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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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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馆,手里提着一只烤鸡和一罐子刚煮好的鱼粥。

    他没等到酒楼开门,去了一家小店,敲门把人叫起来,多加了一两银子,除了烧鸡之外,还叫店里的老板多煮了一锅鱼粥。

    有伤在身的人,不宜多吃油腻的东西。

    粥没东西装,他把罐子一并来了下来,提了一路,刚进屋,便瞧见大夫和几个药童在收拾屋子。

    大夫看到他人愣了愣,疑惑道:“七姑爷怎么还在这儿?”

    宋允执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大夫便道:“七娘子已经走了。”适才人太多,大夫忙着包药,也没注意七姑爷在不在里面。

    “她用过早食了?”

    大夫点头,“用过了,昨儿夜里扶茵那丫头煲了粥。”

    话音刚落,跟前的七姑爷脸色变了变,上前把手里的东西搁在一旁的木几上,道了一句,“刚买来的,你们用。”

    抬步走去屋内,见里面的藤椅上空空荡荡,回头问大夫,“可有瞧见一件青色的披风。”

    大夫摇头,“八成是七娘子带走了。”

    宋允执没再说话,折身走了出去。

    大夫看出来了,七娘子这是把人家姑爷给忘了。

    宋允执没觉得有什么好气的。她那样的人,从不缺这一口吃食,倒不如进别人的嘴,更物有所值。

    崔家参与走私案子的人全都死在了海上,无法查证,但她钱铜知道,他得继续回到钱家,以七姑爷的身份,时刻监视着她。

    宋允执走回了钱家,如今钱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七姑爷,无需再走后门,从前门进去,无人不识。

    ——

    钱铜早两刻到的家,府上已挂上了白灯笼,大娘子被带回钱家便是钱家的人了,丧礼的一切章程皆照着钱家大娘子的身份办。

    灵堂设在了三爷的院子,来的人不算多。

    钱铜不知朴大公子此时人在哪里,他要是去了大娘子灵堂,只怕不到半个时辰,钱家的门槛会被那些小商贩给踏破。

    好在阿金兴奋地跑出来,偷偷禀报道:“娘子,朴大公子来了,在家主屋里。”

    冬枝想拦都来不及。

    眼睁睁看着七娘子又要见到朴家的人了,心都快跳了出来,谁知到了屋前钱铜却突然停下,立在廊下没往前走。

    屋内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出来,不外乎是问候钱二爷一些近况。

    不痛不痒,没一句有用。

    半柱香过去,里面的人再也找不出什么话可以拿出来说,见人还没过来,只得起身与二爷告辞。

    钱二爷把人送到了门口。

    “钱家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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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朴大公子脚步跨出来,回头客气地道:“晚辈下回再来叨扰。”

    再侧过身,便看到了廊下的少女。

    朴大公子愣了愣。

    随后目光柔和下来,安静地落在她身上,雨后初晴,少女慵懒地倚靠在朱色圆柱旁,面色不太好,但那双眼睛坚韧鲜活,朴公子面上渐渐露出一抹欣慰之色,含笑对她点了一下头。

    钱铜点头回礼。

    两人都没开口,也没有要交谈叙旧的意思,彷佛他朴大公子今日老远跑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一眼,她人安然无恙。

    钱二爷没想到钱铜会在外面,见两人的势头不太对劲,忙打断了朴大公子的目光,引了右侧的路,“大公子,这边请。”

    一转头,险些吓一跳,“姑,姑爷?这是怎么了”

    阿金说七娘子在这儿,宋允执便过来了。他昨夜洗好的披风,果然被她穿走了,而他此时身上的衫袍,一身血污,褶皱不堪。

    钱二爷那一声后,所有人都转过来头,朝他看来,包括朴家的大公子。

    宋允执不知道他会不会认出自己,但他已经认出了他,朴家大公子朴承禹,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医药奇才,经商奇才,擅长海运。

