眸看了他片刻,顿了几下,他朝他说道:“你先去旁边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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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等孤唤你。”

    “遵命。”傅荧往旁边偏殿走去,远远看了一眼坐在殿前的那个人,分明是病弱苍白、不良于行的人,可总觉得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好似蓄着风暴一样,夹杂着寒冰,凉的他有些心颤。

    等他走后,温泽衍仍然继续吹着笛子。

    刚刚还低沉悠扬的笛声,却越来越幽深,远方的风从殿外吹来,吹起了他身上的白袍衣摆,殿外是高悬的明月和无尽的长夜,唯独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在这长夜之中好似泛着幽深的光。

    似乎吹累了,他又一次放下笛子,屈起手指,看着殿外长夜,眼底沉着无尽的暗流。

    身后大殿中,长寿面的面香味越来越淡,唯独手中的玉骨笛触感依旧清晰。

    他将笛子拿到面前,伸出手指仔细端详起来,端详片刻后,他又握紧了玉骨笛,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递到他的指腹。

    他可以看到上面斑驳的旧纹,还有变淡的面漆,和刚开始第一次拿到手的样子大不相同。

    长笛虽旧,记忆却犹新。

    是什么时候学会吹笛子的?他记得是在九岁那年,在御花园中,父皇教自己吹的。

    在他生辰那天,父皇送他这管笛子做生辰礼,一向政务繁忙的父皇,还亲自上手教他吹,但那时,他年岁尚幼,曲不成调,远不如现在熟稔。

    拿起笛子,再次吹了起来。

    笛声似乎带着远方的对话声音传到了耳边,他听到幼年的自己问父皇:“父皇,您以后可以经常来这里陪我玩吗?”

    那时,父皇对他说:“不可以,你要谨记,你是大棠太子,未来的一国之主,不可沉湎于玩乐,做任何事,都要发乎情、止乎礼,克己复礼、勤勉修学,方为储君之道。”

    笛声越来越激昂。

    他又想起病榻上,父皇对他说:“在你之前,宸王曾流落民间二十年,在你做太子期间,他被迫和一群土匪日日相处,最终养成了一个好武冲动的性子,做事也不考虑后果,全凭一腔热血,抛洒头颅,这是他的性格……你作为他的兄长,需要去包容和教导他……”

    他抬头望着悬在天边的冷月,又想起,那个清冷如雪的人,对自己说:“温泽衍,若你敢伤害陆峥安,我绝不会放过你。”

    从唇边扯起一丝惨淡的笑,而随着他的吹奏,唇边笛子发出撕裂一样的声音,越来越刺耳。

    而远在偏殿等候的傅荧,听着越来越刺耳的笛声,意识恍然中,看不远处藏在黑暗中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似乎即将被无尽的黑夜给吞噬,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发毛的感觉。

    直到“呲——”地一声,似东西被折断的声音,如刺破长空的悲鸣一般,让傅荧浑身一抖。

    他听到温泽衍唤他:“你过来。”

    傅荧忍着恐惧,走到前面低下头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从他的余光中,恰好看到被折成两段、断在地上的玉骨笛。

    而温泽衍则侧着脸,脸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很轻:

    “传陛下旨意,通知宗人府,放二皇子出来。”

    “遵命。”傅荧点了点头,刚准备走,又被温泽衍叫住,“等下。”

    “殿下?”

    “告诉宗人府的宗令,二皇子狂悖无礼、目无尊长,陛下的旨意是,务必要严惩,才能起到训导的作用。”

    温泽衍拍了拍衣袖,又从衣袖中拿出一瓶白瓷瓶,他的动作从容,声音不辨悲喜:“宗人府的十二道鞭,还有这瓶生死符,他一个都不能少。”

    他问:“听明白孤的意思了吗?”

    傅荧战战巍巍地接过白瓷瓶,声音颤抖:“明、明白,殿下。”

    ……

    最终,本欲嘲笑沈卿钰的傅荧,最终还是没有嘲笑成功。

    因为当他做完这一切,看着那清冷如雪的人静静等在宗人府门口,神色不掩焦急的时候,他由衷产生了一种心虚的感觉,连见他一面都不敢,匆匆坐着轿子便走了。

    *

    而等到子时的沈卿钰,一眨不眨地盯着宗人府门口看。

    阿林神色焦急地给他递来水壶:“大人,您等了两个时辰了,喝口水吧。”

    “不必。”沈卿钰摇头,“我不觉口渴。”

    阿牧抹眼泪:“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直站着又怎么受得了,还是回马车上等吧。”

    “我身体无恙,不觉劳累。”沈卿钰依然坚持。

    阿林和阿牧还欲说些什么。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声响。

    几人连忙抬头去看。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身材高大的男人被侍从架着走了传来。

    随着他们出来,沈卿钰疾步上前,连忙从侍从手中接过那个高大的男人。

    看着男人苍白的面色,他的声音难掩焦急:“陆峥安,你怎么样了?”