    百闻不如一见,朴家大公子风度翩然,确实不凡。

    不知道他会出现在钱家,贸然相遇,宋允执没有任何准备,很快冷静下来,若被他当场揭穿身份,那就朴钱崔三家一道审吧。

    对视片刻后,朴大公子与他客气地行礼道:“朴某见过七姑爷。”

    宋允执回了一礼。

    见他从自己身旁经过,神色很冷静,甚至有些漠然,猜测是没有认出来。

    院子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为这一幕捏了一把汗,唯有钱铜满目愧色地看着不远处一身狼狈的青年。

    糟糕

    她忘了他去买早食了。

    是以,在青年看过来时,她一脸愧疚,虚弱地倒在了扶茵的肩头,“我,头好晕”

    没等她把戏演下去,他先打断,“七娘子不必道歉,酒楼没开门,我什么也没买到。”

    ——

    宋允执回到院子后,接连五日没再见到钱铜。

    阿金说她在养伤。

    正好他也趁此与王兆里应外合,开始审问崔家,朴大公子选择在这时候回来,他不认为是巧合。

    既然人回来了扬州,省得他再跑一趟。

    先提审的是崔夫人,自从知道崔二公子死后,她如同疯癫了一般,当王兆把崔二公子所开的牙行,放在她跟前,问她知不知情时,她便只摇头,叨叨道:“我要见知州夫人,他答应过我的”

    轮到崔家家主,崔家主也是一口咬定,“蓝明权,骗得我好苦啊!”

    照崔家人的口供,崔家之所以开牙行开黑店残害百姓,皆是被知州大人所指使,他们不过是蓝明权手中一把敛财的刀。

    崔家家主一改先前的懦弱,强硬地道:“我们不过一介商户,世上最低贱的身份,为了一口饭吃,冒着被天雷劈,死后下十八层地狱的风险,不惜犯下罪孽,我们死有余辜,认了,为何只有我们这些商户遭报应?若不是尔等当官的处处要挟,动不动要铺子,桩子,房子,良田咱们怎么可能会被逼到这一步,既是朝廷来查,那便从你们自己身上查起,从蓝明权身上查起!”

    王兆听明白了,这是要把矛盾往贪官污吏上引。

    崔家想拖知州府下水,彻底掩盖走私之事。

    关键这蓝明权,他还真不干净,找到宋允执后,王兆便问:“世子,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着急,先耗着。”

    王兆不明白。

    宋允执道:“有人会比我们还着急。”盐引还没拿到,三日后有人会主动上门。

    没等到三日后,当日下午钱铜便主动来找他了。

    身后领着一人。

    那人一见到宋允执便红了眼眶,激动地道:“宋,兄长,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第 22 章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回来的人正是沈澈。

    一场人为的海难,害他九死一生,深海里晕过去的那一刻,他是真以为回不来了,醒来时却发现在一艘渔船内,鼻尖全是鱼腥味。

    “宋小公子醒了?”推他下船的那个人,走过来端给了他一碗水,“醒了就好,那咱们再在海上待几日?鱼太多,不捞完可惜了”

    他走出船舱,昨夜的爆炸过后,茫茫海面上漂满了崔家的货船残骸。

    十艘船的茶叶,全是走私的证据,一夜之间没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动的手,恨不得立马回城找宋世子商议对策,但那人非要在海里捞鱼,于是,他堂堂国公府的公子,皇后的亲外甥,在海上陪着钱家的渔夫,捞了三四天的海产。

    一下船便看到了女贼。

    她说来接他,实则一路押送,将人擒到了钱家。

    他对此女已忍无可忍,见到了宋允执后,无需再忍,回头冲她道:“我与兄长说几句话,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他这一身海腥味,实在太臭。

    谁稀罕跟着他,钱铜捏着鼻子,浓浓的鼻音传出来,“可以,唯有一点,没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去。”几日过去,少女彷佛已养好了伤,奸诈的面相又显现了出来,冲他身后的宋允执眨眼笑了笑,道:“你们兄弟好好叙叙,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吩咐阿金,“给阿弟找一身衣袍,先沐浴。”

    谁是她阿弟?