    听到他的声音后,那个满面血污的男人抬起眸来,对他扯出一个笑容:“阿钰,你来接我了。”

    那笑容极为牵强,配合着他满面的血污,显得惨淡万分,而沈卿钰看着他浑身大大小小的鞭伤,以及凌乱的头发,瞬间眼睛都红了。

    似乎不忍他担心,男人轻轻将他抱进了怀里,不让他再看自己的脸,还在安慰他:“我没事阿钰,我没事。”

    他抚摸着沈卿钰的头发,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从嘴里呕出一口鲜血来,心口一绞,骤然失去力气瘫倒在了沈卿钰肩膀上。

    “陆峥安!”沈卿钰惊声,连忙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扶着他的手都在抖,声调更是不成声,眼泪都砸了出来,“陆峥安!”

    “对不起,阿钰。”

    男人靠在他怀中,半睁着眼睛,似要抬手给他擦眼泪,“我食言了,说好给你做酸梅汤喝的。”

    可手将将只抬起片刻,就失去了力气。

    轰然一下,砸在了地上。

    第54章 中毒 “在意,就是爱吗?”……

    陆峥安从宗人府回来后便高烧不止、浑身冒冷汗。

    而沈卿钰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顾了他整整四天, 他都没有醒过来。

    他背后遍布着十二道狰狞的伤口,这样严酷的鞭刑,历朝历代, 是惩治谋朝篡位、通敌卖国的宗亲皇族的时候,才会用的。

    显然, 有人在滥用私刑。

    而这个人是谁沈卿钰心知肚明。

    晚间,沈卿钰坐在塌边。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色青白、嘴唇发紫的陆峥安,脸上表情不无凝重。

    ——段白月在事发之前因临时有事, 回了趟南山, 所以沈卿钰现在只能找普通大夫来给陆峥安看病。

    而大夫的诊断结果,也让沈卿钰的心也越发下沉。

    “禀大人,老夫只能诊断出王爷中了毒, 但具体是什么毒、如何解,老夫医术浅薄,实在解不出来, 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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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另请高明, 莫要耽误王爷的性命啊。”

    ……

    一连找了好几个城内有名的大夫,还有信得过的太医,都差不多是这个结果。

    所幸在事发之时, 他当晚便已修书给段白月了, 而段白月也很快回信,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今晚便到。

    但等待的时间却无比焦灼。

    频频望向门外。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他眼前一亮,随后又沉寂下去。

    他朝奔来的阿牧问:“可是段大夫的消息?”

    阿牧回道:“是的大人,阿林让我给您传口信。”

    “段大夫说,有一味药材他临时要找一下, 需要耽搁一会儿。”

    “好。”沈卿钰攥了攥手,轻轻点头道。

    “我先给王爷换盆水,再去厨房给您做点吃的。”

    阿牧擦了擦汗,转身再次跑开。

    不久后。

    他重新进来,给床边的铜盆换了一盆水,又从厨房端了一碗瘦肉粥递给沈卿钰。

    然后抬起头去看沈卿钰,当看见他眼下一片乌青,有些心疼道:“大人,您在塌边守了这么久,人都瘦了一圈,看着都憔悴了不少,我来看着王爷就行了,您去休息一会儿吧,吃点粥。”

    说完,就将粥递给他,沈卿钰接过粥却只吃了几小口,就没再吃了。

    “再吃点吧大人。”阿牧央求道。

    “不必,已经饱了。”沈卿钰神色淡然地拒绝,视线却一直望向门口,显然心事重重的样子。

    阿牧站在旁边垂手拿着盘子,神色焦急:“大人……”

    还想再劝,可门口又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阿林高兴的声音:“大人!段大夫来了!”

    沈卿钰连忙看向门口,只见门口一道素白的身影,披着夜色走了进来。

    他点头示意:“段兄。”

    “沈兄,抱歉,久等了。”

    段白月行色匆匆地背着药箱走了进来,看一屋子等着自己的人,神色歉然地道歉。

    “无碍,还请段兄,先替他诊脉。”

    段白月颔首:“好!”

    见他进来,沈卿钰让开床边的位置,一旁阿林和阿牧也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起过来帮忙。

    在阿林的帮助下,段白月将药箱放在桌上后,就坐在床边开始给陆峥安诊脉。

    而沈卿钰则一眨不眨地盯着段白月的表情看,不错过一丝一毫。

    心绪跌宕,竟比发现自己身怀有孕那天,还要忐忑不安。

    可当看着段白月越发凝重的表情,就像石头砸在心口一样,砸的他心情沉重万分。

    他喉咙干哑,问:“他到底……中了什么毒?”

    段白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他中了生死符。”

    “生死符?是什么毒?”

    “生死符,是一种极为凶险的剧毒,其毒性发作,可威胁人性命。如果十日内找不到解药,中毒者五脏六腑会在毒性中慢慢腐烂,最终全身经脉寸断、溃烂而死,死时候的痛苦,比之穿肠过肚、油锅烹煮还要痛苦。”

    “什么?!”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得知结果的这天,他还是倍感愤怒。

    神色瞬间沉了下来,攥紧了手,拳头都捏的咯吱作响。

    极力维持镇定,他问:“你有办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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