    她一路捏着鼻子,嫌弃的模样深深刺到了沈小公子的自尊,他有那么臭吗?他偏不换,把下人们都关在了外面,拉了宋允执进屋。

    房门一合,沈澈便迫不及待地说了他这段日子的行踪。

    “当日夜里,钱家的人便领我去了巷口,上了崔家的货船”他省略了过程,过程太丢人,实际他被打晕,又塞了一回麻袋,醒来时已在崔家的船上,钱家的黑头儿,递给了他一套崔家侍卫的衣衫,他换上后,又递给了他一块抹布。

    他本不能忍,却无意发现船舱内全是装好的茶叶。

    朝廷对茶叶早有管制,每年大虞拿茶叶换邻国马匹,都定量额度,崔家却装了足足十船,若走私到邻国,必会损害正在恢复期的大虞元气。

    货船出海之前,他传信给了暗卫。

    交代完自己的行踪后,将计就计成为了钱家放入崔家的一名探子,为了家国,他忍辱负重,在船上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

    擦地板,烧炉子,搬货,巡逻

    从崔家里口中得知,他们即将要找的人是朴家大公子后,他一度很激动,朴家大公子一现身,他立马放释放信号,待朝廷的人马一到,铁证如山,借此将三大家一网打尽。

    可他没想到钱家的人提前动手了。

    功亏于溃,一败涂地,还险些丢了性命,沈澈从未如此认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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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宋兄,此女不简单,绝非凡俗之辈,我敢肯定,她与崔家的走私案有关,咱们不能再等了,先抓来审问。”

    ‘此女不简单’,他已说了三四回。

    宋允执并非对她没有防备之心,而是回回都没防备到,猜不透她的下一步。

    他靠得太近,气息熏鼻,宋允执下意识往后移。

    沈澈愣了愣。

    宋允执直言道:“你先洗洗。”

    这回是真被伤到了,他何时如此窝囊过,沈澈突然起身打开门与外面的小厮道:“帮我打两桶水来,我沐浴。”

    四大门神中之一的阿银候在外面,就等他开口,扬声道:“这处院子是姑爷的住处,小公子的厢房在那边,小的早已备好了水,公子请吧。”

    谁是姑爷?

    沈澈猛然回头。

    宋允执立在屋内,正偏着头,没让他看见脸上的神色。

    沈澈倒吸一口凉气,心头的不平一瞬被抚平了,比起宋兄所受,他那些都算不得什么了,“女贼果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她哪里来的胆子,她”

    “小公子,水要凉了”

    ——

    半个时辰后,沈澈沐浴更衣完,换上了与宋世子一样的蜀锦长袍,头发有小厮替他绞干,戴上了一顶玉制的发冠。

    再坐在宋世子对面,沈澈便失去了语言,安抚道:“婚姻之事煤灼之言,宋兄放心,待他日回到京都,我为您作证,你乃身不由己”

    “姑爷。”阿金从外进来,把那日钱铜借走的披风还给了宋允执,“娘子说今日天色好,带姑爷出去逛逛,以感谢姑爷买的烧鸡。”

    宋允执眼皮跳了跳。

    什么烧鸡?沈澈惊愕地盯着宋世子一点一点红起来的耳垂,意识到自己不在的这几日,一定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但宋世子万事喜欢一个人闷在心里,没打算与他说,看了他一眼后,起身道:“我出去一趟,你先歇息。”

    沈澈:

    女贼说了他不能出去,但没说宋世子不能出去,眼见宋世子就这么丢下他走了,再看堵在他跟前的女贼狗腿,一时不知道该同情谁了。

    ——

    宋允执走到门口时,钱铜已立在马车旁等着他了。

    为了洗去霉运,她今日穿得很明艳,枣红色春衫配石榴裙,头戴海珠玉冠,腰间挂一把金色铃铛,‘金银珠宝’齐齐穿在了身上,谁也别想与她争风。

    宋允执看着眼前眉眼灵动,盛气凌人的少女,实在难以将她与前几日倒在雨泊中的人重叠在一起。

    见他来了,钱铜先钻入了马车内。

    宋允执后上,弯腰抬头的一瞬,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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